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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窥了,爱了-第10章

小说: 窥了,爱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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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子微微弓着,其实不像个狗仔,更像只猫。这是路遥心里的感受。
  车里的一男一女告别,女人搂住男人的脖子,亲了上去。这个吻起初是浅尝辄止的,再接着,进入缠绵的阶段,难舍难分,情深意长。
  路遥的车正好停在他们斜对面,简单想要拍清楚那两人的脸,但实际上,并不理想。到这种关键时候,她又不能下车,免得惊动对面这对鸳鸯。所以,她不得不将身子越来越往路遥那边抻过去。
  简单举着个相机,身体尽量歪在一侧。可这个姿势取到的景,她还不是很满意,不经意地,又往那边挪了挪。
  毛茸茸的齐耳短发扫过路遥的脸庞,他相当自觉地往后避了避。可简单还是一直往他这儿挤,浑然不觉整个人已经倒在他怀里。路遥不得不扶住她,免得这人压在自己腿上,发生什么尴尬的事。
  盯着前面那一对干柴烈火的男女,双手轻轻摁在女人瘦削的肩上,指尖的触感变得异常敏锐。
  这种情形很奇怪,这是他头一回偷窥别人,还是这么激烈的场景……路遥尴尬之余,喉头微动,有些燥热。他很想知道,简单到底偷窥过多少人隐私,又围观过多少激情场面,才能让她处变不惊到这种地步。
  路遥低头,目光正好扫到白皙的脖子,是个很美的弧度,而女人身上的味道很清爽,像她这个人一样,也许还裹着一种牛奶的醇香。路遥心里痒痒的,那股燥意更甚。他很想不管不顾,俯身啄上一口。
  这种折磨,直到对面那个女明星下了车,才结束。
  简单直起身,低头检查今晚的收获,毫不在意身旁那人的诡异。等一一确认完,她才啧啧摇头:“这年头没个车震,真不吸引大众眼球。”
  听到这样直白的胡言乱语,路遥有些不自然。他哼道:“你们这种职业,真是开放。别人再open,也都是闷着讨论,你倒是能谈笑风生。”简单这才抬头看他,毫不客气地回答了十个字:思想上开放,行为上保守。
  路遥“嘁”了一声,说:“谁信啊?男人的裸体你都能面不改色地盯着,只怕看过不少吧?”说这话时,他都没注意自己语气酸溜溜的。
  简单想了想,回道:“还真看过好几个。”
  路遥睨了一眼,满脸不悦。简单连忙恭维道:“路总,请放心,你身材是我见过最好的。”
  “那——技术呢?”
  简单没想到他还会这么无耻地追问,她脸色瞬间通红,那颗苹果就直接熟透了,让人想要咬上一口。她不愿意得罪这位,于是,脸皮也不要了,溜须拍马道:“也是最好的。”
  路遥又切了一声,淡淡地说:“还说什么最好的,你试过啊?不是又胡编乱造么?真没有记者的节操。”
  简单点点头,堆出一脸的恭敬之色,忙说“受教了”。
  她的眼睛清澈水灵灵的,是种别样的美好,吸引着路遥的蠢蠢欲动。车内暖气开得太足,而他心底的燥热也一并到了极致。没有多想其他,只循着本能,路遥俯身,在她唇畔亲啄了一口。这样的接触,才抚平下来一丝丝难耐,完了,他流连着蹭了蹭,呢喃道:“是你说要接受教诲的。”
  简单脑门轰得一下炸了,嗡嗡直响,而心头扑通扑通地跳,她没法思考。唇上似乎留着软绵绵的触感,她伸手擦了擦,却怎么都擦不掉。像是一种耻辱的烙印,她害怕又恶心,不禁皱眉,想吐。
  那人靠得很近,深邃如海的眼眸里,只有她。简单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看清自己此刻的模样,她连忙推开那人,卷起自己东西,平静地下了车,居然还不忘说“今天麻烦了,谢谢”。
  路遥追了下去。前面那人脚步匆匆,边走边穿外套,可围巾手套掉了一地,也不知道捡。他一边捡起来,一边拉住简单不停道歉。其实,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勉强的人,可今天,就是鬼迷心窍。
