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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名探千王-第131章

小说: 名探千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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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要请她到屋顶,那是因为屋顶空旷,声音向四周扩散而不是向下,不容易被人听到。

    不过这个理由是不可能跟她明说的,因为这个女人肯定会赌气一定要在院子里把事情说明白的。

    我把梯子从墙边搬到屋旁架好,用手晃了晃,非常稳定,退后半步,半弯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展开向前,“李大小姐,请吧。”我非常恭敬地说道,就象是在舞场邀请舞伴进入舞池的潇洒绅士。

    “哼。”李茹男轻哼一声,不过哼声和哼声不同,这次的哼声中并没有怒气,反而带着几分得意。

    还说没那么容易哄,不过刚刚做个样子就美成这样,嘿嘿,真是单纯。



………【第二百二十二章 秀色】………

    上边的风明显比地面大了许多,刚刚登上屋顶,李茹男的及肩长发便被吹得飘飞起来,露出下面一段曲线优美的脖颈,宛似西洋油画中的天使,清纯而又亲切,艳丽且不失端庄,美得人惊心动魄,艳得人目炫神驰。

    “哈,好爽啊!”

    刚刚进行过激烈运动,身上的热汗还没有完全消去,此时被风一吹,那种感觉就好象盛夏三伏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舒服到从里到外。

    我也从屋下来到了屋顶,正所谓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站在屋顶上看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果然和在院子时大有不同,夜静更深,放眼四周,一片浓重的幕色将整个大地笼罩在黑寂中,影影绰绰,近的是房宅民居,远的是树木高枝,风吹动,树枝摇曳,树叶婆娑,似无数舞者在黑暗中舒展着腰肢,更远处则是高高挺立的雾灵山,静立不动,夜太黑,看不清山上的树木奇石,但也正因为如此,更显得山势陡峻,如刀劈斧砍,可称鬼斧神功,时近初秋,耳边不时传来秋虫的鸣唱,声声入耳,有时似少妇思夫,低沉哀怨,有时似壮士出征,高亢嘹亮,中间偶尔夹杂着一两声犬吠,更让人感觉到夜色悠远,天空,无数繁星镶嵌在深蓝色的幕布上,恰似颗颗珍珠闪烁跳动,将一轮明月烘托得越发明亮,数朵云彩闲闲淡淡地飘过,半边是暗的,半边是亮的,浓墨重彩,种种所有,构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双臂张开平伸而出,头稍稍向上仰起,李茹男站在房顶边把眼睛闭上,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夜晚清凉的空气进入胸腹,使得她原本就很坚挺的双峰变得更加高高耸起,感受着夜风拂过身体的清凉,倾听着静寂之中的喧闹,她的表情庄严而又肃穆,银色的月光照耀下,有如祭坛上神圣的女神。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想起蒙难的耶稣吧?

    北方农人在夏季纳凉时喜欢夜晚在屋顶休息,故此,大部分平房的屋顶都有用砖头或者石块垒成的矮凳,讲究一些的,甚至还在矮凳中间加一张长条石桌,傍晚时分,和家人一起在屋顶赏月纳凉,夜话家长,不失为一种因地制宜的消暑方式。

    这间平房也不例外,虽没有石桌,房顶上同样也有几张矮凳,陈家是大户人家,矮凳垒得也格外讲究,一尺见方,用的全是上好的青砖,怕坐着的人着凉,上边还摆着一块半寸多厚的木板。

    在矮凳上坐下,我抬头望着在房顶边摆着造型,享受着晚风清凉的李茹男——都说秀色可餐,秀色可餐,美人在前,能不能填饱肚子不清楚,不过如果有酒的话,一定能多喝几杯。

    良久,李茹男这才缓缓将吸进腹中的一口气吐了出来,慢慢把眼睛睁开,“好美呀。”她发自内心地赞叹着。

    李茹男长年生活在城市,假山假水再怎么样的精致、逼真,也无法和大自然的杰作相题并论,面对着这天地间混然一体的美丽景色,有几个人能不感同身受,畅然感怀?

    有你这句话就好办了。

    坐在旁边的我心中暗自想到。

    扭过头来,看见我轻松惬意地坐在矮凳上,李茹男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忽又想起两个人上屋顶的目的,连忙把笑容收起,绷起脸来坐到我对面的矮凳上。

    “好啦,现在到屋顶了,可以说出你的理由了吧?哼,我可提醒你,不许花言巧语糊弄我!”瞪起眼睛,李茹男装出凶巴巴的样子,不过她此时的心境和刚才在院中时已大为不同,装的再凶也只会让人感到俏皮可爱,就象邻家的小妹妹在撒娇耍赖。

    “呵,我怎么敢呢。”我脸上笑着,心里却在说——不敢才是假的呢!

    “哼,那就说吧。”李茹男翘翘小巧的鼻子得意地哼了一声——于女人而言,良好的态度比事实的真象更重要,很多时候,她们宁愿听世人皆知的谎言,也不要听逆耳的忠言,宁愿生活在美妙的幻梦中,也不愿睁开眼来看一看这现实社会。

    “呵,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需要你先回答一个问题,可不可以?”我笑笑问道。

    “嗯,你是不是又想动什么歪脑筋?”李茹男眨了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然后探身靠近,紧紧盯住我的双眼警惕地问道,似乎是想从我脸上的表情看出我心中的真实想法。

    距离真的很近,近到连她的呼吸都能感到,吹气如兰,也不知她身上用的是什么香水,淡淡的,却是沁人心裨,令人意荡神驰。

    红颜祸水呀!淡定,淡定!

