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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名探千王-第213章

小说: 名探千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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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放心,我知道你们千门行事的作风,不会随便所说的。对了,遗山兄现在怎样,十七年不见,身子可还硬朗?”胡全忠笑道。

    “谢前辈关心。家师五年前已经过世。”我答道。

    “什么?遗山兄已经走了?”胡全忠神情一滞,心情非常沉重。

    所谓人生七十古来稀,两个人年纪相仿,杜遗山比他不过只长数月而已,这个年纪过世,实在是很正常的事情,生老病死,人生大事,无论怎样的圣者先贤,都迈不过去这道坎儿,想自已也已年过七旬,不知什么时候一觉醒来,便到那世去了,因人及已,不由悲从中来,感慨万千。

    就在此时,门外脚步声响,过了不大一会儿,一身家居休闲装束的胡小燕进来了,没有多长的功夫,她不抽空洗了个澡,头发还没有干透,湿漉漉,黑亮亮,更显得肌肤胜雪,娇巧俏丽,此外身上还洒了香水,淡淡的,让人如同置身于春天的花园之中……

    “爷爷,您又拉着人陪您下棋了。”她跑到胡全忠身边,亲热地揽着老爷子的肩膀抱怨地说道,小女儿的神态一览无余,虽是在抱怨,却听得人心里非常舒坦。

    “呵呵,小丫头,你跑去梳洗打扮,你妈去准备晚饭,如果不是我陪着,人家还不得闷坏了?不知感谢,路过来就抱怨,对爷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胡全忠笑道。现在,他的身份不是江湖前辈,赌界大佬,而只是一个慈祥善良,溺爱孙女儿的老头儿。

    “嘻嘻,我怎么会抱怨您呢?感谢还来不及呢!对了,江先生,爷爷没有难为你吧?他最喜欢的就是说教,讲他过去的事情,你不会烦吧?”胡小燕撒娇哄着爷爷,那边刚刚哄得胡全忠开心,这边扭过头就向我道歉。

    “呵,怎么会?爷爷见多识广,知道的掌故很多,听他讲过去事情,非常有趣,而见收获颇多,怎么可能会烦呢?”我笑着答道。

    胡小燕在旁边,我和胡全忠之间的称谓也随之改变,不过感觉上,胡全忠似乎更喜欢这样的称谓。

    “真的?那太好了,爷爷总说没人陪他,闲着没事很无聊,你要是喜欢听他唠叨的话就常来陪陪他吧。”胡小燕笑道,眼睛很亮,闪着欣喜的色彩——能够让她爷爷看着顺眼的年轻人不多,能被爷爷所接爱,也就等于被全家人所接受。



………【第三百八十四章 烦恼】………

    贝克侦探事务所重新正式开业,其景象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火爆!

    从早晨九点开mén以后,登mén询咨,委托办理案件的人就几乎没有断过,常常是里边的客人还没谈外,外边已有两三个客人在等着了,生意之好,惹得同一间写字楼里的其他同行眼睛蓝,心里酸,恨不得半道跳出来把客人截几个去自已的办公室才好,问题是一,那些客人来委托案件冲的就是贝克侦探事务所江大侦探的名字,别的侦探事务所根本不在考虑之内,拉未必拉的过来;二,做侦探这一行的,打探消息是看家的本事,以前贝克侦探事务所生意清淡,那些人没放在心上也就不会下功夫去挖贝克侦探事务所的背景,而现在贝克侦探事务所火起来了,并且直接影响到了他们的生意,他们哪里可能还沉得住气不去调查了解?李茹男行事低调只是不想让别人以为她是靠父亲的庇护才能生存,又不是脱离父nv关系,自已一个人另起炉灶单过,所以没费多大力气,这些包打听们便查到她是漕帮帮主的独生nv儿——试问,谁还敢抢她开的侦探事务所的生意?没有生意,最多是丢了饭碗,还可以想办法另谋生路,但命只有一条,丢了可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所以,这些人尽管眼红的要命,却没有一个人敢寻衅滋事,找贝克侦探事务所的麻烦

