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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名探千王-第93章

小说: 名探千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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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得志心里打起了鼓——这一封该不是那个人的告状信吧?要真是告状信,丁三,连同自已还有今天在场的几个弟兄只怕都没有好果子吃!有心想收起瞒下来,可万一里边是特别重要的帮务大事,怎么办?封信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是让张源寿代为转递,换言之,自已若是瞒下来就等于欺师灭祖,一旦事发,那可是最少三刀六洞的重罚!

    “常哥,到底是什么信啊!”见常得志一个劲发愣,丁三急着问道。

    “滚!要不是你,老子至于这样挠头吗?!”常得志骂道,同时心里拿了主意——交上去,自已是公事公办,了不起担个管教下属不严的责任挨几鞭子,总比冒着欺师灭祖的危险强,至于丁三是好是歹,那就只能说一声抱歉了,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连夫妻尚且如此,何况一个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弟兄’。

    张公馆的饭厅内是欢声笑语,桌案上,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养海底鲜,什么样的珍馐美味,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吃不到的,张源寿,青帮内部的几位当家人陪着李存舟和段举正在把酒言欢——李存舟大老远从北平跑到这里当然不仅仅是为了给张源寿做寿,更重要的是谈南北两大帮派携手合作,共同发财的事情,虽然出了买古玩被骗这档小插曲,但正经事儿还是要办的。

    一翻讨价还价之后,李存舟笑着举起酒杯,“呵呵,说句粗话,钱是王八蛋,花了有人赚,这个世界,钱是赚不完的。来,干了这杯,祝我们合作愉快,有钱大家一起挣,有财大家一起发!”

    其他众人纷纷站起,一起举起酒杯,口中说着称颂赞扬之话,随后一起将杯中酒一口喝尽,合作的事儿这就算基本定下来了。

    正事谈完,大家就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在坐众人都是江湖出身,一身的江湖习气,文人墨客的诗词唱和,对联猜谜一样不懂,最喜欢的就是秦楼楚馆,买醉寻欢之事,这一放松下来,更是吹牛侃山不怕上税,有了骆驼绝不吹牛,杯来盏去,划拳行令,热闹得简直象是开了大戏。

    正热闹中,从厅外走进一位管事,俯首在张源寿耳边低语几句,张源寿听后点了点头,那位管事于是离开,过后不久便带着常有志重新进入饭厅。

    餐桌旁的众人纷纷停止说笑,把目光转到这个人身上,心中奇怪——这是青帮和漕帮南北两大帮派头面人物聚会的场合,这样一个普通帮众进来干嘛?

    “张爷;小的叫常得志,负责火车站的检查工作,下午碰到一位乘客,他说有一封非常重要的信要让我交给您。这就是那封信。”见到这么多大人物在场,常得志心里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匆匆把早就背了无数遍的说词讲了一遍,随后掏出封来,双手恭恭敬敬地捧在手心举起。

    管事上前,从常得志手中把信拿走,然后转交到张源寿手中。

    张源寿接来信来低头一看信封上的字,心中暗感奇怪——给李存舟的信为什么要通过青帮,而且还强调必须通过自已的手来转交?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心中虽有疑问,但这封信讲明是让自已转交给李存舟,现在李存舟就在自已旁边,再怎么好奇,也总不能越俎代庖,替人家把信拆开吧?

    想到这里,张源寿随手将信递到李存舟面前,‘李兄,这封信是给你的。”

    “我的?!”李存舟更是一愣,自已在上海滩认识的人并不多,有谁会给自已留信,而且还是通过青帮来转交呢?



………【第一百五十四章 逃之夭夭】………

    接过信,看了一眼上边的字,的确是自已的名字,李存舟于是将信封封口随手撕开,从里边取出一张薄薄的信纸,其他人则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他,显然对这封奇怪的来信很感兴趣。23Us.com

    一开始,李存舟的脸上还笑呵呵的,没看几行,眉毛便竖了起来,脸色也涨成红色,那种怒气即使是坐在对面的人也能感到,然而,等到他把这封信全都读完以后,他的脸色反而不再那么难看,不仅没有发怒,反倒有一点儿感叹赞赏的感觉。

    “李兄,谁的信?”李存舟的表情变化在坐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张源寿的问题既是他自已的,同时也是大家的。

    “呵,你看过就知道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李存舟又把信递了回来。

    接过信纸展开,张源寿低头仔细观瞧,这是一封很短的信,前前后后总共加起来也不到一百个字,字也是用自来水笔所写,和信封上的字体相似,同样的龙飞凤舞,洒脱飘逸。

    “李先生: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坐在离开上海的火车上,至于是哪一趟,我想送信人会告诉您的。对您而言,钱只是一个数字,所以,只要您把整件事看成是一场游戏,我想您也会觉得这个游戏有点儿意思。好了,火车就要开了,我就不再多说了。祝您身体健康,财源广进。

    另(麻烦您和张先生说一声,他的人可以撤了,他的确是一个很有朋友义气的人,不过这样大张旗鼓地去找一个人实在是太小题大作了。)

    X年X月X日,于车上

    “呃,难道这是那个玉面飞狐?!”张源寿的眉头一皱。

    如果说这封信真是那个人写的,那也就意味着江华天此时已经坐在远离上海的火车上,而且越离越想,同时也意味着,青帮的抓人布局已经彻底失败,这封信与其说是声明,到不如说是对青帮的嘲讽。怪不得李存舟先是愠怒,后又平静下来,说到底,他的被骗是人生地不熟,有心算无心,虽然栽面儿,但俗话说,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传到江湖上,别人也只当个笑话一笑了之,而青帮此次在自已的地盘上大张旗鼓,派出千多名帮众去抓一个人,结果还是被人家轻轻松松跑了,对青帮面子的打击只有更大。人都有攀比之心,我栽了跟头,你也栽了跟头,而且栽的比我还狠还重,那自已的心情也就没那么不可接受了。

    “除了他,还要有谁写这样的信?”李存舟答道。虽然没有署名,但写信人的身份还需要再猜吗?

