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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长了翅膀的良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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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朗已经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松口气,看看站一起的一对新人,就拉着婉茹退到一边不显眼的地方,又把郝晨叫到身边,叮嘱要照顾好“嫂子伴娘”。然后,舒朗又拉着婉茹见到水生的父母,道声保重,才出门,踏着夜色走上了回县城的路。



………【第十六回 无法说出口的解释】………

    舒朗拉着婉茹,走出村子。这个时辰的农村,四处见不到光亮,但是两个人的心里却是无比的亮堂。

    婉茹彻底的放弃了所有的警惕,因为佐罗来了,就在身边。脚下踏着快乐的节奏,就像一个又蹦又跳、清纯天真的少女。舒朗的心情也从愤怒中解脱出来,拉着心爱的美女,走在两人的世界里。

    回到县城还有十多里路。有吗?好像只有几百米吧。

    渐渐的,舒朗感到婉茹的脚步沉重了,脸色也沉下来。婉茹心中两个疑问还没有解开呢!你舒朗干嘛参加水生的婚礼?回来了,干嘛不事先告诉自己?

    答案很简单。

    舒朗不仅猜到了婉茹心中的疑问,还简单几句就做了回答:他与水生是要好的同学,他这次回来的太仓促,打谱婚礼结束后,再联系婉茹。

    婉茹相信了,随之更多的疑问涌上来:既然是同学,自己的信中多次提到“小虎牙”这个人,你干吗不说呢?既然是最要好的同学,你怎么没有对水生说咱俩的关系?任虎说的水生的伤,是被舒朗打得,这个疑问,也突然冒了出来。舒朗怎么能对他的好同学下那么重的手?不过,看到舒朗推水生的那一把用的气力,分明是仇人相见似的,真值得相信。

    令婉茹万万想不到的是,舒朗竟然毫不含糊的说,水生的伤,就是他打的。

    为什么?

    因为他对你动粗,竟敢抢我的未婚妻。

    你!简直是暴戾!

    舒朗再也没做解释。

    当舒朗在婉茹的信中得知,水生开始疯狂的追求婉茹时,舒朗心中顿生怒火。强忍愤怒,让婉茹躲他远点,意在断了水生的念想,让水生的良知自我回归。没成想,水生竟然没有丝毫的悔悟,反而变本加厉,竟然对婉茹动粗。这一切说明,水生对婉茹的追求,已经从语言付诸到行动。

    舒朗再也不能忍受了,他向唐莉请了假,回到县城,找到水生,两人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正面交锋。

    水生故作惊讶,问舒朗怎么知道这回事的,还玩世不恭的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情面前人人平等,我现在的条件比你们任何一个“老非”都不差,有资格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没有资格!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追去婉茹,只有你水生不能,因为你没有资格!这是舒朗在耐心劝说水生,毫无效果后,对着水生开始麻木的良心,发出的一句震天的怒吼。

    然后,舒朗拽着水生,回到了水生的老家。

    面对水生憨实的父亲和瘫痪在床的母亲,舒朗说出水生背叛农村邻家女孩,在县城追求其他女孩的事情。

    气得父亲抄起顶门棍,就要打水生,被舒朗劝下。母亲泪流满面,哀求似的哭诉:人家闺女,为了让你上书房,退了学,整天在咱家照看俺,端屎端尿。你要是不娶她,就滚,从此不来家,滚!

