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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淘气世家续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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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安手中无宝剑,光凭扇子怎能派上用场,迎架两招,眼看情势不对,也拔腿就跑。

“哪里逃?”

郝宝谑笑不止就快岔了气,他此时就如大猩猩举着庞然巨树在追杀两名落荒而逃的小孩一样,追杀砍砸予取予求。

连在旁观看的郝贝及鬼娘子都被此情景逗得笑岔了气,他俩哪想得到郝宝会耍出此招,而且如此有效。

潘安和元刀两人见及郝宝扛着大树,脚程竟然一点儿也不慢,不得已只好各奔前程,分道而逃,一左一右,免得两人同时遭殃。

郝宝冷笑:“想分开?哪有这么容易?”他竟然跑得比潘安还快,截在他前头,硬是将他又逼回跟元刀一路,实也厉害非常。

也许郝宝追过了火,竟然没注意四处变化。

忽然见得一个人影快速射向郝宝背面,那影子又快又急,显然功力非凡。

郝宝并未察觉,郝贝却已见着,他惊慌急叫:“阿宝,小心背后!”整个人也飞奔过去。

郝宝但闻声音,心知不妙,想转身已是不及,只见那玄衣人一掌打在他背部,郝宝哇然大叫,口吐鲜血,整个人已往前摔去。

来者正是麻面婆婆,她一招得逞已冷笑,朝着潘安、元刀道:“还不快拿人!”

元刀、潘安方定过神,也不知她说的是捉拿郝宝还是鬼娘子。

然而这只一刹那,郝贝已赶至,眼看郝宝受伤,悲愤欲绝,大骂麻面婆婆手段毒辣,赤手空拳已攻向她。

麻面婆婆冷笑应付着。郝贝眼看两招拿她不下,忽然也想起哥哥抓举木头迎敌,他也服过万年雪灵芝,力量自也庞大,立即抓起巨树,猛狠往麻面婆婆扫去,大吼:“还我哥哥命来!”

他疯狂而发,力道竟然要比郝宝更强劲,扫得麻面婆婆穷于应付而连连掠退。

此时郝宝定过神来,发现自己虽受了内伤,但还不至于倒地不起,当下坐跪起来,见及偷袭之人竟是麻面婆婆,怒火已起:“妈的,老太婆你敢偷袭我!我就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当下从四周捡来一大堆石块,配合郝贝,相准准地猛往麻面婆婆砸去,从头到脚,无一处放过她。

麻面婆婆先是被郝贝追着走,自恃身份而不愿背向郝贝,如今加上郝宝飞石满天,先前还好,得以发掌击落,但只觉脚踝一痛,被石块击中,心神为之分散,然而只要这一刹那分神,也就够她受了,那石块又急又猛,她挡得了头部,挡不了腰部,三两下下来,少说也吃了十几颗,吓得她再也顾不了身份,拔脚即跑,比方才的潘安和元刀更惨。

两兄弟此时才有了捉谑笑容。

潘安和元刀乍见郝宝元气仍足,哪敢打他主意,两人意下决定,返往鬼娘子扑去。

鬼娘子虽想迎敌,然而长剑一伸,已被砍成两截,大惊之下想以手相搏,然而潘安、元刀联手,其势万钧,几招一过,她已抵挡不住而被戳住穴道,落入两人手中。

宝贝兄弟追砸麻面婆婆,过瘾当前,自无暇再注意鬼娘子,及至麻面婆婆逃出郝宝砸石范围,她见及潘安、元刀已得手,才叫声:“走!”自己也一拐拐地掠出竹林逃的甚是狼狈。

元刀和潘安得到命令,自是溜之大吉,双双扛起鬼娘子也往林外遁去。

宝贝兄弟正得意把麻面婆婆砸得落荒而逃,忽又见得元刀、潘安扛着鬼娘子离去,已知不妙。

郝宝急道:“糟了,砸得过火,把人给砸丢了。”

郝贝更急:“咱们快追!”

郝宝摇摇手,“以后再追吧!说老实话,麻脸婆子那一掌打得也不轻;得先医好再说。”

“你的伤?!我看看!”郝贝这才把巨树放下来,替郝宝检查伤势。

解开衣衫,发现背心印有紫红掌印,郝贝惊心道:“可能有毒,你觉得如何?”

