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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南王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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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白侧妃也因此不知暗地里咬碎了多少银牙。
  相比较,白侧妃那点子雪莲茶真不算是什么特别了,因为岭南王之所以把那雪莲茶赐给了白侧妃,是因为昌华长公主那里根本已经有了很多。
  昌华长公主的二姐文华长公主乃是西夏王妃,她们俩自幼感情很好,各自出嫁后也仍是每年都会护送礼物给对方,那雪莲茶养生美颜,每年西夏王妃都会送上不少过来给自己妹妹的。
  话说回来,这云锦珍贵,做一套一模一样的礼服浪费不说,而且现在时间不过剩下了短短□□天,要做一套这样的礼服绣上配纹还不能用司衣所的人,实在不是一般的有难度。
  昌华长公主却喜欢安槿的谨慎,更不想她第一次提出要求自己就要拒绝她,且她这还是为着自己。
  因此她就笑着应允了,然后转身就吩咐樊嬷嬷和掌管她衣饰的英勺道:“这料子拿过去做衣裳的不过半匹不到,还剩下的不是都放在库房里吗?你们去取了来,让暗庄的人去做这事。”
  暗庄是昌华长公主暗中的势力,培养暗卫杀手以及掌管她私下财产负责各地联络之所,这两年也已经慢慢由世子萧烨接手了。
  樊嬷嬷和英勺听了昌华长公主的话都有些吃惊,暗庄之事除了昌华长公主和世子萧烨之外,也就只有她们几个心腹知道,她竟然就这样在才见过没几日的顺宁郡主面前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可见对这位未来世子妃的看重。
  不过她们面上自然是不显丝毫讶异之色,只是心里对这位世子妃更加恭敬罢了。两人应下了,便去安排。
  安槿做了这些,却还不够,过了几日,她乔装了一番,在脸上用药水化了多处黑痕,又带了面纱,竟是亲自去了一趟司衣所,查看司衣所所制礼服的进度。
  如此,不过是安安司衣所的那般人的心而已。
  这还是安槿第一次进司衣所,这是未来的世子妃,甭管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宣衣史还是领了司衣所的众女官侍女,亲自过来接了安槿去了制衣房。
  礼服已经差不多就快完工,上面的绣纹也基本完成了,此时不过是就着衣袖领口下摆等处做最后的收边修饰而已。
  安槿手轻轻抚过礼服缎面,好似慢慢感受着这衣服料子的丝滑软顺的质感,实际上她却是在细细观察着这衣服的绣纹,每一寸没一处都没有放过,也同时在感受着手下的感觉,看是否有什么异样。
  安槿抚着礼服没有出声,下面也是一片寂静,可就在这时,一个年老的声音却是打破了这片寂静。
  “郡主娘娘,此礼服是王妃娘娘寿宴所著,丝毫出不得差错,郡主娘娘身体未有痊愈,最好还是不要太久触碰为好。”
  不说安槿听了这话那手就停了下来,后面跟着的女官侍女们更是都低下了头,连呼吸都屏了起来。
  安槿看着自己那还贴在衣服上白嫩的小手,十指纤纤,葱白如玉,印在那云锦之上,竟能衬得云锦都有些黯淡了下去。
  只是可惜的很,刚刚她袖口下滑,手腕处便露出了吓人的黑斑出来。
  王府中盛传,未来的世子妃顺宁郡主中毒,余毒未解,全身毒痕,几近毁容,这些司衣所的人自然也是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努力肥一点,哈~~


第35章 其中意
  安槿嘴角微翘,然后就转过身去看说话之人。
  说话之人是一个老嬷嬷; 面色严肃; 两道法令纹很深; 眼角下垂,看得出平日里是一个严厉的人。她是站在绣工一侧前排,应该是绣工里面说的上话的。
  安槿转身过来看她; 还未开口说话,一旁的宣衣史就已经冲着老嬷嬷训斥道:“大胆,郡主身份高贵; 她行事可由得你来教训!”
