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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五凤朝阳刀-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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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德十八手李鸣面容一寒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能有胆量告诉我吧?”

自知阴阳两极声名狼藉,为正派武林人物所不齿,刚才失口说出了自己的绰号,已经让葛继后悔莫及了。仗着他是阴阳教的内坛人物,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外号,他决心不吐露真名实姓,免遭杀身之祸,便接口答道:“我名司徒杰,乃峨嵋派司徒教主的一脉近友,有胆量杀了我,本派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缺德十八手扑哧一笑说:“司徒家有你这一号吗?别他妈的改名换姓了,亲爹问你的话,你只要敢不说真的,亲爹露一手给你瞧瞧,说刮你小子三千六百刀,刮到三干五百九十九刀,你小子要咽了气,我就不叫你喊我亲爹!”他一边说,一边嚷着让人取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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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安国收徒 谈笑风生皆默契 武英面君 针锋相对竟失和

缺德十八手李鸣这么一威吓黑面郎君葛继,镖局子的手下人也跟着凑趣,真的送上了一把牛耳尖刀。

黑面郎君知道事关重大,他哪肯随便吐露消息,只是一个劲地说自己名叫司徒杰,是司徒教主的同宗旁支,藉以威胁李呜不敢处死他。

缺德十八手李鸣还是笑嘻嘻地道:“亲爹(秦杰)体上天好生之德,但得一步地,绝不会将你酒血祭奠土地爷,我喊一、二、三,再不说出你肚子里的真东西,看亲爹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将手中的牛耳尖刀晃了一晃。

黑面郎君葛继虽然吓得体如筛糠,面色如土,但瞽目飞龙焦一鹏的凶残狠毒,和规定守口如瓶的戒律,使他虽然遍体淌冷汗,可还是不想说出。

缺德十八手李鸣真是说到做到,从一数到三,不听黑面郎君葛继回话,手中的牛耳尖刀“嗖”的一声便划开了葛继的衣服,露出了胸前的皮肉。吓得黑面郎君葛继眼球都快要掉下来了。

缺德十八手甩手又是一刀,葛继的前胸左乳下顿时出现了一道血槽,他刚想求饶,哪知缺德十八手李鸣一划开了手,就不肯再停下了,手腕连连甩动,刀光霍霍吓人,黑面郎君葛继的前胸和小腹又出现了横七竖八的好几道血槽。

黑面郎君葛继不敢再硬了,什么焦一鹏的凶残狠毒,什么戒律严酷,统统丢到了九霄云外,为了能保全性命,皮肉不再受苦,他不光招出了林大海和赵小鸿被自己囚禁在荆轲山的荆轲塔内,还供出来峨嵋五龙的窝巢是盘在安国县的药王庙内。

缺德十八手这才停住手不再折磨黑面郎君,他吩咐镖局子内的下人,先将葛继送往隐秘之处囚禁,然后向奇门剑赵正鸿、太极掌门林惊鸿说道:“武林之中从来都是失道者寡助,也从来都是得人者昌。振宇镖局已创业二十多年,基础不是不牢固,如果联合你们太极门派的高手,再请出岳振宇和俞允中夫妻,势力也不能说不雄厚,这样既可以发达镖行大业,又可以光大振兴河北一带的江湖正义。请二位老人家分头营救被捉去的二人,再派人去狼牙山山洞内接回岳振宇,然后去请求俞允中夫妻出山。”

一切安排停当之后,镖局子的下人送上了饭菜。饭后,武、李二人借口身体疲乏,需要休息,被林惊鸿亲自引到了东跨院中的一处客舍门前,林惊鸿便知趣地告退了。

武凤楼和缺德十八手李鸣哪里是想休息,有多少急如星火的大事,需要二人立即去干。望着林惊鸿走远,兄弟二人就掩上了房门,挑亮了灯火。坐在了桌子的两边。

武凤楼首先提出要设法寻找魏银屏的下落,免得她遭到恶人的毒手。

缺德十八手李鸣沉吟了一下说:“对银屏姐姐的出走,我也是时刻不安,但马上集中全力去找,绝不会有大的效果,反而误了进京面君和我奉旨完婚的大事。特别是峨嵋五龙不除,不光河北不得安宁,还可能危及京师。我们如果两事相衡贵从权的话,目前第一件要干的就是连夜奔袭药王庙,立即除去这五条孽龙,免除后顾之忧。”

