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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银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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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说:干什么?难道你想对我用美人计?

青年一步步向她逼近,手中突然化出冰剑,这剑由左至右一划,女人的胸口便多出了一条口子。

青年问:我如果猜的不错,你该是虫后吧,你是酒木染?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是否有人指使?

女人好像很痛苦,她没说话,不仅因为她不愿说,也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说,青年刚刚那一剑似乎已割破了她的肺,她的呼吸已开始衰竭,可就在这时,她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结成冰的半边脸仍旧保持着僵硬的表情,可另一半脸却已笑开了花,看起来诡异至极。她用低沉的语调说道:与其来审问我,倒不如去看看你要保护的人是否安在!

酒木染的话让青年的身子一震,他的心顿时凉了一半,难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刚回过神,一根毒针已飞到眼前,这是酒木染藏在自己口中的暗器,也是她全身最毒的东西,就和毒蜂的刺一样,这根刺是酒木染最利最毒的东西。精神上的分心让青年的动作缓慢了,他来不急对这支毒针做出正确的处理方法,所以他没有闪避,却突然伸手一接,将毒刺稳稳的捏在了指间。

酒木染又突然飞掠起来,倒退十步,稳稳地站在白发青年面前,她所受的伤好像在这一瞬间全好了,结成冰的脸和手臂也有了变化,坚冰慢慢破裂散落之后,她全身的皮肤也出现异样,一道道裂纹自她胸前的伤口蔓延开来,遍布全身,本来白皙的皮肤忽然变得紫青,随即一块一块的从身上脱落下来,里面露出的是一个崭新的她,一个毫发无伤的酒木染。

酒木染说:你既然知道我是虫后,就该知道我有“蜕变”的本事,你对我的伤害就只停留在皮上而已,这是你的失误。七翎君也不过如此,与我们生杀宫比起来差的还太远,我至今毫发无伤,你却着了我的道。

她仍旧诡异的笑着,笑声中流露着她的阴险与毒辣,她一步步向黑暗退去,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十一章

青年顾不得太多,他将毒针扔下,飞掠到楼上,轻轻的走到花魁的房前,这还是那么静,没有异常。看来他的确多虑了,屋内什么事都没发生,他自己也明白,就算没有他在主人身边,他的主人也一定安全,因为这里还有一个人在保护着他的主人,这个人不知道要比他强多少倍。

此刻,他的头忽然有些晕,四肢好像也不怎么听使唤了,那根毒针虽然没有刺入他的皮肤,毒却粘在了他的手上,他还是中了毒。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大口的喘着气。

又一个人出现在大厅内,出现在那个在白发青年看来已经有些扭曲变形的世界里。这个人一身白衣洁白如雪,黑色的披肩长发,面容冰冷,眼中闪着寒光,她竟然是银晓在藏语阁遇见的白衣少女!

青年看她看得并不清楚,他问道:你是谁?

白衣少女没说话,只静静的站在原地。青年看着她,突然发现花魁房间的门外又多出了一条白色的人影,当他确定那是个人时,再看向那白衣少女,白衣少女人已不见。而刚刚出现在花魁房前的白影却正是她刚刚一直盯着的白衣少女,青年似乎已经不用再问她是为何而来,原因似乎一目了然,他再一次飞掠到花魁的房前,挡在白衣少女面前,却见眼前的少女又如白色的幻影一般消失了,她又站在了她刚出现的地方,就好像她一直都没动过。

“这是幻觉吗?”青年想道。“难道她一直没有动?难道这毒已经让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

他又问了问:你是谁?

白衣少女的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她说:尧霜,你不必担心,我本来也是奉命保护他的人,所以我来绝不是为了害他,你中的毒虽不致命,但还是早点想办法去解吧!

说完,她一个跟头翻到了楼外的街上,又如幻影般消失了。听到白衣少女的声音,青年确定他们是见过的,青年确定了她是谁,她是斓王,是皇族内唯一一位被封为王的女子。

他在原地站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晕倒在地上。

又一个人出现在望月楼的大厅里,这个人大约有六七十岁,他毫不躲闪,直接向花魁的房间走去,他推开门,站在了贵族男子与花魁面前。

男人似乎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竟然有人会闯进来,他深信狂翎君尧霜能够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只可惜他错了,他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者面无表情,只淡淡的说:杀你的人。

他刚向前迈了一步,两个人一左一右突然穿出,挡在了老者面前,这两人一高一壮,手中各拿一把长剑。

贵族男子大声说道:给我拿下!

二人立刻跳起,剑尖都逼向老者的咽喉,这两把剑每一把的力量都足以将老者的咽喉贯穿,将他钉在他身后的门上,这两剑的力道和速度都是人想象不到的,常人必定躲不过去。只可惜这老者并非常人,他迅速移动,只在瞬间便到了高个子的身后,他握住高个子握剑的手,又飞掠到那个较壮的人面前,然后松开了手,又回到了原地,只在这一瞬间,两个人的剑已贯穿了彼此的心脏。他们惊诧着倒了下去。

老者再次动起来,在床上的男子还没反应过来他的随从是怎么倒下去的时候,老者跳射到男子面前,手呈爪状,直取男子咽喉,这一招的速度已快到让人看不清,他不是常人,自然也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可就在这一刻,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一旁,一个穿着随从衣服的老者突然站在了贵族男子面前,挡住了他的进攻。如果说老者了解常人达不到像自己这样的速度,他也就该了解,抓住他手的这个人也绝非常人。

老者说:好快的身手!

随从说:彼此彼此,不知阁下是谁,为何要行刺我家主人?