    张源寿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妈的。”说脏话对江湖中人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张源寿一向自认高明,往往以儒者风范自局,否则也不会喜欢收集瓷器以陶冶情操了,如果不是真的心中发怒,断然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在场的其他青帮大佬对张源寿的性格,作风都再熟悉不过了,一见从他嘴里冒出了三字经,知道那封信里写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谁也不敢出声询问。

    至于常得志,更是吓得体似筛糠,低着脑袋连抬也不敢抬,心里只是一个劲儿地咒骂丁三,为什么地上的祸不惹非要惹天上的!这下好了,看来那个白西装真是把他们给告了。

    “张兄,气在伤身,看开一点儿吧。反正人都已经跑了,生气也没有用。”李存舟反倒劝起了张源寿。

    “,李兄您心胸宽广,小弟佩服之极,但您是客,我是主,客人宽怀大度不等于主人可以懈怠轻漫。您可以不追究玉面飞狐的下落,我却不能留下一个怠慢朋友的骂名。李兄,见谅了。”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待调整好心情后,张源寿这才拱手答道。

    听到这句话,李存舟便也不再多说,因为张源寿已经表明,他现在要处理的是帮内家务事,自已作为外人,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再管。

    和李存舟说过场面话,张源寿把脸转回到常得志身上,此时的常得志已是头脑发蒙,腿脚发软,若不是知道这里是张公馆,前边坐着的都是帮派大佬,说不定早就瘫在地上了。

    “这封信是什么人交给你的?”张源寿问道。

    “回张爷,是车站的一个工人,据他讲一个穿白西装的人让他带给我们的。”常得志答道。

    “穿白西装的?,你之前见过吗?”张源寿再问。

    “,见,见过。”常得志心中慌乱,说起话来也结巴上了。

    “是个什么样的人?”张源寿问道。信既然是玉面飞狐写的,那么这个穿白西装的人九成九便是江华天。

    “呃,三十岁左右,穿着非常讲究,头上戴着巴拿马草帽,鼻梁上架着一付茶镜,留着一撇小胡子,手里提着一个深棕色牛皮箱包”尽力回忆着,常得志将那个人的体态特征描述不遍。

    “长相呢?”张源寿不耐烦地打断问道,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那个白西装倒底是不是江华天,万一是江华天同伙所为,目的是让青帮放弃或放松抓捕行动,从而让真正的江华天有机会逃出上海怎么办?

    “长相”常得志干张了半天嘴,还是没能答上来——白西装打了丁三一耳光后停也没停,直接就闯进了火车站,前前后后总共也不过才七八秒的事情,能记住刚才说的那些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张源寿的脸色又阴了下来,他不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不过那也得分对谁,常得志不过是青帮最底层的一个小头目,哪里用得着客气。

    “快点答话,没听见张爷的问话吗?”常得志身后站着的管事小声催促道。

    “,呃;回张爷的话,没有看清楚。”在张源寿的气势压迫下,常得志就算想编瞎话混过去脑子也不听使唤,心慌之下,就把实话讲了出来。

    “什么?!没有看清楚!”张源寿大怒,眼睛立时瞪了起来——叫这些人到车站码头守着,此外还特意人手一张画像,要求每个成年男人都必须仔细比对后才可以放行,为的就是怕精于易容术的江华天化妆后混过检查,从常得志所说的情况看,这个穿白西装的人也属于可疑人物,却为什么没有仔细察看?

    “唉,真是个笨蛋。”李存舟暗叹一声,心道这个人怎么这么笨,你就不会说检查的人太多,记不起来了吗?说没看清楚,不摆明是自已的失职?难怪这把年纪还只是一名底层小头目,心眼儿太少了。

    “张爷,张爷,不是我们没查,而是那个人太横了,也不排队,直接就往车站里冯,丁三上前阻止,他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大嘴巴就把丁三扇到一边,连槽牙都掉了三颗。兄弟们刚想围上去要个说法,那个人先骂上了。”话一出口,常得志也意识到不妙,连忙抢着解释。

    “骂的什么?”压住心头的怒气,张源寿问道。

    “他骂的是;‘他妈的,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在我面前骂骂咧咧,你还想不想要一命小命,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青帮吃不了兜着走!回去告诉张源寿一声,叫他做事收敛一点儿,光棍不斗势力,这世上还有管的了他的人!’我们一听,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怕万一得罪了什么大人物给帮里惹事儿,就没敢再查。”常得志学说道,要说他在模仿方面还是很有一点天份,除了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做不出来,语气,动作却还是象模象样。

    “他妈的!把这个人给我拉下去,先打二十鞭子!”张源寿终于压不住火了,在上海滩这一亩三分地上,有谁敢这样教训他?江华天是抓不到了,那就拿这个自做聪明的饭桶出气吧!

    立刻有打手从屋外冲进来,把常得志拖了出去,常得志一个劲儿地苦苦求饶,但谁会去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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