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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长了翅膀的良知-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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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说,损害自己在婉茹心目中的形象。

    这样说来,任虎出现在婚礼现场,就是一个更恶毒的陷阱,是他在背后怂恿一帮村里的混混,企图玷污婉茹的圣洁,挑战我的尊严。

    妈的!一句粗话出口,看看身边的美女,自己就又否定了刚才的想法。

    不会,水生怎么会这样做呢!他变了是真的,但还不至于变得这样坏!这句话,舒朗说出口。

    嗯。但愿吧,人心难测,你呀要多加注意。

    舒朗点头。我与他自此分手,形同路人,我倒是祝福他步步高升,但是不要过分,害人等于害己。

    舒朗的笑话,舒朗的解释,舒朗的天真,舒朗的坦诚,还有舒朗那具有男人的狂放的热吻,使得婉茹坦然了。舒朗是个难得的好人,威风凛凛的大丈夫,堂堂君子,比水生,甚至比仇志更完美。为了我,他能与最要好的朋友动了手。

    这个念头的出现,婉茹心里却有些纠结了,刚才说的那个“暴戾”一词,又隐约浮了上来。

    对婉茹的纠结,舒朗能看不出来吗!他心里明白的很,但是,他不能说出原委,至少现在还不能说出来,他要恪守自己的若言,为水生保密,尽管已经不是好朋友了,但是男人说过的话还要算数。

    等到与婉茹哪一天真正在一起了,再说给婉茹,婉茹会更加佩服自己。这就是舒朗的自信,也是他的如意算盘,有些阿Q色彩。



………【第十八回 爱 只是在成长】………

    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路上已经有了行人的影子,路边树上的鸟儿开始鸣叫。丝丝晨风裹着淡淡的田野的气息,漂浮在整个空间,原野上的细碎的花,已经能看到隐约的色彩来。

    舒朗和婉茹两人一起走着,之间分开了一个人的间隔,欣赏着原野的朦胧。本应该轻松的心情,却被那个话题压得有些沉重。就是水生的事情。

    “婉茹。”舒朗突然间严肃起来。

    婉茹抱着狗仔看着舒朗,感到一阵陌生。

    “婉茹,我有个粗浅的认识,说出来你不要见笑。”

    “说吧。”

    “有时候也觉得水生说的对,人就是邪恶的。为此我俩高中毕业时就发生了争论。我一直都坚信,不管怎么样,人是善良的,社会到处都充满了光明,掏出心来人,人们就会真心待你,就可以实现人生的价值,实现自己的理想。

    “他说社会是极其复杂的,人心难测,需要处处提防,有时还要主动算计别人、出卖良心才可以立足,才可以实现自己的价值。还说就像潘晓说的‘人生的路怎么越走越窄’。我们当时就打赌,二十年后再相聚,看看谁是成功者。

    “已经不可能了。”

    舒朗说着惋惜中带着伤感。继续说:

    “也许他是成功者。

    “有研究说明,新生儿与狼崽子没有本性的区别,天生的具备利己之心和凶残的欲念。

    “但是水生的认识太偏颇。

    “我思考了很久,觉得人性本恶,趋向善。人性是变化的,是被爱的力量牵引着走向了善,挣脱了爱的引力,被恨吸引过去,就走向了恶。

    “爱的力量来自天生,生命诞生下来,感受到的首先是母爱,再就是亲人的爱,老师的爱,朋友的爱,爱像阳光一样普照大地。

    “恨是派生出来的,是弱小的,是藏在阴暗处滋生的污秽。

    “利益是万恶之首。你看,孔子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墨子主张义利统一,孟子认为义是先天道德,荀子主张先义后利,以义制利,董仲舒号召重义轻利,清代颜元说的实际:义中之利,君子所贵。

    “先哲们说的一切,都是劝诫人们,如何对待利与义,切不可见利忘义,见利忘本,见利起心,见利忘法。

    “嫉恨,是万恶的温床。在人们振臂高呼‘冲动是魔鬼时’,不要忘了冲动来自于恨的瞬间爆发,嫉恨才是真正的魔鬼。

    “刨开嫉恨的外壳,会发现这个不太光彩的词眼,却生长在一个很好的环境里:因为爱才产生了嫉妒,变异的嫉妒任其自由生长后,改名叫偏执,偏执成熟了叫做邪恶,邪恶老了就叫魔鬼。

    “看到别人点钱就手痒,看到美女嫁人就阳痿,看到别人升官就牙疼,离恶人的标准就不远了。”

    这一番话,说的婉茹不甚明白,不过她还是对舒朗感到惊讶和敬佩。

    “你是说,像水生、任虎还有被你打跑的那些流氓,都是在发泄恨吗?”婉茹问。

    “还有那两个冒牌的‘杜丘’和‘史村’,他们都是被恨引上了歪道,自己得不到,就要毁灭给你看。这就是坏人和小人的逻辑。”

    舒朗第一次把水生划归了坏人的行列,他的心隐隐作疼。

    “你说的话,我还不太明白。那么说坏人就不能变好了?”婉茹又问。

    “不光你不明白,连我说出这番话,也不深知就里。至于能不能变好,我还没有研究呢。”舒朗狡黠笑一下,两个酒窝已经被岁月填补的浅浅的了。

    看着这对酒窝,婉茹笑了:“我知道了,长酒窝的人善良,长虎牙的人,嗯,凶险,对吧?”

