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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索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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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在部下的身边,鬼将睁著双眸看著天空。雷声平息,狂风消失,阴沈的天际似乎出现了晚霞。鬼将就那样睁著眼睛,直到大火将他完全包住,他才缓缓地合上那双为他带来背叛和猜疑的眸子。
  
  站在大火中,冉穆麟眼睁睁看著鬼将的身子被大火吞噬,最终变成了灰,被风吹散。
  
  来世,不要做人。
  
  冉穆麟悲痛难抑,他急需有人告诉他,这一切仅仅是梦,不是儿子的前世,更不是儿子的今生。他无法忍受,他的儿子可能经历过如此不堪的命运。
  
  “父王,父王。”
  枫儿!
  猛然睁开眼睛,冉穆麟气喘吁吁地盯著儿子,一脸的惊怕。
  
  “父王?”红晕急转,冉墨枫擦著父王额头上的冷汗,身子紧绷。
  
  呆呆地看著面前比刚才小了很多的儿子,冉穆麟不知道自己是醒著还是睡著。
  
  “父王。”喊著父王,冉墨枫想著父王梦魇了,想下去给父王倒杯热茶。
  
  枫儿喊了父王……定睛,回神,冉穆麟终於清醒过来,刚才的是梦,是梦。
  
  “枫儿!”一把揽过要下床的人,冉穆麟抱著儿子就猛亲。边亲边喊:“枫儿,枫儿。”吓死他了,真是吓死他了,还好是梦,是梦。
  
  乖乖任父王亲著,冉墨枫伸手抱紧父王。猜不到是怎样的噩梦,会让父王如此害怕。
  
  又是摸,又是亲,过了许久,冉穆麟惊吓过度的心材归了位。怀里小小、软软的身躯明白地告诉他他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可脑中挥之不去的是鬼将死时对人世的毫不眷恋。为何忍不住要把那人和儿子重叠在一起?
  
  “父王?”父王的里衣都被汗浸湿了,冉墨枫忍不住问。
  
  “枫儿,今後不管发生怎样不好的事,你都要记得,万事有父王在。”心仍隐隐作痛,冉穆麟无法把鬼将当成旁人,直觉告诉他,那是儿子,是儿子经历过的事。
  
  “父王。”不好的事?冉墨枫眨眨困倦的双眸,双手用力,不管是何时,他都记得父王。
  
  轻吻儿子的脖颈,冉穆麟发现儿子倦了。躺下,不敢放手地,不敢放手地拥紧儿子。
  
  “睡吧,枫儿,父王陪你。”
  
  “父王?”父王要和他一起。
  
  吻上儿子的眸,冉穆麟轻拍儿子。勉强支撑了一会儿,见父王没事了,冉墨枫沈沈睡去,只有在父王的怀里,他才会这样安心地睡著。
  
  一直拍著儿子,直到听到儿子呼吸平稳了,冉穆麟才停下。他看著熟睡的儿子,无法平静。
  
  缓缓睁开双眸,狰看向面前的水镜。右脸神色的纹络遮掩不住绝世的容颜,琉璃般的双眸是洞察一切的清明。
  
  “月儿?”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男子出声,有些担忧。
  
  狰抬头,眸中七彩的光晕闪耀。
  “父皇。”
  
  男子抚上他的双眸,眸中是询问。这人最近总是在冥思,他知是为了狞,却不知狞遇到了什麽麻烦事,这人又从不会主动告诉他。
  
  那个男人看狞的眼神,就如父皇看他时那般,从不惧怕。狰眸中的晕光散乱。
  
  “月儿,何事不能对父皇讲?”男子亲吻狰的唇,诱哄。这麽多年了,小豹子还是这般倔强。
  
  狰没有开口,只是启唇,让父皇进入,依然没有告诉父皇,这几日他一直都在忙狞的事,狞的命格虽变了,却充满了艰险。但他要让狞的命格在这世终了,哪怕是逆转天命。




(0。9鲜币)索瞳:第五十一章

  昨晚去水上乐园玩了一晚,今天下午又是周杰伦的歌迷会。明星没见到,喝了一肚子免费雪碧。
  
  ────
  
  
  日上三竿,薛祁仍未起身,平日的这个时辰,他早已在弹琴或是品茗了。五华宫内静悄悄的,侍从们小声地在外做著各自的事,鹜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惊扰到里面的人。
  
