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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修玄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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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圣老不安地说道:“军师,你若是此时离开,南霸天必陷入群龙之首的局面,盟主尚未回来,你不能就此抛弃南霸天的子民啊!”
普九年摇着头道:“盟主他不会回来了。”
“什么?难道盟主……发生了事故?”
“唉!夜观天象,主星微弱,盟主他凶多吉少了!”
沧海圣老简直不敢相信,差点眼前一片晕眩,好不容易才拄稳了手杖,道:“这……这怎么会……?天啊!南霸天的子民都将希望放在我们身上,盟主他却……军师,在此时此刻,您更不应该离开才对啊!”
普九年哀恸地说道:“此乃定数,更是我的命运!沧海圣老,你难道忘了我普九年是一个命格至危至险的人,必须与盟主的逢凶化吉的命格相互依存,才能一展长才吗?盟主既去,我留在南霸天,必定会带给南霸天灾祸,因此我急于离开,并不是为了独善其身,而是不想拖累大家啊!”
沧海圣老也无言了,看了普九年一会儿,依然不放弃地说道:“不,天命一定有化解之道,是你不敢说,你怕泄露天机,再折短你的岁数,对不对?普九年军师,我知道保身是人的本性,我不该逼你,可是为了南霸天的万民,求求你做出一些牺牲,我……我代南霸天的上万人民求你!”
沧海圣老猛地跪了下去!
普九年大惊,连忙搀扶起他,道:“圣老,圣老,你这是何苦呢?唉!”
沧海圣老执意不起,道:“求你答应我,告诉我化解南霸天危难的方法,不然老朽绝不起来!”
普九年眼见沧海圣老心意甚坚,只好把心一横,放开了手,背转过身,长叹道:
“唉!足以轻天纬地、奠造邦基的人,一个便足够。无用之辈便算是成千上百,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圣老,我普九年不是怕死,而是死要重于泰山,不能在此时折寿啊!”
沧海圣老一怔,不禁气恼地浑身发抖,危颤颤地起了身,指着普九年道:“好、好、好!普九年,想不到你是个这么贪生怕死的人,不肯为了千万生民而略作牺牲,我今天总算认清你的为人!”
普九年吸了口气,道:“沧海圣老,不可恨我,我有我的难言之隐!”
沧海圣老喘着气,发着抖,指着大殿外说道:
“不必多说了!你要走,就走!既然你已经心不在此,我苦苦求你,只是笑话,你太可以抬头挺胸地走出去,反正你对南霸天仁至义尽,你有苦衷,你的苦衷比几万条生命重要!出去!”
普九年本欲辩解,话到喉头,终还是吞了回去,胸口却重甸甸地压着,低着头便往外慢慢地走了出去。
普九年才走出几步,回头欲言又止。见沧海圣老气得脸色铁青,只好叹道:“罢、罢了!临走之前,吾有锦囊一封,请圣老您收下,以做为应急之用……”
不料锦囊才递出去,便被圣老打落在地,恨恨地说道:“不必!太阳盟不想再欠你人情,你走吧!”
普九年苦笑连连,难道这真的是南霸天的气数?
他只好以肯定、清楚的语气,说道:“小心红月之夜。”
说完便转身离去,连头也不回了。
这句没有任何其它客套、解说的话,也最能发挥直接的作用,虽然效果不如危难时才说出来更好,可是他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普九年微小的身影,渐渐走入黑夜,消隐在一片绝望的黑暗中。
普九年就这样被逐出了太阳盟,多年以来的隐居陷地,深自蹈晦,却落到这样有始无终的下场,难道天命真的如此不仁?他用尽心机,还是无法扭转自己的命运吗?
走在孤独的路上,到头来发现叱咋风云的身份也只是一场空,自己依然是那个七残八缺、无所作为的一介书生!
普九年就这样怀着沉重的心事,步向他最熟悉的老路。
在这片松竹遍布的深山绝岭,以竹子和茅草搭建成的小屋子内,透出微弱而温暖的光芒。远远看去只是间普通的隐士居所,但是细看便会发现:小屋周围的竹林与松梅分布,错落有致,而小园内几畦菊花,更显示出一股出尘的韵味,白天的话会有阵阵山岚抹过。居住在这个地方,似乎随时会有山猿献果、仙鹤栖息一般。
而这个宁静的地方,正如其名:“仙鹤居”。
此时正是深夜,普九年的脚步声渐近,已听得到一阵苍老的吟书声:
“曲而全,枉则直,窪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
普九年犹豫了,他停在远方,望着仙鹤居内烛火茕然,自己是否要这样闯入,打乱朋友退隐的平静生活呢?
就在普九年沉思迟疑的时候,吟书声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长叹:
“唉!老友,你为何又犹豫了?既然已经将是非带到我的家门口,现在后悔,又有何益?”
普九年不禁大惭,叹道:“老友,盖天公啊,你是否早已料到我普九年会有这么一天?我无颜见你,因此停步不前!”
盖天公道:“你无颜见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人能逃避敌人、逃避朋友,可是能逃避自己吗?”
盖天公的话令普九年更是深自感慨,只得硬着头皮,往步入仙鹤居。
小室内持着古简吟玩的老者,满头白发披垂,红润的脸上,就连长得几乎拖地的须髯也是根根皓白,加上一身白衣素服,整个人望之有如仙翁一般。
反观普九年,形貌落魄,面色仓惶,与盖天公的仙风道骨相比之下,只是个不得志的凡夫俗子。
见到好友为了追寻理想,而变成这样,盖天公也不由得感慨万分,古人所言确实深切!老子所云“曲而全,枉则直,窪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现,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
也就是说:委屈反而可以保全自己的生命,必要时弯曲将来才有机会伸直,有窪陷才可能积得了水,有了旧的才有机会换得新的。所以睿智的圣人紧守着这自然的道理,作为行为的准则。不自我表现,才更显示出品格;不自以为是,反而别人会听从;不自夸,反而更显示出功不可没。
普九年会有今天,不就是太过刚强、太过自信所致吗?
