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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苏丹与小偷-第42章

小说: 苏丹与小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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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过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苏莱曼了,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这种可能性实在太低了。首先,苏莱曼并不是苏蔓喜欢的类型,其次这人太花心了,身边一大票让苏蔓惭颜的美女,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他啊!可是……可是,她就是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的感觉。
   

第78章 真凶落网


 以往苏莱曼的女人都是苏蔓认识他前就到他身边了的,而这个是自己眼睁睁看着他吃了下去的,所以才会这样想吧?猜到了自己心情不好的原因,苏蔓决定纠正自己的思想,不要觉得人家照顾自己是应该的,不要依赖上苏莱曼。
  苏蔓的成长经历很坎坷。小时候虽有父母,却是在人生最关键的几年里像孤儿一样生活着,而后就真的成了孤儿。她内心中渴望着依靠别人,却一直只能依靠自己,这也就养成了她虽然喜欢认识人,却不轻易交朋友,也不跟人交心的习惯。在她看来,这世界上唯一不会离开自己的,只有自己,所以无论苏莱曼对自己有多好,她都不要进入到那人的生活中,也不让他走进自己的人生。
  就让老板和助理的关系一如既往下去吧!
  在丽江的事情解决完后,主仆两人乘上了通往芝加哥的飞机。
  没有错,他们确实去的芝加哥而不是土耳其。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苏蔓这个二货在被迈特恩送走后,在芝加哥顺手就把苏城的那封信存了起来。虽然苏蔓信誓旦旦地保证她临摹的那份和原件没有半点差错,但苏莱曼还是觉得直接看原件的好。因此她不得不再回一趟芝加哥将信取出来。
  到了芝加哥机场,苏莱曼办好登机手续后就一个人留在了那里,等苏蔓去取东西。
  在银行保管箱前,苏蔓看着眼前的东西感慨良千。她不止存入了那封信和小刀,还把苏莱曼买给她的首饰也装了进去。她知道苏莱曼送她首饰的意图和沃尔夫等人是截然不同的,当时也没乱想,现在却有点控制不住想要沾沾自喜。这到底是怎么了?苏蔓重重地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苏蔓只把那封信取了出来。她这种居无定所随时落跑的生活方式,实在不适合将贵重物品随身携带。那把小刀虽然不算什么贵重物品,好歹也是父亲的遗物。要不是那次在约翰内斯堡吃饭时掉落出来被拉希德捡到,恐怕她就真的将小刀遗落了。还是存在这里更安全些,苏蔓一边想着一边推上了保管箱的门。
  她刚走到银行大堂,一名看着有点面熟的女警就冲她走来。苏蔓心下一紧,生怕自己又牵扯到什么事件中。幸好那女警未语先笑,让苏蔓放下心来。
  “嗨,我们又见面了。”女警道。
  苏蔓被她这两句话说愣了:“请问你是?”
  女警提醒她:“我叫兹玛,几个月前,在狼帮遗弃的房子里和你见过面,当时还聊了一会儿,你还有印象吗?”
