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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情天炼狱-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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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敕仰天大叫道:“柏兄弟,你误了我……哇……”

他喷出大口鲜血,仰面便倒。

远远地,传来了午正的钟声。

蓦地,一声怒啸起自正南,人影来势如电,是浑身汗水的柏青山。

他终于在生死关头,如期赶到。

午正的钟声未绝,他已冲至亭下。

南首柱下的老道一声冷哼,又是一掌拍出。

辟邪剑突然出鞘,光华乍现。不起眼的辟邪剑,在妖术的吸引下,突生异像,幻起了耀目的光华,迎着袭来的掌风急进。

风止雷息,幻象俱消。

蹄声得得,心兰摇摇晃晃策马赶到了。

“哎呀!”老道狂叫,掌心被辟邪剑所贯穿,惊跳而起,桃木剑急挥。

柏青山势如疯虎,一剑急振。

“啪!”桃木剑炸裂成碎片。

同一瞬间,另三名老道几乎同时到达,三把桃木剑无情地落在柏青山的胸腹间,行雷霆一击。

“哎……”柏青山屈膝挫倒,胸部腹部着剑处,衣衫碎裂如粉。

灵犀甲排除了剑气,但三人沉重的力道齐聚,力道如山,依然令他感到压力太沉重,有点吃不消难以支撑,腿一软便向下挫。

最先毁了剑左掌被刺穿的老道,也在这刹那间迫到,右掌行雷霆一击,拍向柏青山的天灵盖。

没有灵犀甲保护,如被拍中,那还了得?但他已无力自卫,想躲闪也力不从心。

心兰就在这生死间不容发的紧要关头,纵马赶到了。她心中一急,用尽了吃奶气力,将雷琴囊向老道掷去,并纵马前踹。

老道不知来物是啥玩意,砸向脑袋来势甚急,而且体型甚大,不敢不改变拍向柏青山的掌势向琴囊挥去。

“啪!”击中了琴囊。

武林畏之如妖魔的人间至宝雷琴,便在这一掌中化为乌有,寸裂而散,也救了柏青山的性命。

老道手疾眼快,向侧一闪大叫道:“小心马匹……”

“砰嘭嘭”连声大震,人马撞成一团。

“哎呀……”心兰惊叫,飞坠马下。

马与三名老道,将柏青山压在下面。

他一惊之下,用上了毕生修为所聚的精力,不假思索地以全力发出了两仪神功,手脚齐动。

“嘭嘭!”神功倏发。

马儿一声嘶鸣,摔出丈外。

三老道骤不及防,同向三方飞去,飞出三丈外,跌得四仰八叉,全撞昏了。

形势逆转,四老道只剩其一,而且这位老道亦手空拳,左掌且被刺穿。

柏青山一跃而起,辟邪剑的光华消失了,跌在一旁黯然无光。他无暇拾剑,急向老道扑去,吼道:“妖道,有多少幻术,你全抖出来吧,在下要看你的道行深到何种境界。”

老道怎敢再用妖术?用上了真才实学,周旋,大喝一声,一掌斜拨,右手探入,重重地一指头点在他的心坎要害上,快逾电光石火。

他不加理睬,但对老道此种快速绝伦的手法,有点悚然而惊,不敢大意,大喝一声,飞起一腿。

“噗!”踢中老道的下阴。

老道只退了一步,居然禁受得起,也一声怒吼,连攻三拳,最后一拳击中他的胸口。

他也全力反击,击中老道两拳一掌。

双方都有神功护体,禁受得起打击,展开了一场空前剧烈的近身拼搏,拳掌着体声暴起如连珠。

不久,两人真力渐虚,近身的机会更多了。

心兰连滚带爬进入小亭,高叫道:“这里由我照顾,不必分心。”

妖道一怔,心中叫苦,对方还有帮手,而自己却人孤势单,岂不糟透?心中一急,便给了柏青山可乘之机,斜身贴入,“砰”一声一拳正中妖道的鼻梁。

“哎呀!”妖道狂叫,向后退。

接着,是一阵无情的凶狠拳脚光临,“砰砰啪啪”一连十余记重拳,把老道打得招架不住,最后一声闷哼,“嘭”一声摔倒在亭脚下,呻吟着叫:“你……你打得好,今……今后全真教的门……门人子弟,将……将会大举兴……兴师问罪,你们将……将……”

柏青山亦已力尽,咬牙切齿迫近说:“妖道,不要管日后,目下你就难逃兵解大劫。”

他拾起了辟邪剑,剑尖伸出了。

老道已无力挪动,闭目等死,叫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柏青山。”

“你与王敕……”

“咱们是好朋友。”

“你……”

“你得死!”

