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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长了翅膀的良知-第56章

小说: 长了翅膀的良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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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是――”舒朗露出亲切的笑容。

    “我是任虎。”

    闻听此言,舒朗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任虎?”这个名字在郝晨嘴里听到过,还是水生结婚的那天。后来听婉茹也说起过。两人都没有说任虎这个人怎么的坏,也没有说他好。看来是一个接触比较少的人。

    舒朗好结交朋友,三教九流,他都有交往,何况这是在外地,遇到了家乡的人。

    “大哥不太熟悉兄弟,水生是我的领导,我出差路过这里,过来看看你,顺便结交,喝两钟怎样?”

    “阿,那好。”

    舒朗领着任虎到就近的饭店坐下来,任虎说他请客,这怎是舒朗的行事风格,来到这里他就是地主。

    点了四道菜,按家乡规矩,每人分六次喝完一大杯白酒,才开始说话。任虎直入话题,说水生入党,被单位内定为后备干部的前景。舒朗听后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高兴呢?还是郁闷呢?还是妒忌呢?都有吧,不过他还是提议为水生的进步祝贺一杯。

    任虎一直在捉摸舒朗的感受,他还不太敢直面舒朗,想到舒朗的强悍,他真的害怕。

    两大杯酒下肚每人已经超过了半斤。

    任虎面色愧疚,说,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前来道歉的。

    舒朗听他继续说。



………【第二十五回 一季悲秋(3)】………

    任虎的脸上隐约呈现出痛苦状,一声长叹:“水生结婚那天后晌,我当迎宾,真没有想到,村里的那帮小子会那样。唉,对不起,对不起!”

    “哪样了?”舒朗问。

    “你不愿提及也算了,我专程来解释的是,那天,我确实拿捏不住那帮的玩意,一帮死孩子!”

    舒朗摆摆手,不让他说下去,“算了,过去了。”

    “好,仗义,不愧为舒朗,就是大度。敬哥哥一杯。”

    三杯下去了。

    “哥,你还真的像三国中的刘备,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再敬你。”

    舒朗盯着任虎,“你这话有点不好听,那是一帮什么玩意,怎么能称为兄弟?”

    任虎身子一颤,心中一喜:话基本达到了自己预先掂量了多次的目的,慢慢激怒舒朗,就趁机说:“对,那是村里的一帮琉球,趁着别人结婚,耍流氓。”

    “好了,不说了。”舒朗不耐烦。

    “大哥,你真是好人,兄弟看你这样,于心不忍,有件事情憋了我好长时间了,今天说啥也憋不住了,不说不痛快。”任虎说着露出一点酒意,眼睛有些朦胧,又有些神秘,小声说:“这里有个秘密。秘密,大哥知道吗?”

    舒朗双臂放在座子上,看着任虎,“是么秘密?你说就是。”舒朗挺讨厌说起话来嘀嘀咕咕的、慢条斯理的方式。

    任虎拿起餐巾纸擦擦眼睛,翻一下眼珠,让人觉得他有了酒意,然后左右看看,身子前倾,压低声音,“这一切,都是水生策划的。”

    舒朗听罢,身子后仰,盘起胳膊,脸上不怒也不喜。

    “他是冲你来的,就是想害婉茹。他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灭掉,不让别人得到。你们是要好的同学,他怎么会这样?”

    “那么说你就是他的帮凶了?”任虎的话,证实了舒朗以前的猜测。对于这样一个跑了这么远,事情过了这么久,以一种令自己讨厌的方式来说这种话的人,舒朗心里顿时生出厌恶。

    任虎没有预料到,舒朗听到这些,会如此的平静。他身子后仰,双手抱起来,大拇指开始扰动。

    话说到这份上了,干脆把掂量好的话一起说出来。任虎轻咳一下,表情复杂,接着说:“当时水生对我说,他已经找好了村里的几个小流氓,准备闹伴娘,让我……”

