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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南王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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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哪怕是大齐实权武将的女儿; 远水解不了近渴,对儿子有没有助力难说; 反是将来,还有可能会让兄长忌惮。
  实际上; 岭南的情况,恐怕一个聪慧能干的世子妃比什么都重要。
  而她虽然没见过安槿,但看她到岭南后短短几个月的作为; 便知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聪慧且良善。
  因为心思诡诈之人可能欺骗得了一人一时,却不可能让向来不参与权谋争斗的陈家人都认可她,喜爱她。陈峖柏可不是寻常之人玩弄手段就可以糊弄的,陈老太爷更不是。
  虽然昌华长公主暗忖,陈老太爷对安槿这难得的偏帮和庇佑,怕是有前朝之事的因由在,但能得陈老太爷的认可,本身就不是一件易事。
  昌华长公主拉起了安槿到自己身边的榻上坐下,除了两名心腹樊嬷嬷和侍女英术留侍,其他的侍女们都退了出去。
  而安槿的身边也是只余了采枝和大丫鬟银针在后侍立着。
  昌华长公主这才亲手解开了安槿的面纱,原本含笑的脸却在看清安槿的面容时就是一怔。
  肤如凝脂,纤眉如黛,眸深如夜又清亮透彻,唇如娇瓣如晨露侵染,这样的一张脸,不禁让昌华长公主一阵恍惚。
  长得好看在昌华长公主眼里并算不得什么,昌华长公主自己就是绝色美人。大齐姜氏皇族和顺国公府赵家都是出了名的出美人,所以昌华长公主未嫁到岭南之前,每日身边环绕着的就都是形形色…色的美人。
  惊到昌华长公主的是安槿的这副面容太过面熟,乍一看岂不是一阵恍惚。而且不是因为她有那么几分像着自己和母妃赵皇贵太妃的面熟,而是……昌华长公主想起来,这张脸这种感觉为什么这么熟悉,因为她父皇寝宫里有张元后赵后的画像,安槿的样貌分明就是十足像了她的嫡母兼姨母先皇元后赵后。
  安槿是感觉到昌华长公主的异样的,她自己早知道这些渊源。那些皇宫中的老人第一次看到自己时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多了习惯了也就好了。这都八百年前隔了几代的事了,谁还在意呢。
  安槿就冲着昌华长公主笑着唤道:“娘娘。”
  听到安槿唤她,昌华长公主这才醒过神来,微微叹了口气,笑道:“槿儿,你跟着烨儿唤我母妃吧。”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安槿顺从的唤了声“母妃”。
  昌华长公主拍了拍她,然后转身就从樊嬷嬷手中接过一个锦盒,从其中取出一个攒珠点翠璎珞,下面嵌着的是一枚水色莹润的小人儿手掌大小的白玉坠,雕了凤纹祥云的。
  她一边亲手给安槿戴上,一边就笑着道:“这璎珞我已经准备了多年,这上面的玉佩原是一对的,另一枚便是烨儿自小佩戴的,这个今日才算是找到了它的主人。”
  安槿戴上璎珞,手抚了抚白玉的纹面,温润暖质,竟是个难得的暖玉。
  她刚刚见到这挂着的玉坠时便觉有些眼熟,原来是因为这玉纹和萧烨贴身带的那块白玉是一对的。唔,不要问她为何会眼熟萧烨贴身带的一块白玉佩。
  安槿忙谢过昌华长公主,昌华长公主摸摸她的脸,然后就拉了她的手细细问了她这段时间在岭南气候饮食可还适应,又问了赵皇贵太妃在宫中的饮食起居,安槿也都一一答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安槿见昌华长公主面有倦色,就要告退。
