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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霸海风云-第275章

小说: 霸海风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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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消息。据金陵传来的消息说,金陵太陕一家子,为了叶公子曾经出手援救过夫人,被武当出动百余门人,胁迫就范已解送武当山。”  

“武当的妖道太过份了,这次我们得捣了他们的山门。”如黛恨恨地说。  

人暮时分,逸云浑身水湿狼狈归来,胁背的创口虽不太沉重,但内腑受伤不轻,内腑本来刚痊愈不久,再挨了朗月禅师一记重击,内腑震动受伤,几乎不可收拾,如换了旁人,一百条命也完了。  

见到人,所有的人全惊得呆了,抢着把他扶入密室。如黛心如刀割,含着一泡眼泪替他更衣并准备参汤。  

归元散他已服过,这种奇药对去毒有奇效;归元散的功效倒在其次,雪参寒魄回生丹已经用完了,再无奇药可用了。  

逸云在潜入水中时,已无法用劲了,闭住气随水飘流,在天津桥下登岸,浑身力道全失,他感到无比的软弱,他吞下一,包归元散,跌跌撞撞走回上谷老店,幸而没与先一步进城的南荒七煞朗月等一群人相遇。  

往床上一躺,他似乎已以昏厥不省人事,耳边只听如黛的饮泣声,也感到滚热的泪滴在颊旁。  

密室中,哀伤的气氛十分凝重,一灯如豆,只有如黛的饮泣声令人心往下沉。  

一碗参汤下肚,逸云的知觉慢慢恢复了。  

谷东主看了伤势,只觉心往下沉,沉重地说:“华夫人,我去找中州三义,也许能找到一颗少林至宝八宝紫金夺命丹。,  

“谷大哥,谢谢你。”如黛哀伤的地答。  

谷东主临行,压低声音说:“老菩萨身陷武当山的事,千万不可透露口风,免得华公子闻讯焦急,伤势恶化。”他的语声虽低但逸云却听得字字入耳,突然叫道:“谷兄,慢走。”  

如黛月蓉大惊。谷东主心往下沉,硬着头皮说:“老弟,你需要静养……”  

逸云挣起上身,如黛无法将他按住,只好挽抱住他。  

“谷兄,不必瞒我,说吧!”逸云寒着脸说。  

“没……没什么,老弟,你安心静养。”  

“谷兄,你不把兄弟当朋友?”  

“老弟别多心,我……”  

“说吧!武当山把老菩萨怎样了?”  

谷东主用目光向如黛求援,不敢回答。  

逸云面向如黛,神情肃穆地说:“黛,别瞒我,不管是吉是凶,我承担得起,假使你瞒了我,日后……”  

“月蓉姐,你说吧,”如黛痛苦地说。  

月蓉便硬着头皮,将所知的消息都说了,也将谷东主探得的消息一一说出。  

逸云一面听,浑身在抖动,一面闭目沉思,呼吸愈深愈急迫。  

室中寂静如死,气氛沉重。  

“黛,让我躺下静一静。”  

如黛将他放下,替他理好枕衾。谷东主长吁一口气,踱到床边说:“老弟,我往中州三义府上一走,你好好静养,不须操之过急。”  

“谷兄千万别透露兄弟受伤的消息,目下洛阳群魔云集,还是小心为上。”  

“有什么人到了。”  

“南荒七煞,朗月禅师,七星掌厉岳等。请转告中州三义,金毛吼被我毁了左手,可能随南荒七煞入城,也可能在郊区埋伏,速派人捕之归案;但须注意,千万不可胡乱动手。以免枉送性命。”  

“老弟,你是和他们激斗么?”  

