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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名门媳-第19章

小说: 名门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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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娘笑吟吟地从西偏房出来,倒是更加喜欢小九了。

阿九在正房里葳蕤了好一阵子,才带了冬梅和红绢两个去了竹篱斋,大少爷正捧了一本书在走廊里边走边读,看见阿九过来,放下书,笑吟吟地看着。

早晨明亮的阳光奢侈地斜洒在少年清俊的脸上,像镀了一层银色的粉彩,温润的眼神清辉闪烁,看着很温暖。

阿九加快了步子迎上去,福身给大少爷行了一礼,大少爷轻轻揉了揉她额发,柔声道:“桌上有莲蓉糕,快去吃吧。”

阿九拍了拍小肚皮,有些遗憾:“好饱啊,一会子大姐姐还要送粥来呢,今儿怎么好吃的全赶一快了呀。”

大少爷很自然地牵着阿九的手往屋里走:“只吃两块,等大妹妹的粥来了,我帮你吃。”

“不带这样的,我好不容易才讨来的粥呢……”

一大一小,叽叽呱呱,身影被晨光拉得很长,红绢看得眼睛微涩,很久没有见过大少爷如此平淡快乐过了,怪不得阿九能得了大太太和大姑娘的喜欢……

樱桃在正堂里烧炭制怀炉,眸光就落在了大少爷和阿九相扣的十指上,美艳的眸子闪了闪,忙把怀炉往大少爷衣襟里放:“大清早儿的,爷也不怕沾的晨霜,就是要等九姑娘,也该拿了怀炉再去,好不容易好些了呢,若是……”

大少爷温和地任她碎碎念,从衣襟里把怀里拿出来捂住阿九的双手:“你一大早都做什么了?怎么手冰凉冰凉的,冬梅也没说给你弄个手炉。”

大少爷的手很瘦,却很温暖,阿九很喜欢这种被疼宠着的感觉,仰了头,乌亮亮的眼清湛湛地看着大少爷:“爷坚持喝了羊奶么?”

大少爷的眼神就往屋顶飘,“喝……过了!”声音很没有底气,阿九就看樱桃,樱桃的眼睛往后堂里睃,阿九就往后堂去,大少爷就很奈的小声道:“昨儿喝过了,今儿的放凉一些再喝。”

阿九已经把羊奶端来了,还温着,大少爷望着那杯羊奶一副苦大仇深地样子,她很想笑,却抿着嘴,很严肃地递过去,大少爷就伸手刮她的鼻子,笑得温雅:“才七岁呢,就开始像个管家婆了。”

阿九顿时大窘,把杯子往他手里一塞,拧身就往里屋跑去。

大少爷在正堂笑得爽朗,喝过羊奶后又跟进了里屋,唇角含笑看着某个正在害羞的小女孩,又揉了揉小九柔软的头发,叹息一声道:“快些长大吧,小九。”

阿九嘟囔着:“你再说,再说我不给你鸡腿吃。”

大少爷伸手去胳肢小九,屋里就传来一大一小两人的嘻笑声。

樱桃站在门前,温柔地朝里面看,眼底升起一丝淡淡的自信。

闹了一阵,大少爷又坐下读书,阿九就百无聊赖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偶尔会伸长了脖子看大少爷写的东西。

樱桃在一旁绣花,看阿九无聊便道:“九姑娘,要不奴婢也拿个绣棚子给您吧,奴婢教您。”

阿九一听刺绣就头疼,她是穿来的,所学的文字倒与这个世界一样,其他的知识也通用,可让她绣花……真的很无爱啊。

“阿九,学学也好。”大少爷在一旁笑道。

阿九秀气的眉快拧成结了,大少爷歪了头看她:“小姑娘不会刺绣怎么做嫁衣?”