郝宝道:“辣辣的,不过仅只是那一点点,想必万年灵芝起了功效,毒性很快就可以解去。”

郝贝闻言方自放心不少,找不到金针,只好找细竹枝,把一头弄尖,用以刺向泛紫肌肤,放出污血,隐含一股腥臭。

不到盏茶工夫,污血已除,紫印也消了许多,郝宝这才坐稳,开始运功疗伤,郝贝则在旁警戒。

功行三周天,郝宝但觉真气已畅通无阻,心知已无大碍,方自收起功力,站立而起。

郝贝关心问道:“如何?”

“好多了!”郝宝动动筋骨,倒也一副完好如初模样,郝贝自也跟着放心发笑。

郝宝边穿衣服边笑道:“那老太婆被我们追得好惨,呵呵,不知脚断了没有?”

郝贝也逗笑:“看样子是没断,否则我怎会砸不到她?”瞧瞧那株大木头,笑的更捉谑。

郝宝瞧瞧太阳位置,已近午时,说道:“治伤耗去不少时间,不知他们溜到哪里了?”

郝贝道:“我们要把鬼娘子救出来?”

“能救则救,不过我还是想再混入她们老巢,查查白衣女子到底是不是中了千心之毒?”

“那……怎么走?她们会再回到天旋洞?”

郝宝沉吟半晌,说道:“也许吧!反正我们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去去也好。”

兄弟俩遂往南方行追而去。

及至第二天近黄昏,两人已抵山间小村,然而不论如何找寻,仍找不着鬼娘子所开启的秘道,两人只好故技重施,绕过数座山头而抵上次潘安放流江水的峭壁。

两人想及前次碰上大漩涡,余悸犹在,然而为了探查天旋洞,两人只好再次硬上木头,顺流而下。

现在他俩可不敢把木头打横,还极其慢速地靠壁而行,飘流数百丈,也已抵达那大漩涡,此次两人有所准备,两脚踩紧木头,使这顺着漩涡旁飘流而过,见及漩涡如无底洞般地打转,两人也捏了一把冷汗,终究人力不及于天敌。

流过漩涡,五指般分流黑洞在望,宝贝俩顺势往第一洞穴飘去,进入洞中,一切如故,宁静非常,只听得水波溅及岸岩之吧嗒吧嗒脆弱声。

宝贝掠身上岸,前次是昏迷中被逮,也无任何深刻印象,还好石梯并不难找,两人探瞧一阵,但觉并无危险,已往石梯潜去。

过了石梯,里头仍是一条数十丈长通道,不过比起上次那条要大得多,地面也铲得平平,每隔七八丈还有一盏油灯,走起路来自是安全多了。

走出秘道,接着是几间较宽敞的石室,两人只搜了一两间,发现全是空的,大概只是预备作何用途而已,遂不再搜索,直行另一头行去。

出了那头,景色已变,有若平常的花园,花园左侧和右侧都筑有玲珑塔状建筑物。

郝宝却对正前方那座看似熟悉的殿堂感兴趣,两人摸了过去,果然发现这是正厅,见及粗大石柱,两人记忆犹新,被绑在那儿抽打。

想及倒楣事,两人也踹了石柱一脚。

郝宝道:“下次得把潘安绑在这里,不抽他,放条蛇在他裤档里,让他明白世上最可怕的长东西不是鞭,而是裤裆里的蛇。”

幻想潘安裤裆被蛇塞得满满那种惨状,两兄弟已呵呵笑个不停。

随后两人又往壁上那幅鸳鸯戏水图行去,只见得此图又大又宽,两人站在那里,只及图面一半,光是鸳鸯就要比两人大得多。

郝宝凝视鸳鸯,有感而发,惹笑道:“这只鸳鸯很肥耶!吃起来一定很过瘾。”

郝贝接口轻笑道:“你不是说过它们是母鸭子?”

“说的也是……”郝宝谑笑:“不过我现在考虑的是,是先有鸭呢?还是先有鸭蛋?”

郝贝道:“我看是先有鸭,因为我看不到蛋。”

“蛋?果然没有……”郝宝正为这问题烦恼,但心念一转,已笑道:“没蛋,生它一个不就是了?”