武凤楼点头答应后,二人才和衣上床休息。天色未明,为了方便,哥俩并未改回原来的面貌,就悄悄上路了。

到了安国城内,天色也不过刚到中午,二人一来腹内空空,二来也想从侧面打听一下药王庙的情形,就一前一后走进了一座名叫迎宾楼的酒楼。

这座酒楼的规模不小,又正值中午吃饭时人多,几乎座无虚席,再加上武、李二人又改装易服,丝毫没有出众惊奇之处,几个堂倌哪有功夫睬他们。

武凤楼怕缺德十八手李鸣心中一不痛快,找这家酒楼的麻烦,刚想硬唤李鸣出去,另外再去寻一处吃饭的地方,突然楼梯上一阵暴响,虎势凶凶地走上了五个人来。头一个四十岁不到,一张黄白面皮,细眉长眼,明显着机警,暗含着奸诈,两只黄眼珠滴溜溜地先扫了楼上酒座一眼,确信没有让他能岔眼的地方,才将手朝身手一挥,他自己就站在酒楼正中间不动了。

跟在他身后的四个人,一律是高一头,宽两膀的愣头青,北国春迟,此时天气还很寒冷,而这些愣种早就敞怀露胸了,其中一个更愣的家伙,右腿一曲,顺手一抽,寒光一闪之下,亮出了靴筒内的手叉子,紧接着手腕一翻,“吧”的一声钉在了酒楼上首的一张八仙桌子上,圆瞪怪眼喝道:“我家少爷今天在这座酒楼吃饭,所有的驴粪蛋、马粪球统统给我滚出去,只要有哪个不开眼的小子胆敢龇龇牙,说出个不字,我这把手叉子就会成为他肚子中的蛔虫,准能搅翻他的五脏六腑。”

看起来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是鬼怕恶人,为了吃一顿饭,谁愿意搭上条老命。一刹间酒楼上所有的食客,除去武凤楼和李鸣二人之外,无不滚的滚,爬的爬,一窝蜂似的走了。

酒楼上的堂倌和店伙似乎怕死了这一伙凶徒,一拥而出,手忙脚乱地清理了桌案上的碗碟残肴等物,还擦抹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比刚才让人舒心多了。

依着缺德十八手李鸣非要去最上首那张桌子上落座不可,武凤楼不肯惹出大麻烦,就先去靠窗的一副座头上坐下,李鸣也只好跟着来到这厢。

饶是这样,那个愣头青还是不愿意,拔出桌上的手叉子,身形一晃,欺了上来,倒握手叉子瞪着一对怪眼吼道:“老子刚才的话,你是没听见还是想往老子的眼里填捧槌!趁早滚蛋,是你的便宜。”说完,再一次一甩手,“吧”的一声又将手叉子扎在了二人所坐的桌子上。

缺德十八手仗着改变了原来的相貌,不怕惊动外人耳目,加之也真气恨这伙凶徒太已横行霸道,他左手一伸,故意装着去拔桌上的手叉子,引得那个愣头青猛地前扑去护手叉子,这就中了缺德十八手李鸣的引鱼上钩妙计了。那愣头青刚一扑近,李鸣将自己的右脚从桌下翻起,一个“扁踩卧牛”正好踹在愣头青的迎面骨上。尽管缺德十八手只用了两成功力,不想让对方筋断骨折,但也够这愣小子躺上十天半月的了。只听他一声惨叫跌坐在地上,两只手抱着右腿嚎起丧来。

这在外行人的眼中,缺德十八手安然稳坐,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很象是那个愣头青自己碰上了什么东西,但这些情形却瞒不过那黄白面皮的中年人。在他的示意下,先有一个愣汉下楼而去,大概是搬救兵去了,另两个愣汉把受伤的人扶起,搀在靠隔扇的地上坐下,他才两手一拱,阴然说道:“下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两位尊驾,小可先替家主人赔礼。”说完,吩咐堂倌替武凤楼、李鸣二人上菜拿酒。

