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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长了翅膀的良知-第80章

小说: 长了翅膀的良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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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朗摆摆手,不让他说下去,“算了,过去了。”

    “好,仗义,不愧为舒朗,就是大度。敬哥哥一杯。”

    三杯下去了。

    “哥,你还真的像三国中的刘备,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再敬你。”

    舒朗盯着任虎,“你这话有点不好听,那是一帮什么玩意,怎么能称为兄弟?”

    任虎身子一颤,心中一喜:话基本达到了自己预先掂量了多次的目的,慢慢激怒舒朗,就趁机说:“对,那是村里的一帮琉球,趁着别人结婚,耍流氓。”

    “好了,不说了。”舒朗不耐烦。

    “大哥,你真是好人,兄弟看你这样,于心不忍,有件事情憋了我好长时间了,今天说啥也憋不住了,不说不痛快。”任虎说着露出一点酒意,眼睛有些朦胧,又有些神秘,小声说:“这里有个秘密。秘密,大哥知道吗?”

    舒朗双臂放在座子上,看着任虎,“是么秘密?你说就是。”舒朗挺讨厌说起话来嘀嘀咕咕的、慢条斯理的方式。

    任虎拿起餐巾纸擦擦眼睛,翻一下眼珠,让人觉得他有了酒意,然后左右看看,身子前倾,压低声音,“这一切,都是水生策划的。”

    舒朗听罢,身子后仰,盘起胳膊,脸上不怒也不喜。

    “他是冲你来的,就是想害婉茹。他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灭掉,不让别人得到。你们是要好的同学,他怎么会这样?”

    “那么说你就是他的帮凶了?”任虎的话,证实了舒朗以前的猜测。对于这样一个跑了这么远,事情过了这么久,以一种令自己讨厌的方式来说这种话的人,舒朗心里顿时生出厌恶。

    任虎没有预料到,舒朗听到这些,会如此的平静。他身子后仰,双手抱起来,大拇指开始扰动。

    话说到这份上了,干脆把掂量好的话一起说出来。任虎轻咳一下,表情复杂,接着说:“当时水生对我说,他已经找好了村里的几个小流氓,准备闹伴娘,让我……”

    说到此,任虎看看舒朗。

    舒朗一只手握着杯子,正看着自己。他也看到舒朗握杯子的手,挺用力的,手指尖泛出白色。

    “好人到了一定程度,就被人欺,被人欺的人,怎么还能说是好人呢?”任虎咬牙说出这句话。

    “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这句话,你听到过吗?”舒朗实在憋不住了。

    “哼哼。”任虎冷笑两声。他原本设想,激起舒朗的火气,让舒朗回去教训一下水生,给自己出一口窝在心里、敢想不敢出得气,目的没有达到,反受到舒朗的讥讽,一股无名火也涌出来。

    “堂堂的舒朗,难道容许别人粘自己未婚妻的光?”任虎说着话的时候居然翘起来二郎腿。

    “把话说清楚!”舒朗冷冰冰地说。

    任虎的这句话真的刺激了舒朗的自尊,在舒朗的心中,婉茹就是完美的化身,是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他不容许别人对婉茹有任何的亵渎,同时也不容许婉茹对自己有任何的隐瞒。

    任虎嘴角露出一丝嘲笑,很明显是故意的表露。他仍在想把舒朗的愤怒转移到水生身上。同时也做了另一手准备。

    他扬了一下脸,放下二郎腿,双脚踏在地面上,挪动一下,确认可以支撑身体重量了,才开口:“那天晚上,我清楚地看到,两个琉球在扒婉茹的衣服,还摸她的……”

    “啪”的一声脆响,是舒朗手中酒杯的破碎声,这声响,在任虎听来就像一声炸雷,他仿佛看到碎玻璃碴,在舒朗的手中飞向自己的脸,立即想到那天晚上舒朗,暴打村里几个混混的情景。以至于吓得他忘却伪装,小人的本质暴露无遗,声音一下子就颤抖起来,不自觉地站起来。