    说到此,任虎看看舒朗。

    舒朗一只手握着杯子,正看着自己。他也看到舒朗握杯子的手,挺用力的,手指尖泛出白色。

    “好人到了一定程度,就被人欺,被人欺的人,怎么还能说是好人呢?”任虎咬牙说出这句话。

    “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这句话,你听到过吗?”舒朗实在憋不住了。

    “哼哼。”任虎冷笑两声。他原本设想,激起舒朗的火气,让舒朗回去教训一下水生,给自己出一口窝在心里、敢想不敢出得气,目的没有达到,反受到舒朗的讥讽,一股无名火也涌出来。

    “堂堂的舒朗,难道容许别人粘自己未婚妻的光?”任虎说着话的时候居然翘起来二郎腿。

    “把话说清楚!”舒朗冷冰冰地说。

    任虎的这句话真的刺激了舒朗的自尊,在舒朗的心中,婉茹就是完美的化身,是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他不容许别人对婉茹有任何的亵渎,同时也不容许婉茹对自己有任何的隐瞒。

    任虎嘴角露出一丝嘲笑,很明显是故意的表露。他仍在想把舒朗的愤怒转移到水生身上。同时也做了另一手准备。

    他扬了一下脸,放下二郎腿,双脚踏在地面上,挪动一下,确认可以支撑身体重量了,才开口:“那天晚上,我清楚地看到,两个琉球在扒婉茹的衣服,还摸她的……”

    “啪”的一声脆响,是舒朗手中酒杯的破碎声,这声响,在任虎听来就像一声炸雷,他仿佛看到碎玻璃碴,在舒朗的手中飞向自己的脸,立即想到那天晚上舒朗,暴打村里几个混混的情景。以至于吓得他忘却伪装,小人的本质暴露无遗,声音一下子就颤抖起来,不自觉地站起来。

    他看着舒朗愤怒的眼光,就像罪犯看到了提审的警察,他的精神崩溃,腿脚发软了,“嗵”的一声响,任虎竟然给舒朗跪了下来,把桌子上的酒杯带在地面打碎了。

    “大哥,你能饶得了水生,就一定会可怜兄弟我。我说这些都是对你好,让你看清楚你的好同学是什么人。”任虎几乎是祈求的说。

    这句话还真管用,舒朗向来不欺负弱者,更因为周围还有人在看,就冷冷地说:“你走吧。”

    利令智昏到底能怎样,色胆包天到底怎样,切看任虎。

    “好哥哥,就把婉茹让给我吧,反正是被人摸过了。”

    “滚!”舒朗吼出的这个字,用尽了丹田之气,仿佛带着热血一起喷发出来,手掌用力,硬生生的掰下来桌子的一个角。

    任虎双手伏地,连滚带爬到了门口,站起来,窜出门,又扒着门框,伸进头来,“舒朗,你就这一……点本事,婉茹早就与……团委的领导,双双……对对,床上……床下,捣鼓了……”

    小人和小人的声音,消失在寒秋的夜里,把一腔愤怒留在了舒朗心中。



………【第二十五回 一季悲秋(1)】………

    她依旧感到失落。连阴天给她的失落的心情,重重的抹上了灰暗的颜色,透过凄凉的秋雨,看到了毕业的来临,看到了同学的分离,看到了阳光的大男孩舒朗离去的背影。也看到了过去的那一个雨夜,就是那个雨夜,舒朗拒绝了自己。她怨恨舒朗不识好歹。以自己的容貌,自己的才干,自己**的身份,竟然征服不了一个普通的舒朗。他想的什么,难道不为自己的前途想想吗?