    不过,一枝独秀不是net的道理我清楚的很,钱这种东西挣是挣不完的,案子也不是今天破了明天就没有了的,我既不是指着当侦探赚钱达,又何必把自已忙得手忙脚1uan呢?贝克侦探事务所人手就这么几个,李茹男纯属票友,懂的东西不能说少,但真正查案破案却是最好不要报太多的期望,纪辉和宋进光两个人干劲儿很足,也很敬业,但一个人冲劲有余,理智不足,作事全凭一时冲动,另一个则是理智的过份,反成了谨小慎微,胆小怕事,做为具体办事的普通工作人员问题不大,独挡一面怕是还得要经过两三个的磨炼摔打。至于net陪着小姐的小丫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不能随便指派任务。所以总算起来,也只有董仲平可以信任,能够独立办理案件。现状如此,这么多的案子反正也不可能都接下来,所以我只选择那些酬金丰厚,社会影响力大,案情也比较复杂有趣的案件接下来,至于那些什么催款找人,捉jian偷情的案件大多推给其他侦探社去做——当然,也不是白让那些侦探社得到生意,凡是这里介绍过去的,都要给贝克侦探事务所一笔介绍费,费用不多,但规矩绝不能少如此一来,无形之中贝克侦探事务所成了这座写字楼中其他侦探事务所的衣食父母,谁多人干脆就是等着贝克侦探事务所赏饭给他们吃。这样的经营方式,在没有多投入一分钱的情况下,贝克侦探事务所一个月的收入竟然不比一间中等规模的米面粮油店差,当李茹男拿着账本喜滋滋地跑到她爹面前炫耀时,李存舟乐得连嘴都快合不上了——他当然不会在意事务所赢利所得的这些钱,而是开心nv儿长大了,有了可以自食其力的能力。

    时间过去了半年,这半年的生活和我以前的生活相比可以称之为平淡,侦探的工作对我而言已经不能算是什么挑战(真正复杂难解的奇案大案不是那么容易就碰到),有时甚至会觉得无聊,是不是该偷偷溜回南方,找几个为富不仁的家伙解解闷儿?不过,这样的念头只是在脑子里一晃而过,并不会停留太久,因为我知道,重新走回那条老路的可能xìng已经不大了,这不仅是因为人的惰xìng问题,而且还有感情上的问题。

    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已看穿了男nv之间的事情,以为那不过是一种自于内心的原始需要,逢场作戏,偶尔玩玩乐乐没什么,投入真情实意就未免太傻了一些,但在这半年的生活中,我不得不承认,我正在做着自已以前认为很愚蠢的事情。

    李茹男,胡小燕,这两个nv孩子对我很好,我不是傻子,心里清楚得很,这种好不是那种同事,又或者普通朋友意义上的那种好,而是喜欢,自于内心深处的喜欢。一个娇蛮任xìng,活泼可爱,一个文静清秀,善解人意,说实话,无论哪一个都是男人心中的理想伴侣,得到其中任何一个的欢心,都是值得骄傲庆幸的事情,可问题是,当这两个人同时对自已有好感的时候,问题就非常微妙了,这不是理智能解决的问题,而是情感的问题。

    我是一个hua心的男人吗?在和李茹男对面相坐的时候,我的脑中时常闪过胡小燕的样子,在和胡小燕相处的时候,李茹男的影子也总会跳出,我知道自已对这两个nv孩子都很喜欢,但我真的不知道对哪一个喜欢的更多些,更深些,事实上,我甚至不敢去深想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一旦有了答案,必定会反映在同她们相处的表现上,那样的结果等于必然有一个nv人受到伤害,而我,不忍心她俩之中有任何一个伤心难过。我知道,这个问题早晚一定会要面对,而越晚面对,受到伤害一方的伤也会越痛,但是,我就是下不了决心去面对。

    两个nv孩子之间似乎也知道这些,但她俩之间的相处却是非常融洽,一有空就相约游玩,购物,看戏吃饭,到彼此的家中向对方的长辈请安问好,有的时候,甚至让我以为她俩根本就是亲姐妹,如果不是偶尔在和谁而没和谁在一起时另一方有时会突然对我莫名其妙的小脾气。

    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面对自已的感情问题,自已并不比那些痴男怨nv更高明。

    娥皇nv英?有没有这种可能存在?