老者说:他是当今皇帝,是皇帝我自然要杀。

床上的男子听了老者的话心头不禁为之一颤,他没想到这老者竟然知道他的身份。

随从说:没想到阁下如此大胆,竟敢刺杀当今圣上。

老者说:刺杀皇上有什么了不得?能够刺杀太上皇才是好手!

随从说:你有那个本事?

老者说:我自然没有。

话未说完,屋内突然又多出了一个人,这个人就像是原地变出来的一样,突然站在了老者身旁,谁也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进来的。他蒙着面,一身黑色劲装。

黑衣人说:可是再加上我,好像就有那么一点点本事了。

随从说:你可知太上皇是天下第一高手,他会败在你二人手上?

黑衣人说:你可知道与太上皇齐名的还有一人?二十年前,天下群豪在炎晶城外煮酒论英雄,推出了两位当时的绝顶高手并列为天下第一。

随从说:自然知道,这人被人称为“术的祖师”,他和太上皇都是天下第一。

黑衣人说:那你可知道一个天下为什么有两个天下第一?

随从说:这只因这两个人的功夫都厉害非常,互相又没较量过,分不出谁强谁弱。所以并称为天下第一。

黑衣人说:不错,他们二人没有较量过只因他们没有较量的机会。

老者说:现在却有了。

随从说:现在为何有?

黑衣人指着老者,说:因为这位正是术的祖师,叶无殛。而区区在下是生杀宫的宫主深渊。

坐在床上的皇上听见这两个人的名字似乎吓傻了,全身的骨头都酥软起来,他实在想不到这两大高手会同时出现在这儿,目的正是为了要联手杀他。

随从听了这两个人的名字并不惊讶,他说:即是如此,二位为何不去皇宫将太上皇找来一较高下?

深渊说:哼,到了此刻你还要再装吗?你当我们看不出你就是太上皇?

随从听了黑衣人的话大笑起来,他把压的很低的帽子摘下,露出了他本来的面貌,只见他额广颧高,颔下一部长髯,面色从容,面对当今两大高手,他没有丝毫慌乱不安之色,他正是被誉为天下第一的太上皇,释纵天。

释纵天说:没想到二位竟看出了我的身份。

深渊说:再傻的人看了你那样的身手也看得出的。

释纵天说:可是我明明应该镇守皇宫,以免宫内在皇帝出宫时发生动乱才对呀!

叶无殛说:可是你却没有,这只因你有很重要的计划,你要实行这计划自然不能留在宫中。

释纵天说:我有什么计划?

深渊说:你想要一举歼灭包括生杀宫在内的所有有意推翻王朝统治的人,我们早已猜到,示剑大会并不简单,它不过是你用来引诱各路人士到这来的饵。我们都知道,当今天下实在不够太平,朝廷上兵戈四起,江湖上血雨腥风。这样下去大翎朝岂不是迟早要完?所以,你就想出了示剑大会这个办法,让江湖上的不安分子为夺剑互相残杀,这样岂不是省了朝廷不少力气?但剑是真的,朝廷说出要赠剑的话又不能不算数,怎么办呢?你就索性派出灵水庄庄主吕星亭参加了这场夺剑对决,灵水庄本就隶属朝廷,吕星亭自然会听你的命令参加这夺剑大会,以他的实力已足够打败所有的夺剑者了,这样一来,夺剑对决之后,夺剑的人已死伤大半,宝剑却还是归朝廷中人所有,那些江湖人士到头来不过是争了一场空,你说是吗?

释纵天说:是,不过你还有一点说得不太对,我安排吕星亭上台打擂不仅仅是因为不想让怨翎剑脱离朝廷,也是因为怨翎剑被盗了,我给不了别人真剑,又不好给别人假剑,就只能这么做了。这算是一举两得的法子。

叶无殛听到宝剑被盗的消息并不惊讶,他接着说道:同时,示剑大会不但是个饵,也是个理由,一个让皇上出宫到此的理由。而皇上就又是一个饵,你故意制造一段没有你在皇上身边的时间,引诱那些有意谋反的人纷纷出现,刺杀皇上。因为想要杀皇上除了这段时间实在是没有别的机会了,你若一直在他身边又有谁能伤得了他?

释纵天说:难道那些人是笨蛋?难道那些人想不到我会暗中跟来?他们想得到又怎么可能会来?

叶无殛说:这些人当然不都是笨蛋,他们自然会有人想得到,所以,你就选择了确确实实的暗中保护,就连皇上自己都不知道的暗中保护,我相信你也知道,皇上实在是个好色之徒,他若是自己出宫怎么可能不到望月楼来寻欢作乐?可是他若跟着你一起出宫就一定不会来望月楼了,太上皇怎么可能纵容皇上来这种地方呢?这一点稍微聪明一点的人都能想得到,所以,如今皇上出现在望月楼即是说明你一定不在皇上身边了,这样行刺皇上的人也就会大胆前来行刺,可是你却偏偏在。

释纵天说:既然你们知道我在,又为何要来?

深渊说:这只因我们能放弃一个杀皇上的绝好机会,却绝不能放弃一个能杀死你的绝好机会。只有杀了你天下才会不再属于释家。

第十二章

释纵天大笑,说:你觉得你能杀死我?

深渊说:凭我自己或许不能,但再加上无殛兄就不同了。

释纵天目光转向叶无殛,说:没想到一生光明磊落的叶无殛竟会与生杀宫同流合污。

叶无殛听到释纵天讽刺的话并没动怒,他好像没有任何反应,他不会受别人的话影响只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他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又有谁能动摇他的想法?他对释纵天说:现在就试试我们两个加在一起是否敌得过你吧!

语毕,叶无殛与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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