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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4章

官道之1976-第1114章

小说: 官道之1976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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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遭遇了上次常委会办公室的荒唐后,他见着卫兰,就更加心慌了。

    半个多月下来,他没召集过众人开会,为的就是怕见卫兰,平素也从不去云锦人大视察工作。

    如今,再见卫兰,他是五内陈杂。

    对这绿波芍药一般的女子,此前,他是愧疚多多,如今,他说不清自己到底爱有几分,欠有几分,不敢接近,是怕接近了,给的只能是伤害,不愿远离,是远离了,就再也看不到这绝世风情。

    杨柳依依,碧湖盈盈,风从对岸吹来,浪花微卷,卫美人那头难得垂下的墨发,顿时被吹成了瀑布,千条万条,分散开来。

    两人在相隔五米左右的位置站定,薛老三凝眸抽烟,卫美人对湖观景。

    良久,卫美人出声道,“市人大常委会的结果,我知道了。”

    “传的真快。”

    薛老三嘴角泛苦。

    “今后你要多保重。”

    卫美人突如其来,道出这么一句。

    薛老三愕然,不待他开口,卫美人迈动长腿,袅娜地去了。

    ………………

    薛向办公室,薛老三,江方平,戴裕彬相对而坐,各自无言。

    沉默了不知多久,性急的戴裕彬忍不住开言道,“首长,不能再等下去了,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戴裕彬一句话罢,薛老三竟然无动于衷。

    “首长!”戴裕彬嗔怪道。

    “啊,怎么了?”薛老三似乎方从梦中转醒。

    的确,这家伙方才根本就是在走神,满脑子想的都是卫兰离去时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首长,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人代会明天就召开了。”

    江方平沉声提醒。

    “哦,你们在说这个啊,这事儿跟咱们有关么?”

    薛老三石破天惊。

    “怎么没关系,首长,你这副市长的位子都被人家挤没了呢!”

    戴裕彬极度不满薛向的充傻装楞。

    “怎么说是被挤没的,人家哪一点不符合组织程序?”

    薛老三点支烟,微笑道,“你觉得我要怎么做?”

    薛向这一问,算是问在了点子上。

    今次事件,薛老三是真无招可使,即便有招可用,也不得而用。

    须知,这是人大选举,在共和国的政治版图上,人大从来都只是橡皮图章,但是这个橡皮图章却有着至高无上的尊严。

    换句话说,他的权威,不容否定,更不容挑战。

    因为,我国的政体便是人民代表大会制度!

    此次人代会,尽管人家做了小动作,薛向却只有干看着,他不能做任何动作。

    的确,以他如今在云锦,在德江的能量,要做些什么不难。

    且以他如今的人望,想死中求活,也非不可能。

    可一旦他翻转了人代会的结果,必定石破天惊,上面不可能不调查,届时,他作为始作俑者,绝对会被牺牲掉,便是薛安远也护他不住。

    可以说,当初在云锦的常委会议室,和卫美人激情一刻之前,卫美人便提醒薛向注意地改市后的新形势,并特意提到了要薛向在给云锦区内的学子们,支付书本和学杂费的时候,兼顾德江全区,为的便是在在将来的选举中打下不错的基础。

    是以,薛向的注意力,造就被这后续的选举所吸引,早在周道虔突如其来入院,他的警惕便提高到了顶点。(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狗急

    为了确准周道虔是真病假病,薛老三还特意寻了周道虔的病房,前去探视了周道虔。

    薛老三国术大成,医道或未登堂入室,可对人体的了解,已远胜一般国医。

    甫一入眼,他便从周道虔那涂白的脸蛋上,观测出了气宇,中气十足,内火旺盛,分明就是健康之人,哪里有什么重症。

    至此,薛老三便断定,抱病不过是周道虔的一种策略。

    既然周道虔是假病,那背后必有缘由。

    按照谁受益谁嫌疑的原则,无须过脑,薛老三便猜到周道虔此举,剑指孔凡高。

    然而,具体是如何让孔凡高受损,一时半刻,他还猜不出来。

    直到省人大常务副主任李万清出席德江市人大常委会议,薛老三才堪破所有症结,终于意识到周、孔最后还是剑指自己。

    可即便堪破关键,他薛老三也无招可出,换句话说,即便是有法子,也出不得。

    须知,这是市人大选举,他薛老三站在被选的位置,不管是选上,落选,都不由自己,也不得评价。

    选上了,是组织慧眼识人,选不上,是组织还想锻炼你,可你要是自己胡乱动作,打乱了组织部署,这个罪名,谁也扛不住。

    这个道理,并不难悟透,薛向只点出一句“你觉得我要怎么做”,戴裕彬,江方平稍稍往后一想,便知自家首长确实无计可施。

    难不成。要自家首长发动人脉,联系各个人大代表,在人代会上上演农村包围城市的伟大逆袭。

    想想都不靠谱,即便成功了,迎来的也必然是省委的惊天怒火,毕竟,这是对制度和体制的最恶劣挑战。

    想通这点,江方平,戴裕彬齐齐失声,内心深处除了滔天火焰。便是深深的无奈。

    今次。不是挑战谁,而是人家挟大义压来,除了被压扁,竟是无处可逃。

    “首长。真不甘心啊!”

