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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10章

小说: 卿本顽皮之爷别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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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柔兰心眼细腻,见艾文吐了口香糖,道:“你怎么将它吐了?”

“当然要吐了,难不成要将它吞了?”艾文心念一转,笑道:“不会吧!你们真的吞了?”

“不能吞吗?”雷鸣惊叫着喊冤,“呀!你怎么不早说呀!木头,你真是个十足的大木头耶!”

艾文贼笑着看看他二人,“我哪有想过你们会这么笨嘛!再说你们又没问我。”

雷鸣摸摸肚子,“不会死吧!”有些担心生命无辜葬送的问题。

艾文不准备解释,戏谑道:“半死不活喽!”

“我苦!”雷鸣叫得好无辜。

“一路苦苦苦到底,十足的鸡蛋拌鸭蛋。”艾文笑着给他补充。

纪柔兰又一脸茫然的表情,“什么鸡蛋拌鸭蛋啊?”

017 必杀令

雷鸣轻笑一声,“她骂你混蛋。看来这木头的封号得移驾过来送给你才行了。”

几人在林中一路走来,一路嘻哈个不停。约摸半盏茶的工夫,突然在一棵古老的槐树下发现一具尸体。

艾文瞥目一望,惊声轻呼:“罗老爹。”

她这语声虽轻又细,却还是被一旁注意着她的韩虓听在耳里。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昨天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会?”艾文语声悲戚,她与罗老爹无亲无戚,更谈不上有任何关系,但这几日来,罗老爹对她关怀倍至,呵护有加,她内心中确实感受到了一份父爱的温馨,一个家庭的温暖。

虽然,这对她来说,只是暂时的,是奢侈的,是在代替别人享受到的,她或许不该留念,因她早晚是要离开这个空间的,只是,这一切既然已经发生了,她又怎能将其忘却?难道你能当这发生过的一切没发生过吗?

艾文想着过往种种,忽觉眼睛湿湿地有股想哭的冲动,心头也酸楚难忍,全身似被一种不协调的悲凉充斥着,直令呼吸都有些困难。

半响,她就这样呆立着一动不动,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了天人分离的痛楚,也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了亲人间微妙的情感。

韩虓等人商量着挖了个坑,把罗老爹埋了,就在这棵槐树下,终结了他辛劳的一生。

艾文还是这样直立着,良久良久,一言不发。

韩虓在她旁边轻轻安慰,“你也不要太悲伤了,相信罗老爹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你这样。”

“是吗?可是昨天还好好的。”沉默许久,艾文深深吸了口气,

仰望天空,双眸转了转,抑制住即将落下的泪水,感慨道:“如此兵荒马乱的年代,还将要葬送掉多少无辜的生命啊!”

韩虓料想不到她目光如此远大,没给罗老爹哭丧,反倒是感慨起世道来了。

“我们闯荡江湖的人就是这样,生死只在一线间,没有谁能断定明天是否活得好,所以,我们时刻在乎的只有今朝。”

雷鸣幽然一叹,“死是生的终结,生是死的开始,生生死死本就如此,没有生哪来的死?没有死又何来的生?这种事我们早就看得淡了。你也无须伤心,如果继续在江湖上走下去,你还会见到更多,难不成你每个都要替他们伤心,替他们感慨生命吗?”

如果是在艾文心情好时,这一番对自己生命如此不负责任的话,少不得要受到她强烈的反驳,但此刻她悲伤犹存,自是没有心情去开玩笑讨论此等生死问题。

她目光忽闪忽闪,沉默一会,突然没头没脑地道:“是朝龙?”

