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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流光掠影-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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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铃的笑声悠悠,「喝,怎麽不喝?」一泓春水里满是柔情,这种月光、这样酒伴夫复何求。
  银瓶倾泻如华水酒,徐徐地在空中画出一道彩虹,不偏不倚落入她口中。
  将满口芳醇饮入白皙喉头滚动,小舌迷恋地滑过殷红唇角,「再来一口。」魔惑的邀请,银瓶始终凑在他唇边。
  血色暗眸直直望著她,看不出意涵的目光移也没移,唇就著瓶沿又是一口。
  「呵,痛快!」素手攀住他将他拉下身,双双坐在沧溟殿顶。
  绯夕毫不客气拿岁玄当靠背半倚著他,你一口、我一口共饮著酒,两人没再言语,只是临著夜风、共赏月色,什麽都不想,静静地溶合於天地。
  幽邃绯眸瞟了眼倚在他身上的女人,一身惬意逍遥,临著风光华耀眼,她是真不怕他、不惧他,把他当成一个人,而不是恐怖的沧溟殿主。
  从前,好像也没与罗绮这般对月相酌过。
  平时想到就隐隐作疼的心,今日却异常平静,彷佛只要和这人一起什麽都不用烦忧。
  软香依偎、温柔缱绻,望著她一小口一小口啜饮著水酒,脸上是飞扬快意、鲜色动人,酒红长发微卷,发稍挠著他颈边痒痒地如电酥麻窜入心头,红瞳微缩,怔怔然黯然低首,鼻头埋入如云发堆中轻嗅了下满口芳甜。
  意识有点迷醉了,分不清是因为酒、是月?还是人-
  噫声幽叹拨动如水心怀,泛起阵阵涟漪,绯夕偏头瞧他,素手持瓶劝酒,「喝酒-」
  他浅浅笑了,生硬地、苍凉地就著银瓶又饮了一口,闭上眼任沉醇淹没喉口也不咽下就含在嘴里,久久。
  脑海中勾勒出那明魅烟眸、傲然神色,酒香醺红了粉颊、檀口轻启,水酒缓缓滑过那雪色咽喉的惑人。
  望著那张带著悲凉的魔魅俊颜、冰凌般的线条,他是多久不曾疏心?
  心猛然一纠倒抽了口气,轻蹙的眉头才开就迎上一双隐带关切的血眸。
  心中不禁软叹,「只怕这人自己都不知,他会有这种表情吧?」不动声色埋怨似地摇摇银瓶,「酒都被你喝完了,只剩一口。」
  撒娇般的情态让血眸霎时瞠亮,一手抓住她手持瓶对口,硬是将最後一口饮下。
  「喂,不公平,我也要喝,你怎麽这麽赖皮啊!」没想到有人会这样和她抢酒喝。
  话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凉凉的唇覆上她,温润水酒徐徐渡了过来。
  烟眸乍亮,鼻息间尽是男人的味道,双手被他紧紧扣著,背倚在冰寒石块上,身前却是炽热烈火,银亮的眸缓了下来,唇舌间尽是微苦芳醇,娇嫩唇瓣被略带凶暴地掠取、啃吻著,饱含孤独哀伤思念的意念相渡。
  绯夕没有脸红心跳、没有意乱情迷,只有心底深深的怜惜、浓浓的不舍。
  那是受了伤的绝望野兽,粗重气息喷发著,她主动将香舌缠上带著迎合抚慰的思怀,加深那令人心疼的吻。
  「你将我当成谁?你思慕之人是谁?谁这样伤了你,让你魂萦梦系、疯狂撩乱?」心头问著,隐隐查觉这人心有所属。
  是谁?
