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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朱教授的私人生活-第7章

小说: 朱教授的私人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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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寻找时机跟玉红好好谈谈,尽早解除隔膜。
十四、出轨了,鸡飞狗跳,值吗?
    (二十六),朱秀全和玉花的婚房,暂时设在老妈家的一个屋子里。师大的职工住房已经塞满人,新的住舍尚未建造。故此,老妈家的一间堆放杂物的厢房,不得不腾挪出来,打扫一番、整顿一新,让给玉花和秀全呀。这间婚房的位置,就在玉红他们的斜对面。一家人呆在一块,有事可以相互照应和帮衬。

    秀全的教研工作忙,刚刚提升为讲师,又要应邀四处演讲,所以平时不常回家,每晚客住在单身宿舍内,以便最大限度利用时间、发挥精力。其余多数只能捱到礼拜天才能跟玉花团聚。

    与此同时,沈诚也非常忙碌。他跟单位办妥了“留职停薪”手续,到社会上去开出租车。这个活儿,只要你眼明手快、服务态度好,也能挣许多钱。这个时候,秀全工资只有八百多点,加上各类津贴、补贴,差不多千把块钱。而沈诚的每月进账,已达二、三仟。前些时候,沈诚得意洋洋,每月上缴玉红二仟,甚至二仟五、六。而最近,朝上进贡越来越少。这是怎么搞的?载客的生意不易吧?嗯,汽油费涨价,车辆维修多,违反交通规则被罚款,等等,沈诚敷衍回答。

    实际上,他渐渐地进入了“性福”的**阵里去消费。

    因为出租车流动量大、接触三教九流人物多,难免顾客的不雅言行会影响或刺激他。抠门的,少付他一块、二块也挺快活。大款的,借他后座厢搂住女人,抱抱摸摸,然后多给他十元、八元,甚至百元的也常见。他可以从反光镜里窥视一切,从肉麻的直白和呻吟声中感悟到自己所需的享受。特别是,夜市里,有的花枝招展、涂脂抹粉的女子,乘坐他的车到达目的地,下车没钱付,给他一个热吻或给他搓摸**,就用这个充数、抵消。至于再进一步,他得应该倒付钱,等价交换、公平交易,他暂时没想干。他的文化理论水平,显然没有那么高,但至少认为:萝卜烧肉,吃了长久也会腻,倒胃口。人生苦短,山珍海味、生猛海鲜,能不尝遍?于是,他的思想正发生潜移默化,逐步向“那个”方面靠拢。尤其是一位知己的的哥说,大款和社会精英多有二奶、小三,每晚玩几个奶,你们草民有资格知道吗?谁管谁!这话给他的刺激很大。

    一次、二次,他将车停靠在洗头房、按摩所不远的地方,悄悄地走来推门进去,立即被坦胸露怀的女子拥着,花上二十、三十的搞上一趟“打一枪”。然后,整顿好衣裤,若无其事地开他的车。有朋友说,那些人太脏,是“公共厕所”,谁都可以去尿。你不怕“中头彩”吗?不怕,如“中头彩”,花一百元打上一针,就好了。关键在于是否感到“性福”。……

    (二十七)、玉红的第二胎出生,取名为沈洁。和头胎的沈蓉一样,都是丫头片子。一家人忙里忙外、白天黑夜都相帮喂、洗、抱、哄。玉花也怀上了,典着肚子抱起小沈洁逗着乐。前人说,男大女大,碰碰就下。育龄男女,团在一起,能不开花结果,产生爱的结晶?这是大自然给予人类生老病死的规律。更加客观的是,孩子易生、带大难养。特别是孩子的父母,忙碌辛苦,当然义不容辞。可是,沈诚上缴愈少愈忙忽,这些天不见人影,若一回到家即倒头就睡。一旦起床,就去忙于经营出租。

