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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第12章

小说: 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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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沉吟,凌琉玥淡漠道:“可有说什么?”

“昨夜侯爷在怡翠阁吃了排头,回来便与夫人吵嘴,奴婢隐约听到‘婚事’二字。”翠娥眸光微闪,咬唇衡量一番,想好了措词。

凌琉玥打量了她一番,是个聪明的丫头,可正是因此,喜欢卖弄些小聪明,几方讨好,反而没有一个好下场!

她,不喜欢背主的人!

顺着翠娥的指引,踏入种满红枫的院落,季节未到,枝桠光秃秃,长出一颗颗小嫩叶,生机蓬勃。

“大伯母,你请玥儿来,有何事?”凌琉玥笑容拿捏的恰到好处,微微俯身行礼。她不是有勇无谋的人,身处古代,用女戒女德束缚女子的不开通社会,她便要‘入乡随俗’,不让人抓到错处,才能肆无忌惮的反击。

“外面的事情,你也知晓一二,我便不绕弯子,直说了。夜王不愿娶你,闹着进宫请旨退婚,你大伯腆着脸赔不是,才安抚了夜王。唯一的条件便是让你交出信物!”阮箐直奔主题,雍容华贵的面颊上,无一丝表情,平静无波的眼底,暗藏着刀锋一般锐利森冷的寒芒。

第二十章 初次过招

落枫居,历代侯府夫人的居所,金碧辉煌,奢华贵气,精美的器皿皆是上上佳品,处处彰显侯府曾经的辉煌。

凌琉玥凤眼如一潭幽深的池水,无波无澜,微微一眨,晃荡着万千涟漪,似要将人醉溺其中。微勾的唇如清晨沾染露水,娇艳绽放的红玫瑰,饱满而莹润。

漾着一抹极淡的浅笑,柔和了脸上的清冷,却莫名的让躲藏在阮箐身后的凌若瑾手脚发凉。

这个笑,这个表情,太过熟悉,熟悉到她每次午夜梦回被惊醒。卧房点满了蜡烛,晕黄的灯火照耀满室,才能驱散在心底扎根的寒凉。

“母亲!”凌若瑾声音尖锐而刺耳,完好的左手紧紧的掐握着扶手,指骨泛白,微微有着红润的脸上血色褪尽。

心底在呐喊,不要!母亲不要逼她!她是恶魔!是个疯子!

我们不能得罪她!

她怎么能忘了废她手时的残酷暴戾?

“成何体统?”阮箐描绘精致的柳眉倒竖,不悦的看着失态的凌若瑾,示意嬷嬷将她带走。

阮箐的怒斥,使陷入魔障的凌若瑾微微回神,盈满水光的眸子有着迷惘、痛苦、惶恐。拢在袖中的手指掐进掌心,尖利的刺痛刺激着神经,故作镇定的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的颤抖,扯动脸上僵硬的肌肉,强笑道:“母亲,瑾儿失礼了。”

屏弃凌琉玥给她带来的梦魇,微垂的眼睫敛去眼底的痛恨,为何她要惧怕这贱人的气势?等自己成了夜王妃,自然会撕烂她的伪装,像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脚边求饶!

千万倍的奉还给她!

想到此,狰狞的眼底有着快感,阴冷的笑出声。“二姐,侯府好吃好喝供着你姐弟,没想过让你们报恩,你也不能把侯府当成仇人对待!如今,侯府因你陷入两难的境地,二姐是不是做出什么贡献?”

阮箐挑眉,对女儿的言词不满。

“大伯母,不是玥儿不愿意把信物交出来。四妹妹说得对,侯府再如何不仁不义,于我还是有‘养育之恩’,若是把信物交还给夜王,夜王翻脸无情,义无反顾的对付侯府怎么办?那就真如四妹妹所说,玥儿报恩不成变报仇。”凌琉玥不急不缓,浅笑吟吟,笑意却不达眼底,一片冷清。

凌敬天之所以受辱,是他想要攀附权贵,让他的女儿代替她嫁给夜王,甘愿忍受屈辱,干她何事?

有所得必有所失,想要不损一丝一毫得到泼天富贵,天下间哪有这等好事?为了维护践踏的颜面,将所有的过错推在她头上?当真以为她还是随意揉捏的粉面团?