  昌华长公主却道:“槿儿,我看你这几日便住到我的殿里来吧,等过了寿宴你再回去。寿宴的事情都是樊嬷嬷带着英术英勺她们几个帮我打理的,你就帮我把把关,也好熟悉熟悉王府的事务。”
  安槿对这来之前心里就已经有了底,所以听了这话,也未推辞,便就应下了。
  她这些时日本就是这里住那里住的,连行李什么的都不怎么用收拾,只派了银针银朱回王府别院,帮着把行李取了过来便在姜王妃华羲殿的偏院住了下来。
  安槿住到了姜王妃的华羲殿,此事当然瞒不过白侧妃。
  但华羲殿被姜王妃管得跟铁桶似的,更多的消息却是打探不出来了,白侧妃只收到消息说这位顺宁郡主日日都戴着面纱,做什么也不肯取下的,怕是毁容毁得不轻。
  王府中传言说,若不是毁容毁得厉害,也不能被世子萧烨那般嫌弃。这到了岭南半年,世子也没怎么搭理过她的。
  白侧妃早就收到玄州消息说萧烨在重云山受伤失踪,除了些碎骨和衣裳碎片,这么些时日什么也没找到,怕应该是真不大好了。并且王爷也应该已经知道消息,派了不少心腹之人去重云山搜寻,也是一无所获。恐怕现如今这萧烨失踪的消息还没传到王城,也是王爷封锁了的缘故。
  白侧妃心里很高兴,萧烨没了,顺宁郡主也好,昌华长公主也好,折腾什么也没用,所以便对顺宁郡主住到王府的事也就没太重视。
  她想着,到时候就在姜氏的寿宴上,送她份大礼吧,让她好好欣赏一下那张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脸上满是悲痛绝望的表情的样子。
  至于那顺宁郡主,若是她肯配合,将来给她个世子侧妃的位置也行,当然,这世子自然是她的长子,萧恒。
  白侧妃做着美梦的时候,外面白家五房也是波涛涌动。
  陈峖棋听了陈千纹的话就有些震惊,世人皆重男丁,她舅家就她表哥白绍行这么一个独子,可想而知在家中是多么宝贝。就是她亲娘陈二夫人,对她这表哥那也是不差过对自己亲哥陈峖棣和亲弟陈峖榆的。
  陈峖棋忙问白千纹她那表哥白绍行的伤势以及受伤始末,现在又是如何了。
  陈千纹摇头,道:“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昨日长房二伯家那边收到钦州传来的消息,说是邻国李朝突然袭击边界,当时大哥正好在那边巡兵,就受了伤,但伤势应该不算严重,现在已经移到了钦州城中疗伤。”
  长房便是嫡房白侧妃娘家那房。
  陈峖棋松了口气,没事就好,这要真出了事,外祖家还不得天翻地覆啊。
  不过陈千纹眉头却是半点没松了下来,她叹了口气,哀愁道:“可是边界不稳,就是钦州城也不安全,大哥留在钦州总不是个事。”
  她大哥是武官,若这次真受了不碍性命不留后遗症的大伤还好些,若只是小伤,边界有战事,她大哥必还是要参战的,届时可如何是好?
  所以这次五老夫人那受刺激病倒并非是装病要挟女儿陈二夫人,那是真真给吓倒了。
  可是钦州那边没有调令,孙子就不能无故回来,否则前途就尽毁了。此时长房那边的意思很明显,定下了陈峖棋和萧翼的婚事,就能立即帮忙把白绍行给调回来。
  房间里的五老夫人只是拉着女儿的手老泪纵横,嘴巴哆嗦着已经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周氏在陈二夫人的急问下,收了泪,把事情大概给说了。
  陈二夫人听说南边边界不稳,侄子受伤也是受了一惊,她娘家就侄子白绍行一个独子,她自然也是看重的紧,听说他受伤没有不担心的。
  她听完后就问道:“这事,大哥如何说?”
  周氏哽咽着摇头,道:“你大哥已经派人去了钦州,说是探明了情况再说,今日他也是出去了打听。可是,可是,这种事情如何等得?”