  简单还是直直往前,路遥手中劲道不得不大了些,逼得她停住步子。他刚要开口,简单正好回过头来,目光愤愤,杀气腾腾,他一下子就忘了要说什么。
  手上稍稍一松,她就挣脱开,径自走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回到车里,那罐牛奶简单还没喝完。路遥拿起来,就着喝了一口。罐子明明已经凉了,但他觉得,上面还是残留着她的热度。他忍不住,又啄了一口。
  这一回,他才发现,那里真得凉了,不像她的唇,温软又甜。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简单的心情很不好,一闭上眼就是磨刀霍霍的重口味场面。如果可以,她恨不得一刀宰了那个无礼的家伙。这可是她的初吻,哎,好像也不是……
  感情方面,简单开窍很晚,恋爱记录至今维持着个鸭蛋。虽然,那些标榜爱情的小说,她已经阅历无数了。
  在别的女生春心萌动,偷偷开始暗恋时,她却在疯狂地追星,号称两岸三地所有八卦一网打尽,对男生就没正眼看过。别人一提谁谁谁比较帅时,简单会想一想,然后认真地评价:“他没有梁朝伟帅。”
  直到与别人联合捉弄杨舒之后,她才存了些异样。那颗豆子,在她心田慢慢发了芽,生了根。
  那个时候,他们俩一个班。开玩笑之后的第二天,简单跨进教室,就不自在地往杨舒位置上瞟,结果他还没来。他们两个之间,简单永远比杨舒到得晚,今天还真奇怪了。
  第一节课铃声响,那个位置仍空着。杨舒从来都不是个会迟到的人,简单开始有些担心,以至于连老师的点名都忘了答到。整整一个上午,杨舒都没来,简单心里已经很不安了。她只要一想到昨天杨舒留给她的那个眼神,就坐立难安,愧疚得不行。
  中午放学铃声一响,简单赶紧踩着自行车,往杨舒家去。
  结果,她没想到,昨天夜里杨伯伯被车撞倒,当场不省人事,送去医院,还没来得及抢救,就去世了。
  杨家人进进出出的,简单在门口探了探脑袋,并没看到杨舒,却看到了杨舒的母亲——孙阿姨,她已经哭得瘫软在地,哀嚎不出声。简单眼眶一红,抓了个人,就问杨舒去哪儿了。杨伯伯的死,他肯定很伤心,她现在只想赶紧见到杨舒。
  那时候他们都没有电话,简单联系不上他,只能骑车冲去医院。也算凑巧,她刚到,杨舒正好也从里面出来。他还穿着昨天的那身校服,那几个脚印还在,特别扎眼。两人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怔怔对望。那一刻,仿若这个世界的喧嚣都不在了,只剩他们二人。
  简单不敢动,她怕一动,就会哭出来。杨舒远远地,扯出个微笑,却比哭还难看。简单终于忍不住,蹲在医院门口,嚎啕大哭。这样的场景,每日都会在医院里上演,没有人侧目,没有人驻足,没有人关心。
  简单一直哭。杨舒蹲在她旁边,词不达意地安慰道:“别哭了,我爸去世,你这么伤心做什么?”怎么能不哭呢?可以说,在简单缺失父亲存在的童年,她与杨舒共享着父爱。
  “你怎么不哭啊?”简单擦了擦泪。杨舒又扯出个惨笑,他叹气道:“还有挺多事的,我是个男人,得替我妈撑着。”说这话的男孩子,起身靠在栏杆上,太阳从他背后照来,是个最落寞的身影。
  那一刻,简单觉得杨舒不一样了。好像,他真得变成了个大男人,能替孙阿姨挡去一片风雨,说不定,还能替她挡去风雨。
  杨伯伯去世后,有很多事堆在一起,杨舒里里外外忙碌,他跟学校请了小半个月的假。简单白天上课,晚上就去他家给杨舒补课,两个脑袋凑在台灯下,只有细细沙沙的写字声,还有偶尔交流的声音。
  这一切,让简单觉得心里踏实。
  杨伯伯下葬那一日,简妈带着简单去了,站在稍后的位置。孙阿姨还是哭得不能自已,早早就被人扶去休息。只剩杨舒一人站在最前头,身姿笔挺,像棵苍柏。
  等人散了,杨舒还是静静立着,盯着前面,一言不发。简单走上前,她抬头,看着他消瘦的侧脸,终于握住了他的手。
  杨舒的手,用力地攥成一团,骨节分明,还有些微微颤抖。此刻,包裹在简单不大的手掌之间,温热一点点传来,他心底对于未来的恐慌,慢慢被安抚下来。杨舒的手掌终于松开,两人柔软的指尖,轻轻扣在一起。
  你哭了吗?
