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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名门媳-第48章

小说: 名门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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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梅却不肯动:“姑娘,自上回的事后,您就不肯主动去见大少爷了,这么着不冷不热的也有好些日子了,大少爷宠着您,由着您,想您了就去看您,可您也不能一直这么着治气呀,爷们面前,总要让着点才是。大少爷读书辛苦,若知道您来看他,指不定多高兴呢。”

阿九就笑了笑,依言进了院子,有小丫头见她来要进屋禀报,阿九忙摆摆手,就在穿堂里的窗户前看向书房。

大少爷正在读书,樱桃端了碗羹汤在喂他,喂一口,大少爷喝一口,眼睛一直盯在书本上,阿十倒是懒懒的坐在一旁的绣凳上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哎呀。”大少爷伸手翻书,碰撒了樱桃手里的汤,樱桃慌忙用帕子为大少爷试着衣襟。

“可烫着?”大少爷却急急的执起樱桃的手,白晰纤秀的手上沾着汤汁,大少爷拿了帕子轻柔地替樱桃擦拭:“下回可以小心一些。”

樱桃一脸娇羞帮大少爷拭着唇角的残汁,气氛很温馨和美。

阿九笑了笑,从穿堂里走了出来。

冬梅知她心中不豫,请小丫头进去把阿十叫了出来。

“阿十,你怎么没读书?”阿九握着弟弟的手,四月天已经不太冷了,但阿十的手还是很冰凉,这孩子一直体弱多病,去年虽然治过,但还是没有断根,很怕冷。

“姐,我不喜欢那些个之乎者也的,看着就头疼。”阿十苦着脸道。

这孩子说话就跟林思敏一个调调儿。

“那也总得认得几个字吧,莫非想当睁眼瞎?”阿九无奈地抚着阿十的头。

阿十就垂下头去,不说话。

“你先好好认些字了再说吧。”阿九塞了包点心在阿十手里劝道,阿十是个老实嘴笨的,心里又藏不住事,自己若在府里头教他武功,只怕别人一盘问,就会说漏嘴。

这天午间,竹篱斋里,樱桃服侍大少爷行睡,锦被熏得清香柔暖,大少爷躺在明紫的枕头上,唇红齿白,俊雅无双,樱桃就看怔了眼,眼神迷离热切,附下身去,借着给大少爷掖被子,红唇从大少爷脸上轻轻拂手,一只手也伸进了被子里……

手被大少爷捉住,白晰的脸庞染上了一层红晕,这样的大少爷更是秀色可餐,樱桃色胆大起:“爷,奴婢已经是你的屋里人了,难道您不喜欢奴婢吗?”

娇嗔委屈,美目幽怨含情,艳色无方的丫头大胆的钻进主子的被子里,一把抱住他。

“不行!”大少爷猛地挣脱樱桃,粗重的喘着气,语气却是斩钉截铁:“出去!”

樱桃羞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从床上滑下来,掩面哭着朝外面跑去。

床上的大少爷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哑着嗓子喃喃道:“小九,快点儿长大吧。”

樱桃羞怒失望地从屋里跑出来,漫无目的在院子里走着,正好看到阿十坐在石桌旁,手里拿着一包东西在吃。

樱桃的一腔怒力全冲上了大脑,冲过去打落阿十手里的东西。

捡起一块看了看,冷笑道:“龙须酥?你偷大少爷的东西吃?”

阿十愕然地看着樱桃,见她眼里一片恶毒之色,不由有些害怕,嗫嚅道:“我没偷。”

“还没偷?府里头可不做龙须酥,这是大少爷从荣宝斋特意买来的,你不偷从哪来?”樱桃厉声道,知道那个乡下丫头喜欢吃,所以隔三岔五的就让小厮从外头买来讨她的欢心,如今十天半月都不来竹篱斋看他了,他也一如既往的关心着她,就因为她不高兴,自己就没法上他的床,明明他就有反应,明明他也是喜欢自己的……