“是的,左曲老被我宰了,他也击中我一枚飞电钻,刺了我一记佛手笔,最后被朗月击落洛河,可见他们功力不等闲,千万不可妄动。”  

“兄弟定将所嘱转达。”  

“还有,负责津阳坊探的弟兄,已被他们处死。这儿邻接津阳坊,千万小心门户。”  

“兄弟立即准备,老弟珍重。”  

谷东主一走,逸云挣扎着说:“黛,扶我起来。”  

“哥,你要好好休息。”如黛颤声道。  

“不,事已急,我要冒险。”  

“哥,你说要冒险?”她惊得血液似乎要凝结了。  

“是的,取我的革囊来。”  

一旁的月蓉赶忙将革囊取来。如黛也不得不将他扶起,将一档棉被替他垫住后腰。  

他接过革囊,取出金蟾内丹,说:“金蟾内丹可辟奇毒,乃是金蟾千年所聚的元精,定然有大用。对人体的精气神力可能大有稗益。可虑的是内丹本身乃是至毒之物,所以能辟毒,自然是以毒攻毒之效。我要服下内丹,冒一次必要的险。”  

“你可以静养调理,谷大哥已找中州三义,讨取少林至宝八宝紫金夺命丹,你不能……”  

她伸手去抢,尖声大叫。  

他将内丹藏过,正色坚决地说:“黛,听我说。等他们找来之后,不但你我全得死,你知道要连累多少无辜?武当山失陷之人后果如何:又能等多少时候?我必须一试,反正我体内有天然抗毒之能,至少毒我不死。黛,冷静些,请取我的伏鳌剑来。”如黛哀哀而泣,抱住他不肯离开,浑身颤抖,泣不成声,她动不了啦!  

他只好向月蓉叫:“月蓉姐,请替我取剑,并将桌儿搬来。”  

月蓉脚步迟疑,久久不能移动。  

如黛突然记起昔年的往事,她曾经带芸姐姐赴童子拜三老山找九幽异人,巧遇龙貅丹黄,后来找到了九幽异人,指导他服下了龙貅丹黄,终于能将内功练至化境,在死寂河旁参悟奇功,获致大成。  

她知道事已急,而且他决定的事,她是无法阻止他的,突然凛然站起,亲自取来伏鳌剑,神色凛然道:“哥,不管如何,你存我存,你死我不活,我依你。”  

他看她神情唬人,便强作笑容,冲淡紧张的气氛,笑说:“黛,为什么你看得这般严重?金蟾内丹不会坏事的。”  

“从前,你曾经吃了龙貅丹黄,这次再吃金蟾内丹,但愿吉人天相。”  

“哦!我曾吃了龙貅丹黄?”  

“是的,不是你体内有先天辟毒之功;而是龙貅丹黄之刀。祛毒归元散,就是龙貅肠配以奇药而制成的。”  

“那敢情好,你可以放心了。”  

月蓉已将木桌搬到床边,他拔出伏鳌剑将金蟾内丹执在手上,摇头惋惜地说:“这内丹如用来做兵刃,可碎金钢,任何内家护体神功,皆挡不住全力一击,太坚硬了,毁了它真可借,不知伏鳌剑能否削得动哩!”  

他用剑在手上刮削,发出了刺耳的磨擦声,每一次能刮半分深的粉末,十分吃力;无坚不摧的伏鳌剑,第一次碰上难以对付之物。  

如黛赶忙接过,细心地将金蟾内丹徐徐刮完,足足费了半个时辰,方大功告成。  

逸云等不及,在桌上将丹末吸入腹中。如黛送上参汤,她浑身似乎僵硬了,心已提至口腔。  

逸云却不在乎,他喝完汤笑道:“生死付之天命,不必太过担……哎……”  

话未完,突觉腹中一阵剧痛,气血一阵翻腾,痛得额下冒汗,失声大叫。  

“噗”一声,碗跌在床上向下滚,“啪”一声跌碎在地。  

“哥!你……”如黛尖叫一声,跌跪在床边。  

“华公子,你……”月蓉也尖叫着扑近。  

逸云五脏翻腾,浑身在扭动、抽搐、痉挛、翻滚,牙齿锉得格支地响,大汗将衣衾全湿透了,玉面上的肌肉急剧地颤抖,一双虎臂的肌肉,绷得死紧。  

“哎……”他大叫,双手乱舞。  

“砰”一声响,木桌撞碎了。“砰彭”两声,床也垮了。人滚倒在地,把如黛直撞出丈外。一阵子翻腾叫号,倒像一头濒死的受伤疯虎。  

两个女人知道他内腑受伤甚重,怎能任由他翻滚?狂哭狂叫要将他抱住,可是逸云神力惊人,体内金赡内丹发挥毒性,与早年潜藏在体内的异物起了冲突,融合他的功能,他却遭了殃,两个女人抱得住他?不到片刻,两个女人发乱钗横,衣裂裙破,精疲力尽倒在一旁,只有声嘶力竭叫号的份儿。  