  然后转身就躬身对安槿道:“郡主娘娘还请恕罪,郝嬷嬷行事严谨; 最是认死理; 还望娘娘看在她一心是为了王妃的份上,原谅她的冒犯。”
  安槿瞅了她一眼; 似是不明白她说什么; 然后就转头看那郝嬷嬷。
  郝嬷嬷听见宣衣史的训斥和求情的话,再见安槿看过来; 立即就跪下请罪道:“郡主恕罪,老奴自知冒犯郡主; 甘愿受罚。但王妃娘娘礼服事大,哪怕郡主责怪惩罚老奴; 老奴也要说。”
  口中说着请罪的话,那声音语调却是半点没有在认罪的意思,反是直接定了安槿的罪。
  安槿点头; 并未就这事说个是非来,反是笑着问那老嬷嬷道:“你是王妃娘娘礼服绣师的管事?”说的却不是岭南语,而是京都语。
  老嬷嬷口中称是,答完就又用生硬的京都语道:“云锦珍贵,丝料敏感,绣工们绣衣前必蒸薰手一炷香时间,再净手用细棉拭干一刻钟后才可着手绣衣。平日手中汗液尘渍沾上云锦,就会影响其在光照下的质感,失其风华。更何况郡主身体未痊愈,毒素仍聚于表体,染上云锦,很可能令衣物毁于刹那。”
  这话说得好生无礼,司衣所的女官侍女们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一面却又心中好奇这位未来世子妃的反应,看是个脾气暴躁的,还是个忍气吞声的。
  安槿的反应却全不是她们想象的那般,她闻言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腕上的“毒痕”,有些怅惘的笑道:“这样啊,那是我失虑了,还多谢这位嬷嬷提醒。既摸不得,那就请嬷嬷跟我解说解说这衣裳的绣纹吧。”
  她的贴身侍女均知其心意,已命人端来了扶手椅至距离衣裳几步远的地方,她扶了大丫鬟银针的手坐到了椅子上,这才命那嬷嬷免礼,又赐了坐,这从头至尾,竟似把那宣衣史给忘记了似的。
  然后她便开始细细用京都语问那嬷嬷那礼服上每个绣纹装饰设计的意义,来历,绣法等等,她语气柔和,可那嬷嬷本就不善京都语,说的磕磕碰碰,又兼安槿问的仔细,但凡一点疏漏之处便会被她捉住,然后只盯着她不解释清楚不罢休的架势。
  一旁站着的宣衣史几次欲打断,安槿却是看都不看她,只继续问那嬷嬷话。
  甚至一次宣衣史看那嬷嬷答不出话,替她答了,然后跟安槿说时间不早,郡主是否需移步的时候,安槿都只是漫不经心的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知是没听懂她的岭南式京都语还是压根不想理她,一转头,继续问那嬷嬷话。
  这王府到底还不是白侧妃的天下,安槿这番作态,宣衣史她还真不敢明目张胆的再无礼些,关键是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位未来世子妃怕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她敢再无礼些,届时吃大亏的九成九都要是自己。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忍。
  所以安槿坐着,抓住那管事嬷嬷问了大半个时辰,直问得管事嬷嬷冷汗涔涔,舌头都不知道怎么转了。
  安槿这才命人赏了那嬷嬷,然后搭了银针的手施施然的走了。
  只留下一众站了大半个时辰的女官和侍女们好半晌才缓过气来,这位顺宁郡主,未来的世子妃,好生……磨人啊。
  而宣衣史则是看着安槿的背影很有些疑惑,她怎么就觉得这位郡主有那么点熟悉呢?难道是像着王妃娘娘的缘故?