  苏蔓这才想起来为何看她面熟了。她虽然不喜欢警察,但从那次接触上看,这女警人还是蛮好的,不会因为苏蔓无故消失而胡乱和狼帮的事情牵扯上。抱着这份好感,她同兹玛寒暄起来:“来取钱啊?”
  兹玛摇摇头:“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不是吧?苏蔓刚放下来的心又提起来了。“又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苏蔓拒绝了:“我赶时间,两个小时后的飞机。”
  兹玛爽朗地笑道:“那正好,我开车送你,我们路上说。”
  苏蔓忐忑地上了警车,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兹玛向同事汇报了一下后就麻溜利索地开车拐向了机场方向,然后告诉苏蔓,自己很高兴看到她平安无事。
  “平安无事?”苏蔓咀嚼着这个词:“你认为……我会发生什么吗?”
  “你遇到什么事了吗?”兹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主动反问道。警察就是警察,哪怕是自己主动要向别人讲述事情,也要先了解一下对方遇到的情况。
  苏蔓做出一脸茫然的样子:“没有啊,我一直挺好的,连钱包都没被人偷过。”
  兹玛笑了,显然她不太相信苏蔓的话,因为就她所掌握的情况,苏蔓应该已经经历过两次了。不过苏蔓说不说实话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不过出于责任心,要让苏蔓知道一些真相罢了。
  “你还记得沃尔夫吧?他上个月终于被抓到了,供出了不少信息,其中有个和你有关的。他说因为你知道他的藏身之地和秘密,是狼帮的叛徒,所以雇了杀手谋害你。他雇了两次杀手,都不是在国内行凶,所以我们也无从得知结果。知道你回到了芝加哥,我就放心了,不过还是想见你一面,把这件事告诉你。”
  苏蔓这一路都在消化兹玛告诉她的事情,两人也没再聊什么。苏蔓就这样带着一脑袋的问号回到了苏莱曼身边。
  “你怎么坐警车来的?”苏莱曼等她的地方正好看了个正着。
  苏蔓先跟苏莱曼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和女警兹玛的关系,再把她得知的那件事原原本本告诉了苏莱曼,还包括自己早就知道的,沃尔夫不法行为的具体内容。
  “对了,兹玛还说,沃尔夫在狱中咬舌自尽了。他还没被判刑呢,好奇怪。”苏蔓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首先自己除了跟警方说过以外,再没对任何人说起自己偶然得知的沃尔夫早年干的坏事,而且警方也早有推断,不多自己那一句,也没让她做证人,沃尔夫干嘛因为这事雇佣杀手来谋害自己呢?而且要说第二次的那五人是他雇佣的还差不多,第一次的那名杀手,怎么看也不像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雇佣到的样子。虽然对方失手了,却也没被抓到不是吗?苏莱曼和迈特恩那可是和政府沟通过,启动了全城搜捕的模式,还是半点线索没捞到,人家悠哉悠哉就跑掉了。
  “你说,会不会是有谁在拿沃尔夫顶缸?”苏莱曼突然得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其实这个推测也不算不好猜,他们本来就知道有个幕后凶手要对付苏蔓,只是没往沃尔夫身上想。现在得到沃尔夫招供的信息了,却有种种难以解释的环节,反而让人不觉得是沃尔夫干的。
   