    他看着舒朗愤怒的眼光,就像罪犯看到了提审的警察,他的精神崩溃,腿脚发软了,“嗵”的一声响,任虎竟然给舒朗跪了下来,把桌子上的酒杯带在地面打碎了。

    “大哥,你能饶得了水生,就一定会可怜兄弟我。我说这些都是对你好,让你看清楚你的好同学是什么人。”任虎几乎是祈求的说。

    这句话还真管用,舒朗向来不欺负弱者,更因为周围还有人在看,就冷冷地说:“你走吧。”

    利令智昏到底能怎样,色胆包天到底怎样,切看任虎。

    “好哥哥,就把婉茹让给我吧,反正是被人摸过了。”

    “滚!”舒朗吼出的这个字,用尽了丹田之气,仿佛带着热血一起喷发出来,手掌用力,硬生生的掰下来桌子的一个角。

    任虎双手伏地,连滚带爬到了门口,站起来,窜出门,又扒着门框,伸进头来,“舒朗,你就这一……点本事,婉茹早就与……团委的领导,双双……对对,床上……床下,捣鼓了……”

    小人和小人的声音,消失在寒秋的夜里,把一腔愤怒留在了舒朗心中。



………【04舒朗……婉茹】………

    那一夜,舒朗做了一个梦,梦见婉茹哭喊着与别人结婚了,婉茹的眼神里全是留恋和怪怨。

    一夜过后,舒朗的心情,就与萧瑟的深秋相吻合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回去见到婉茹的心绪。

    他简单收拾一下,披上夹克衫,忘记向唐莉请假,就赶往火车站。走不一会,又回来了,单是为了向唐莉请假。

    走在去车站的路上,舒朗还在想,自己编了瞎话向唐莉请假,唐莉听说自己回去看奶奶,犹豫了一会,最后竟然柔情的说了一句:“你还会来吗?”

    “什么意思?不回来毕业证怎么办。”舒朗摸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怎么问还会来吗?”舒朗一边走一边想,片刻间又想到婉茹。想到婉茹,舒朗心里就充满了甜蜜。但是,任虎逃走前丢下的那句话,确实留在了舒朗心里。

    真的有那么一位团委的领导在追婉茹吗?婉茹怎么从没有说起过呢?任虎是不是说瞎话?婉茹抽调到团县委帮助工作是不是有什么背景?还是到了团县委才被所谓的领导追的?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婉茹就不应该隐瞒自己。

    不会,婉茹绝不会的!两人相处了两年多,舒朗相信自己的感觉。不过两人之间除了接吻之外,还真没有做过其他过分的事情。

    舒朗急匆匆踏上回家等火车。

    婉茹参加了那个婚礼与舒朗分别后,在团县委的抽调工作期也快到了,不久后,婉茹回到了企业。

    临走那天,仇志要给她送行,婉茹拒绝了。回到单位不久,就接到仇志的电话,说婉茹在团县委工作期间,表现优异,受到广泛的好评,下一步,团里要扩大干部力量,婉茹被列为考察对象,有望预先借调到团里工作。

    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婉茹当然兴奋了,她踌躇了好长时间,在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舒朗上有了顾虑。婉茹作为一个年轻美丽智慧的女孩子,有着自己的内心世界。她向往着美好,憧憬一个美好的未来,不想让其他的事情影响到自己,这方面她区别于普通的女孩子,非常自主。她对舒朗的感情是纯真的,这个开朗的阳光般的大男孩给她带来了心动和安全,想到舒朗心里就甜蜜蜜的。

    她也看出来了,舒朗对自己抽调到团县委工作,有些抵触情绪,所以她就更不想把仇志的存在告诉舒朗了,以免他想多了。但是,总要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给舒朗一个解释,要不这个从不吃委屈、有着强烈自尊心、期待完美的男孩,盛怒之下,就可能毁掉眼前一切。