    老人的棍棒和眼泪,竟然没有打动水生,麻木的站着,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舒朗拽着水生出了门,对面站在院子里。

    来吧,水生,不教训你一下,你会忘了自己是谁!动手吧。

    面对舒朗,水生心底里的火气腾地一下喷发出来。过去,你是“老非”,我是“老农”,不忿!但是毫无办法,如今我比你丝毫不差,而且还要更强,就要挑战你,挑战你们。我没有资格,我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赢取更合理的社会地位,相比你舒朗,天生的弱智,才没有资格呢,只有被人当枪使的资格。

    假使婉茹跟了你,肯定受苦一辈子。我就是要追求婉茹,因为她漂亮,因为她大方,因为她活力四射,因为她是你们“老非”。

    这样做,是对不起邻家女孩,不过自从见到婉茹,就感到如果继续与邻家女孩在一起,这一辈子,将仍旧生活在庸俗之中。我会报答她,报答的方式不一定非得用牺牲自己的婚姻。

    舒朗,你装什么正面人物,什么我良知沦丧,你就是为了争得婉茹,才对你胜过兄弟的我,使出如此阴险的招数,拿我的父母开压制我。来吧,就较量一下。

    水生忘记了自己的那点本领,都是跟舒朗学的。他突然弯腰,直扑舒朗,想抱着舒朗双腿,掀一个底朝天。没想到下巴正磕在舒朗抬起的膝盖上,一个后仰倒地。

    水生抓住舒朗伸过来的手,慢慢起来,突然翻转身,另一只手抓向舒朗咽喉。舒朗抬手接住,扣着手腕一个反转,另一只手此惯性的锤击在水生的手臂上。

    就这一下,水生脸上的汗就疼得下来了。

    对不起,我是习惯动作。

    水生背转过去,抱着受伤的手臂。你少管闲事好不好,不就是怕我抢走了你的心上人吗,充什么高尚的!

    你明明知道,农村女孩为你,为你家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你明明知道婉茹是你好同学的未婚妻,你明明知道你的做法有悖道德,有悖父母意愿。为什么还这样做?你的良知真的飞了吗?舒朗拌过水生的肩,双眼冒火。

    水生晃动身子,一脸的不屑。我说过,要战胜你,战胜你们!

    舒朗放开水生,一脸的失望与冷漠。水生,我已经写了一封揭发信,揭发一个大学生的不道德行为,准备邮寄到他的工作单位去。大学生,你掂量着办吧!

    水生双眼瞪着舒朗,愤怒充满了整个眼眶,渐渐地变成了恐惧,又渐渐地变得胆怯。

    曾经明亮智慧的眸子,如今变得迷惑、凄凉、无情。

    沉默。

    水生开始往屋里走,到门口转身。舒朗,我有个条件,就是你以后再也不对任何人说去这件事情,包括婉茹。

    这就是丧失良知人的逻辑!

    尽管如此,舒朗还是答应了。跟着水生进了屋,水生给父母跪下认错,说准备迎娶邻家女孩为妻。

    这就是舒朗与水生动手的真相。水生住进医院,信守了自己的承若。舒朗回到学校,也信守了自己的承若。

    水生付出的代价就是,不能娶到一位更漂亮的“老非”女子,得到的是良心的暂时回归。

    舒朗付出的代价是无法衡量的,假如婉茹得知水生的伤是他舒朗打得,他舒朗是无法做出让婉茹信服的解释的,给婉茹心中留下不安的阴影。得到的是什么,一种短暂的心理满足,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第十七章 乐了,心中依然很纠结】………

    舒朗无法说出口的解释,看到心爱的美女赌气似的走路,叹口气快走几步,来到一棵树前。w。26dd书友整~理提~供

    婉茹,你过来看这是什么?

    婉茹瞥他一眼,向前走了几步。

    舒朗是想在婉茹走到跟前时,推一把树干,让树上挂着的露水掉落下来,淋一下婉茹逗个乐子。

    看人家婉茹没有上当,舒朗厚着脸皮就开始讲笑话:

    一次我到银行营业厅里办事,柜员指着取款凭条,对我一个劲的重复:27、27,我个纳闷啊,27?什么意思?就不解的问:什么是27?

    柜员不耐烦的看我一眼,用手指头敲击着取款凭条的年月日处:27,27,填写27,你连普通话都不懂吗?

