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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八路军一二九师七七一团战斗历程(罗版)-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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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骑兵第八旅驰赴屯字镇地区,策应马登霄团;
5、师直属特务团、山炮营、辎重连和卫士队,由西峰镇出发,经肖金镇过马头坡,驰赴屯字镇附近;
6、师直属特务营、野战医院驻西峰镇地区,保安队仍驻西蜂镇,由特务营营长马爱德指挥,加强防卫;
7。师直属工兵营、特务团运输连和宁县保安队防守宁县县城,由师部高参张彦和工兵营营长谭腾蛟负责指挥,并对彬、长战役中被俘来的七百多名解放军战俘严加监管;
8.师司令部随同师直属特务团等部队向屯字镇推进。
五月二、三、四日,六纵队连克崇信及泾川的王村镇、平凉的白水、花所,进占玉都、丰台、合道、平泉等镇。此时,裴昌会兵团附陇东兵团马继援的一百旅也尾追而至,把六纵队拦腰切断。
四日上午,六纵队司令员罗元发、政委徐立请、副司令员张贤约、副政委饶正锡,随教导旅旅部及一、二团攻进了屯字镇;纵队部、新四旅和教导旅三团被敌人阻隔在屯字镇外头,敌人把屯字镇周围的村庄占领了,对屯字镇形成包围的态势。
屯字镇是陇东黄土高原上的一个聚居点.有一土城,东西长约三百多米,南北宽约二百多米,周围有高约二十余米,厚约一米多的土城墙,南面是一条三百多米长的深沟绝壁,沟宽百余米,深数十余米见底;东、西、北三面除了村庄外,地势开阔,原面东西长约三十华里,南北宽不足十华里.这个地形虽然便于防守,但也易于受包围。镇内住着几十户人家,有几十家杂货铺子、盐店、药铺、车马店,还有个镇公所。镇内无水源,只在东门外几百米的地方有一水井,供汲水饮用,又被敌人火力封锁,国民党镇公所的人员都已逃离,大多数群众和商民也被他们裹胁而走。在这块弹丸之地,驻进几千军队,十分拥挤,且断了水源,更没有粮食接济,战士们又饥又渴,困难重重,有些战士的干粮袋内还剩下一点白面,只好在老百姓的罐子里,倒出一点酸醋和面做饼子充饥,但做出来的饼子又酸又苦,实在难吃。有些战士,在饥渴难忍时,只好杀掉战伤的骡马,靠吃马肉充饥,喝马血解渴。
解放军进入屯字镇以后,和野司失去联络,纵队领导和旅团以上干部都上围墙、察看地形。一团政委魏志明从电话里听到敌人向镇原县城里报告说:“共军约三百余人,上午十一时到达屯字镇。”镇原方面回答说“继续侦察,及时报告。”几位领导同志判断,可能是在北面的青马八十二师转回头来了。鉴于这种复杂情况,纵队和教导旅立即重新部署,让张贤约副司令员突出屯字镇,直接指挥镇子外头的新四旅(16团、771团)等部;其余几个纵队领导和教导旅的领导同志仍留在镇内指挥。把二团伸到北面,一团放在东面,构筑工事,凭借土围墙抗击敌人。
刚刚部署完毕,驻在镇原县城的敌一百旅第三团马登霄部已抵达屯字镇,其先头部队已在镇西与解放军接触,发生战斗。马继援的高参韩有禄和马登霄根据地形和兵力情况,急忙部署:一营为右翼队,攻击屯字镇南端涧沟沿起至西门;二营为左翼队,攻击西门起至北城角;三营和团直属队为预备队,在屯字镇西端凹地集中待命;团部指挥所在预备队附近设立。