    一回,沈诚刚洗刷干净车身,正启动电源,前排副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上来一位三十岁开外的女子,不胖不瘦,耸着胸脯,微笑道,师傅,开我到某区某街。好好,沈诚满脸堆笑,大献殷勤。您坐稳了,安全带系上。女子道,到了那里,能停十分钟吧,等我片刻,再载回原地。行吗?行,行。哪有不行的道理?顾客就是上帝,我们应该服务好。沈诚喜欢跟女人搭讪,一边开车一边跟她聊。女子跟他说,现在的男人怎么啦?都喜欢去赌!一上麻将台,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她的男人好吃懒做、又脏又臭。脚臭、汗臭、屁臭、口臭,还有狐臭,又不肯洗——没法跟他过啦,现在分居,正在办离婚手续。——她所说的,是真是假?沈诚不加思索地相信了,他非常同情弱势群体,特别是女人。车子很快打了来回,车到原点时,沈诚对女子说,这趟车费免了吧,你将我的拷机号码记住,下次用车拷我!他盯着女子上下扫描,那女子也打量他一会儿,似乎双方都满意。

    二回,拷机响了,是那个女子拷的。沈诚很快跟她通了话后,急忙放空车,从大老远开到某街某村。女子在等候着,见他即说,上面去,到我家坐坐,喝口茶。沈诚上去了,二楼,一室半户,整理得也较干净,室内没有什么家具和家用电器,只有一张双人床和吃饭桌子。他想,此地甚好,如果今后开车累了,过来歇息,岂不妙哉!我绝不能抱住一棵树,忘记一片森林。但,现在,不能下手,生怕遇上“仙人跳“,有大汉进来剥猪啰。于是,他喝了几口茶,下楼,将女子开到她要去的地方。照例不收车费,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已经是朋友了,还要什么钱。

    三回,他送她一枚18k的戒子。四回,他送她一串金项链,是镀金的。

    第五回,傍晚,他开车将她送到保德路一处小姊妹家去。车到了,停车,看看还比较僻静,他钻进后车厢,挨近她,说,这次我送给你的金项链是真金的,18k。说着,便绕着她脖颈扣上。怎么样?不要太漂亮喔!然后,将她按倒,摸她的手臂、胸脯,还褪下她一条裤腿。自己急切地扒掉裤子,光着屁股,……正想将乌篷船驶入港口,瞬地抛了锚。**喷射女子一裤子,女子叫让着,神经有毛病呀!忽然,手电刷刷齐亮,照映他们狼狈的丑态。二人被治安巡逻队和警察活捉。这回,还有什么可以抵赖和诡辩的?!

    (二十八)、沈诚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他刚刚被课以“**”、“违反社会治安管理条例”罚款三仟,並被家人取保领回。这回,埋怨谁、怪罪谁?不等他坐定,玉红破口大骂,“你这个死不要脸的**!你背地里搞这玩艺啊?你回来干什么!赶快滚出去,找那个妖精去过!”沈诚恼羞成怒,反唇相讥:“你,你是什么东西?撒泡尿将自己照照,哼,”他开始挖她的疮疤,拉她的“辫子”,双手交叉插胸,表现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玉花抱着沈洁相劝。老妈铁青着脸,帮玉红的腔。玉红大怒,将沈诚的爸妈牵扯进来:“有种养种,你爸妈是什么东西?光天化日,——”她上前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沈诚暴怒,丧失理智了,狠狠地将玉红猛推,玉红的肋骨重重撞到床架子上。她捂着肋部,嗷嗷喊痛。

    院子里老妈饲养的老母鸡,吓得咯咯乱飞,一下子飞越到李大爷家。王大妈家喂养的大黑狗掉头乱窜。正巧,朱秀全夹着资料跨进屋子,见状相劝。岂料沈诚犯上“人来疯”,随手拣起小凳将大厨玻璃砸得粉碎,还想掀倒什么,将怨气、怒气发泄到静止的没有思想的物件上,“他妈的,不过啦,还过什么?!”秀全紧紧地抱住他,锁住他的双手。沈诚撒野,掙扎跳着骂秀全,“你是什么东西?你早就想吃玉红豆腐,——”什么?好歹不知,恶意造谣!秀全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啪!”煽了他一记耳光。沈诚顺手抄起不锈钢杯子打过来。玉花手快,将沈洁递给老妈,手里握住鎯头,挡住保护秀全,威胁沈诚说,你敢动,我就锤死你!瞬时沈诚被震住。老妈抱着小沈洁,突然大喊,玉红昏死过去了!

