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兵征战-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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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看着老人的神情，都不由的安慰起老人，“爷爷，那些烈士们都是为咱们华夏捐躯的，他们的精神不会死，军魂永远在……”
“哇塞，爷爷您太了不起了，原来您早就跟这些国家的特种部队交过手并且完爆他们啊！”赵海崇拜的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被赵海的话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呵呵，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特种部队，反正当时是见美国鬼子就打，不过，今天给你们说的这些，还是那句老话“两军相逢勇者胜”，只要有了这种勇往直前的战斗精神，我们就不惧任何敌人，这才是我们的军魂！你们记住了，今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能丢了这种精神！”
职武几人望着夜空，脑子里思考着老爷子刚刚的话，全都感觉受益匪浅都是若有所悟……
第一百章 忠孝难两全
山里面的清晨，空气仿佛被过滤过的，纯净得透明。远处的薄雾，被一阵阵的山风吹过，飘来了泥土的芳香，早晨一起来，万物都湿漉漉的，玻璃上像是被罩上了一层水雾。叶尖上还滴着水，风掠过湿湿的枝桠，挥洒起几滴湿湿的水雾。
初升的阳光，温暖柔和，阳光照射出来，把一整夜的水汽褪去，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橙黄，给笼罩在一片幽淡的氛围里，无与伦比。
山中没有一丁点儿声音，除了昆虫和晨鸟的鸣叫声，此起彼伏，错落有致，只听得声音，却不知它们躲到何处，那种感觉，像是在与人捉迷藏一般，分外有趣。
天是淡蓝的，再过会儿时候，等阳光零碎地映进屋中，潮湿的万物，被阳光罩下一夜的雨，变得明朗开来，翠绿的香竹，还正不断地冒出新芽，黄绿色的新竹被阳光一照，下面的老枝与上面的新芽交相辉映，显得好些透明，美得令人有些措手不及。
山中的清晨，是静谧的，远离闹市的喧嚣，回归自然，谧中求静。
职武走出门去做几下深呼吸，空气是绝对的纯净，能享受天然氧吧未被污染的空气，心里不免忘了即将离去的懊恼，欣欣然就生出几分自得来……
就在职武独自享受这大山里宁静的早晨的时候，杨士兵，靳文勇他们不知什么时候也都来到了他的身边，杨士兵站在吊脚楼的平台上，逡视着周围的景色，心中不由升起一阵的不舍，今天他们就要离去，他就要告别这片熟悉的山林，告别年迈的爷爷，时间是那么短暂，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就又要告别亲人，踏上新的征程了……
靳文勇默默的走到杨士兵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士兵，心里不好受吧？放心，我们会回来的，等我们回来以后你就可以在这里安心的陪着爷爷了，到那时候我们华夏会更繁荣，这里的景色也会更迷人，我想这也是爷爷想要看到的结果，爷爷也可以告慰他曾经的战友了！”
“是啊士兵，看看这片大山，多么安静祥和，我们的离开是为了让这份静怡更加长久，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的，历史既然选择了我们，我们就应该尽我们所能谱写好这段历史，我们身为军人，我们的职责是捍卫和平，但和平却是我们要用鲜血和战争来换取的，曾经有人说过，军人的颜色是绿色的，绿色是勃勃的生机，但这份绿色却是用红色铸就的，红色，是无数军人的鲜血！这，是我们的路，是我们身为军人的宿命！兄弟，为了这片盎然的生机打起精神！”职武注视着远处的大山缓缓的说道！
“啪，啪，啪！”身后骤然响起了一阵掌声，几人猛然转回头来，原来是老爷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身后，正注视着他们一下一下的鼓着掌！
“爷爷？您什么时候来的啊？”杨士兵连忙走上前去拉着老爷子。
“呵呵，我来一会儿了，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老爷子拍了拍杨士兵的手笑着说道，“知道你们该出发了，我能不来送送你们吗？孩子，放心走吧，爷爷这身子骨你还用担心吗？爷爷会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的，爷爷老了，不能跟你们一起去打鬼子雪国耻了，但爷爷会在这里看着你们，等你们回来，爷爷会用准备好的好酒来迎接你们的……”
阳光已经完全洒满了山林，吊脚楼上几人的已经完全被阳光笼罩，阳光照射下的是几张满是坚毅的面孔，“来！孩子们，爷爷为你们准备好了践行酒！”老爷子拉着杨士兵当先走下了小楼来到院子当中，院子里爷爷已经摆好了一张小桌子，七个黑陶小碗整齐的摆在桌面上，碗里已经倒满了甘烈的烧酒！
“来，孩子们！端起这碗酒，当年我们在战场上每次出击之前部队的首长们就会这么为我们践行，这也是我们的华夏传统文化，以这碗酒为你们壮行，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叮嘱都在这碗酒里，孩子们！好男儿志在四方，干下这碗酒，广阔天地任你们驰骋……”老爷子说完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职武带头端起了酒碗，“夜光杯，捧在手，千军共饮出征酒。
出征酒，味纯厚，豪情壮心似酒流。
将军举起杯，士兵也举起酒。
出征的酒，饮一口，将军士兵血同流。