“会被婆家嫌弃吗?”阿九瞪着乌黑的大眼问。

“我不会嫌弃就是。”大少爷淡淡的笑着,目光又回到了书本上,阿九立即又红了脸。

“不过也是,云绣纺的绣娘手艺好得很,到时候我给你在云绣纺订做一套就是,只是别让娘知道,儿媳会连嫁衣也要让相公操心,那可不好……”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小九已经从屋里冲出去了,大少爷爽朗的笑声连外头的冬梅和红绢听着都觉得心情愉快。



第三十章

阿九郁闷地一个人在荷花塘上的曲桥上走着,随手扯一片残荷叶子在手里折叠,这个时代,评定女孩子的第一大标准就是刺绣女红吧,她前世没动过针线,这一世桂花嫂天天赌,也没功夫教她,顶破天,她也就会缝缝补补罢了,现在年纪小,再学也不迟,可是,有的人,是天生不喜欢女红的啊,阿九很不幸就是其中之一,在抱厦里住着的时候,她也曾让冬梅教过,可是,一拿针线就头疼啊……

一边想着,一边手也不停,没一会子就用荷叶叠了个千纸鹤,正想拿根草来穿着,一会子送给大少爷去,身后凭过伸出一只手来抢了过去。硎尜残晓

“你这是叠的什么怪鸟儿,爷从来都没见过?”清润的声音带着一丝吊儿郎当。

阿九转过身来,果然是三少爷那张漂亮却让人讨厌的脸。

“关你什么事,还给我。”阿九伸手去抢。

林思敏将手扬得高高的,阿九跳着也够不着,气得直剁脚,一转身往回走:“懒得理你。”

“喂……”看她小小的身子毫不留恋地走了,林思敏有些无聊,追了上来还给她道:“小气鬼,还给你。”

阿九将千纸鹤往上一抛:“不要了。”

林思敏接过,笑得露出八颗洁白整齐的牙齿:“那我当你是送给我了啊。”

阿九听得眉头一皱,冲过去抢了回来,扔进荷塘里,林思敏也不气,只是表情有些挫败,小声咕哝:“不是道过歉了么?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么倔啊。”

“道歉有用,还要巡捕干嘛?”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罢了,阿九其实也不想跟他计较,只是两人好像天生就犯冲,阿九跟林思敏在一起总有点控制不住息的情绪,或者,林思敏很容易将阿九掩藏着的真性情给勾出来。

林思敏听得怔了怔,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笑了,阿九从来没见过林思敏笑,这个少年虽然性子很桀骜,但笑容却明朗得有如静夜绽放的烟花,有种眩到极致的美,好在这家伙年纪,应该不会看出自己发花痴。

“巡捕自然是抓你去道歉用的啊。”

阿九听得噗嗤一笑,发觉这厮出了长得好看外,偶尔还有些可爱,便问道:“你怎么不去上学?每天都游手好闲的混日子吗?”

“我讨厌之乎者也,一听先生念书就想睡觉。”林思敏又不好意思地扒了扒头发,笑得傻呼呼的。

阿九就白了他一眼,鄙视道:“那你将来怎么办?”

这个时代,除了科举还有什么是男人成功的路?林思敏又是个庶出的,生母还是不受宠的主,林家原本就家底子薄,若没有大太太撑着,哪里有现在这样的富庶日子过?

“喂,你干嘛那样看我,我是要考武举的。”刚才还老实憨厚的某人一下子就炸了毛,神情急切。

阿九的眼神更加鄙夷,伸了根手指直戳林思敏的胸口:“就你那两下子,连我三招都过不了,还武举,吹牛也不打草稿。”

“那咱们就来比试比试?”某个漂亮男孩拉开招式。

但还没摆完整,就被阿九一脚踹在了地上,回头时,阿九已施施然走远,他爬起来大喊:“喂,你是在哪学的,把你师傅介绍给我嘛,我让父亲多出些银米。”

要请我的师傅?你坐时光飞机去特种部队去吧,他在那里。想到前世,阿九一阵晃忽,心上像是被插上了一根细针,隐隐的,缠绵不绝地痛,穿来了七年,阿九机乎快忘记自己是个现代灵魂了,那些曾经的,过往的爱人,家人,还有亲人,朋友,你们现在都还好吗?有没有,偶尔的,不经意的,想起过我?