    戴裕彬拍案而起。边走边道。“细细想来,咱们掰开指头算算,您来德江不过一年。替咱德江老百姓做了多少好事儿,大事儿啊,学生闹事儿的大乱子,是您压下来,翠屏——玉女景区,是您几乎顶着山一般压力,从虎口中夺来的,没有这景区,有德江经济大发展的今天么?再说这蜀香王,没有您,就没有这蜀香王,没有这蜀香王,德江就没有这鼎鼎有名的驰名商标,又怎么会有今日德江的地改市?没有地改市,有堂上衮衮诸公今日的荣光?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我看那帮浑蛋连礼义廉耻都没了。”

    入宦虽然有些年头了,可戴裕彬到底年轻气盛,自家首长遭遇了这等戕害,他心头怒火是一刻也压不住。

    江方平的注意力始终在薛向的脸上,眼前的这位年轻首长,一项以善于创造奇迹著称,今次,真就会栽倒在这个坎儿上么?

    江方平不信!他在静静等着自家首长的答案。

    果然,薛向终于开口了,“欲彬,稍安勿躁,咱们要相信群众,相信干部,你都说了,我薛向为德江人民做了这许多事儿,总会被人看在眼里的,我可不信德江人民的眼睛都瞎了。”

    戴裕彬道,“首长,人代会上的选举,您又不是不清楚,市人大常委会上通过了的名单,基本就是人代会上的最终决议,我相信确实有代表希望您入选,可组织决议最终是要落实的,有多少人敢和组织搞对抗呢?”

    戴裕彬以为薛向把最后的胜算,寄托在人大代表会替他薛书记伸冤叫屈,仗义出手上。

    “须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薛老三沉声道。

    薛老三从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虽然此次无法放手还击,但心中的盘算,却也一刻未停。

    此次的局面虽是必死之局,却未必没有生机,生机就在戴裕彬方才言道的那些事儿上,那一桩桩他薛某人头拱地为德江人民办得大事实,大好事上。

    届时,会上,只须有人住振臂一呼,未必不能引发共鸣,改写最终局面。

    “首长,万万不可!”

    江方平蹭地站起身来,“首长,决不能轻举妄动,掀翻台盘的结果,必然引发省委干预,全面彻查,届时,首长您这核心人物,无脏水,也得被人泼污,若真插了手,又怎么可能查不出来,省纪委的铁板凳,可不是那么好挨的!”

    江方平生怕薛向一个不忿,便走了最后这一招,据他所知,自家首长,平素也是弄险惯了的。

    可今次不比往日,这可是挑战执政党的组织制度,一旦失败,大势压下,谁也护持不得。

    “方平,你多虑了,我还不至于蠢笨至斯!”

    薛老三敢挑战任何困难,但绝对不会蠢到去挑战那些根本正面战胜不了的天堑。

    人大的制度,他自然不会触碰,因为这是组织的禁忌,后世,他魂穿之前,某市人大hui选,如此恶劣的影响,中央却没捂盖子,来了个一查到底,数十上百官员被贬,这便是挑战天堑的下场。

    薛老三自然不会亲自出手,在人代会上做出文章。

    “那首长的意思是?”

    江方平迷糊了,不知道薛向到底有何机谋,能避此奇祸。

    “我没什么意思,就一个字,等,方平啊,眼下,咱们着急,有人比咱们更着急,谁拉的大便谁擦,用不着咱们操心,该吃吃,该喝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薛老三淡定无比。

    他的确也有淡定的底气,至不济,今次副市长上不了,可他还是云锦的书记,总不是天塌地陷的灾劫。

    不成想,他话音方落,电铃声响起,抓过一听,正是周道虔的声音。

    薛老三笑了,“周书记,怎么着,身体可好些了,您的病,我问过医生了,得静养,可操心不得,有什么事儿,您就交给孔市长吧,由他主持工作,德江定然会继续繁荣昌盛下去。”

    薛老三嘴巴真毒,他话音方落,那边的周道虔便气得浑身忍不住哆嗦。

    咬牙,握拳,好一会儿,周道虔才强忍住愤怒,“谢谢你的关心,我身体已经康复了,听说市人大常务会议已经结束了,结果很遗憾!薛向啊,我很替你惋惜,不过好在人大常委会议不是最后的结果,明天的人代会,才能知道最后的答案,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薛向啊,你也得打起信心,该争取的还得争取啊,你这种优秀的干部,才是我们德江市政府所亟需的!”

    人大常委会议上的决议还不是最后的结果,显然,周道虔几乎将话挑明了。

    他这番话的意思很明显,希望薛向不要认命,最好稍稍动作一下,配合他周书记掀起反击。

    说来,周道虔也是牙疼无比。

    本来,今次事件,是他看准了,才决定后退一步,把舞台留给孔凡高和薛向,让这二虎,土匪相互恶斗,他好渔人得利。

    哪知道,事情一开始,就走向了错误的轨道。

    孔老虎得那位之助,眼见着就底定乾坤了,若是,最后的人代会的结果还是人大常委会上的结果。

    那他周某人便是除薛向以外的最大输家!

    薛向输不输得起,他周书记管不着,也不想管。

    可他周某人清楚,他自己是绝对输不起的,若是让孔老虎底定大局,他在德江的数年辛苦就全白费了。

    须知,孔凡高在德江的根基本就深厚,这几年,他周某人秘密绸缪,也不过才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如今,孔凡高再得了那位的青眼,他周某人在德江便彻底大势去休。

    所以,此战,他周某人输不起!

    可他周某人是不愿也不敢窜到台前,替薛向翻盘,薛向不敢的事儿,他亦不敢。

    他能做的是,尽可能地隐晦发力,让局面竟可能偏转,而薛向这边也适时发力,双方合力,将此事了了,那是最好。

    一想到这儿,周道虔就忍不住气闷,这事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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