    众人手忙脚乱,邻居过来帮忙。救护车将玉红送进协和医院,诊断为:二根肋骨骨折。……沈诚懊悔莫及。值吗?“性福”和“幸福”,天平应该倒向哪边?
十五、含辛茹苦与幸福甜蜜同在
    (二十九)、沈诚明知自己做了丑陋不齿的事情,不去扪心自愧、反省改悔,却相反借此扩张,砸东西、打人,这不是等于在遭受连夜雨的同时又将自家的屋顶捅漏,或用四喇叭来宣扬自己的丑行?多笨、多傻呀!他去追求什么“性福”啊?差点将自己的家庭弄崩掉!

    沈诚顿时老实了许多,脸上增加了不少皱子。还好,他遗传了父母的基因,头发倒是一根不白。他怀着深深的歉意,向玉红和老妈好说歹说、尽赔不是,请求饶恕: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两个丫头的份上,绝对不能拆散夫妻。沈诚的父母,也上门道歉,並当面怒斥沈诚“不知好歹的东西,长这么大白活的嘛!如果下次再犯,我们坚决支持将他撵出去,我们也不认他这个儿子!——面对如此的大动静,玉红心软了,答应原谅並宽容他一次。就此一次,别无下例。她即扭着沈诚的耳朵,大声说:要长记性!

    这次鸡飞狗跳一出之后,玉红胸腰裹着绷带,不能乱动弹,她的沈蓉和沈洁两个孩子,就此交给爷爷奶奶,让他们抱回家带。而沈诚呢,他拣回几乎被他摧毁的幸福,一砖一瓦地重新往上堆造。早出晚归,规规矩矩做人,认认真真挣钱。——人啊人,有时候会很滑稽,明明知道高压电禁区不能碰,还不信,就去试试,结果差点被电死,留下一条小命后才知道,不能碰的就千万别碰。

    他抓紧时间购物买菜,抽出空挡洗、切、烧、煮,陪玉红上医院换药、换绷带,小心伺候,亦步亦趋,然后再出车。他说,就此认命啦,不再想弄“潮”沾“露”。他渐渐地明白,生活的本质就是这样:看似辛苦,实质也甜。

    (三十)、不久,玉花生下了丰年。这孩子有点怪异,不肯吃、光是闹,而且白天睡夜晚吵。师大单位领导照顾他们,暂时分配居住在一间临时屋里。老妈当然奔向她这里,帮助带养丰年。玉花的产假是56天,眼睛一晃过去了,只得请长病假。这些日子里、白天黑夜她没少受煎熬。秀全呢,他更是首当其冲,特别是夜间,他和衣而睡,稍有动静,立即起身,抱啊宠啊,喂奶换尿布,样样都干。他的眼角经常充满血丝,白天教学忙,晚上没有好觉睡。玉花经常催他,秀,你去睡吧,有我呐。他不肯,说,你身子骨单薄,你睡,有我呐,我行。他抱紧孩子不肯松手,孩子笑他也笑,孩子哭闹,他紧锁眉头,耐心地哄呀抱呀。一日,吃过晚饭,他打个哈欠,说,今天丰年帮大忙,不吵不闹,让我们吃了个太平饭。转身一看,丰年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用手一摸,额头滚烫,啊,赶快!丰年发高烧了!老妈说,赶快上医院,我陪你去。玉花抢着说,妈年纪大,甭去。我去!秀全一把抱起孩子,大步流星向外走,回头说,你们都在家休息,我一个人行。

    胡同外的大街上,路灯很远才有一盏,路面高高低低。公交班车已经没有了,想叫出租车又不舍得花钱。他紧抱着孩子,心急火燎地跑向儿童医院。走街串巷,大概走了八、九里路,才到医院。医院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典气味,掛急诊,就医,配药,喂药,打退热针,吊水,用湿毛巾捂头散热,……一个折腾下来,约有一个多小时,眼前孩子退热了,他长嘘一口气,说,宝贝,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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