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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时空保险箱-第3章

小说: 时空保险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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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说,这世间的万物皆有公运,这种已经早就注定,无法更改。但我们要知道113种基,这113种基的不同排列就是不同的小运。

  世间万物皆由公运生,生果为小运,而形是假物,势是假境,小运是假证。他们的真像不过都是各种排列的基而已。师父把这样的真像叫做基底。我们日常所修的就是运用各种基去改变基底,以改变万物的人,势,运。

  例如,我们可以通过改变树的排列把树变为花,把叶变为水,把火变成金,这是改形。而改势是指叶落改春,花败还开,死而复生,阴云改艳阳。

  而直接改小运,师父说这是大成的东西。没人可以习得。改小运意味着将干扰公运。

  可以改万物基,但绝不可动自身和三族人。

  例如七十二变。我们只能改变周边环境的基,而不得将这些东西用进自身,而可以通过改变周边环境瞒过三族之眼。类似于幻,但决不可改三族人自身。

  只一次,我曾逆师父意,尝试去改自己的基。

  仅刚开始,就突然觉得狂躁起来。接着自身体内一股莫名的力量涌起在体内乱撞,似烧着了一样。很快,我发现自己改动的基就失去了作用,又自动被还原了回来。

  而我浑身大汗,感到精疲力竭,无法站立。在床上足足躺了一百多年加上小乌日日运功帮我才恢复过来。

  后来才知道,相比我还是幸运的。很多人尝试改基时,直接就消失了,形神俱灭。一点在这个世界呆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现在才逐渐明白为了什么。

  改基的方式都类似。但基的排列,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所要改动的东西越多,所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就更多。而师父所教的小成,可改动的东西却有限。

  有些跟改自身的基一样,甚至也会自动恢复原基。甚至有些东西没有改好,这些东西居然会反噬改基者本人。所以修习其实也颇为麻烦。

  天赋不同,修习进度也完全不同。师父总共有222名弟子,我是最后一名拜师的。但学习的很快,日益精进。

  我们也会去了解一些三族的日修。我们所学的这些明显不同于三族任何一族。但师父从来不提,既不提我们来自哪儿,也不提我们学习这些能干什么,要干什么。

  我们师门中师父不允许互相打听对方种族,姓名,年龄等任何信息。

  除我以外,平时都以人形相见,着灰袍。所以,我的所谓师兄师弟完全是按照进门时间去算。

  所有人以师父所赐予的代名取彼此称呼。这些代名都姓余,222人中,仅大师兄和大师姐及我代名不同。

  师父赐我代名姓孙,名为悟空。而大师兄和大师姐因进门最早。虽不知道族类,但一眼即可看出孪生兄妹,长的十分相像,师兄叫做小白,师姐叫做小乌。

  跟小乌的第一次相见,我在园中劈柴,秋风起,院里落叶飘至脚下。我抬头看时,阵风刚好过,落叶在院里打漩飞舞。夕阳斜照,一片金黄,而树与屋檐院墙的剪影也恰落在园中。

  斑驳交互中,另一个阴影突然站立。我抬头望去,却是一女孩。一束光仿佛打在她的脸上,闪耀着光芒,显得明眸皓齿,盈盈的笑着,发就直批过肩。

  她没有着我常见的灰袍,而是粉红长裙。她就笑着盯着我看了下轻声问我:“你就是师父又收的孙悟空吗?”

  “嗯。”

  我和小乌,就是从这一个字开始,现在却不知道一切有没有到了终点。


旧事(3)

  即使你渺小到了尘埃里,你都不会是一个独体。总要有个和你差不多的。我前六百年是孤独的,因为真的没有和我差不多的。

  我,一只一直至贱到无敌的猴子。除了活的长久,我似乎没有任何优点。

  即使只拿猴子比,别的猴子或者身手敏捷,力壮。或者眼睛灵光,脑子机灵,会跟猴王搞好关系,觅食能力强。再或者是有个猴样,最不济毛发也比我旺盛,最最不济,他们也家庭和睦,子孙满堂。来路清白。

  我无法说明我从哪来。因为这庞大的猴群里没有一个是我的亲人,或朋友。我甚至无法说服他们我真的是一只和他们一样的猴子。

  我总不死,甚至连病都没有生过一场。体毛稀少,不懂得如何跟别的猴子相处,屡屡违反猴群的各种礼仪和规定。

  刚开始觅食时,也没有人教过我猴子到底该吃什么。

  我忍着他们的嘲讽目光去凭感觉摘应该是猴子吃的东西。做猴子应该做的事情,适应猴群的生存规则。努力的让别人相信我也是一只猴子。可即使我低到了尘埃里,阳光也始终没有照耀进来。

  他们抢走了我的食物,把我关进了水牢里。在那里我只能看着别的猴子吃饭,睡觉,玩耍,聚会。

  偶尔会有几只小猴子拿着食物来佯装喂我来挑逗我一阵。我惊慌失措,嚎啕大哭,充满羞耻感。可这些没用,并没有什么换来食物能喂饱我肚子。也没有什么给与我他们的认可,更没有什么给我自由和荣耀。

  她说,他们给了我那么多东西,我丝毫没有感恩。我听了只是咬着牙想干翻他们每个人。她不知道的是,我拥有的和他们想象的差的有多远,简直是天堂和地狱。

  小乌,没有什么特别的,她给我的,也仅仅是陪伴而已。

  我们也就是经常一起去山涧间玩,一起修习,一起吃饭,一起听她给我讲她偷偷潜入三族时遇到的各种有趣的事。

  我和她几乎分享一切,除了她的哥哥——我的师兄小白。她让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一个救世主。

  我如果真的有什么信仰的话,那就是信仰小乌。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的,一只一无是处的臭猴子而已,但小乌总喜欢陪着我、跟着我、黏着我。

  我并不知道小乌到底是什么,她没有说,我也没敢问。其实——也不必问,那不重要!

