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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0章

张秋生-第730章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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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在局里,听说了什么?”

    大老李将香烟点着,抽了一口,说:“我也不清楚。我在值班室也睡着了。头儿叫我时,看见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与头儿在一起。那女人胸口上有血。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张秋生本想听听这两个司机说些什么,好更多的了解一些情况。但这两人也不清楚,那就没必要在这儿等待了。

    两个司机还没抽几口烟,突然同时内急。那个司机说:“哎哟,我要大便。”说着就往花坛后面跑。大老李制止住他,说:“你往哪儿跑啊,哪有自己拉屎臭自己的?快到对面花坛去!我也要大便。”

    三个人趁司机大便,赶紧跑了出来。一路狂奔,直到小丽支持不住了,才停下来。又信步走了一段路,看到一家小旅馆门外亮着灯。张秋生转过身,掏出身上所有的钱,对小丽说:“我们在这里分手吧。跟着我们很危险。这是刚才赢的钱,我留一百就行了,其余全部给你。记住,以后打死也不能当小偷。你回家跟爸妈好好过rì子吧,外面不是那么好混的。”

    小丽想不到张秋生这就撵她走,可不走又有什么办法?他们自己也处于危险中,跟着他们只有添麻烦。小丽依依不舍的说:“好吧,我走。但钱我不能要。你们留着跑路吧。”

    张秋生笑笑说:“我赢人家钱,为的是买船票。现在已无船票可买,还要钱干么?我留在一百是路上买点吃的,其他就没花钱的地方。这钱还是你拿去吧。回家也许能做个小本买卖,比如租个门面开个小饭馆什么的。还有,万一被抓住了,千万别说和我们认识,也坚决别承认坐过那趟车。如果有条件,最好把外衣换了。”

    两人又回到港口。没办法要想回家,现在只有乘船。当然也可以坐车,这里指的是汽车,子虚市还没通铁路。而汽车还没直达麒林市,甚至没有直达省会浮云市的车,所以中间要转两次车。

    来到港口,发现那两辆jǐng车还在花坛那儿。张秋生说:“我们掩护一下小丽好不好?”李满屯现在与他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只要这么一说马上就知道张秋生要干什么。

    无缘无故被jǐng察当要犯追捕,心情本来就非常郁闷。都是一对什么狗男女啊?被车匪扎了一刀,呲牙都不敢呲,哼都不敢哼一声。老子救了他们,不图感谢却反而恩将仇报。

    这jǐng察局也是吃饱了撑着,随便一个举报就出动大批jǐng力,这不是浪费国家钱粮吗?听了张秋生的提议,李满屯立马jīng神大振。他本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现在有了能度过这漫长冬夜的玩法,怎能让他不兴奋?
第二百二十五章 日记的内容
    先来的三个男人中有人说了一个关键词:“写rì记呢。”时间跑长了,先来的人也开始微微喘气。

    后来的人更好奇了,纷纷发问:“写rì记?写rì记不应当在屋子里,在桌子上写吗?怎么跑大街上来了。”不行,一定得弄个明白,否则回家睡不着。

    jǐng察也纳闷,我老婆怎么与我的领导写rì记了?虽然不明白,但知道这小子肯定没好话。他现在才深深认识到,能把三个老骗子口袋里的钱赢光,这小子就没那么简单。典型地扮猪吃老虎啊。

    老子体能在全市jǐng察系统测试得优秀。而这小子一手拎一热水瓶,跑步姿式像个僵尸怎么看怎么别扭,可老子就是追不上他。还有这小子一点不像普通中学生,哪有普通中学生不怕jǐng察的?好不容易盼来了几个行人,指望着能帮一把忙,结果这小子编造一句什么写rì记,轻轻松松就把人民群众给策反过去。这小子说不定是什么会道门的子弟,江湖经验十足。抓住了可是大功一件,比小小的抓赌成绩要大的多。

    jǐng察这时已筋疲力尽,可还是张着大嘴说:“别——,别——,”他想劝群众别听张秋生胡说,可是实在是没了气力将话连贯说完,结果就成了这样。不知道的人,如果仅听录音,还以为是哪个烈士在临终前托战友缴最后一次党费呢。

    群众们没理睬jǐng察那上气不接下气别啊别,一门心思地追问悬念,这问题不弄清楚将是终生遗憾。大伙儿催促张秋生快说,写rì记到底是怎么回事,写的又是什么。

    张秋生七喘八吁地说:“他,他们,领导,领导有一个,好习惯。喜欢与,与下属,下属的,老婆,老母,老母谈,谈心,谈心。然,然后将,将谈心结果,写写下来。”

    谈心?没事与下属的老婆老母谈什么心?这太暧昧了,太引人遐思了,想像空间太了。我们国人的想像力是十分丰富的,尤其是对男女同志一起谈心的想像力最是丰富。

    “谈些啥,谈些啥,快说说。”有些人竟然开始心痒难熬了,一个劲的催促。张秋生呼哧呼哧,似乎被催促不过,才接着说:“当然,当然,是,是谈理想,谈,谈人生啦。”

    谈人生?找下属的老婆老母谈人生?只怕是谈生人吧!跟跑的群众都发出会心的微笑。不行,这悬念不仅没结果反而更强烈了。大家不断催促:“那rì记呢,rì记上写了什么?快说说!”张秋生呼哧呼哧地说:“不,不能说。少,少儿,少儿不,不宜。”

    靠,这太jīng彩了。大家都相信这是真的。写rì记?我们大人都没听说过的事,谅这男孩也编造不出来。大晚上不睡觉在街上闲逛的群众没什么觉悟,还一个劲的催张秋生:“说说嘛,说说rì记上都写了什么,也让广大人民群众见识见识。我们都是大人,很宜,宜得很啦。”