狡诈诡辩!

“你!”凌若瑾气极,怒指着凌琉玥,憋红了脸,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玥儿,夜王虽风流不羁,却也信守承诺,断然不会做出打脸的事儿。”阮箐脸颊抽动,压下心底排江倒海的复杂心思,端庄的捻着帕子拭去唇边的水印,低声道:“玥儿信不过大伯母?”

凌琉玥冷笑,还真的信不过!

细细的打量着阮箐,大红色绣缠枝牡丹的锦裙,满头珠翠,衬得她保养极好的容貌美艳,风姿妖娆,丝毫瞧不出她如今将四十。

“大伯母,夜王若是君子,岂会在花楼,当着那些低下之人辱骂侯府?他是否忘了,我如今还是他的未婚妻,辱骂我,不是在打他自己的脸么?想来昨日他喝高了,骂的意兴阑珊,还未尽兴,倘若退了亲,醒了酒,忘记了那夜的约定如何是好?”凌琉玥不冷不淡的反击,看着阮箐一袭刺目的大红锦裙,有着讽刺。她显然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为何要屈身隐居清苦的佛堂?

她,是否和父母亲的死有关?

为何,恰恰将军府出事,西武侯府大闹一场之后,阮箐就避世不出,对子女不闻不问?

凌琉玥摩挲着光洁小巧的下巴,脑袋里某处封存的记忆有着丝丝松动,仿佛要破土而出,可她集中精神,那丝松动归于沉寂。

伶牙俐齿!

阮箐不得不重新衡量对凌琉玥的认知,先前还以为她突然的逆转,是身后有高人指点,一度以为战王看上凌琉玥,是想要从她身上夺去凌傲天留下的财产,才会出谋划策,让凌琉玥与侯府离心。

烟儿的疯,当真只是被她逼迫的意外?那她究竟从烟儿口中得知了多少?

神色一凛,笑的和蔼,敦敦教诲道:“玥儿,你还小,不知人心险恶,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夜王虽然不满意你,也不会不知分寸,你也说他是喝高了,定是那些下作女子吹了枕边风。”微微一顿,阮箐察觉失言,继续说道:“夜王比战王都大一岁,按说与他一般大的男子,孩子都有几岁,偶尔打野食也实属正常。”

越说越觉这解释,一般女子不能接受,暗怪被凌琉玥打了措手不及,才会没了分寸,淡淡的说道:“伯母这些年不管府中事,疏忽了你们。这次替晟儿寻了个武艺师傅,虽然晚了一些,可好好栽培,定能与你父亲一样威名远扬。”

凌琉玥却觉得讥讽,她是见强硬不行,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么?

“不劳大伯母费心,晟儿机遇好,被西山老人收做关门弟子。”凌琉玥看着阮箐脸色大变,心中冷哼,明着是为晟儿着想,实际是以晟儿要挟她吧?“大伯母不说我也知道,帝京把我和战王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断然是不能结为夫妻。我会亲自和夜王把话说清楚,亲自把各自的信物归还。”

闻言,阮箐怒火中烧,简直是油盐不进!

一个破婚事,东防西藏,生怕被人稀罕坑抢了去!

凌若瑾咬紧了后槽牙,跳出来说道:“凌琉玥,别给你脸不要脸。母亲和气与你说,你该爽快的应承,别让我们动抢!”

阮箐心思刚落,凌若瑾的话仿佛打了她的脸,脸色青白交错,涨紫的瞪了凌若瑾一眼,还不待开口,便听到凌琉玥极其鄙薄的说道:“我就等着你们来抢呢,浪费唇舌。”

气血上涌,阮箐险些喷出一口鲜血,看着她目中无人,极尽嚣张的转身离开,差点背过气去。细长的眸眼里,愤怒、嫉妒、怨恨交织。

好你个凌琉玥,和那贱人一个下作样!

她败给了水清颜,难道还能输给凌琉玥不成?

离开的凌琉玥并不知阮箐千变万化的心思,踏出院落,便看到青色锦袍的男人急匆匆的走来,容貌与阮箐有五六分相似,带起一阵风,和凌琉玥错身而过。

恍然间,凌琉玥敏锐的捕捉到他下巴一颗红色的痣!

心头猛然一跳,痣?

他,会是凌含烟所说的人么?