  昨日哭了许久的薛祁,比以往多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後的他双眸发肿,引来一人不停低声的道歉。昏暗的床内,一名满头银发的男子半撑著身子,躺在薛祁的身边。穿著白色丝质内衫的薛祁摸著他的脸,脸上是醒来後就没有消失的浅笑。
  
  “爹。”薛祁柔柔地喊著,平日的冷漠去了大半,似乎变成了两个人。他专注地看著男子,昨夜的伤心不在。
  
  白发男子──薛祁的义父“易”,右手放在薛祁披泄在床边的发间,同样专注地看著他。及肩的白发,一边掖到了耳後,好让一人能看清他,而露出的容颜却是极为的可怖与骇人。
  
  “祁儿,让鹜拿吃的来?”第七次的询问,易扬手就要掀床帐,唤人。
  
  “不。”拉住易的手,薛祁水亮的眸子透出期待,“爹,信呢?”没有忘记这人欠他的四封信。
  
  易急忙从枕下拿出昨夜就写好的四封信:“爹写了。”
  
  拿过,薛祁把爹推到一旁,又取出昨晚那封信,细细看起来。即使人已经在身边了,可他依然神情贯注地看著信,时而发呆,时而微笑,时而蹙眉。信中的内容没有因已经来到而仓促简短,如同以往般写下离别的日子里发生的点点滴滴。
  
  他知他对他的疼爱与思念,却不知他为何仍坚持要走,仍要丢下他四处云游,也许是山下的景色远比山上来得怡人,也许是他对他来说远不如山外的世界。
  
  他知他对他的不舍与埋怨,但他却不得不走,不能不走。他的笑、他的怒、他的怨,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不能言,不敢言。
  
  用了近半个时辰的功夫看完信,薛祁幽幽叹了口气。没有坚持去问爹是为了何事而耽搁,他仅是把信收好,放到枕下。
  
  “大雪封山,爹走岔了路。”易忐忑地解释,但真正的原因是他去了极远的地方,而没有想到这人会下山,会到离楼兰遥远的北渊,等他收到了信,已是迟了。他不敢告之这人真相,怕他对他的怨更深。
  
  突然,柔静的眉峰微簇,易的心马上提到了嗓子眼处。
  “饿了。”
  饿了,某人依然没有起身的意思。
  
  “鹜!”易朝外吼,在人进来後,道,“马上给祁儿准备早,午膳。”这才发觉早已过了用早膳的时辰。
  
  鹜躬身,快步退出。
  
  “爹,我饿了。”
  很喜欢看爹为自己著急的模样,薛祁抱著爹的腰,又道。
  
  易立刻紧张万分,想下床给祁儿弄吃的去,可腰上的手却不肯放,他更是不敢把那双手拿开。
  “祁儿,爹去给你拿吃的。”连著赶路,他身上几乎没有剩下什麽干粮,最後两天他甚至滴水未进,而且即便有干粮,又如何能让祁儿吃那种入不了口的东西。
  
  “爹。”薛祁埋首在男子的肩窝处,男子身子微震,右手抬了起来,想去搂这人,最终又放了回去。
  “祁儿再忍忍,鹜很快就回来了。”嗅著这人发间的清香,易蓝紫色的眸子满是痛苦。
  
  “嗯。”轻轻点头,藏起来的眸子是忧郁。他能看透旁人,却看不透自己最在意的人,看不透是何事让爹痛苦多年。
  
  “爹,我不回素山了。”
  此话一出,抱著的男子猛然退开。那双美丽的秀美蹙起,这人从不会这般退开。
  
  “祁儿?!”易的脸瞬间变的苍白,紫眸中是恐慌,“为何不回去了?”
  