  留在钦州一日,就有一日危险,她们这心就得煎熬一日。
  话说到这里五老夫人终于说话了,她对陈二夫人淌着泪断断续续道:“茹儿,你长房的二堂嫂林氏说了,道是调动你侄子回王城之事,就是你二堂兄也是困难,需得侧妃娘娘说话,让大公子帮忙才行。”
  五老夫人口中陈二夫人的二堂兄便是白家长房二老爷白仲远,林氏的夫君,白千纱和白千绯的父亲。
  而陈二夫人闺名静茹,因此五老夫人唤她茹儿。
  “茹儿,你在闺中的时候就和侧妃娘娘感情不错。你,你就帮忙,帮忙去求求侧妃娘娘吧。”
  陈二夫人在闺中时和堂妹白侧妃感情的确不错,只是自她嫁入陈家,知陈家不涉权谋之争的立场后,便和白侧妃越行越远,再到白侧妃替幼子萧翼跟她求娶女儿峖棋不成,两人内里关系更是降到冰点。
  此时陈二夫人听了母亲的这一番话,再看母亲和大嫂今日的这一番做派,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让她去跟白侧妃低头,把女儿陈峖棋给许过去,好当做条件换回侄子白绍行呢。
  岭南婚嫁也是讲究父母之命,只要她许了这门亲事私下交换了庚帖,她夫君陈二老爷又远在临州,就是陈老太爷不同意,也是反悔不得的。
  更何况对方是王府三公子,岂有任你悔婚之理?这是要置王府威信和颜面于何处?
  其实这事白侧妃还没有行最后一招,若是白侧妃求了岭南王赐婚,就是陈家不同意,陈峖棋也是得嫁的。在岭南,岭南王和王妃娘娘是有权赐婚的。
  只是也不知白侧妃是求不动岭南王,还是有其他原因,岭南王对此事一直是保持沉默,并未出言或出手干涉,甚至连一点偏向都没透露出来。
  陈二夫人脸色难看,她大哥只有一个儿子,她心里对这个侄子也是非常看重的,听了母亲和大嫂的话,自然也是担心无比,可是让她这样把女儿当成交易般嫁出去,她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五老夫人看女儿面色不好看,知她不愿,心里也是不好受,她推开了女儿的手,躺回到了床上,只闭了眼喘气。
  这可把陈二夫人给急坏了,她还真担心她母亲急出个好歹来,这老人家如何能这般悲极交加的。
  想到这里,她又有点怨上周氏,既然侄子无事,她就该宽慰宽慰母亲,如何能这般作态哄了母亲一起逼自己?这是在作践母亲身体呢。
  不过此时她也顾不上这些了,只能劝慰五老夫人道:“母亲,您别着急,行哥儿此时不是受了些伤吗?短时间断然是不会让他上战场的,我这就回去找峖柏打听打听情况,让他也帮忙想想办法。”
  旁边的周氏一听这话脸就黑了,这是什么意思?都这个时候了,还去找陈峖柏打听什么情况?这就是不肯为了她儿子去求白侧妃呢!
  这个姑奶奶,心怎么这么狠啊!
  五老夫人听了这话也不是很满意。其实五老夫人是个传统贤良老妇人,说实话,在她眼里,萧翼还真是个好孩子,白侧妃又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这能和王府结亲,又是亲上加亲,她当真看不出这桩婚事的不好来。
  就是萧翼那点子怜香惜玉的毛病,她也不觉得是个什么问题,哪个世家公子哥没个侧室姨娘的,更何况是王府公子?
  现在人家还为了和外孙女结亲,专门把那远方表妹给打发了,还有什么地方配不上自家外孙女的?
  五老夫人就又睁开了眼,也不再含蓄了,直接就对女儿道:“茹儿啊,此事拖不得。其实三公子那孩子,实在算是个好孩子了,就是九房那姓叶的小姑娘,我听说前几日也已经定亲了,当初那事是个误会也不定。”
  说着又喘了口气才继续道,“茹儿,你知道我疼棋姐儿的心,也不差过织姐儿和纹姐儿,又岂会害她?难道你看不上三公子,还看上那个家里姨娘侍妾已经好几个,外面女人更是不知凡几的熊二公子不成?”
  这话说得陈二夫人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心里真是又痛又急又气,可是现在说这话的是病中的母亲,她只得忍了心里各种难受对五老夫人道:“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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