第79章 研究探讨


 不知道如何选择的事情,完全可以先从结论看起。那些事要么是沃尔夫干的,要么不是,只有这两个答案。如果是的话,他已经死了,天下太平了,苏蔓不会受到危险了。可如果不是的话,那自然就是真凶在误导他们。
  误导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让苏蔓以为事情结束,不再追查下去。另一个则是让苏蔓放松警惕,从而再次出手。
  苏蔓和苏莱曼两人对视了一眼,双方都认为是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你最近乖乖地跟我待在一起吧,我的住所都加强了安保措施,至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杀手。”苏莱曼道。
  回到安卡拉,面对盛怒的迈特恩,苏蔓果断当起了缩头乌龟。倒不是她理亏,她才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呢,苏莱曼又不是他儿子,就算是他儿子,他也没有权利不让自己见他吧?只不过被迫违背了约定而已,又不是她主动找上门的。
  苏莱曼一番劝慰,迈特恩终于接纳苏蔓留在他身边了。
  “不管怎样,您得配备保镖。就算没有她惹到的麻烦,您不也遇到过危险吗?万一您向您父亲那样……”
  “停,像我父亲那样?”苏莱曼止住了迈特恩的唠叨:“我父亲可不是杀手害死的,他是飞机失事。”
  “我的意思是说,别向他那样有个什么意外状况,奥坦集团可怎么办啊?您还没有孩子呢。”迈特恩担心得还挺远的。“我知道您一直没想要孩子,可眼看着都快四十的人了,也该留个后了。”
  “我今年刚三十好吗?”苏莱曼觉得自己刚才要是跟苏蔓一起逃进房间就好了。
  因为自认是奥坦家族的老仆,迈特恩对主仆关系的尺度把握得很好。虽然对年轻的小主人有诸多不放心,他也不能过多地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尤其在女色上。也因为如此,苏莱曼和苏蔓才得以度过一个安静的夜晚,两人用过晚餐就在客厅研究起那封信来。
  “你看,我没写错吧?”苏蔓将两张纸叠放在一起,对着灯光照给苏莱曼看。“我是趴在窗户上一笔一笔描绘下来的,怎么可能有错?”
  苏莱曼从头到尾看了数遍原件,复又边看边用手写了一遍,然后慢慢摇了摇头,放下了信纸。“确实看不懂,你解读出来的词没有错,我再补充几个。”他提笔在苏蔓整理出来的纸上加上几个词。“还有一些词虽然是奥斯曼语,但需要和别的词组合起来才能知道确切含义,可词旁边就是看不懂的符号了,推断都推断不出来,真是太奇怪了。”
  苏莱曼抬头看着苏蔓:“你父亲生前到底想向你传达什么信息呢?”
  “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苏蔓耸耸肩,感到头痛。
  苏莱曼把玩着手里的纸张,眼睛不知看向了何处。他心里大致是有个推测的,只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推测的正确性。
  “你父亲具体都做过些什么啊?你只告诉我他是给人做保镖的,具体都做过谁的保镖?去过哪些地方?”苏莱曼决定从这方面入手。
  苏蔓苦着一张脸道:“我也不清楚啊,我俩一起生活的那些年,他已经不从事这行了。虽然给我讲过一些故事,可他也没保证故事的真实性,更没说过就是自己的经历,甚至国名地名都是乱说一气。有一次讲故事里的主人公们从直升飞机上索降到密林,在山里绕了五六天才绕到毒枭的据点。故事分两天讲的,第一天还是发生在委内瑞拉呢,第二天就直接变成柬埔寨了。”
  一个在南美,一个在东南亚,显见讲故事的人有多不在意故事发生的地点了,因为那不是重点。苏莱曼也郁闷了,这当父亲的既然都没跟女儿说过自己的事儿,那为什么死前要写这么一封让收信人捉摸不透的信呢?是要玩文字游戏还是怎的?
  “对了,你之前说,你父亲和他战友是在法国外籍兵团认识的?”苏莱曼突然想到了这点。
  苏蔓从沙发上蹦了下来:“我去搜搜看!”她马上就明白苏莱曼的意思了。
  两人凑到电脑前搜索了一番,将法国外籍兵团参与过的战争都列了出来,希望能从中找到和土耳其,和奥斯曼语相关的事情。让他们失望的是,唯一有关的就是克里米亚战争了,可那是发生在十九世纪的事情,苏城和考恩是不可能参与的。
  “哎?我父亲又是打哪儿学会的奥斯曼语?”苏蔓也想到了奇怪之处。“你不是说这世界上会奥斯曼语的基本没什么人了吗?他打哪儿学会的?莫非我们家祖上是奥斯曼帝国人和中国人混血的?”
  “你想多了,”苏莱曼打量一番苏蔓的脸,给了她绝对否定的回答:“你这样的样貌,怎么看都不像有混过血。”
  苏蔓舔舔嘴唇,掂了掂手里的果皮刀,在心里将刀子扔向苏莱曼无数次。
  “我之前那么说是骗你的。”苏莱曼语不惊人死不休,大有把苏蔓一口气得罪个够的架势。“总还有些人会啊,这门语言被废止不过一百来年,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虽然在废止令颁布后才出生,总也会私下里跟着家里人学过一些吧,更遑论那些语言学家和文化学者了。”
  苏蔓在心底里又狠狠地把苏莱曼的“罪行”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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