  胸口闷闷地窒痛起来,想到这人百般思慕不知为谁?烟眸微眯、嘴里莫名苦涩。
  就算是被当做替代品,还是为他感到不舍难受?为何-
  索取甚烈的吻疯狂撩乱,两人口里津液翻涌,唇都被咬疼、咬肿了,舌尖隐隐麻痛却还是不撤不躲,半掩的烟眸底无尽心绪纷杂,握紧她的手放松开来改按住她脑後,似乎想夺取更多,软软柔荑如和风般轻轻拂来,滑过那张神色痛苦的脸庞改勾住他颈後。
  疼痛悠长的吻在两人胸口胀痛不已下终於分离,四唇间银丝勾缠说不尽的暧昧。
  重重的喘息著,只见他神色先茫然了会,然後满是震惊,血眸里激盪著挣扎混乱。
  「喂,我不用你负责喔。」见他复杂神色绯夕脱口而出,说完自己都咋了下舌,都说了什麽啊。
  原来痛苦狰狞的脸听到这话後,出现一瞬间的愣然迷惑望著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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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玄同学再度被发不用负责卡XDDD~
  ^…^~
  (题外话,周六晚上在看痞子英雄的完结时,最後陈琳对小马说,虽然不能爱你,但你是最重要的朋友云云……某棠就开始大喊,这是变相的发好人卡XDDD~ 踢飞~ 好 沉下去XDD~)

  业火 本传 二章 情挑 06

  06
  「喂,我不用你负责喔。」见他复杂神色绯夕脱口而出,说完自己都咋了下舌,都说了什麽啊。
  原来痛苦狰狞的脸听到这话後,出现一瞬间的愣然迷惑望著她,是、不是?
  当初罗绮也是忙著对他说,不要对她负责。
  才为失态吻了绯夕深觉得对不起罗绮,现在又全乱了。
  「你?」气息混乱、意识迷离,到底是谁?
  刚刚的吻还滚烫在心头,长久以来无尽空寂的渴望,血脉里暴疼的思念,都被一个吻安抚下来。
  就算知道可能不对、不是还是沉醉地不想醒,执迷地想这样伪装一会、沉沦一下、骗自己一次。
  假装是、假装罗绮回来了,假装终於拥著她。
  目光定在绯夕身上歛下眉,她身上的魔性之前有这麽重吗?会是罗绮觉醒?是她吗?
  「你,对我有任何印象吗?」小心翼翼地,他终於问出一直很想问的话。
  气息还有些紊乱、心怦怦跳著,听到他的问话绯夕有些茫然,「印象?」是指对他的第一印象吗?
  见她神色明显不解,顿觉口中苦涩不已,若不是罗绮觉醒了,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接近他?
  「你想要什麽?」声音转冷,丝丝杀气流窜著。
  听到莫名问句,绯夕皱著眉抬头望他,「我要什麽?」这人在质疑她吗,真让人不舒坦。
  「这麽想上我的床吗?」他又说出更狠毒的话语。
  脸颊乍红,绯夕深深吸了口气说:「我没你这麽下流。」
  「没有吗?你一再接近我又说什麽都不要,说不下流却这样勾引我,难道你喜欢我?」沉魅的声音一句低过一句,到最後竟有些嘶哑难辨。
  「我勾引你?」硬把下一句喜欢他吞掉,谁……谁啊?她只是觉得好奇,对就是好奇!
  「我不过好奇而已。」悄悄退了一步,第一次觉得这男人很陌生。
  「哼,好奇吗?」那人几不可闻的复述著。
  「要我满足你更多好奇吗?」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了她一跳,眼一花身子半折地落入男人凶狠的怀里,他恶意望著她,红瞳里一丝怜惜都没有只有残虐。
  身上寒毛直竖,男人身上散发的意图让绯夕直觉想挣脱,腰身却被紧紧扣著,用力的几乎要捏碎她骨头了。
  「啊,做什麽?快放开我。」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那麽陌生、那麽冰冷,眸里的恶意使她心酸。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做什麽?你说呢,小巫女?」调笑般的话却隐含著冰寒,就这样放荡一夜罗绮不会怪他吧?是这人自己来招惹来的,这麽久以来他真的累了。
  「罗绮,你连气息都很敏感,若我睡了其他女人,你会不会气到永远不想理我?会吗?这样可以把你逼出来吗?罗绮-」心里责问著。
  就拉著这不知死活的小巫女,和他一起在地狱堕落沉沦、煎熬受苦也不错是吧?