    噢老天!这是我才明白,这里的人吐字音有缺陷,“日”不出来,上级要求说普通话,没办法了,就念成2。

    讲完了,偷看一眼,婉茹莞尔一笑,就又板起脸来。

    舒朗接着说:我算好的,旁边一位长者,对着柜台里面的柜员,一脸迷惑地问:你让俺做啥?

    填填,填填。柜员回到。

    长者一脸的无辜,左看看右瞧瞧,心里犯嘀咕:来银行办业务,还要舔舔,舔哪里呀?看看凭条,双手捏着,送到嘴边,伸出舌头开始舔。

    婉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然后推了舒朗一把,又板起脸来撅撅的走路。

    突然想起来了,舒朗赶紧的把背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一个小东西,走近婉茹,在她的眼前一晃。

    呀!可爱的小狗狗。

    一只巴掌大小的京巴狗仔,纯白色,两只大大、圆圆的乌黑的眼睛,圆圆的毛茸茸的脑袋,一对小耳朵,没有长长的嘴巴。

    婉茹接过来捧到脸边,红白交透的脸紧挨着毛茸茸的狗仔,一双动情的眸子流露着母性的爱怜,闪闪的犹如潭水荡波。

    此刻的美女,温情可人,舒朗早已按捺不住,胸口剧烈起伏,跨前一步,抱住婉茹,深深地吻在一起。

    背包无辜地掉在地上。

    很久。

    马路中央,一对模糊的人影,抱在一起。

    路边的荷塘,荷塘里那亭亭舞女的裙,片片荷裙中间一支支饱满的莲蓬。

    路的一边,婆娑的垂柳,垂柳枝上栖息的雀,雀的身边爱的巢穴。

    不是作者矫情,而是作者为舒朗的勇敢的讴歌。因为此时是这对郎才女貌、天作地合的一对恋人,在这个世上留下的最亲昵地接触。

    不是积压得小狗出叫声,惊得两人分开,还不知道要吻到什么时候。

    婉茹脸颊绯红,依偎在舒朗身边,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感,全身有一种春的涌动,从来没有过的体味,有一种嫁人的期待。

    看来你这次回来没说假话。婉茹说着举了举小狗,对舒朗说。眼睛里浸满羞怯。

    舒朗体内奔腾般的激情,被理智硬生生的扼杀了,结婚的渴望异常的强烈,好想说出:嫁给我吧!可是真的没有思想准备,大马路又不是温馨爱巢。

    舒朗不好意思地弯腰拾起地上的背包,挡在身体那个突出的部位。说:小狗,真好。

    那个,那个唐莉,是谁?弱弱的声音,却又无法拒绝回答。

    舒朗生涩地把那一段在“雨中说声对不起”的片段说了一遍,又诚实的补充到:唐莉离开后不久,又调回来了,据说是接替她的人感到能力不足,管理不好四个班,主动辞职的。

    ?,是不是你故意带头起哄的?

    天地良心啊!与你比,母鸡比凤凰。

    咯咯咯,一连串满足的笑声。小白狗,真乖。说的是小狗,看的是舒朗。

    舒朗也很满足,从没有过的满足,无论工作取得了丰硕的成绩还是学习中某次考试获得第一,都没有这个早晨带给他的满足,更令他满足的了,他感受到了切实的幸福。

    可怜的舒朗。

    你,都问完了?那么,你咋来当伴娘?怎知道打架的事情?任虎是谁?

    不告诉你!怎么生气啦。看到舒朗认真的表情,婉茹就把水生从来到企业到住院,所知道的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至于任虎为什么会出现在婚礼现场,婉茹还觉得纳闷呢。至于和那个仇志,婉茹心里嘀咕了好多次,终于没有说出口。

    听完婉茹的话,舒朗心中有种不祥猜测:这一切都是水生密谋的?

    水生了解自己,只要是说出口的就一定做到,他在医院里听说任虎要协助婉茹找到撞车的肇事者,就故意把两人打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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