明知这小子是缓兵之计,艺高人胆大的缺德十八手乐不得吃喝个痛快,直到二人吃喝得差不多了,才听楼梯有了声响,原来是回去送信的那个愣汉跑上楼来。他向黄白面皮的中年人一使眼色,意思是救兵已到。

缺德十八手李鸣心中暗暗好笑,当下故作不知,和大哥武凤楼照旧吃喝不误。

又过片刻时光,楼梯又一次响起,看来这伙凶徒的领袖人物,已然率众来到了。

别看武凤楼的一身先天无极派内外功力都已臻绝顶,但他坚信“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如今听楼梯一响,知人已来到,连忙将杯筷一齐放下,扭头向楼梯口望去。只见首先走上来一个五旬左右的黑瘦老者,一身黑衣,状极阴森,特别令武凤楼惊奇的是两条手臂几乎及膝,比寻常人要长出不少。

接着走上楼来的是两个高大魁伟的猛汉,令人奇怪的是每人的肩上都扛着一只极大的五行轮,并且能看出左边那猛汉扛的月轮,左边的猛汉扛的是日轮,正好和缺德十八手李鸣使用的兵刃一模一样,不过比李鸣的可大得太多了。

看见对方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正吃喝得津津有味的缺德十八手也来了兴趣,他无可奈何地放下了手中的杯筷,盯着比自己大出好几号的日月五行轮,想象着兵刃主人的形象。

这时一个十八九岁的书童从楼梯口钻了上来,他狠狠地扫了武凤楼、李鸣二人一眼,喊了一嗓子:“缺德十八手人见愁李公子爷驾到!”嗓门还真响真亮。

缺德十八手李鸣听说自己驾到,笑得差点趴在桌子之上,心想:这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当年粉面二郎侯玉堂为了陷害我,冒名顶替,夜入宫内刀杀侍卫,盗去国宝,害得老子我差点身败名裂,全家抄斩,此乃坏事也;可偏偏又钻出来个钦佩英雄的红蔷薇雷红英,和我缺德十八手一见之下两情相投,如今竟缔结了良缘,这又是一场天大的喜事。不料今天在安国城内,又冒出来一个冒名顶替我李鸣的人,还不知主何吉凶。

不提缺德十八手既觉好笑又觉稀奇,默默地在一旁猜想,身为掌门大师兄的武凤楼可不把此事当作儿戏了,因为前车之鉴不远,他岂能不存“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之心,更加全神戒备地紧盯着楼梯入口。

忽然人影一花,从楼梯口飞身纵上一个人来,只见他落地生根,脚下站成了子午桩式,脆生生地笑道:“哪条道上的朋友?硬想摘我缺德十八手人见愁李鸣的眼罩子,岂不是咄咄怪事!”

听口吻,看架势,论穿著打扮,简直无一不象从前的缺德十八手李鸣。可是再仔细一瞧脸膛,很好的一大盘包子,可惜露馅了。因为这个冒充缺德十八手李鸣的人,不管花费了多少心血,把李鸣的一切生活习惯、举止打份打听得多么详尽,揣摩得多么透彻,效仿得多么逼真,毕竟年纪太小了,朝大处说,也不会超过十四岁,一股子年轻毛嫩、没有经过大风大浪的公子少爷气息,都没有退净,举手投足之下,更差得太远。不过这娃儿的长相,倒真和缺德十八手李鸣有七八分相象。

归根结底,不过是一个纨挎子弟小娃娃玩把戏而已,身为先天无极派掌门的武凤楼就懒得出头多管了,他示意缺德十八手沉住气,不要过分难为人家孩子,说不定他也是一个慕名崇拜者。

缺德十八手懒洋洋地站起身来,前跨半步和假李鸣保持了足够的距离,故作稀奇地问道:“阁下真是缺德十八手?”

假李鸣昂然答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尊驾何出此间?”

缺德十八手心想:行!这小娃娃的嘴皮子倒很利索,满能糊弄一阵子。又接着问道:“阁下之言确实乎?”

假李鸣脸色一变,冷哼一声斥道:“在下出生在按察使门第,投师在先天无极派门中,十四岁闯荡江湖,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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