小亭中,衣衫凌乱的王敕已坐正身躯,叫道:“柏兄弟,不可杀他。”

“咦!王兄,他们……”

“饶了他们。”

“但日后……”

“渡过此劫,日后我不怕他们了。”

“他们全真教门人众多,山东地境可说……”

“冤家宜解不宜结,叫他们走吧。”

柏青山只好罢休,帮着老道将另三名老道救醒,赶他们离开,方向亭中走来,拭掉满头大汗,苦笑道:“王兄,小弟总算按期赶到了。”

王敕无法起立,长叹一声道:“兄弟,你如果晚来一步,愚兄骨肉已成灰土了,谢谢你,我知道你是可以信赖的人。”

“王兄约小弟来,是为了此事么?”

“是的。天下间除了你之外,无人能解救了我这场大劫。”

“哦!谢谢皇天庇佑,我总算赶到了。王兄,你精通神术,能知过去未来,为何不知先行避祸?”

“兄弟,这叫做劫难,避不了的,固然是天下之大,何处不可藏身,但却会连累不少无辜,全真教将大举搜索天下,不知要枉死多少人。同时,经此一来,愚兄如能不死,必将道力精进,更上一层楼,此中神秘因果,说出来老弟将不会相信的,因为你不是我道中人。”

“这个……”

“瞧,大风道友就是应劫的人。愚兄请他南下跟在你身后相机行事,请他事毕后即远走高飞置身事外,但他却义薄云天赶来应劫,岂不痛哉?”

“小弟也是应劫的人?”

“可以这样说,恕我不能详加解释。兄弟,愚兄已功行圆满,即将云游尘寰积修外功,今后恐将无缘相见,临别之前,愚兄想以人力回天,给你一次机会。”

“机会?你是说……”

“你愿随我参修神学么?”

“你是指神仙之学?”

“是的,也是指长生之学,功参造化,羽化登仙。”

柏青山坚决地摇头,苦笑道:“仙道无凭,我俗眼凡胎,仙籍无缘。”

王敕叹口气,点头道:“上次你我会晤,我已知你不是此道中人。好吧,这件事勉强不得,没有信心修仙,修亦枉然。”

“王兄,恕兄弟冒昧,兄弟有一不情之请……”

“是指这位姑娘的事么?”

“这……”

“你经过了一场大劫难,死里逃生,身上余毒已清,已不必寻求解药了。”

“咦!这……”

“至于这位姑娘,你可以放心,自你走后,我已三赴崂山,采齐了药物,炼就一瓶辟毒金丹,半月之内,毒将尽除。劳驾,请抱我入寄读静室。大风道友的灵骸,也请劳驾暂寄后殿灵堂。”

第二十五章 天涯双娇

卧牛山寺甚小,不宜女施主留宿,柏青山将心兰安顿在寺旁的民宅中,按王敕所说的治疗术下药。十天之后,心兰已经复原了。

半月后,心兰病毒离体。前十天中,姑娘确也吃了不少苦头,排出余毒时头疼欲裂,腹疼如绞,每天三次,苦不堪言。

姑娘受苦,柏青山却恨得牙痒痒地,暗中发誓,要找万里孤鸿算这笔帐。

王敕在半月后告辞,飘然而去。后来,在山东境地积修外功,神绩昭着,百姓小民奉之为神,各地皆建了祭奉他的祠庙。他的生死下落无人知悉,据说在万历年问,仍有人看到他在京师出现,依然是白衣飘飘的年轻人,但相距已是百余年的事了。

柏青山与心兰也要动身,回去寻找中州双奇六位朋友的下落,生死见交情,他岂能将他们这些义薄云天的朋友忘了?