是生也举起酒，是死也举起酒，出征的酒，饮不够，生生世世不回头！来！弟兄们，干了！”说完跟着一口喝干了碗中的烈酒，将碗口向下举过头顶！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干了！”靳文勇也举起了碗……
“哈哈哈你们都厉害，我可不会整这些，不过我一直记得这么一首打油诗，我也来念一下再喝啊，”赵海在一旁打着茬，“万里长城十亿兵，国耻岂待儿孙平；愿提十万虎狼兵，越马扬刀入东京。大江南北十亿兵，国仇就在今生平。中华傲立世界日，铁甲十万灭东瀛！哈哈，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实现啊，我也干了！”一边说着一边将碗中酒倒进了肚子，用手擦了擦嘴巴同样亮起了酒碗！
“好，海海这个过瘾，国耻岂待儿孙平……跃马扬刀入东京！解气，我们等着那一天！来！*，士兵咱们一起都干了，谢谢爷爷的壮行酒！干！”安江子和秦玉波杨士兵酒碗一碰，三人一起干了这碗酒，几人将酒碗同时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站成一排面对着老爷子，庄严的对着老爷子举起了右手，老爷子笔挺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们，眼里流露出来的是欣慰的眼神，这一刻，他感觉到了自己几十年的憾事就要平复，他感觉到了自己未尽的心愿就要实现，他感觉到了这几个年轻人已经接过了牺牲的战友们的枪，他感觉到了蒙羞一百多年的华夏将要彻底的洗去满身的耻辱……
“炎龙号”慢慢的向着山外驶去，小院渐渐的消失在了密林深处，山路上留下一路烟尘，站在小楼上的老爷子久久的凝视着远去的车辆，直到车子转过密林老爷子嘴巴里才喃喃的发出声音，“孩子们，华夏在看着你们，铁肩担道义，独力挑风云，无论你们做什么，爷爷都相信你们身上肯定是肩负着特殊的使命的，爷爷会在这里看着你们等着你们的，自古忠孝难两全，这个道理爷爷懂，为大忠大义而舍小家是每一个军人的宿命，去吧孩子们……”满是沧桑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每一处皱纹都书写着信任……
“别看了杨大侠，爷爷都说了，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就把他那坛珍藏了二十年的猴儿酒拿出来的啊，哈哈，咱们抓紧时间回来我还没尝过传说中的猴子酿的酒呢，哎，杨大侠，你喝过吗？猴子真的会酿酒？”安江子拍了拍爬在车后面玻璃上不住向后张望的杨士兵问道！
“嗯，这”猴儿酒”是真的存在的，猴子采集山中果实，堆积，位于底层的果实，经过上层果物挤压，破裂，产生果浆，同时，由于上层果物阻隔了空气（主要是阻隔了空气中的氧气）导致果浆与附着在一般果物表皮的野生酵母菌产生反应，自然发酵酿造成酒，但是能够遇到的概率少之又少，因为这种情况需要好多巧合到一起，包括合适的温度，还有猴子储藏果子的位置等等，其实猴子酿酒都是无意中的，但这种酒确实很好喝，爷爷也是很久以前在山里采药的时候无意中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这么一点，收集起来不到两坛酒，据爷爷说当时为了这两坛酒一个猴群还不依不饶的纠缠了好久，爷爷费了好大劲才把这群猴子给打发了，后来有一年春节的时候，爷爷为了接待一个远方来的老战友才拿出来那么两碗，当那酒倒出来的时候，那才叫满室生香，闻着就能把人醉了，结果他那位战友不胜酒力，喝了两口就不行了，我这才偷偷的喝了几口，现在想想，那香味还令人难忘，但那酒也是相当的浓烈，我就喝了半碗，结果就整整的一夜人事不省，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嘴巴里还回味着那股酒香，后来还被爷爷给揍了一顿，啧啧……”杨士兵被安江子这么一说，似乎一下子就被从跟爷爷分别的依依之情中拉了回来，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砸吧着嘴巴，好像还在回味着那股酒香！
这边职武几人听了杨士兵的介绍也都情不自禁的咂起嘴来，口腔里的分泌物也不由的多了起来，赵海用力咽了几个嘴巴里的分泌物，用力的说道，“杨大侠，别说了，我都闻着酒香了，哎呦，植物人烂木头你慢着点开车，差点让我咬着舌头！”原来刚才在他说话的时候车子颠簸了一下，一车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哎，你们说这猴子要是喝这酒喝多了会是什么样啊？士兵你见过吗？”秦玉波好奇的问着杨士兵。
“哈哈，这个我还真的没有见过，不过我想一定挺好玩的吧？”杨士兵已经完全从刚才的情绪里回复了过来，车厢里顿时笑声不断……
告别，并不全都是伤感！离开，也不全都是离愁！他们不是影视剧里那些多愁善感的美女帅哥们，整天为着一点的儿女之情悲悲切切的，他们是华夏军人，他们是身负特殊使命的华夏军人，他们喜欢的是“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的壮烈，他们相信的是“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的豪情，“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这样的温词软语不属于他们……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车内传出来阵阵歌声，“踏上这条路，盘马又弯弓，头枕九州月，脚下一片星，吃苦不言苦，有痛不说痛，人前的汗，人后的累，都藏在行囊中风也女儿行，雨也女儿行，春也美丽秋也俏，一笑百花红；风也女儿行，雨也女儿行，春也美丽秋也俏，一笑百花红你走这条路，前山草色青，我走这条路，万家灯火明。家国一身事，喜忧两相同，铁打的爱，钢铸的恨，都装在羞涩中风也女儿行，雨也女儿行，春也美丽秋也俏，一笑百花红；风也女儿行，雨也女儿行，春也美丽秋也俏，一笑百花红……”
歌声洒落一路，车子渐行渐远，那黯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