泪水无声地,轻轻地滴落,有多久没有哭过了?阿久甩甩头,正要抹去眼里的泪,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抚着她的泪,白晰的指腹上带着些许粗砺的薄茧,阿九怔了怔,乌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儿。

当初掐着她的脖子,快要憋过气去,她也没哭,性子倔强得不是一般二般,如今只问了她的师傅就哭起来了,林思敏的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闷闷的感觉,突然就很不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突然就忘了,这个妹子是自己名义上的大嫂,忘了有些举动是不合礼仪的,他只是单纯的,想擦掉她的泪,想看她除了哭以外的表情,哪怕是鄙夷的,恼怒的,假笑的都行。

“九姑娘,您在这儿啊,让奴婢好找。”冬梅从转弯处走了出来。

阿九慌忙退了一步,擦干泪水,回头时,已是一脸淡然的微笑:“我看屋里闷,就出来走走,大姐姐的粥送来了么?我去喝。”

阿九红红的眼睛让冬梅的目光微凝,她给林思敏行了一礼,牵了阿九的手就往回走:“是呢,大姑娘还送了好多书来,说是给您无聊的时候看呢。”

也不知道冬梅来了多久,看到了什么,阿九突然有些忐忑,但想着进府来后,第一个给自己温暖的就是冬梅,就把不安都放下了,冬梅是自己的丫头,自己好,她才会跟着好,阿九相信冬梅是个聪明人。

阿九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林思敏还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指尖,她是想家了么?也是,这么小,又是被亲娘抵赌债过来的,心里也有怨的吧,随手又摘了一片半枯的荷叶,试着叠阿九叠过的那种怪鸟,又想,她的师傅是谁?能把这么小的妹子教得这么强,肯定很有名气,一会子问问自己的教习师傅去。

刚走下桥,就见三姨娘站在塘边,手里拿着一件夹衫:“这么大的风,你在塘上疯个什么劲,快回屋去。”

边说边就要给林思敏穿夹衫。

林思敏烦燥地扯过衣服走快几步:“姨娘,我不是小孩子。”

“我是服侍你呀,三少爷。”三姨娘的笑脸上抖落一地的粉,追过去拉住他,在他耳边小声道:“离那妹子远一点,少给你娘我惹事。”语气是少有的严厉。

林思敏愕然地抬头看三姨娘那张铺满脂粉的脸,不服气道:“为什么?”

“你听我的就是,少啰嗦。”三姨娘瞪了林思敏一眼,牵着他的手往钗头凤走。

阿九回到大少爷屋里,大姑娘早走了,清新的荷叶香味飘满了屋子,大少爷眸光湛湛地看着她:“小九,塘边好玩,可也要记得带个人,多加件衣服,小心染了风寒。”

阿九笑眼弯弯:“嗯,你喝了粥吗?”说着就扑到桌边上去,拿了两个小碗来分粥。

大少爷眼里就带了笑:“我不喝,大妹妹说,只做给你一个人喝呢。”

那天,阿九喝了两碗粥,却在晚上啦了五趟肚子,闹得半夜都没睡,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几乎是从月子里能爬能动时,就开始练功的人,怎么会突然拉肚子?

那就是粥有问题?可是谁会在她的粥里下药呢?大姑娘吗?阿九否定得很快,且不说大姑娘的人品,就是以阿九和她现在的关系,她也没有理由害自己啊,那难道是大少爷吗?更不可能了,难道是樱桃?



第三十一章

阿九的眼前就浮现出樱桃那双似水含情的美眸来,想起樱桃以前的种种,又摇了摇头。硎尜残晓

第二天,大姑娘得知阿九拉肚子了,早早儿就请了大夫来给她诊治,大夫只说她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并没有说是泄药什么的,阿九就把这一茬给放下了。

病殃殃的也没去大少爷屋里,大少爷倒是来正院看她,当然先去给大太太请安,倒把正在理家事的大太太闹得哭了一场,也是,大少爷怕有大半年没到正院给大太太请安了,原是将死之人,如今又活过来了,还一日比一日好,大太太的一颗心虽没放回肚子里头,也差不多到了胸膛子里了。

阿九睡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大周游志在看,大少爷背着手,瘦削的身姿笔直如青竹般秀挺。

“怎么就病了?”干净瘦削的大手轻轻揉着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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