  相对来说,小白对我态度就很简单,就是厌。我没来前,一切特殊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与众不同的名字,与众不同的装束还有天赋异常的修习进度。据传,师父唯一会的一些大成,也会全部都教给他。

  这一切都因为我而打破。我的修习比他进步速度还快,师父比喜欢他还喜欢我,甚至他的妹妹喜欢我都比喜欢他多一点。

  我知道从不抢人东西时别人都会恨我,居然没有想到过,我抢了人东西之后,别人怎么可能会放过我呢。这些劣根性又不仅仅是猴子的。

  我突然醒了,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我扭头四处看了一下,三藏还在月光里安静的在床上睡着。沙僧睡在地上,像一只猪。而那只猪,那么胖的身子居然睡在一条窄长的椅子上,像一只猴子。

  而我蜷缩在墙角里睡着了。我起身,轻轻的推开门出去,发现,白马居然没睡,卧着仰着头在望着月亮出神。

  他听见门响,回头看了我一眼,突然让我感觉到眼神里好像有一丝嘲讽。我还没确认,他就又转回头,接着凝视着月亮,看来并不想跟我说话。

  我走到他旁边,坐在地上,也往月亮上看去。

  有几只萤火虫飞过,正好映着月光,照耀下像描了一层银边。蛙叫蝉鸣,我再向远处看去,远处的树影随着清风不时摇晃几下。旁边的荷塘在树影摇晃的时候水面的影子碎了一塘。不过荷花的香味似乎顺着飘了过来。

  如果小乌在这,一定会欢呼雀跃的吧。

  我扭头看了眼白马,他还是那样卧着,看着月亮出神。

  “怎么,那有你熟人?”我难得选择跟他开个玩笑。

  果然,他扭转过来头,认真的看着我。

  “滚”,看了会儿,他声音低沉地对我说。然后,又扭了回去。

  我讨了个没趣,起身,准备回去。却惊奇地发现沙僧,八戒和三藏居然都站在窗户口在往我这看。

  我慢慢地朝门口走去。他们迅速地各回各位,不一会儿,呼噜声四起。

  我进门看了眼三藏,唤出金箍棒,蹑手蹑脚地向他床边走去。三藏果然迅速的下床。

  “悟空,沙僧,八戒,我觉得月光甚好,咱们应该搞个卧谈会。你们觉得呢”三藏对着八戒和沙僧大叫道。似乎想让他们护驾。

  然而沙僧和八戒充耳不闻,继续表演着他们的“呼噜”。

  “好了,睡吧。”我冷冷地说。“观音既然跟我说过,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但以后不要老是太自以为是了。对了,我上次是不是敲了你一棒,你没事吧?”我试探地问了下。

  从他迷茫的表情我已经知道了答案。果然,他什么都记不得了。我看了眼沙僧和八戒,也没什么反应,依然呼噜着。

  “恩,没事没事,我这个人不记仇。都是一个团队的,一点小事就不要互相计较太多了。睡吧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三藏摆着手对我说。

  “睡吧。”我冷冷的说。顺便一脚把八戒从长凳上跺了下去。猝不及防的八戒摔在地上结实的翻滚了几圈,一直滚到了我刚依着的墙角。他终于不呼噜了,忙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我,充满恐慌。

  “以后,你睡那儿。”我懒得理他,伸了伸懒腰,打个哈欠,径自躺到了长凳上。

  睡前我透过窗又看了一眼,白马还是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月亮。八戒的呼噜声再次响起。我也沉沉地睡去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踏实,终再无梦。

  明天,为了谁呢?又要上路了,小乌,我们真的会再次遇到吗?

  那时,爱是不言不语,

  你一直在我身边我却不知。

  你给了我一滴泪和一抹笑,

  我却愿把我所有的都给你。

  后来,爱是盛夏时绽放的绚烂,

  我恨不得每一个绿都爆出最深的浓绿,

  我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动听的话都倾倒给你,

  我恨不得刀山火海都陪你去。

  到最后,爱是悄悄的别离,

  我看着你留着泪默默的走,

  我躲在你目光外面把眼泪都还给你。


西行(1)

  我收敛了很多。比如现在很给三藏面子。在遇到小毛贼的时候我一般都会把他们吹的离三藏很远,才狠狠地敲死。

  这些小毛贼三族都有,但简直浪费我的招式,都弱的离谱。我一直翘首以盼地等着第一个BOSS的出现。走了一个多月却都没有遇到。

  想来大佬也都很忙。毕竟这个世界资源丰富,我们这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可能还真不入他们法眼。我开始怀疑她是在骗我。

  于是我有天问三藏:““观音”到底让你去做什么?”

  “取经啊。”三藏看来又走累了,喘着粗气说,好像谁掐着他的脖子一样。他觉得莫名其妙,“难道观音没告诉你?”

  我没有理睬他的问题,接着问他:“去哪取?”

  “一路向西。”边说这四个字,三藏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歇一会儿,歇一会儿,我走不动了。”我向三藏望去,三藏已经满头大汗,经衣也开始贴在了身上,几个地方已经水湿,露出了肉。

  三藏不是太适应这种长久的野外生活,虽然行李全部都是沙僧一直提着的。他还是明显成了团队的累赘。很多时候,我们都会听到他气喘吁吁地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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