雷鸣肯定地摇摇头,“不是。”

朝龙素来是他们的死对头,常为对付轩苑山庄而不择手段,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彼此恨之入骨才对,艾文没想到的是雷鸣竟然会帮着他说话。

于是她不觉露出怀疑的眼光瞄向韩虓,想从他那里寻求到合适而具有说服力的答案。

韩虓迎合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点点头,“确实不是朝龙,朝龙对付轩苑山庄固然是用尽手段,但他绝不会出手残杀老幼妇儒,这点我也肯定。”

艾文脱口道:“难道就没有意外……”

韩虓闻言,侧目迥迥地逼视她。

艾文观之心头一颤,立即收住还未说出口的话。从这双充满智慧的眼中,她只觉寒光逼人,冷得仿似被置入了冰天雪地中;同时,她也从这双眼中看出了那份藏而不露的惺惺相惜的气概。

不知何故,她没有愤慨,倒像是松了口气。

潜意识中,她也不希望朝龙滥杀无辜,毕竟,她对朝龙的印象是不错的,尽管朝龙拿了她的时光机令她担惊受怕,她也无法对朝龙生出恨意之心。

蜿蜒的石板阶梯,沿着山路,盘旋而上,恐有几千级。

五人相继而行,一路上但见青翠的山林,种满了五彩缤纷的花朵。林木间,花光里,不时可瞧见精致的亭台楼阁,翩翩飞翔的鸟影,当真犹如世外仙境。

四面鸟语啁啾,婉转动听,没有一丝人声的搀杂,天地间到处弥漫着一种祥和的安适之气,令人在不觉中顿生忘却红尘劳苦之心。

约莫两、三柱香时间,五人终于爬上了梅山峰巅,得以一瞧这令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世外梅园。

可惜眼前高达丈余的围墙挡住了视线,叫人心中无限遐想,却是怎么也猜不透园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境界?

高大的铁门顶上,“梅庄”两个硕大的金色字样,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辉煌。

铁门两旁,各各站立了一头威猛雄壮的铜狮,瞧那架势,只需瞥上一眼,便立即知晓梅庄的气势实属非凡。

门口站立了两个护卫,见着韩虓等一行人到来,连忙迎上来,“虓少爷,雷少爷,虎少爷,两位小姐,雨心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快请进。”他作了个请的手势,微微侧身在前当先入内。

韩虓等人把马匹交给另一名护卫,随即也跟着进了梅园。

园内怪石嶙峋,奇花异草,数不胜数,大可说应有尽有,其布局尚且不说,单纯雕工的精细,剪接的精致,也足以让人荡气回肠,千回百转,流连忘返,叹为观止。

与梅庄名副其实的梅花,以着特殊的格局在庄内排列着,甚为可观,可惜此时正值秋末,未是梅花开放的时节,不能一睹那傲世匹敌的景致;但若是一旦入冬,以此地高寒的气候,便能立即促使梅花开放遍布每一个角落,届时再一观,你便能真正的体会到什么才叫梅领风骚的气概了。

艾文一路惊叹连连,心下不住的暗叫古代竟也会有如此饱人眼福的美景,简直是不可小觑。

转过几处造型非凡的叉道,弄得几人都晕头转向了,方步入厅堂。

据说此地每逢冬至,便会有许许多多修身养性的江湖高人士来此小住两月,尽情享受寒雪飘飞的人间仙境。

梅庄庄主是个好客之人,不管客人是否是来自富贵之家,抑或是黑白两道的绿林侠士,他都一概邀请,同等对待。

按理说,照往年的惯例,这个时期虽未入冬,也应该有不少人上山了,但令人奇怪的是,今朝非但无人,反而连往日住进庄内的豪客,也在近期内逃之夭夭,走得干干净净了。

这种现象的发生,说来也怪不得他们,因为庄主梅子桓在日前收到了一张武林中谈之色变的绝代酷令——必杀令。

近五年来,江湖中凡收到此令者,必死无疑!

这像魔鬼一样令人恐惧的“必杀令”突然的出现在梅庄,任谁也会吓得心惊胆颤!

