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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时空保险箱-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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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莫名其妙,我到底怎么惹她了。

  隐南看南国没有说话,他向我解释道

  “淮王如果来找顺王要这个人,

  他死的更快。

  这人可是个反叛之人。

  你淮王为何要来救这么一个人。

  这显而易见,

  而且顺王本来就是要除掉淮王的。

  你看他来找顺王求自己的事不都是失望而归。

  所以,指望不上别人了,

  这事,只能我们自己做了。”

  我这才明白,我很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们两个做什么事都能把前前后后想的特别清楚。

  可我和犹离为什么就不会呢。

  犹离先不说,我活的可比他们时间都久。

  南国不理我,我也没再说话,赶紧埋头吃饭。

  等都吃完了,就上路准备回山里。

  那老姑娘临走又“情真意切”的出来一再挽留。

  最后看我们坚定的要走,感觉就差点要哭出来了。

  “看不出来这老姑娘人挺好的。”我对他们说道,

  我心里倒还挺不是滋味的,没想到仅仅是半天的时间,

  这老姑娘就如此把我们当成了亲人。

  “是啊,给她赚了四百万不说,

  我们住一天就可以在我们这种“豪客”身上再大赚一天。

  这霄云阁要是你开的,我们走,你估计直接都已经痛哭起来了。”南国揶揄我道。

  我被她说的哑口无言,难不成这钱的魔力这么大吗?

  那不就是法术做出来的一个东西而已,我疑惑道。

  但知道她在生我气,我也就只是冲她呵呵的傻笑了一下。

  没敢再说任何。

  我们到了山里以后,南国又让隐南和犹离按她说的施法很久。

  然后自己要在捣鼓什么。

  弄了很久。

  那地上居然突然长出一棵树来。

  刚开始还是一个树苗,生长却十分迅速。

  很快就生了粗大的枝干,长的满是枝芽。

  在没多久,就已经变成了参天大树。

  我吃惊的看着,

  更吃惊的是,南国又捣鼓了一会,

  那地上居然出现了一个圆圆的洞。

  我凑近点一瞧,居然是一口井。

  这井在离树很近的地方,那树的枝芽正好映在这井里的水面上。

  



造神记(14)

  隐南也有些吃惊

  “你的术倒是真的独一无二,悟空虽也是三族之外。

  但大多数时候他使用的都还是三族之术。

  你这术来路到底是哪里。

  为何如此不同。”

  隐南问南国道。

  南国只是笑笑,也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犹离也过来趴在这口井边看去,

  他还啊了一声,在这井里激起了回音,

  水面也开始有了明显的涟漪。

  “这居然真的是口井。”犹离用赞叹的口气说道。

  “走吧,我们现在去找阮午吧。”南国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催促犹离道。

  我们只好跟着她去找阮午。

  原来一直都是隐南主导我们,我发现自从灵狱出来以后。

  现在基本上都是跟着南国走了。

  我们到了阮午那里,这里又是围满了人,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

  南国已经换回了女装,而我们也都换回了平常的衣服。

  阮午还是在里屋内唾液横飞的跟人讲着。

  我们在客堂里和众人一起站下来听。

  他的理论果然有所增长了,今天在他嘴里。

  除了模棱两可的话以外,

  别人问什么三圣母的神谕什么的,

  他也开始对答如流了。

  那神在他嘴里也开始有了草台班子。

  犹离的画像当然是老大。

  另外两圣母相当于副手。

  他们手底下还有一堆不同的官衔和级别。

  每个级别又有很多神仙大众。

  他还给三圣母神这套班子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

  叫做“天圣教”。

  每次跟阮午接触,我都越来越觉得南国的眼神真准。

  看人看的真的不错。

  这东西,阮午一个人顶我们四个都不止。

  我抬头看了眼南国,我们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不知道南国到底有什么打算。

  她一直在认真的听阮午胡说八道,似乎还在心里默记着什么。

  她应该知道我在看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也只好继续耐心的等。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已经有些擦黑的时候。

  我望着天,隐隐的感到可能老套的剧情又要上演了。

  果然,又是那一套,晚霞之门出现了,晚霞之光出现了。

  房子披上了金辉。

  那些人果然又是惊叹不已,有不少人已经立即跪下了,磕头,嘴里念念叨叨着什么。

  在晚霞出现前,南国附耳对隐南说了些什么,隐南点了点头。

  哎,总这么玩,我都见怪不怪,甚至有点腻了。

  真不知道南国为什么老要这么搞这个所谓的天降异象。

  这时候突然半空中传出了说话声。

  “阮午接令。”

  那声音让我一愣,突然明白过来,是隐南的。

  隐南好久没有从半空中说话了,刚一出声,我倒是没听出来。

  惶恐的更多人立即也都跪下了,

  那阮午一听,惊得从椅子上滑落,

  扑通一下栽倒在地,他赶紧爬了起来,恭敬的跪在地上。

  磕了一连串的响头,连忙大声答到“弟子阮午恭迎圣令。”