两人叹息着将碎了的雷琴残骸,埋在卧牛山寺后面的石峰下,方拾掇上路。

两人先到济南,柏青山找到朋友,借了三百两银子盘缠,在兵器店买了两张强弓,四袋箭,一百支六寸长的铁翎箭作暗器。不用猜,便知到他已横了心,要大开杀戒了,不顾一切胡来啦!

买了坐骑,两人披星戴月向下赶。

两人经过多次患难,感情急剧增进,同行同宿不避嫌疑,行迹上已是亲昵的爱侣,只是未及于乱而已。

但在柏青山的口中,始终就不曾吐露心意。心兰不是俗人,她并不想柏青山向她山盟海誓,而在心目中,qǐζǔü她已认为是柏青山已默认的妻子了。

北上时,两人急如星火,昼夜兼程,十万火急。南下时,同样而要命地飞赶。

第二天近午时分,蒙山在望。

这里,是两人与天雨花闻人杰、穷神石玉最后分手的地方。柏青山曾在沿途打听,蒙阴以北消息毫无,便知道两人不曾北上,是否被蒙山的贼人留下或杀死了,他必需查出下落来。

蒙山山区不大,几座山头容易找。两人两骑从山北进入,沿小径奔向卧虎藏龙的贼寨。

进入一座山口,前面一声厉啸,一枝响箭破空而至,伏路小贼发箭示警了。

柏青山一马鞭卷往箭,一折两段,丢下吼道:“柏青山费心兰驾到,你们出来领死。”

柏青山这次偕心兰重临蒙山,要查出穷神与天雨花的下落,盛怒而来,来意不善,击毁了响箭,报出了名号,已明白地关闭了和平解决之门,要用武力解决。

伏路小贼一听“柏青山”三字,已骇得乱了分寸,连信号也来不及发出,立刻向后撤。

柏青山的弓早已扣上了弦,一看是两个贼喽罗,一不做二不休,火速扣上一枝狼牙箭,大喝道:“留下,看箭!”

一声狂叫,倒了一个。

心兰也扣上一枝箭,尚未发射,柏青山却伸手轻摇,示意不必发箭,说:“留一个回去报信让飞豹卞豪下山来送死。”

“要不要进去?”心兰问。

“当然要进去,但须把坐骑留下。走,把坐骑藏好,跟进去。”

怪,一直就不再有人现身。两人直跟至山寨外,眼看那小贼奔入山寨的寨门,从此便再无动静,既不见山寨的寨门楼有人出现,也没听见惊锣,一切皆显得反常,反而令两人不敢冒失地向上抢。

最后,柏青山命心兰留在百步外,独自前往,小心地直趋寨门。

已经到了寨门下,仍然毫无动静,偌大的蒙山贼寨,平时啸聚了数百喽罗,今天竟然鬼影俱无,岂不邪门?

他壮着胆伸手推动千斤重的大寨门,发觉寨门是虚掩着的,推开一看,怔住了。

整座大寨空无一人,门窗半开半闭,到处是杂乱的景象,一些家具,杂物、破衣、旧席……散乱地丢弃在四周,触目是荒凉、破败、凌乱、肮脏,哪像个有人居住的地方?

“咦!怎么回事?”他困惑地自语。

不久前,他亲眼看到那名小贼逃入寨中,至少,这小贼应该还藏在里面。

他先在寨门附近寻视一遍,遍搜每一角落,看是否有人在附近隐藏或埋伏,他失望了,根本不见人踪。他向寨中心打量片刻,方招呼心兰上来,惑然地说:“像是一座空寨,贼人们早就撤走了。你把守往寨门,我到里面搜搜看。”

“一起进去好不好?”心兰建议。

“为防意外,你必须控制住寨门。”他说。

“这……”

“我进去看看就来,恐怕咱们来晚了。”

“好吧,我把守寨门,有警招呼一声,小心了。”

他大踏步通过演武场,到达忠义堂下,堂门半掩,里面乱糟糟,他吁出一口长气,自语道:“果然是座弃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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