  而安槿可不在乎她的疑惑,她想着事就离开了,今日她跑过来,然后这么抓住一个管事嬷嬷一番问,并不是故作姿态或故意找茬的,她自然是有她的用意。
  司衣所所在属于王府的北园范围,而萧恒萧翼萧珉几人的院子便是在北园,安槿离开司衣所,便是要穿过北园的前院回东园昌华长公主的寝宫华羲殿。
  安槿难得出来走上这么一圈,然后就遇见了萧恒萧珉罗绍卿几人。
  相比宣衣史只在书院叶先生院内匆匆见过一次安槿,萧珉对安槿可是印象深刻,那张脸倒也罢了,关键是安槿拉弓射箭的侧影简直刺瞎了她的眼,好一段时间想起都恨不得拿剑戳上两戳的。
  所以当安槿带着侍女们穿过北园前院时,萧珉远远看见,然后连她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大喝了一声:“站住。”
  她身边的萧恒和罗绍卿俱是愕然的看向失态的萧珉,然后再把目光投向了前面园子里路过的安槿。
  ***
  且说回陈二夫人和陈峖棋母女那日从娘家回府情况。
  陈二夫人和陈峖棋出了白家五房的大门就发现了一素衣藕裙的少女等着她们,正是那位曾和萧翼有过私情的远房表妹叶以心。
  叶以心上前盈盈的给陈二夫人行了个礼,然后眉宇间带了轻愁,眼带忧伤的跟陈峖棋道:“陈家表妹,可否借一步说话。我,这次不说,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陈二夫人和陈峖棋母女都是稳重端庄之人,都颇有点见不得这种盈盈秋波未语泪先流的作态。
  陈二夫人皱了眉,她不**儿跟这人说话,一看就知该是和那萧翼有什么关系。可是说起来,这人到底还是个远方亲戚,要跟女儿说句话都不允,也太不近人情了些。
  陈峖棋不喜萧翼,更不愿与这叶什么的扯上任何关系,她道:“叶姑娘,我家中还有事,急着回去,姑娘若是有什么话,就这里说吧。”
  叶以心听言脸刷得就红了起来,身形还晃了晃,这要是陈峖棋私下和她说话,别人还以为她欺负她呢。
  叶以心咬了咬唇,隐带了泪意低声哀求道:“陈表妹,就几句话的时间,就几句话的时间好吗?”
  陈二夫人看着她那个样子心头的火就腾腾的冒,这附近都是那些世家旁支或没落贵族或新兴富商之家,最是八卦的中流砥柱,在这来来往往的大门口作这一番姿态,是要坏了她女儿的名声吗?
  陈峖棋皱眉,低声跟陈二夫人说了句什么,就走到叶以心面前,而那些仆从俱是很有颜色的退了退,留了一片说话之地给她们。
  反是跟着叶以心的一个小丫鬟仍是站在了原处,并未离开。
  陈峖棋也不以为意,笑着对叶以心道:“叶姑娘,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吗?我家中真是有事,还请姑娘体谅。”
  叶以心看看四周,虽然还不是最好,却也知道这是陈峖棋作出的最大退让了,她看着陈峖棋,嘴巴张了张又合上,终于像是下了好大决心开口道:“陈表妹,三公子他,他并不是个坏人,我和他之间,也只是情投意合,情不自禁。原本我也没有奢望嫁予他,而是心甘情愿侍奉陈表妹,以陈表妹为尊。可惜……”
  她摇摇头,忍了忍泪意,才继续道,“只希望以后妹妹能好好侍奉三公子,他当真是一个很好的人,即使他可能会喜欢上旁人,也自是因为旁人有旁人的好处,但我知道,他却不会辜负你,也绝不会辜负任何女子的。你和他好好相处,当知道他的确是一个良人的。”
  说着又叹了口气,道,“也许是我多虑了,陈表妹出身书香世家,最应该是贤良不过,我,也只是想为三公子尽最后的一片心意而已。”
  说着就盈盈给陈峖棋拜了一拜,然后弱柳扶风般的走了。
  陈峖棋看着她的背影一阵的目瞪口呆,她这是专门过来恶心自己让自己别嫁给萧翼?
  不得不说,她的确成功的恶心了她,若说原先她只是不喜萧翼,现在就恨不得让他有多远就离多远了。
  陈峖棋摇了摇头,把这莫名其妙的诡异事抛在脑后,然后就上前扶了黑了脸的母亲陈二夫人上马车自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叶以心这一幕可不单止是做给她看的,那话也跟本不是说给她听的。这,还只是个开始呢。
  而此时,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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