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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邂逅"一杯茶"-第23章

小说: 邂逅"一杯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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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不会是你拒绝我送你的一个借口吧。”齐鹏一脸嬉笑。

  “没有啦,是真的,他等我好久。”

  “嗯,那好吧!你过马路小心点,有事多联系。还有,早点搬过来。”齐鹏也不挽留,他的电话早接得手麻,应也没时间送我。

  我挥挥手,穿过车流,来到对面。

  沈仰南细心地为我绑好安全带,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一语不发地发动车。

  “等很久了吗?”我有点过意不去地说。

  “没有。”他直视着前方,淡淡地说。

  “其实,我还有另一份工作。”我艰难地开了口,他转头看我,“嗯!”

  “我来北京前,业余时间帮人代写论文,业界戏称‘枪手’,我做得不错,所得比我工资高许多,后来,这边猎头公司的老总就鼓励我来北京,方便接洽更多的业务,我就到北京来了。刚刚那个就是猎头公司的经理,我们合作得比较有默契。”

  “那人认识的人?”他把车停在一个公园的路口,问道。

  “啊,对,是那个认识的人。”我笑着回答。

  “他是不是在追你?”沈仰南脸依然臭臭的。

  “不是追吧,应是求婚,他整天鼓励我搬他家去。其实,他有的是情人,却又要求有一个端庄识体的妻子,很怪异吧!”我轻笑着说,先前的疲累一扫而光。

  “你没有当过真?”他追问道。

  “呃,当真,呵,那我早搬他家,而不是坐在这里。”

  “晨曦,”他猛地抱紧我,狠命地吻我,轻咬我的唇瓣,“我们确定下来好不好?”

  “确定?”我诧异地瞪着他。

  “我不想象个见不得光的男人,躲在一边看别人照顾自已的女友,不发一言。我今日很想走过去,告诉他我们的关系,可我又怕你不愿意。我实在看不下去别人对你的好,只得离开,在车里生闷气,而且我也猜疑你的态度,是否你仍在张望,谁更适合你?”他握着我的手,小心地问。

  无论齐鹏,还是温子中,我没有和他们任何一人拥过,亲依过,吻过,只是点头、问候,象对同学和同事般相处着,因为工作、妈妈,我和他们很熟,但只是熟,而不是刻骨铭心的记。

  “这是问题吗?”我幽幽地问。

  “晨曦!”他拥我更紧,吻更深,我尝试着回吻他,泪流满面。

  “晨曦,我们同居吧!”他吻着我的泪珠,轻声说。

  
二十三,秋凉如茶  (一)


  不肯定的爱情,有时候,也是一种折磨。

  整个早上,你在等他的电话,好想听听他的声音,你昨天不舒服,好想今天向他撒个娇,只是,他的电话一直没有打来,到了中午,你只好失望地一个人出去吃饭。

  下午,他的电话打来了,可是你已经没有那样的心情,你不会告诉他今天早上你多渴望听到他的声音。反正已经过去了,他又没有确定你是他的谁。

  他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肯定一点?为什么他总是在你渴望的时候让你失望,在你期待的时候让你伤心?在你踌躇满志的时候,又让你无端地失落?难道这就是爱情?

  但如果你知道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时,爱情最美好的时光,就是这般患得患失的时期。打情骂俏,暧暧昧昧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甜美的。早上起来,脸上是挂着笑容的,很想听到他的声音,很想见他。

  在没确定的时候,是最快乐的。

  这些精典的爱情理论不是我说的,是一个叫张小娴的女士写的。她对于爱情总有许多不同的见解,偶尔读一读,也觉着很有感触。

  我想我是有点茫然了,在图书室把她的书翻出,想找点答案。她说的这两种状况我都有过,初识沈仰南时,是最快乐的,后来他点破了,我们反到有些生疏了,最后还闹得分开。这可能和我与他的性格有关,我们都是内敛骄傲的人,总怕自已不能让对方幸福,有点怯步。

  但现在他说要确定下来,他还说要住到一起,考虑的时间只到学期未,而结果由他说了算。

  这哪里是考虑,只是给我一个准备的时间。

  住在一起,说起来很简单,但这代表我准备全心地接受我生命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仅次于父母的那个人,我把这看得很重。

  我做好准备了吗?

  胳膊又换了一次石膏、拍了一次片,温子中说恢复得很好。我的期未试卷这几天刚好出完,毕业答辩也已结束,我没什么事,看温子中今天也无手术,他建议去怀柔看长城。

  许多外地游客看的长城都是八达岭的,但真正保存完好的还是怀柔那里,听说那边山林起伏,风景特别宜人,我没有去过。

  他看我迟疑,笑着说:“干吗,怕我拐了你去卖呀!”

  他这样一说,我到无法拒绝。趁温子中交待助手时,我给沈仰南打了个电话。

  “和同事一起吗?你的胳膊要不要紧?”他温柔地问。

  我很喜欢听他的声音,磁性的声线如春风般轻拂过来,再加上他儒雅的语风,沉醉太简单了。

  “不是。”我停了一下,不想撒谎。“是温医生。”

  “哦,那玩得开心点。”他淡淡地说,先搁了电话。我蓦然愣在那里。

  “晨曦,走吧!”温子中换去了白大衣,一身出游的装束。

  “温子中,你看我这样,能上得了长城吗?”我突然想打退堂鼓了。

  “哈,上不了,吹吹风也可以呀!这么热的天,我也不愿上去,我们就到那么坐坐,买点吃的带过去,当野餐好了。”

  我点点头,很诱人的建议。

  一路上,温子中很是兴奋,一直为我指点着两边的建筑。来北京一年多了,我整日呆在校内,对北京还很陌生。我总以为北京的景点就天安门和长城,不知北京的近郊京韵味更浓,有一种关外的广阔与厚重。

  车停在怀柔的一家射击场内,温子中背着包,指指不远的一处山林,“我们可以坐到那里去,能看到长城,也能吹吹风。”

  山林很茂密,阳光只能从树荫间漏下一小缕,虽是夏日,却很阴凉。我们在一棵大树下坦开一块桌布,把包中的食物放在上面,然后坐了下来。风徐徐地吹来,树叶沙沙地响,象雨声一般,我忽然想起了小城中的早晨,也是如此。

  “给!”温子中用毛巾把水杯的口擦拭一下,递给我。“怎么样?”