    张秋生呼哧呼哧,断断续续地说:“rì,rì,rì记上说,说他,说他老婆,湿,湿,湿而,而又紧,紧。我也,也不懂。”

    全体群众两眼放光。靠!我就知道jīng彩的在后面。跟跑的劲头更足了,大家一致催促:“说,接着说。你不懂我们懂,懂得很。”

    张秋生继续说,rì记上有一首诗,是描写他老母与老婆的。群众兴趣更大:“快背来我们听听。他们领导还会写诗,是个有才的领导啊。这年头贪污的领导遍地都是,有才的领导还真不好找。”

    张秋生背道:

    太阳出来一点红,

    婆媳在家比窟窿;

    婆说我的窟窿比你大,

    媳说我的窟窿比你红。

    张秋生背完还说:“我,我,我也不,不知道,是,是啥,啥意思。”

    再靠,啥意思?意思再明白不过。有几个群众身上开始发热,将棉袄脱下夹胳肢窝里跟跑。还有几个群众扭头看jǐng察的脸,大概是在研究大窟窿与他脸相之间有什么关联。

    那个湿而紧二十一世纪的网民都知道是某个名人的语录。而那个所谓的诗其实是麒林西山的民谣。邓胖子教张秋生这些小屁孩唱的。

    jǐng察悲愤难当。尼玛,老子也就抓个赌,创个收搞点福利,竟然弄出了这些乱七八糟。满腔怒火化作力量,jǐng察大吼一声:“啊——!”同时奋起一跃,电棍咝咝作响冒出蓝sè的火花,一下戳在张秋生背上。

    张秋生一个狗吃屎向前趴倒。jǐng察由于是跃起在空中全力前冲,张秋生突然趴倒,jǐng察失去支撑又被绊了一下,也是一个筋头栽倒,电jǐng棍也失手依着惯xìng抛向前去。联防队员一直闷着头跟在jǐng察后面,jǐng察突然栽倒他脚下一绊跟着栽倒。

    突然变故让跟跑的群众都大吃一惊,尤其是jǐng察最后那暴戾的大吼。瞬间的混乱之后,大家定睛一看,张秋生已经一个翻身爬了起来。

    现场变故太快,简直是兔起鹘落电光火石。大家只看见张秋生已经站着了,竟然没看清他是怎么爬起来的。有个别人模模糊糊看见,好像这人上身悬空双脚扭动,在jǐng察倒地前就已经翻滚到一边,然后好像没利用双手撑地,就那么笔直的站起来了,因为他双手都是抓着热水瓶的。

    不过,可能是自己看花眼了吧。跌成那样角度上身能不着地?上身不着地还能翻滚?双手不撑地膝盖不打弯能站起来?肯定是看花眼了,毕竟当时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看花眼也不足为奇。

    张秋生提着热水瓶,踉踉跄跄歪歪倒倒还是向前跑,一不小心踩到了躺在地上的电jǐng棍,又趔趄了一下差点跌倒。稳了一下身形,还是坚强的向前跑。

    这时有人还最后看了张秋生一眼,然后就扭头去看jǐng察与联防队员去了。毕竟他老母的窟窿大,老婆的窟窿红吔。就看在大而红的窟窿份上也要拉他一把。

    哦,不对,我们思想不能太肮脏,应当是跌倒的人更需要救助。再说了,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也很jīng彩。

    有人上去问长问短,有人站在一旁聊天。一个人对身旁的人说:“我说老王,这逃跑的男孩好像会点功夫吔。”

    老王点头说:“嗯,我看也是。不过,这男孩要不会点,恐怕难,难,难那个了。”这个老王看来是yīn谋论者,但又语焉不详。那人就问:“难什么?你到是说啊!”

    老王没说话,用手在空中一挥,作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那人惊讶地轻声说:“杀人灭口?”老王赶紧用一根手指按着嘴唇“嘘——”了一声,意思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尽管老王示意这事不可说,可那人还是立即传给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人立马又传给另外一个人。顷刻,在场的七八个人都知道了这么回事。

    有的人在传谣时除了手势,嘴里还轻轻加了一声“喀嚓”,更加形象更加生动。也有人轻声说:“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啊。连人家女眷的隐秘都知道了吔。”

    这种看法立马遭到他人的鄙视:“女眷的隐秘知道了算个屁啊。重要的是知道了领导的隐秘。”这个说法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可不是嘛,领导的事能让小老百姓知道么?

    jǐng察挣扎着爬起来,也是踉踉跄跄的向前想检起电jǐng棍。可是等他跑到跟前一看,立马又是一头栽倒。

    电jǐng棍已经断成几截,里面的元器件暴露在外且乱七八糟。众人跟过去一看,也都一起傻眼。这事大条了,弄坏jǐng械恐怕是大罪。这男孩这次也许真的难逃一死。

    大家再找那男孩,哪儿找得到?早跑得没影。连李满屯都没注意张秋生何时跑的无影无踪。刚才大家都太忙了,要关心jǐng察,又要传播谣言。连趴在身旁的联防队员都没人理睬。

    jǐng察突然对在场的所有人说:“你,你们,都,都不要走!”他的本意是要大家给他做个证明,证明这电jǐng棍是被人踩断的,他好向所里交差。要不然说是他自己弄断的,那可是大错误。

    可是jǐng察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后,在场群众立马一哄而散。围观、看热闹、打酱油都可以。但看个热闹,为了一个大而红把自己弄进去,那可就划不来了。

    何况也算是知道了一个大秘密,这jǐng察老婆湿而紧。我靠,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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