当下想找笔墨来替鸳鸯生蛋,然而大厅里哪来笔墨?两人只好就地取材,把龙风椅铺着的狐貂之类毛毯的白色部分拔下,运用功力嵌于两只鸳鸯屁股后头。

那蛋嵌得跟鸳鸯差不多大小,又大又白,十分显眼。

郝宝呵呵笑道:“这是世上最大的两颗蛋,足足可吃上半年。

郝贝笑呵呵:“跟脸盆差不多,足足有三百斤。”

再瞧着两颗长了白毛的大蛋,嵌在鸳鸯屁股后头,又显眼又不协调,禁不了已得意忘形而哈哈大笑。

然而笑声方出口,两人顿觉失态,立即紧闭双口,往门外瞧去,深怕被人发觉。

不瞧还好,乍瞧之下,两人已发现那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已立在门外,正以好奇的眼睛瞧着两人。

宝贝兄弟暗自叫糟,想躲已是来不及,只好装出笑脸。

白衣女子仍蒙着面纱,见及两人,她也惊诧:“怎会是你们?!”

郝宝干笑:“我们又回来了,上次离开,觉得丢下你们不好意思,所以又回来了。”

白衣女子道:“是我娘叫你们回来的?”

郝宝心念一闪,立即点头:“正是。”

白衣女子道:“这就奇了,她要你们回来,她怎么还没回来?”

宝贝兄弟闻及所言,已然知道麻面婆婆并未回来,此洞可能只剩下她一人,胆子自然也大起来。

郝宝笑道:“婆婆有事,所以我们先回来。”

“你们……以前不是被绑起来,又被打……”

郝宝笑道:“被打乖了,只好投入鸳鸯派啦!”

白衣女子闻言也觉得想笑:“这么说,我们以后是自己人了,将来可以时常见面?”

“当然啦!否则我们何必急着回来?”

“你们回来做什么?”

郝宝狭逗之心已起,遂指着鸳鸯戏水图,呵呵笑道:“我们是回来生蛋的。”

“生蛋?!”白衣女子怔诧。

郝宝笑的更得意:“没错啊!呵呵!谁说男人不生蛋?一生就是那么大一颗,你看,生得好不好?还长毛呢!”

白衣女子见及鸳鸯图多了两颗蛋,实是不雅,有点儿困窘:“这蛋……生在那里好像很不雅观……”

郝宝笑道:“没办法,生蛋和生孩子一样不是人力所能控制,走到哪里生到哪里,您多多包涵。”

白衣女子窘笑:“这……这会是我娘的主意?”

“不错啊!”郝宝对答如流:“你娘说鸳鸯派将来要扩大,必须多收门徒,就如鸳鸯生蛋一样,愈生愈多,这两颗特别大,代表我们两个,她要我们嵌在画上,以表示生生不息的意思。”

白衣女子也弄不清郝宝所说是真是假,只见着两人乐得如此样子,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郝宝玩上了瘾,已问道:“你要不要来一颗?我有办法替你弄出一颗代表女性的蛋。”说着当真想要去弄。

白衣女子更形困窘,急道:“不必了,我……我不行啦!”

黄花闺女谈及生蛋事,未免太让她羞窘了。

宝贝兄弟则噗嗤弄笑,更是捉谑。

郝宝逗笑:“好吧!等你行了以后再生也不迟,呵呵……”

白衣女子羞窘得已呆不下去,正想转头离去。

郝宝立即叫住她,生蛋归生蛋,他可没忘了正事,已追向白衣女子:“姑娘等等,我还有事。”

白衣女子不自觉地留步,也不知如何开口。

郝宝道:“我们回来,是奉你娘命令,想看看你的病情好转了没有?”

衣女子幽幽道:“好多了。”

郝宝已扯上正题:“不知姑娘病了多久?”

“我不清楚……”

“从小即如此?”

“也许吧……不过最近才变得厉害。”

“你娘可曾说过是什么病?”

“她没说……不过每次发病,她都说把毒解去即可,想必我是中了毒……”想及病发时的痛苦,白衣女子不禁也打起冷颤。

“你可曾听过千心之毒?”

“没有……”

“你病发时,是不是胸口像万蚁啃食,万针刺扎?”

“大概……我不会形容,只是觉得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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