    此时闪躲又或者目光游移不定会被对方认为心中有鬼,这样的错误绝不能犯,我强忍着想要伸手在那吹弹得破的面颊上轻轻捏一下儿的冲动,我努力地保持着诚恳的笑容。

    仔细盯住看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看出问题,李茹男这才重又坐了回去,“好吧,你问吧。”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自已定力够好,不然这一关搞不好真就过不去了。

    “呵,我想问你,你觉得这儿的环境美不美?”我问道。

    “美呀。”李茹男很痛快地答道。

    “这样的美景在北平能不能见到?”我再问

    “嗯,见不到。”李茹男想了想,最后学是点了点头。

    “那离开北平来到这里,看到这样的景色是不是很值?”我接着问道。

    “,很值。”李茹男答道。

    “呵呵,既然这样,那你的问题我也答完了。”我笑道。

    “什么?你什么时候回答我的问题了?喂,你可不许耍赖的!论耍赖,你可是耍不过我的!”李茹男闻听一愣,随后一脸气愤地叫了起来,看来,我若是不说清楚,她就真的要没完没了。

    “呵呵,先别急,你的问题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到雾灵山庄玩吗?”我笑着问道。

    “是呀。可你刚才只是提了三个问题,并没有回答呀!”李茹男争辩道。

    “怎么没有答?你可是亲口说的,‘离开北平到这里,看到这样的景色很值’。既然很值,那还不是答案吗?”我看着李茹男充满怒气的眼睛坦然微笑着。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八卦?】………

    李茹男整个人僵住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生物,足足十几秒钟,最初的错愕过去后,她的嘴唇微张,伸手指着我的鼻子,象要说些什么,但翕动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怎么了?被点穴了吗?”我关心地问道,表情要多紧张有多紧张,态度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扑哧”,李茹男终于忍俊不住,笑出声来,笑得是云开雾散,笑得是花枝乱颤,“你这个人呀,满肚子花花肠子,一嘴的油腔滑调,早就知道从你嘴里听不到真话!”语气中半是无奈,半是嗔怪,半是得意,似是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呵,怎么?不生气了吗?”我笑着问道。女人,只要笑了就什么事都好办了。

    “哼,人都已经到这儿了,生气管用吗?搞得自已不开心,我才没那么傻呢。”李茹男撇瞥嘴答道。

    满天云散,不再装成凶巴巴样子的李茹男变得格外柔顺,或许环境真的能改变心情吧,这静寂幽远,星光灿烂的山村夜色让她想起了小时候陪着爹妈在花园里消夏赏月数星星时的情景。

    “你看,那颗很亮的星星就是织女星,对面的那颗星就是牛郎星,牛郎星两边那两颗稍暗一些的星就是他们俩的孩子,每到农历七月七日的时候,喜鹊就会搭成一座横跨银河的鹊桥,他们夫妻二人就能在鹊上相会,‘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仰望天空,李茹男指着天上的星星不停地说着,她现在的兴致很好,指手划脚,眉飞色舞,讲的故事尽管很老套,却是津津有味儿,乐在其中,看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光彩,搞不好是把自已当成七仙女,想往着自已的牛郎伴在身边。

    我坐在旁边听着她的讲解,微笑着,偶尔点点头,给她以继续讲下去的动力——女人喜欢畅游在自已想象中的梦境里,我又何必去扫她的兴致呢?良宵美景,娇声细语,清风拂面,美人相伴,此时此刻,我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哎,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陈东莲出的那个上联应该很普通,即使像我这样对古文没有多少研究的人也能轻松对出来,为什么你当时长篇大论,说出一大堆道理?是不是对人家陈家大姐有意思了?”也不知想到了哪一出,李茹男忽然扭过头来向我问道,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说认真象是在开玩笑,说在开玩笑,但目光闪烁,显见她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对那个女人有意思?拜托,别这么八卦好不好!就算我想找个女人成家立业,凭我的条件也没理由找这么一个死了丈夫的残花败柳充数吧?

    当然,这样直接的话我是不会说的,李茹男是新潮女性,把寡居的女人称为残花败柳,肯定会被她批为封建思想老脑筋。

    “呵,别开这样的玩笑。我是那么轻浮的人吗?之所以对那个上联有感触,是因为这个上联很可能是陈东莲潜意识的反映,她本人或许也没有意识到,所以才脱口而出,说了出来。”我答道。

    “潜意识的反映?反映了什么?”,我的回答并不是李茹男希望听到的,但她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有了疑问一定要搞清楚。

    “呵,有酒不妨邀月饮,席间我已说过,这个上联取自于李白的《月下独酌》,这首诗你应该也读过,说一说表达的是怎样的意境。”我提示道。

    “嗯;这首诗描写的是诗人月下独酌的情景。月下独酌,形单影孤,本是寂寞冷落的象征,但诗人运用丰富的想象力,把月亮和自已的身影凑成了所谓的‘三人’,又从‘花’字想到‘春’字,从‘酌’到‘歌’‘舞’,把寂寞的环境渲染得十分热闹,不仅笔墨传神,更重要的是表达了讨人善于排遣寂寞的旷达不羁的个性和情感。

    从表面上看,诗人好象真能自得其乐,可是深究之下,却弃满着无限的凄凉。诗人孤独到了邀月和影,可是还不止于此,甚至连今后的岁月,也不可能找到同饮之人。所以,只能与月光身影永远结游,并且约好在天上仙境再见。这有什么问题吗?你是想说陈家大姐感到很孤独吗?”

    所谓的深浅是相对而言,李茹男在古诗文方面虽没有下过特别的苦功,但国学是教育的根本,李白的这首诗又非常有名,故此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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