  “嗯,身心愉悦,我很久没有享受这般奢侈的自然风光。”

  “我也是!不过,你在校园中比我好点,我有时忙得都不知四季的变化,反正病房中都是恒温的。人不是工作的机器,有时真要对自已好点。”温子中半躺下,眯着眼看远处绵绵起伏的长城。

  “好有同感。”我微笑着说,“不然以后会后悔的。”

  “晨曦,你知道吗?我们这个样,别人一定以为是家游,如果再有个孩子,就更完美了。”温子中深深地看向我。

  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在暗示?

  我笑意浅浅,不作任何回答。

  “你是在假装忽视吗?”他坐直了,拉过我的手,认真地说:“晨曦,你也看得够久了,不要再东张西望,好不好?”

  我愕然地看着他。他和齐鹏是两类人,齐鹏别管说得多动情,有一半是玩笑,你就是拉下脸说重话也伤不了他。而温子中不是,他很慎重。“我想你应该做个更年轻更美丽的。”我很蠢地找了个很差劲的借口,但他听懂了。

  他文气的面容上立刻浮现出落莫,“沈仰南找到你了,是不是?”

  我点头,“不是找到的,而是碰到的。”

  “呵,有区别吗?当明琪来和我告别时,哭着说沈仰南不肯回首时,我想他对你真的动了情。而那时你在杭州,我想他没有任何机会,可你回北京后,居然和他碰到,真是天意。呵,晨曦,要是当初我接受你的建议,你现在会离开吗?”

  我老实地摇头,不会的,如果我和他在一起后,即使我不深爱着他,但我仍会与他到老。毕竟他也是个不错的男子,毕竟是我先走向他的,我是个守诺的人。

  “我很傻,对不对?是我把你推开的。”他自责地松开我的手,陷进浓浓的失落中。

  “其实我真的不怎么好!认死理,还任性——”我咽了口口水,努力地说。

  “不要说了,呵,你是我从小看大的,好与不好,我比你都清楚。没有关系,晨曦,不爱我真的没有关系,是我没有把握好你。以后,我可能要开始接受别人了,但再也不会象这次对你般,很真切地去期待爱的回报。”温子中痛心地说,眼中泪光莹莹。

  我也是泪满眼眶。我好想答应他,和他在一起,一定会很轻松很快乐,被包容得象个孩子,但我做不到。

  “你为什么也哭呢?”他抚着我的脸,苦笑着,“你不是应该幸福吗?沈仰南不够爱你吗?”

  “不是。”我拼命摇头。

  他忽然俯身过来,抱住我,“晨曦,以前我没有吻过你,以后我更不可能吻你了,现在,让我吻去你脸上的泪,好不好?”

  我的泪流得更凶了,看着他恳求的目光,我闭上双眼。他柔柔地吻上我的腮,泪和着我的泪,交融到我的嘴角,他的唇轻轻地落在上面,我再也无法控制,推开他,跑进林中,放声大哭。

  他跑过来,从身后环住我的腰,狠命嵌进怀中,“晨曦,和名人一起,会很辛苦也会很心累,不要那样委屈自已。我没有他的名气,但我爱你,回头,好不好?”

  我摇头,一次又一次。我爱着沈仰南,痛也要往前走,我不能回头的。

  “何苦,何苦啊!”温子中松开我,对天大喊。

  我掩着脸,啜泣着萎坐到地上,无语回答。

  再没有游玩的兴致,我们呆呆地坐到黄昏,连午饭都忘了吃。八点钟,他送我到校门口,心折地看我一眼,开车远去了。

  此刻,不知为何,我很想见到沈仰南。

  他的电话不通,我拦了辆出租,直奔他的家。

  敲了许久,沈仰南俊雅的脸孔探了出来。

  “是你!”他没讶异,倚着门框,手上拿着一瓶红酒。隔着有点距离,但我还是闻到了他一身酒气。

  “进来!”他转身进去,一边仰头喝下了一大口。

  “沈仰南!”我关上门,欲夺下他手中的酒瓶,可惜我只有一只胳膊,他轻轻一让,便躲开了。他斜坐在餐厅的靠背椅上,两条长腿高高搁上餐桌上,咕噜又喝下几口红酒。我从没有见过他这一面,无力地坐在他对面,心痛地看着他。

  但他似乎还没醉。瞪我的眼光还相当清醒。“玩得开心吗?”他是喝得够多,但讲话还能这么尖刻,显然还有足够的理智意识。

  “仰南!”我轻柔地喊着,“一点也不开心。”

  “为什么呢?”他使劲地抓住我,太用力了,整个陷入我皮肉里,十分的痛。

  我皱着眉想把他的手拿开。他突然甩下我,摇摇晃晃地走向洗手间,我追上去扶他,他转而按上我的肩膀,我另一只手臂吊着,本就重心不稳,再加上他的体重,我“咚”一声摔在地上,他跟着也整个压了过来。

  “为什么不开心呢?”他眯着眼,仍记得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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