普九年叹道:“人有纵天之志,无运不能自通。马有千里之能,无人不能自往。时也命也运也,非我之不能也!”
盖天公见他依然不死心,不由得叹道:“在陷地,你已经叹了几十年的怀才不遇,自从你遇上金少爷,我以为你的人生从此改变,想不到在短短的时间内,你又回到原来的生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格、定数吗?”
“是的。我有作为帝王之能力,却无帝王之福运。金少爷则与我相反,我们两人是绝对不能分开的。一旦我们两人分开,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那你为何不留在南霸天继续辅佐金少爷?回仙鹤居做什么?”
普九年苦笑道:“你不欢迎老朋友来探望你?”
盖天公道:“说不欢迎,是太过份了,不过也差不多。毕竟你来找我,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不是吗?”
普九年道:“唉!实不相瞒:太阳盟将灭矣!”
“什么?”盖天公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你明知太阳盟会灭,为何不想办法补救,却独自跑到仙鹤居避难?”
他相信普九年不是这种无情无义、卖邦求荣的人才对。太阳盟尚未灭亡,而普九年又预知它的危机,那么却一走了之,实在不像普九年的性格。
“无法补救,无法补救了。”普九年唉声叹气,摇头连连。
“这从何说起?”
“金少爷不在太阳盟,我有力无运。而我派去齐天塔卧底的三个手下,形迹已露。这就如同从前的三国时代,魏延踢倒了七星灯一般,注定了蜀汉的灭亡。”
盖天公忍不住道:“普九年,你太过于相信宿命了,你难道没有人定胜天的信心?”
“唉!说这些都已经太迟了……”
普九年如此灰心丧志,盖天公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好默然不语,一会儿才道:“你认为南霸天会亡在何时?”
“红月之夜。”
“为什么?”
“因为此月数百年才出现一次,充满了邪力。童颜未老人擅长使用邪术,他如果有意进攻,一定会选这百年一度、对他的邪术最有利的日子。以他极端残忍的性情看来,他一定会彻底灭除对手,不会给对手留下任何反扑的机会。”
“嗯,既然这是对他这么有利的日子,他何不对付欧阳上智?”
普九年叹道:“他怎么知道现在欧阳上智藏身何处?再说,对付一个人,不如先对付掉一群敌对的力量。更何况想杀欧阳上智的人,不只他一个,他何必浪费自己的实力,造福其他的人呢?”
听普九年深入而准确的分析,盖天公可以肯定他智慧未灭,只是信心全失,自己身为一个好友,就该发挥他及鼓励他的功用:
“你说得很对,可见你有能力阻止事情的发生。”
“这怎么可能呢?”
盖天公道:“你若是及时赶回南霸天,就算只能救出几个人,也是保住南霸天的方法。不要小看几个人的力量,古人所谓‘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你怎知道将来这些被你保住的人,不会是南霸天再重建的契机呢?”
“这……这岂不是太渺茫了?”
“一万分之一的机会也是机会,总比完全没有机会,要来得好。”
盖天公的话,让本已死心的普九年似乎又见到一丝希望。可是这么微小的希望,与赌命又有几分差别?
就在普九年迟疑之时,盖天公道:“普九年,若是你赶去救南霸天的子民,也许你也要丧失生命。若你什么都不做,虽然可以保命,不过,你也等于就此结束了。你是要以死亡换取机会,还是选择苟活而平淡地过一生?”
普九年终于有如灵窍被启,道:“你说得对!至友盖天公啊,你说得对极了,我应该尽人事,才有资格听天命!我要回去与南霸天共存亡!”
盖天公道:“由此地回到南霸天,还要两天以上的时间,我们不能耽搁了,走吧!”
“我们……?”普九年一怔。
盖天公微微一笑:“你来找我,我能对你不闻不问吗?走吧!”
普九年感激地望了盖天公一眼,点了点头,便与他一同往南霸天奔去。
普九年的推测都没错,当童颜未老人离开雨台齐天塔,意欲找谈无欲追问欧阳上智的下落时,普九年所派遣的三名武士便趁机四处搜索,想知道在雨台齐天塔内,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能掌握童颜未老人的秘密武器,那么便能掌握先机,让南霸天占得机先,一举消灭齐天塔。
三武士找遍了了整座雨台,终于找到这间藏在深处的殿堂。
这个地方有个他们不知道的名称:养珠室。
只见充满腥臭味的养珠室中央,大水池的周围环绕着许多像是钟乳石的巨柱,壁上成排的机关镣铐似乎还带着斑斑血迹与锈蚀之痕。
“这……这什么地方?”
“真是邪门,齐天塔居然有这种鬼地方,恐怕……就是未老人的秘密武器所藏匿之处。”
“嗯,大家小心一点。”
三武士互相提醒着,步步为营地走进殿中。
只见在发出腥臭刺鼻气味的大水池边,隐约冒出白色的泡沫。像是滚沸的岩浆,却又冰冷无比。
三人不敢张口说话,以免误吸入不知是什么的气味,渐渐走上前,围在水池边。
“一直在冒泡,不知道下面是什么东西?”
三名武士之一说道,并探头去看。只见混浊的水面,映出他模糊的面孔。
瞬间面孔破碎!“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啊!什么东西!”
两名武士惊呼,水花落定,阵阵涟漪中,那名探出头的武士已经不见了。
两名武士登时感到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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