    前几天,接到舒朗的信,说要回来一趟,神秘兮兮地说,有特好特好的事情,要给自己说。婉茹猜测,舒朗快毕业了,可能是想结婚了吧。

    “正好呢!什么也不用解释了,借调成了,也嫁给他了。就是对人家仇志有些无情,嗨!没有办法,爱情就是自私的,要是没有舒朗,我就嫁给仇志。”想到这些,婉茹心里就有种期待,期待着舒朗快回来,对自己说出“嫁给我吧”这四个字。

    “嘻。还不知道他能不能说出这个字呢!”窗外蒙蒙秋雨,光秃秃的树干,在婉茹看来,就像一幅优美的油画,她就像旁观者一样,与自无关地欣赏艺术作品。她心里装着自己的春天,时常回想那段桃花盛开季节里,偶遇舒朗的情景,和当时舒朗傻可爱的、愣愣地看自己样子。

    离下班还有一些时间,舒朗突然出现在婉茹办公室门外。

    舒朗可从来没有直接来到婉茹的单位,第一次来就把门敲得挺响。

    婉茹既惊喜,又紧张,看同事们切切私语,就赶紧出门来,怪怨:“干嘛不先打个电话过来,都在上班呢。”说着把自己的钥匙塞到舒朗手里,“到我宿舍去等我下班回来。我顺便给你买回好吃的来。啊,别乱跑。”

    晚秋的阴天,天色黑得很快。

    舒朗来到婉茹的宿舍,拉开灯,坐在婉茹的床上。

    这里,舒朗来过几次。宿舍里,一共住四人,大都到了婚嫁的年龄的女孩,回到宿舍住就不很经常了,也是为了相互给舍友提供方便。

    婉茹床边的墙面上是婉茹自己在纱布刺绣的一幅图画,南国风情的图画,作墙围,还有一个简易的两抽桌子,当作床头橱,桌子上有一帧婉茹的照片,身穿工装,青春四射,妩媚漂亮,窗台上有一盆海棠花,红花翠叶。

    “婉茹还没有给我说海棠花的秘密呢。”舒朗想着,开始收拾桌子,为吃饭做准备,猜想着婉茹买回来什么好吃的,有没有酒。

    床底下窜出一只小白狗,上身站起来,仰头看舒朗。正是舒朗送给婉茹的那只小白狗。

    舒朗把小狗抱起来,坐在床边。

    这时门响了。



………【05仇志……舒朗……婉茹】………

    舒朗得意,“又是婉茹故意的敲门,小女子的戏法。”

    待门开了,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一走错啦?”男人看到舒朗,自问,出门看看,又回来。

    舒朗注意到来人,正要开口问。

    “呀!这不是舒朗吗?”来人惊喜地叫了一声,快步走过来,一下子抱住舒朗。这时舒朗也看清楚了,来人就是早年间,一起住在政府大院同一排宿舍的发小仇志。仇志后来随父母工作调动搬走了。

    “你真是从天而降啊,舒朗,多少年不见了。”仇志拍打着舒朗的肩膀,“坐,坐。”仇志说着,转身,弹弹方才被舒朗做的不平整的床单,又把叠好的被子抱起来,向里面放了一下,然后转身坐在婉茹的床上,指着对面的床说。

    “怎么样,还好吧,现在哪里高就?”仇志成熟而关切地问。

    舒朗见到自小的朋友,心情也十分高兴,简要地说了近况。

    “好啊!上大学了,前途无量,无量。”仇志听后很高心,就好像是自己上了大学一样。

    “小志,你现在哪里?”舒朗问。

    “哎,当初在政府干勤务员,打扫卫生,后来当打字员。这些你都知道的,那时候晚上咱俩还经常打球。对了!当时从你那里借了一些书,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你们几个都来借,还不给我说干什么用。”

    “当然不能给你说了,给你说了不就多了一个有力的竞争者吗,怎么能考上省团校呢!”仇志说完,呵呵笑了几声。

    “嗬,那里出来的都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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