  “为何要回去?”敏感地察觉到了爹的心绪变化,薛祁却格外不解,接著又补了一句,“不想回去了。”
  
  易双眸大睁,双手竟有些颤抖了,他看向薛祁枕边的那块丝帕,哑声问:“祁儿信上说给冉穆麟的儿子医病,很棘手吗?”是这样吧,不是为了什麽人而不愿回去吧。
  
  摇头,仔细查看著爹的脸,水眸中盈满疑惑,但还是道:“墨枫所患不是病,无需我治。洛仁的心疾,到是有些麻烦,他身上少了几分活气,我还要再诊察一些时日。”
  
  “洛仁?”是谁?!床帐飞扬,某人的内息混乱。
  摸上爹满是烙痕的脸,薛祁出声:“爹?”为何生气?
  
  “祁儿,告诉爹,那洛仁又是谁?”祁儿的随身物品他都清楚,那条丝帕不是祁儿的,祁儿收了别人的丝帕!
  “冉穆麒的三子。”见爹更不高兴了,薛祁提醒,“爹……”不许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他不喜欢。
  
  面色一整,易急忙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放柔声音问:“祁儿怎又给什麽洛仁治病了?”
  
  “是墨枫。”简单的解释,薛祁拍拍爹,让他说为何生气。
  
  易的眸中闪过难堪,掩饰道:“爹,爹以为你,是不愿回素山。”
  
  “不愿回去。”薛祁再次的表明让易的怒火控制不住了。他的眸子瞬间变成深紫,白发飞扬。
  
  “爹。”不悦的一喊,却无法让人冷静下来。
  
  “祁儿,你,不愿回素山?”那是他与他生活的地方,虽然他离开了,可这人不能离开!
  
  原本就可怖的脸变成了厉鬼,端著午膳进屋的鹜看到之後马上跪在地上,伏身叩首,浑身发抖。三大仙者中,易的能力最强,却是最怪戾,最桀骜不驯之人。当初他会主动认薛祁为义子,并对他异常疼爱,令世人皆惊──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易”竟甘愿陪著个孩子在素山修身养性。这其中的缘由无人得知,怪的是,就连楼兰王室中,也无人得知,薛祁的母後静德皇太後对此事也是绝口不提,更增添了几分神秘。
  
  屋内的桌椅被真气震成了碎片,薛祁新买的几套漂亮茶具也毁了,放在爹腰上的手缓缓滑下,他看不透爹究竟为何这般生气,心里是委屈,是埋怨,是不悦。
  
  “爹能离开,为何我不能?”咬著唇,不愿说出真正的原因,薛祁移开眼,不看爹。
  
  “出去。”声音阴冷诡异。
  鹜伏在地上退了出去,薛祁的眼圈红了。
  
  “我饿了。”爹,不疼他了。
  
  “祁儿。”易的手指像被冻僵般艰难地撑开,轻轻摸上那副美貌的容颜,好似怕碰坏,又带著极度的隐忍,“你不愿回素山,你答应过爹,不离开。”
  
  薛祁转过头,看向那张异常可怕的脸:“我饿了。”声音提高。以往,只要他说饿,爹不管在做什麽,都会马上喂他吃饭。
  
  “祁儿……”眸中是狂乱,是压抑的痛苦。对这人深入血脉的疼爱让他不能再无视他的催促。艰难不舍地收回手,他下床,去拿吃的。可就在他刚要离开时,腰被人从後环住,一人贴上了他。真气瞬间散乱,一切都平息了下来。
  
  “爹?”不懂、不解、急躁。不过任性的人还是抓到了一处症结所在,不怎麽高兴地解释:“薛英总是上山,我不想回去了。”素山是他和爹生活的地方,如今他与爹的地方被人频频到访,沾染上其他人气息的素山,已不是他与爹的地方了。
  
  身前的人急速转身:“薛英?”是因为这样祁儿才不愿回去,不是因为别的?
  
  “爹,我不回去。”就算爹生气,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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