第二十一章体验自惭形秽,羞愧谷欠死

凌琉玥在侯府的地位,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能忽视,亦不能献殷情。

曾经狠狠得罪过她的奴才丫鬟,战战兢兢,脑袋挂在裤腰上过活,生怕一觉睡去,再也醒不过来。想要弥补,却又无从下手,内心天人交战,纠结不已。

战王府的婚事,闹得风风雨雨,逐渐平息,却又被瞿水芹的归京,再次掀起热潮,纷纷下注,二女争夫,谁更胜一筹?

或许,战王享齐人之福?

凌琉玥对流言充耳不闻,坐在玉兰树下,打着瞌睡,绿萍在一旁打着扇,不时为她添茶布点心。

“热!”

凌琉玥睡眼惺忪,拿着帕子拭去额上的汗水。神情恹恹,毫无一丝精神。

自从她开始练玉简上的内功心法,格外的怕热,体内就像有一团火在灼烧,好在小有所成。

“红藻还没来么?”凌琉玥口干舌燥,饮尽一杯茶水,好似想到什么,转头询问绿萍。

红藻就是那日混进战王府,撞她的女子,姬玉将她安排在身边。侯府许多双眼睛盯着她,看到她身边多了个眼生的丫头,敢怒不敢言。

阮箐也好似那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权当她不存在,雷厉风行的整治侯府,再未触她的霉头。

“今日听说丞相小姐归京,红藻便出府了。”绿萍手脚麻利的斟茶:“小姐,可要去温泉净身?”

凌琉玥摇头。

难怪阮箐这几日在张罗衣衫首饰,原来是瞿水芹进京,太后要替这外甥女接风洗尘,今晚要进宫。

“小姐,奴婢替你将东西取回来了。”红藻捧着长盒子,步履沉稳的走来,显然是练家子。

凌琉玥挥退绿萍,揭开长盒子,里面是一支打造精美雅致的银钗,顶端是一朵盛开的莲,六片花瓣,上面布满细细密密的针眼。钗身空心,里面装满了萦绕幽蓝光芒的银针,稍稍扭动花骨朵,银针便如流光一般,转瞬扎进了几丈远的树干上。

“不错!”凌琉玥满意的颔首,挑起另外一只戒指,上面镶嵌着一颗黑珍珠,仿若包裹着一层水波,莹莹晃荡着她精致绝美的容颜。

红唇一勾,将戒指浸泡在茶水中,戒指散发出诡异的红光,红藻面色大变,惊愕的喊道:“有毒!”

凌琉玥面不改色,把玩着茶杯,瞬间捏碎,茶水早已蒸发,只化作粉末,随风飘零在尘埃。

“红藻,你去替我寻几样东西。”凌琉玥目光阴寒,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得到了印证。那日在落枫居碰见脸上有颗红痣的男人,是阮箐的嫡亲的弟弟,当时她只是怀疑药是他下的,阮箐多少脱离不了干系。

可,自从她命人散发消息,凌含烟疯掉时,说有痣的舅舅叫她下药毒死二叔。第二日,便有人有意无意的试探她,她怎好叫人失望。

果真,阮箐乱了,迫不及待的对她下手!

看来,父母的死是阮箐谋害,那么,西武侯府又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小姐,这几样东西属下有。另外,凌含烟已经被姬玉掳走,精神状况极差,喃喃自语。”

“哦?说什么了?”凌琉玥挑眉,与有关线索有关的人,很快就死了。若还能从凌含烟口中套出话,也不会被送走。

当时她以为是有其他的暗桩,却忽略了主谋是府中之人,若是阮箐,一切都说得通。

一个对自己女儿都下得了狠手之人,自然也能动手杀了她父母。

“她以夜王妃自居,病得不轻,只有晚上做恶梦,絮絮叨叨着‘烟儿害怕,母亲烟儿不要叔叔的糖葫芦……’”红藻倒吸了口凉气,究竟有多心狠手辣,才会让一个几岁的小女孩,亲自端毒药,眼睁睁的看着喝药的人在眼前凄惨的死去?

凌含烟会疯,意料之中,小时候怕是这件事对心理造成了极大影响,精神饱受折磨。

被迫么?

凌琉玥双手覆盖着双眼,良久,嗓音沙哑道:“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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