  然后屏住呼吸满头大汗的等待着,大气都不敢出。

  这答话倒是蛮对仗,我又佩服起阮午来。

  “你那日虔诚悔改,从此又回归我门。

  这几日我们察觉到你弃恶从善,又积极传播我教。

  其行感天。

  至此,我圣母见你仍然可塑,

  特命我来传另与你,

  从这里西行不止,有一座山,

  半山腰中,有一圣树。

  这树每年只结一次圣果。

  每次只结二十只圣果。

  圣树下正有一圣井,它平日中都是干枯的。

  唯有结果之日,这井水自会溢出。

  打这井水用以煮这圣果,待煮熟后,

  连带汤水和这圣果一起服下。

  百病可治。

  今圣母命你,更积极传播我教,

  筹谋物料去在此圣树、圣井之地建一圣观。

  将此圣树和圣井置于圣观之内方可有效。

  建成后,每年此圣果煎汤,只可授予我教中虔诚之人。

  在此观中许愿,并做了功德,你要命人用纸笔将这许愿记下。

  溶蜡存油,让油长明不灭,在此明灯下,

  将纸笔所记功德放置这长明灯下。

  我神灵自会感应到,若此人确实心诚,

  我们自会庇护。

  其他观中之事一概由你处理。

  你从观建成之日起,就一直居住在那里吧。”

  隐南又在半空中说了这么一长串话。

  我好奇的想,我和犹离刚刚趴在井口还看到水呢。

  这怎么又说干枯了呢。

  看来南国已经做了什么安排。

  但允诺治百病,这是不是有些难以办到啊。

  而且那长明灯下的许愿,又谁有能力和时间帮助解决呢?

  但这里人多嘴杂,说话并不方便。

  我也没有开口去问。

  这番话说完,跪下的人更多了,几乎大部分人都跪了下去。

  南国拉拉我们袖子,示意我们也跪下。

  我们也只好哭笑不得的都跪了下去。

  隐南却并不跪下,仍直直的站立。

  看来即使是对他自己,他也并不愿屈膝下跪。

  我们也只好任由他,等着声音完毕,

  我哭笑不得的跟随这众人向隐南的声音磕了几个头。

  然后才站起。

  跪拜前就听到阮午激动的声音。

  “弟子谨遵圣命!”

  “要离家了,这有什么可高兴的。”我一点都不明白。

  小声嘟囔道。

  “你懂什么,他这破院子就一个年久失修的房子而已。

  他别的身无任何长物。

  这神灵降临就给了他一个大院子了。

  而且神灵明示他去管理,

  这就相当于赐给他官阶一般了。”犹离也轻声的告诉我说。

  “关键没人给他院子啊,是让他自己去找人建那院子。

  他有这钱,也不住这破院子了啊。”我还是不明白,疑惑的问。

  犹离也一副懒得理我的表情,

  我说错什么了,难道南国还要给他钱不成?

  但我很快就明白为什么了。

  那些人起身之后,又许多人立即跪在了阮午面前。

  磕了一阵响头,

  嘴里各种恭喜,尊崇碎念不已。

  似乎比阮午还要激动。

  他们起身后,就开始立即表示要捐钱捐物给阮午。

  请求阮午一定要给他们机会。

  我目瞪口呆。

  阮午也就来着不拒,找了几个邻居帮忙维护秩序,

  自己又拿了纸笔。

  开始认真的记录每个人捐钱物的情况。

  


造神记(15)

  现在能给的就记上已付,先是承诺的就在后面标注了欠。

  开始是一个人记,后来发现太慢,要捐的人实在太多。

  不得已又从这众人中挑出几个会写字的一起来记。

  收到的钱物就直接堆放在桌子上,后来放不下了,就直接扔在椅子上,地上。

  内屋放满了,就直接扔在可客堂中。

  院中乱成了一团,可竟真没人去动那一分一毫,

  有很多人自发的帮忙警惕的盯着,维护秩序。

  “这些人都疯了不成。”我震惊的喃喃自语。

  “走吧,等回来的时候,那观一定是建好了。”

  南国说完,就带我们往院外走去。

  “别吃惊了,这很正常。”犹离也笑着跟我说道。

  南国也说道

  “人事无常,他们为自己的投资而已。

  多的求个希望,最差的也求个稳定。

  这日月星河,春夏秋冬,

  无一不让他们感叹自己的渺小和无力。

  不管世事如何变迁,他们这些人也只有不停的去适应而已。

  所以,服从是他们每个人天性里的东西。

  他们无一不渴望强人出现并拯救他们。

  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人可以自信。

  所以,你看他们是信别人,爱别人,捐钱捐物是为信仰。

  其实,不过是为自己播种希望而已,

  他们很多人穷其一生都在等一个转折点的到来。

  不管生活已经如何都希望能更进一步。

  为这,他们当然愿意付出一切。

  只要这付出的是他们相信值得付出的真相就行。

  其实,也不用笑他们,

  这样的愚钝我们也有,只是没有他们明显而已。”

  南国说的这些,我竟突然懂了。

  我并非千年顽童一枚,只是对三族内事务到底缺乏细致的了解。

  但见惯风月,又经历了他们的一次次大的变动。

  或是灾难,或是战争不止。

  我倒也明白许多大的道理。

  但从未往深处去想过。

  而南国所说这些竟和我心里一直有种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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