“我……”阿十不想说这是阿九送的,他想让别人说姐姐太顾着他了,姐姐也过得不容易,毕竟都是寄人篱下呢。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樱桃眼角四顾,见婆子丫环们都趁大少爷午睡躲到屋里偷懒了,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阿十一个趔趄,“我这是替你姐姐教你,你个乡下孩子,见了好东西就想据为已有,手脚不干净就会丢了你姐姐的脸。”

边说又是一巴掌甩下去,阿十愤怒地看着樱桃,捂着脸却并没有大声哭闹。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在竹篱斋里除了大少爷,就她最大,他不想给姐姐惹麻烦,更不想姐姐知道了伤心。

看阿十忍着不哭,樱桃知道这孩子有顾忌,下手就更重了,她也不再打阿十的脸,伸手去拧阿十的胳膊和大腿,阿十痛得泪水直滚,这孩子就是强忍着,一声也不吭。

“住手!樱桃你做什么?”一个脆声声的喝斥在院外头响起,阿十抬起头来时,就看到四姑娘风一般地卷了过来,一把扯开樱桃。

“你好大的胆子,他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打他!”四姑娘美目冒火,把阿十护在身后。

“奴婢给姑娘请安,奴婢没打他,只是在教他呢,您看,这龙须酥就是姑娘也难得吃到几块,大少爷好这一口,一回也买不了多少回来,他倒是偷了好几回了。”樱桃干笑着解释。

四姑娘瞟了那点心一眼,冷笑道:“你也不用阴阳怪调的说这些话,我不好这一口,我若想吃,娘把荣宝斋都能买下来,这府里头就小九最爱吃这个,大哥买来也不过是给小九吃的,小九给些小十,又有什么问题?”

樱桃尴尬的还想说什么,四姑娘扯着阿十的手就往屋里走:“走,给大哥瞧瞧,看他最宠的丫头都做了些什么?”

樱桃大急,扑通就跪下了:“四姑娘……”

“别了,四姑娘。”阿十也拖着脚不肯进去:“算了吧,算了。”

“怎么能算了?她下回来欺负你怎么办?这回是我瞧见了,我若没瞧见呢,你不是白挨了打么?”四姑娘不依不饶地说道。

“我带你去掏鸟窝吧,我瞧见百花宛那边有呢。”阿十笑着哄四姑娘。

四姑娘怔怔地看了阿十半晌,鼻子酸酸的,“我知道,你是怕小九为难,怕小九难过,可是……”

又转过头来骂樱桃:“这一次是小十为你求情,若再有下一次,看姑娘我不收拾你,莫说你只是大哥的屋里人,就算你生了儿子,信不信为了小九,大哥也能把你发卖了去?”

樱桃早就吓软了腿,大少爷为了阿九,宁可自残,又岂会在意自己这个通房,忙软了音求饶:“姑娘大人大量,求您饶了奴婢吧。”

阿十就扯着四姑娘的手往外头拖,四姑娘一步一回头,还想骂樱桃几句。

樱桃垂着头直到四姑娘走得不见了,才站了起来,眼神怨毒地看着前方。

出了院子,阿十左右求着四姑娘,拉着她的手一直晃:“别告诉我姐姐好不好,最多等天好了,我带你去钓鱼啊,还有,上回你不是说要种那种药草么?咱们种出来了卖钱好不好?”

四姑娘终是受不住他的央求,小孩子的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兴趣一下子就转了,边走还在唠叨:“她再打你,你不能打回去,可以跑吧,明明个子比我还高呢,怎么就样般笨呢,我把小九当妹妹,也就把你当弟弟,你以后受了什么委屈,就来告诉我好了。”

阿十那张红痕交错的小脸就笑得憨憨的,把四姑娘的手牵得紧紧的。

那一次以后,四姑娘常去竹篱斋找阿十玩儿,樱桃对阿十面上仍然亲和得很,背地里,无人看见时,还是常欺负他,只是选的时候常是四姑娘上家学时,阿十身上经常被拧得青红紫绿的,那孩子闷嘴葫芦,什么也不说,阿九怎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在林家被受人虐待。

春去秋来,转眼间,阿九在林家过了三年,十一岁的小姑娘长得亭亭玉立,如小小荷才露尖尖角般清新自然,小身板儿已经初显窈窕,行走间,款摆婀娜,健美灵动,大少爷看阿九的眼神就越发的热切了。