敌—营从中午开始攻击,城内解放军即出城迎战,一时战斗非常激烈,马家军死伤甚多。到下午二时,城内解放军又几次进行猛烈反击。马家军参加攻击的军队已精疲力尽,无能为力,只好停止攻击,原地防守.韩有禄和马登霄看到这种情况,惊惶起来,即向马继援告急。正在敌人万分焦急之际,由敌副师长马全义率领的一00旅和独骑五团到达屯字以北地区,与马登霄团取得联系后,立即部署兵力,向屯字镇东北两面进行包围攻击,守备在东关的六纵队一团二营,减员较大,开战不一会儿,营长赵庆思中弹牺牲了,教导员汪培模头部也负了伤。副营长阎德山同志主动担当了指挥重担,在一、三营的紧密配合下,浴血奋战,始终坚守在阵地上。
新四旅得知教导旅被围在屯字镇内,全旅紧急集合,从三十里外跑步赶来。赶到屯字镇以后,由于解围心切,他们连夜向敌人发起攻击,因部队刚刚到来就马上投入战斗。情况不了解,地形不熟悉,准备不充分,所以没有打通通往屯字镇西关学校的通道,未能达到解救教导旅出围的目的。但是,他们与教导旅三团紧密配合,牵制敌人,大大减轻了南面的威胁。在这次战斗中,优秀的共产党员,十六团政委常祥考、一营教导员刘宾、二营教导员史晋昌同志,亲率部队冲锋在前,英勇牺牲了。彭德怀司令员为常祥考同志,亲笔写了悼词,号召全体指战员“更加奋战。全歼胡马匪帮,解放大西北,解放全中国。为民复仇,为你(常祥考)和所有烈士复仇”。


坚守阵地 浴血奋战


四日傍晚,罗元发司令员命令纵队侦察科长王正臣带一个侦察员,趁天黑冲出镇子,找到野司指挥部,向彭总报告了屯字镇被围的情况。这时,警卫员端来了晚饭,彭总顾不得吃饭,便飞身上马,直驱前沿阵地。一路上彭总向王正臣同志询问了屯字镇的详细情况。到了屯字镇遥遥在望时,彭总举起望远镜,观察了屯字镇的动静,分析了敌情。
当天晚上,彭总发来电报指示:“六纵队一定要守住屯字镇,吸引住敌人,总部和其他部队可以乘机转移,甩开敌人,重新集结,组织一次新的战役。狠狠打击敌人,消灭马步芳的日子不会太远了。”命令教导旅坚持在屯字镇吸引住敌人,等待野战军主力赶到对敌人实行反包围,然后,内外夹击,全歼敌二十八师。
接到电报后,罗元发司令员、徐立清政委和陈海涵旅长、关盛志政委等领导同志,虽然身陷重围,四面受敌,处境十分不利,仍以大局为重,挺身而出,率领部队,同心同德,浴血奋战,全力以赴实现彭总的决心,为主力创造有利战机。
五日,教导旅组织部队多次出击敌人,夺回了一些阵地和几个村子,敌人摸不清我们有多少兵力,在解放军勇猛出击时,都纷纷退却.等解放军撤回城内坚守阵地后,敌人又回头向前推进。就这样来回拉锯七八次,苦战了一整天,敌人始终未能攻进屯字镇内来。但解放军在一天的激战中,消毫也比较大。而且敌人不断地用八二迫击炮向镇内轰击,也造成不少伤亡,二团副政委赵明月,教导旅卫生部副部长王仲斌等同志都在战斗中牺牲了。受伤者更是不少。二团副政委王二是、二团一营教导员刘瑞等同志都负了重伤。下午六时左右,战场情况突然发生变化,解放军主力部队约有七千多人,从屯字镇西南方向神速迂回过来,将“马家军”一百旅等部三面紧紧包围起来,腹背夹击,“马家军”一次又一次的反复冲锋攻击,均未能得逞,伤亡大大增加。这时天已黄昏,整个屯字镇在炽烈的炮火下,处于一片火海之中,厮杀声和枪声震彻四野,被包围的敌一百旅谭成祥部和独骑五团马成贤部向外线猛烈突围,先后十多次激烈的白刃战,但并没有突围出去。
在这一天里,敌人的兵力不断增强,“马家军”已增加到四个骑兵师、三个步兵师。胡宗南的李振兵团、裴昌会兵团也由南向北推进,企图将西北野战军主力“聚歼”于泾川、西峰、屯字镇三角地区,情况越来越严重。
傍晚,彭总第二次发来电报,命令教导旅继续坚守屯字镇,西野主力正在部署对敌人的反包围。