  ……嗯
  那日,两人在墓地待到了天黑,直到要关门了,才依依不舍离开。
  离开前,杨舒郑重抱住简单。他说:“简单,这回谢谢你,以后好兄弟两肋插刀,什么都不在话下。”简单也拥着他,靠在他温暖的颈窝处,哧哧地笑。她有点不舍得放手了。
  静静拥抱了会,身为女孩子的矜持,终于开始起作用,她抬起头,杨舒以为简单要说什么,忙松开手,低头去看她。
  这么一瞬间,唇就擦了过去,很软,很软,是种前所未有的酥麻之意,像道电流袭过全身,让人动弹不得。两人皆怔住了。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傻傻看着对方。脸靠得很近,都能看到对方的眸子,也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那天具体是怎么样结束的,简单已经记不清了。可那一日唇上的触感,却一直被她铭记在心里,美好又甜蜜。
  不像路遥带给她的,她只觉得脏,又想吐!
  第二天上班,简单耷拉着脑袋,黑眼圈极重,面色惨白,精神困顿,而“不开心”和“生人勿进”这几个字,就只差贴在脑门上了。
  老那哪儿管得了那么多,他见到简单,忙问有没有从路遥那儿套到什么消息。一听到路遥这个名字,简单就又开始恶心,酸水直冒。她这一夜不停难受,到最后,连那点牛奶都被吐了出来……
  简单摇头,将包掼到桌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桌上多了束满天星,她想都没想,直接给扔进了垃圾篓里。电脑旁边的那盆水仙,不过几天,几株绿苗就抽得更高了,生机盎然。她呆呆看了会,伸手端起来,往垃圾篓去。
  老那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来,好奇道:“怎么,你们俩掰了啊?”简单斜了他一眼。老那呵呵笑说:“昨天你不在,我签收的时候,看了下签名。”
  他将那盆水仙挪到自己办公桌上,又返回来,像个过来人一样,劝道:“不就是失恋嘛,别放在心上,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好的。”虽然老那打心底认为,再也没有这么好条件的人会看上简单了,除非脑门发热,或者抽了。
  简单彻底无语,不得不说一句:“老大,根本没恋好么?别把我和那个人渣相提并论!。”
  “呦,前几天还是混蛋,今天已经升级成人渣,他对你做什么了?”老那迅速捉到重点,发挥起职业的敏锐,开始刨根问底。
  被老那一提,昨天那个场景又冒了出来。简单似乎又看到他的眼睛,还有那略带戏谑的神情。她一时没忍住,直接干呕起来。
  老那的眼睛瞪得浑圆,他“啊啊啊”惊叫了半天,不敢相信地说:“简单,你有了?”正好汪洋进门,他刚好听到这句,就问:“简单有什么了?”
  简单翻了个白眼,正想出门透气,老那拍了拍她的肩膀,万分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又绕回正题上:“那他和符菱的绯闻,怎么说,有没有探听出什么消息?”
  “人渣说,可以和他的秘书预约采访。”简单转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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