不过大概是由于庄主梅子桓在江湖上一向德高望重,受人尊重,因而,必杀令使者在给梅子桓的令签中竟有特别注释:“考虑到梅庄主的为人,特地卖给梅庄主一份情,凡庄内想活命者,八日之内,各断其一臂并自行退下山的可保其性命,其中梅庄主之子梅寒与其女梅雪却必须留在庄内。违者八日之后,血洗梅庄。”

语气之狂妄自大足以铺天盖地,简直不把矗立江湖已有百年盛势不衰的梅庄放在眼里。

018 梅莊

是以,此文一出就令看者气得七窍生烟,愤恨得狂跳不已。不过,这伙人向来说到做到,如今他话既然开了,也就不由得你不信了。

几人进门后便见厅内正中靠椅上,一代名躁江湖的庄主梅子桓静静地坐着。

他面容清蹶,身材削瘦,两鬓已斑白,目光却仍亮如明星。他身穿一袭暗色的缠丝夹袍,满面带着一种动人而华贵的风度。

韩虓等人进来时,他正沉思着与轩苑山庄的三少当家冷雨心商量对策。看得出来,这个年近半百的老人久历江湖,以往万事能够做到处变不惊,此刻也坐立不安了。

这当然是与他的一对子女有关,此事若不牵连到他的爱子和爱女,他或许能客观地去面对,可这事偏偏牵连到他的爱子爱女,使得他一向沉着冷静的性格在一时间也是焦虑得不知所措。

若然与发令之人拼命,那梅庄势必要陷入绝境,无辜地送掉上百条人命,这绝不是儿戏,焉能意气用事说拼就拼;但若令下人断臂离去,虽则是受了些侮辱,却至少保得性命。

只是,这样一来,爱儿与爱女岂非要白白葬送性命?他于心何忍?如果孩子死了,那他活在世上又有何生趣呢?

正在千愁百结之时,韩虓等人终于来了。

庄主梅子桓似见着救星,忙起身抱拳迎接,“韩少侠,雷少侠,轩少侠,几位少侠能赶来敝庄救援,老夫真是感激不尽,各位请入坐。”

“梅庄主客气了,我轩苑山庄平时没少麻烦梅庄主,此刻梅庄有难,我轩苑山庄又岂能坐视不管?”

韩虓以礼相待,当下在梅子桓的左下手入坐,转首朝旁边静坐沉思的冷雨心点头问好,又回首向梅子桓道:“梅庄主请放心,我轩苑山庄一定会把这事管到底。”

雷鸣在韩虓对面坐下,道:“大难当前,梅庄主也就别客气了,现在你还是把必杀令之事细细道来比较实在。”

这时,梅庄下人已端来上好的乌龙茶,彬彬有礼地敬请几位路途奔劳的大侠品尝。下人尚且如此谦逊,主人平时待人就更不必说了,却不知这好好先生怎会无缘无故地惹上这等祸端。

梅子桓伸手礼貌性地向众人招呼,“各位旅途奔劳,且先歇息歇息,喝口茶解解渴再说。”

韩虓道:“无碍,梅庄主直管道来。”

艾文这回学乖了,乖乖地站在韩虓身后,恭侯差遣。

她这一路“爬”来,早已是口干舌渴,当下见韩虓对茶水无动于衷,以为是韩虓不渴,于是两手端起,“你不喝吗?那太好了,我都快干炸了,再不喝点水会死人的。”

仰头一饮而尽,憋出个歉意的笑容,“谢谢了,真是好茶,好茶,上好的乌龙,味道香甜可口。”

众人俱是不解,一个下人怎敢有如此鲁莽的举动?因而,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

艾文似未察觉,举袖一抹嘴角的茶水,朝那下人道:“sorry,麻烦你再端两杯来。”

她并非故意招摇,只是对这古代的习俗一窍不通,才会捅下这漏子。

那下人茫然地应声而退,不了一会又端上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恭敬地摆在韩虓侧边的桌子上。

艾文径直端过一杯,仰头一口喝干后,随意地将杯子放入那下人手中的盘上,道:“thankyou。”

她没想过她这怪异的话语早已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和沉思。

那下人似是经过特殊训练,对客人的话虽然懵懂,却也不出口询问,拿了杯子躬身离去。

倒是庄主梅子桓,闻言愕然地看向艾文,“三口?”

艾文呆了呆,傻笑道:“我是说谢谢。”

梅子桓拂拂胡须,“姑娘真是好品味,一口便道出了此茶名。”

艾文似不以为然,“哪里哪里,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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