接到电报后,纵队和教导旅的领导同志立即开会,研究敌情,调整部署,加强第一线的营连两级指挥,缩小了一些不必要的阵地,以解决兵力不足的问题。
当晚,徐立清政委曾提出要把新四旅十六团调进来,但始终未能进来。
那天晚上,陈海涵旅长和关盛志政委,一直站在城墙上观察敌情,思考着明天的仗怎样打?突然有一发炮弹落在城墙下面,关政委负了伤,还有一位参谋被炸牺牲。陈旅长、关政委走下城墙后,遇到一团团长罗少伟和二团团长王季龙。他们都说,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拿个主意来。陈旅长再三考虑之后.随即写信命令在镇子外面的教导旅三团火速进入镇内。信写好后,征得纵队领导们的同意,并用电台报告了彭总之后,即派三团二营副营长顾德法把信送到三团去。
三团团长伍生荣接到信后,连夜把各连连长召集起来,作了简短的动员。立即挑选了七八个连队,由副团长王洁清亲自指挥,全部轻装,趁着夜色,沿着深沟崖壁的羊肠小道向屯字镇靠近,从敌人包围圈接合部的空隙处顺利地接近了深沟对面的沟沿,互相喊话通上了联系,陈旅长考虑到三团占据的王庄是屯字镇西南角的跳板,于是,又让王洁清同志把一个重机枪连带回去,让其余六个连和一个炮兵连顺着深沟崖壁小路,上屯字镇里来。这样,使屯字镇里的实力有所改观,才得以第二天继续坚持抗击敌人。
六日拂晓,教导旅把部队整顿了一下。把三团的几个连队统归二团王季龙团长指挥,把旅部警卫营交给—团罗少伟团长指挥,陈旅长手下只留一个通讯连,并让通讯连把弹药全部交给战斗部队。这一天,解放军竭尽全力,艰苦抗击敌人,战斗打得十分顽强、英勇,战斗过程非常艰苦困难。但教导旅的干部战士是久经考验,具有优良传统的部队,很多人轻伤不下火线,甚至重伤也不下火线,一直坚持到黄昏,敌人虽然比解放军多好几倍,但始终未能攻占解放军的阵地。


深夜突围 胜利转移


在屯字战斗中,彭总本想以西野主力,对包围屯字镇的“马家军”实行反包围。但西野主力的包围尚未完全构成之时,敌情发生了严重变化。马步芳和马继援不惜血本,倾巢而出,其四个骑兵师、三个步兵师由西向南,步步紧逼,形成错综复杂的态势。屯字镇内是我教导旅;屯字镇外边是青马八十二师;八十二师外面是西野新四旅,新四旅外边是敌一百旅等部,敌人外边又是西野一纵队和四纵队一部;东南面又是胡宗南的裴、李兵团的十几个师尾追野战军主力,由南向北逼近。敌人的总兵力比野战军多好几倍,并有四架飞机,协助地面部队作战。
在这种情况下,六日,彭总又来到新四旅阵地王庄,观察战况,分析敌情,晚上,他向教导旅下达了突围的命令,并接到教导旅复电之后,便和总部几位参谋人员一起,直向靠近屯字镇的沟沿走去。彭总望着沟对岸的屯字镇,深情地说:“教导旅被敌人重兵包围着,我心里急啊!我要对教导旅负责,这是毛主席表扬过的部队,有不少连队组建在红军时代,我作为司令员,怎么能只顾自己安全,不管部队存亡呢!”过了一阵,彭总又说:“罗元发、徐立清同志在里头,陈海涵、关盛志同志也在里头,他们有多少安全保障?战士们又有多少安全保障?从延安七昼夜到这两年,你们打了多少仗,取得了多大成绩,又有多少指战员同志牺牲了、负伤了?我心里是清楚的,现在,他们处在最紧要的关头,一个是顺利突围出来,一个是被胡马打掉,在这种时候,我能坐得住吗?你也应当体谅我嘛!”彭总讲着眼眶都湿润了。生死关头,彭总和部队总是休戚相关,同甘共苦,使在场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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