    “那当然。”舒朗得意地说。

    舒朗说这一番内心话,还有个目的,就是想借与水生思想意识上的的分歧,给自己打水生,找到一点道理上的支撑。尽可能的减少婉茹的误会。

    话说到这里,就开始转话题了。

    “哎对了,婉茹,你手帕上的狗狗,我给你弄到了,该说说那支海棠花了吧?”舒朗觉得气氛太严肃,就改了话题,活跃一下。

    没有想到,婉茹脸上失去了笑容,露出淡淡的忧伤。低低的声音:“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永远留在心里一段记忆,不愿说出来,等一天我会给你说的。”说着婉茹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

    “不过你不要想歪了。”婉茹又补充一句。

    看着婉茹,舒朗忽然想到回老家时,在车站转车,偶然碰到的那位高贵的美女。为什么会想到她?舒朗禁不住自问。

    舒朗张张嘴,讲给婉茹听,话到嘴边了,怕引起婉茹的反感,就又临时改口,换了一个话题:“婉茹,虽然我非常气愤水生,可心里总放不下。”

    “你真是一个君子。”婉茹说着,话题一转,好像早有准备似的说:“舒朗,你怎么不问问我的工作情况呢?一点都不关心,也不怕……”

    舒朗嘿嘿一笑,“没什么好问的,在大机关工作,环境舒适,工作量不大,还有发展前途。不用问就知道了,有什么好怕的。”

    “是不是有点吃错了,堂堂的舒朗也会吃醋哦。”

    “吃谁的错?”

    “嗯,吃我的呗,不担心我留在机关,嗯,会,那个,将来,将来比你强了?”

    舒朗呵呵一笑,“比我强了,也还是我……的……那个……”说着看婉茹,原本以为婉茹会害羞,却看到了婉茹若有所思。

    “等我毕业后你就嫁给我吧!”可惜的是,这句话不是舒朗嘴里说出来的,而是舒朗的心声。他觉得,现在不是说这句话的时候,更害怕这句话勾起婉茹对刚刚过得去肮脏的婚礼的记忆。

    为此,舒朗痛恨了自己一辈子,亏欠了自己一生。

    朝阳升起,目睹了这对甜蜜爱人,它因为欣慰而感到一丝的羞怯,红红的脸。

    多情的朝阳,滋润这两颗爱的幼苗,成长,成长,努力成长!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树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舒朗咏诵着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走向他甜蜜的明天。



………【第十六回 无法说出口的解释】………

    舒朗拉着婉茹,走出村子。这个时辰的农村,四处见不到光亮,但是两个人的心里却是无比的亮堂。

    婉茹彻底的放弃了所有的警惕,因为佐罗来了,就在身边。脚下踏着快乐的节奏,就像一个又蹦又跳、清纯天真的少女。舒朗的心情也从愤怒中解脱出来,拉着心爱的美女,走在两人的世界里。

    回到县城还有十多里路。有吗?好像只有几百米吧。

    渐渐的,舒朗感到婉茹的脚步沉重了,脸色也沉下来。婉茹心中两个疑问还没有解开呢!你舒朗干嘛参加水生的婚礼?回来了,干嘛不事先告诉自己?

    答案很简单。

    舒朗不仅猜到了婉茹心中的疑问,还简单几句就做了回答:他与水生是要好的同学,他这次回来的太仓促,打谱婚礼结束后,再联系婉茹。

    婉茹相信了,随之更多的疑问涌上来:既然是同学,自己的信中多次提到“小虎牙”这个人,你干吗不说呢?既然是最要好的同学,你怎么没有对水生说咱俩的关系?任虎说的水生的伤,是被舒朗打得,这个疑问,也突然冒了出来。舒朗怎么能对他的好同学下那么重的手?不过,看到舒朗推水生的那一把用的气力,分明是仇人相见似的,真值得相信。

    令婉茹万万想不到的是,舒朗竟然毫不含糊的说,水生的伤,就是他打的。

    为什么?

    因为他对你动粗,竟敢抢我的未婚妻。

    你!简直是暴戾!

    舒朗再也没做解释。

    当舒朗在婉茹的信中得知,水生开始疯狂的追求婉茹时,舒朗心中顿生怒火。强忍愤怒,让婉茹躲他远点,意在断了水生的念想,让水生的良知自我回归。没成想,水生竟然没有丝毫的悔悟,反而变本加厉,竟然对婉茹动粗。这一切说明,水生对婉茹的追求,已经从语言付诸到行动。

    舒朗再也不能忍受了,他向唐莉请了假,回到县城,找到水生,两人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正面交锋。

    水生故作惊讶,问舒朗怎么知道这回事的,还玩世不恭的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情面前人人平等,我现在的条件比你们任何一个“老非”都不差,有资格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没有资格!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追去婉茹,只有你水生不能,因为你没有资格!这是舒朗在耐心劝说水生,毫无效果后,对着水生开始麻木的良心,发出的一句震天的怒吼。

    然后,舒朗拽着水生,回到了水生的老家。

    面对水生憨实的父亲和瘫痪在床的母亲,舒朗说出水生背叛农村邻家女孩,在县城追求其他女孩的事情。

    气得父亲抄起顶门棍,就要打水生,被舒朗劝下。母亲泪流满面,哀求似的哭诉:人家闺女,为了让你上书房,退了学,整天在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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