  突然体内血气爆冲狂涌,「下去!」一声厉喝,绯夕已被送回地面。
  熟悉的炙烈烧灼再度侵蚀而来,从身体里爆开的烈焰袭卷全身,岁玄屈著身感觉内腑被业火焚烧著、浑身骨头发出滋滋迸裂的声响,血脉里彷佛流淌著炎浆般,屏住呼吸,连呼气、吸气这最简单的动作都成了最痛苦的折磨。
  「呜-」极低极低的哀鸣,是不愿被任何人见到、听到尤其是她。
  目眦尽裂、血眸暴瞪著,沉凝幽诡的暗红彷佛都要流出血来,苍白手背上青筋贲张、恐怖骇人。
  这次发作为何特别厉害?
  恍惚中,好像听到下头传来担忧的呼唤声,尽管意识逐渐不清他还是硬撑著站起。
  不能在这、不能在这里,不能被她看见。
  滚烫的白烟从身上冒出,难忍的剧烈疼痛在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不停烧熔著,被灼尽乾裂、凝著血丝的薄唇翕动,「滚-」
  凭著最後意识他飞身撤离殿顶、远离沧溟殿,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离绯夕越远越好。
  踉跄跌落在冰冷石地上虽然狼狈却没受伤,他还是手下留情了。
  吃惊地爬起身却听到殿顶传来让人不忍的哀鸣。
  「你怎麽了?」惊惶迫问著,那声音彷佛正忍受无尽痛苦让她的心跟著发疼。
  「滚!」回覆的是苦苦压抑充满恨意的怒嚎。
  空气里散出淡淡焦苦味,到底怎麽回事?
  虽然心急如焚,可那人竟不顾一切飞身一掠,白影已离开殿顶不知去向。
  银华下她静静立著面色凝重,目光始终停驻在人影消失处,胸口窒闷未散,她有预感再深究下去对谁都不好,只怕都要跌个粉身碎骨。
  该退了,该中止了。
  可想到他之前眸色里的混乱悲凉,一个人在无尽黑暗里沉浮很痛苦吧。
  这样孤身一人已走了多久?
  同样的痛苦若多一人能否分担?
  心底一处正不断崩碎著,怎麽会、怎麽会?
  我让你这麽痛苦,这样叫我怎麽偿啊-
  一滴又一滴心碎的冰灿正源源不绝地,从那悲痛不舍的银眸里淌出,岁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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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没吃到……那个,我们上菜?要有艺术,总要先上冷盘、前菜才能上主餐吗 ^…^~
  这样懵懂痛苦的心情怎能酝酿出好吃的美食呢,所以请期待下一章 觉醒 ^…^~
  绯夕终於要发现秘密了?
  特别公告?因应我们家臭小鬼放暑假,本传将提前於凌晨发,如果凌晨没发就会在中午左右发吧,为期两个月,直到恐怖的、疯狂的暑假结束为止…… (状态显示为按著额际抽痛中 ^^|||)
  明天也许会发一回梦清宵,如果我等下有写出来XDD~
  拥抱大人们~亲~

  业火 本传 三章 觉醒 01

  三章 觉醒
  01
  心底一处正不断崩碎著,怎麽会、怎麽会?
  我让你这麽痛苦,这样叫我怎麽偿啊-
  一滴又一滴心碎的冰灿正源源不绝地,从那悲痛不舍的银眸里淌出,岁玄──
  待回神发现自己浑身冰凉,好似在寒风中站了许久,绯夕怔了下刚刚怎麽了?抬头望著天际偏落的月牙不禁拧起眉来,被沧溟殿主推离後又发生什麽?她怎都想不起?
  风卷来感觉面颊上凉凉的,伸手探去竟是一片湿意,这──
  不可思议地眨眨眼,她哭了?
  为什麽,怎麽就哭了?为谁哭啊?
  心慌意乱额际一阵生疼,今晚事情太多太乱,她要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身子一动无尽冰寒颤栗立时涌上来,也分不清到底是夜凉侵骨还是悲凉刺心。
  「殿主和绯夫人在殿顶喝了一晚的酒?」
  次日,那尽责的幽灵内侍们效率极高地将奇闻散布出来。
  玄龙脸都黑了,恐怖的绯夫人竟缠殿主缠到殿顶去了,殿主还应允她,这都是什麽事啊?
  「还没完,知道吗绯夫人病了。」白龙轻叩著手指意态悠閒。
  「绯夫人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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