    有时,我真希望活在上古时代,又或者这两位都不是新时代nvxìng,脑子里没有受那么多西方nvxìng人格独立思想的影响,这种烦恼就不会有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 重返北平】………

    喘着粗气,吐着浓烟,拖着长长的车厢,自奉天向往北平的列车缓缓停在和平门车站的站台上,车门打开,旅客们蜂拥而出,瞬间原本稍显冷清的站台立时变成了人的海洋,有背着大包小包拖家带口的,有背着行李四处张望的,有穿带齐整,白白胖胖,总是满脸堆笑的生意人,有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政府官员,更多则是身衫单薄破旧的普通百姓,叫妈的,喊兄弟的,找朋友的,夹杂着车站工作人员吆喝叫骂维持秩序的喊声,整个站台简直比春节时的庙会还热闹。

    人下得差不的时候,从二号头等车厢里这才不慌不忙地走出三个人,最前边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身穿灰褐色的日式和服,左手执一柄竹制折扇,腕上挂着十八颗檀木念珠,额头很宽,脸盘很大,下巴却是很尖,很容易让人想起小孩子们常玩的那种叫做‘陀螺’的玩具,鼻上架着一付茶镜,头上带着一顶灰色礼帽,虽身形矮小,身高最多超不过五尺,体重过不了一百一十斤,但干巴巴的一团精气神,举手投足,无不透出一种有我无人的自信。

    跟在后边的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岁往上,身形壮硕,肩宽背厚,结实的肌肉把身上穿的西装绷得紧紧,一头浓密漆黑的短发根根竖起,猛一看,象是带了一个用刺猬皮做的帽子,两只手各提着一只大号皮箱,看尺寸,份量一定不轻,但他却是没有半点儿吃力的样子。和同伴相比,那个女的就显得非常娇小柔弱了,二十五六的样子,和前边的老者一样,她穿的也是日式和服,淡青色的布料上绘着樱花飞舞的图案,手工精致,栩栩如生,头微垂,墨染一般的青丝盘在头上,上面横插一枝翠玉发簪,肤如凝脂,其白胜雪,一双眼睛清澈如水,左右顾盼之中显出种种风情,引人无限暇想。

    老者下车以后并没有马上走向出站口,而是立在原地,手负背后举目环顾,他看得很仔细,很认真,有时还会停下去望着某棵树,某个站牌静静地愣上一会儿,虽然带着的茶镜遮住了他的眼睛,认人无从由他的眼神中去探究他此时的内心世界,但不带一丝表情的面容和紧紧绷起的嘴唇已经足以表明他心中的澎湃。

    老者站住,后边的两个人不知所以,也跟着站了下来,站了一会儿,发现老者还是不动,女子便向前几步,来到老者身旁,“老师,您是想起什么了吗?”语音婉转轻柔,非常悦耳,说的却是日语。

    老者没有马上答话,而是轻轻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限感慨益于言表,“十八年了,十八年了,变化真的很大呀。”他答道——同样也是日语。

    没错,这三个都是如假包换的日本人。

    老者森田城一,正是十八年前曽经横行中国,以赌技称雄于世,号称赌王之王,最终却败在杜遗山手下,灰溜溜返回东瀛的那位日本赌王。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两位弟子,男的叫做板桥健造,女的叫做松本小百合,除跟他学习赌术外,还负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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