只是阿九自从樱桃被收了房后,就不对大少爷不冷不热,保持着距离。

十七岁的大少爷身材欣长高挑,五官越发的清俊精致,那双满含清辉的眼睛如幽黑的深潭般,越发的难以让人看透。

大姑娘的婚期终于临近,大太太天天为大姑娘的嫁妆操劳着,二姑娘也有了十五岁,到了说亲的年纪,二太太从家庙里回来后,就常在大老爷跟前闹,要大太太给二姑娘寻门好亲事。

大老爷很会为官,小事上糊涂,大事上清醒,遇到难以决断的,就虚心请示上司,请事在湘致仕故老,小心经营两年多后,大老爷在布政使的位子上终于坐稳,行事也越发的老到油滑了,林家的女儿到了说亲的年纪,自然上门的也不会少,只上二太太的眼界高,一般同级官员家的嫡子,她还不是很看得上,大老爷有时就烦,怪她挑精捡肥难服侍,她就道:“男就低户,女嫁高门,咱们林家的女儿个顶个儿的好,凭什么不给女儿挑个更好的?”

大老爷听了也很无奈。

这一天,张家从京城来送彩礼,大太太就把拟好的嫁妆单子给大老爷看,大老爷接过后,脸一黑道:

“太太把京城的五间云绣坊全给了娴儿?一间可是值五万两呢。”大太太就拿过嫁妆单子,淡然道:“老爷如今虽然官至四品,在湖南是响当当的人物,但到了京城呢?那里贵人云集,张家老爷如今已是从三品,还在户部任实缺,只等户部尚书大人告老,他就能接位,娴儿在那样的人家,若没有丰厚的嫁妆做依靠,又怎么在妯娌婆媳间站稳脚跟?再者,这也是妾身自己的私房,捷儿和小四的妾身早就预留好了,老爷不用担心捷儿的将来。”

言下之意,她自己的钱,想给多少,由她高兴。

大老爷脸色更黑,忍了忍说道:“小二如今也到了说亲的年岁,如今娴儿这里光铺子就值二十几万两,还有首饰田产,加起来还不要到三十几万两去?府里的儿子不少,一个一个都这么陪着,府里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大太太很讶异地看着大老爷:“老爷这话何意?当初赵氏生下聪儿时,妾身说要记在自己名下,赵氏可是跪在妾身门亲哭得死去活来,说她是平媳,有资格自己养儿子,说妾身狠心,拆散她嫡亲母子,妾身那时就说过,她的儿女她自己教养,妾身不掺合半个字,如今小二出嫁,倒问我如何办来?老爷在娴儿的婚事上出多少,自然也给小二多少就是,妾身保证不拿娴儿的嫡女身份说半个字,找老爷多要一文钱。”

大老爷被大太太噎了个半死,好半晌才道:“可是……如今老氏自贬为妾,两个女儿都记到了太太名下,惠儿和仪儿就都是太太的女儿,太太就算对自己的儿女有偏颇,可也不能偏得太过了呀。”

“记在妾身的名下?妾身怎么不知?宗谱上可有记载了?赵氏可是自贬为妾的,妾身又没强求于她,那两个孩子平日里亲的也是她们自个的娘,几时在妾身跟前尽过孝道?这些个礼数老爷平日里又不是没瞧见,从来也没听老爷对她们教训过半句,怎么到了要出嫁,要嫁妆了,她们又是妾身的女儿了?”大太太一脸莫名地说道。

大太太把大老爷的话堵了个严丝密缝,大老爷黑着脸呆坐在堂上半晌都没说话,只端了茶猛灌。

二太太自贬为妾时,族长确实来找过大老爷,在宗谱上把二太太的名字改为了良妾,但却没有把思敏和两个女儿记到大太太名下去,为的,就是给赵氏留条后路,等太太气消下去些,再偷偷找了族长把她的名份又改回来,儿女就还是她的,等她百年后,也有人进香抱牌位,二太太心里清楚,二房的几个子女心里也明白,大老爷以为大太太还和以前一样糊涂,只当她不知道呢,大太太也从来没在大老爷跟前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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