    爱,是自私的,在爱的空间里不该有奉献;爱,是排他的,在爱的前面应该讲掠夺。

    一个不愿说出口的原因,使得她再次回到了学校来,宁可忍受双重工作的压力。之所以这样,原因就是她不曾经受过失败,也不容许失败就这样出现。这种心理驱使下,她依然不愿意放弃学校的管理工作,尝试着挽回败局。

    唐莉忍受这种心理的煎熬,强势的工作。面对舒朗,照样板起面孔,“那个谁,舒朗,你的班里学习成绩一定要抓紧,做红椅子了,大男人的害臊不。”

    业余时间,她极力回避舒朗,因为她觉得,单独与舒朗在一起,自己的小女人的软弱就暴露无疑,没有强者的风范。但是她毕竟是因为舒朗才回来的,与那个想象中的“情敌”施展自己的风范,反败为胜。

    但是,在爱情面前,唐莉有些犹豫。

    尤其是每次碰到舒朗,他总是笑嘻嘻的一副恭敬的样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自从那次雨中相约以后,舒朗就没有单独来到办公室一次,唐莉的自信心受到一定的打击。这也更激发了她争强好胜的意志。即使不能得到舒朗,我也要做出自己的努力,这样才不至于后悔。于是唐莉就把期望寄托在即将到了的学业实习上。她要安排一个她认为最有条件接触舒朗的实习地点,远离他浓情蜜意的乐土,能增加两人独处的机会,培植新的爱的幼苗。

    唐莉就是这样的打谱。

    舒朗却没有被糟糕的天气搞得心神昏暗。水生的事情,他觉得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水生愿走什么样的路,舒朗确实是无能为力了,心里虽然委屈和痛惜,也不敢断定,两人间到底是谁走对了路,毕竟那个有关人性好坏的话题,看似越来越不符合现实生活了。理想化的东西,在实践中,就没有了明确的界限,所以争论也就变得理论化、儿童化了,没有论证的必要了。

    让舒朗兴奋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过几天回去,就像婉茹明确提出来结婚的想法。毕业后,马上操办婚礼。为此,舒朗兴奋不已,他偷偷跑到算卦先生那里看了良辰吉日,又给奶奶发了一封信,说好他毕业后的某月某日,就给奶奶娶孙子媳妇回来,再抱一个重孙子。

    舒朗都开始打谱结婚时邀请哪些人参加,让郝晨小弟跑腿,再让……想到水生时,大度地认为,就叫他来,一是喜庆,二是显示给水生:看嘛,你水生在这方面就是不行。

    舒朗甚至还脸红的想象新婚之夜该如何做呢。听学校里岁数大的同学说,新郎当夜什么也不用管,只是不要太莽撞了就好,女孩子都看过生理卫生知识,每个人都有一本书藏在枕头下面。

    舒朗傻呵呵的不知真假,也不知道问谁,这种说法是不是真的,问女同学自然不合适,她们都会害羞的。问班主任唐莉?她到是不会害羞,看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谁敢大逆不道问这个,自讨没趣呢。

    舒朗应该有这个胆量,只是那次雨中拒绝了唐莉以后,就像是亏欠了人家什么似的。

    唐莉的优越条件,没有哪个男子不羡慕,舒朗也承认,谁娶了唐莉,谁就意味着不仅娶了一个美丽的妻子,也许还收获了一个美好的未来。

    但是他现在心里只有婉茹一个人。爱情是排他的,说的是纯洁的真爱是排他的。

    舒朗正在为,过几天就悄悄回家对婉茹说出结婚的事情兴奋着呢。之所以要悄悄回去,就是想留在婉茹宿舍里过夜,提前感受一下,同学们描述的,带着一丝担惊受怕,又无可厚非的婚前性体验。要不结了婚,一辈子也不会有那种奇妙的感受了。

    “那是一种什么感受?到时候婉茹会是什么反应?要好好呵护,不能做欺负女人的事情,何况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呢。”舒朗躺在床上,想象得是血脉膨胀。

    “舒朗,有人找。”傍晚时分,宿舍外面不知道谁在喊。



………【第二十五回 一季悲秋(2)】………

    找我?新鲜!不会是婉茹吧,当然不会了,她来事先也得来封信!舒朗懒散的从床上爬起来,向窗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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