灯是挂在墙上的壁灯,幸而末被弄垮墙壁,室中仍藉灯光看清一切,除了墙壁以外,所有的家俱都是支离破碎,成了劫后的废墟。  

许久,他终于静止下来了;刚滚到壁角里,“砰”一声暴响,墙为之发出撼动,墙上的壁灯火焰一跳,光影摇摇,“呼”一声,他呼出一口长气,似若牛喘,头向下一搭,在壁角里寂然不动。  

如黛倒在另一面壁角里,正心胆俱裂地往他身边爬来。  

当她的手一触到他的肌肤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要脱眶而出,脸上的每个细胞似乎已冻结了,身上每一根神经都似乎僵死了。  

月蓉大吃一惊,急急抢近,在她背心拍了一掌,尖叫道:“夫人!醒醒。夫人!夫人”  

如黛“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与浓痰,用手捧起他的脸,向月蓉惨然地说:“月容姐,请你出室房中歇会儿,这儿有我照料。”语毕,泪下数行。  

她身躯不再发抖,似乎平静下来了。人到了一无所有,心已成灰之时,反而出奇的平静,已成了麻木的人,哭不出来了。  

月蓉心中一凉,上前伸手一按逸云的肩头,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一阵心酸,泪下如雨。  

逸云浑身如寒冰,像具冬天里的石像,她抓住腕脉,派息已无,再一按心房,心跳已止,毫无疑问,他已死去多时,完啦!  

月蓉狂叫一声,回头爬起便跑,“哗啦”一声,被地下的碎桌绊倒,“砰”一声倒地昏厥。  

如黛俯下身躯,平静地亲吻他冰冷的嘴唇,喃喃地说:“哥,侵走啊:我就来追随你了,你永不会感到孤单,我也不会感到无依。”  

她脸上泛起了微笑,但晶莹的泪珠却充盈在眼眶内,费力地把他抱起,紧紧地抱在怀中,缓缓地站起,在室中缓慢地走来走去。  

她不知已经走了多少路,似乎有点乏了,突觉脚下踢到一件小物体,起初她没留意,折回来时,眼中突被光芒所吸引,便定睛看去。  

那是伏鳌剑,被她踢了一脚,外罩脱开,晶亮的剑靶出现,映着灯光华彩四射。  

她脸现喜色,将逸云放在地,替他理好衫,再拾起伏鳌剑,一声龙吟,光华四射,三尺晶芒闪缩,伏鳌剑出鞘,冷电四射,室中更冷了。  

她的手虽未按在他的心房上,但紧伏在他身上的娇躯,仍可隐隐地感到他的心在轻弱地跳动,每一次微弱的跳动,相隔的时间十分漫长,令人难觉。但她是感觉到的,这是她未能立即自绝,追随他于地下的原因。  

心跳愈来愈弱,相隔的时间也愈来愈长。  

终于,她等不及了,在一次极弱的跳动后,她徐徐将剑移向咽喉,微笑道:“哥!还是我先走一步吧:你会找到我的,你是我的夫君,比我强壮,会找到我,阴间那些恶鬼阻你不住的。”  

她再次吻他,投下一串最后的吻,微仰粉颈,徐徐将剑递向咽喉。  

在这生死须臾之际,“砰”一声巨震,秘室门突然倒下了,接着秘道轰隆隆一阵暴响,木石砖瓦齐向下滚;将木门堆压住了。  

火光突明,从上面秘道射人室中,有履声急急而降,冲下密室,人随火至,凌乱的室门出现了人影。  

火光乍现,破室门出现了一个相貌凶猛阴森的红衣老道。头戴九梁冠,火红色的道袍,领插拂尘,腰系长剑,脸红如火,三角脸,吊客眉雪白、胡狼寒芒四射,塌鼻梁尖端如球,尖嘴缩腮,三绺银须疏落,五短身材,腹大如鼓。  

他左手举着一支尺长铜管,喷出橘红色的火焰。右手抓着一名店伙的腰带,向前推着走。  

老道一见伏鳖剑的光芒,似乎猛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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