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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醉枕山河-第32章

小说: 醉枕山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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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了,回去好生招待着。”

  帝君嘴上这般笑骂着,还把林甫戏称为”仁义不施“,但脸上的笑意却是丝毫不加掩饰。周朝实在是缺文人啊,他曾在周历四年和六年加试”恩科“,为让更多学子获得机会。

  后来停止了恩科,并不是因为朝廷已经招纳到了足够的人才。而是商末的混乱统治再加上十余年的诸侯纷争造就了极差的读书环境,许多大儒死在战乱当中,而新生代根本没有好的环境,不少人甚至被迫投笔从戎,可以说统统是发育不良。

  眼下周正处于根本性的青黄不接当中,根本问题是完全没有足够的好人才,这并不是加试恩科可以解决的问题。就连徐州总督顾文炎,还是他从商朝大狱里抢救下来的。

  他带兵攻破商皇朝都城的时候,监狱里已经好几天不给饭吃啦。文皇知道商朝的暴君素有把文臣下大狱的习惯,几乎是笔直着冲进监狱里,这才救下来好几位老人家。

  现在的当朝内阁首辅夏彦,徐州总督顾龄等人,全都是同一批狱友,被周文皇救了下来,现在都是当朝一品二品的大员。

  这一方面表现了周文皇的英明果断,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周实在是人才短缺啊,这才不得已大批量使用前朝官员担任如此重要的位置。

  林甫如此被顾龄看中,文皇很高兴,他觉得这是一个鼓舞天下年轻士子的好机会。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你面前,一位不到二十的年轻人,在我周平定天下之后通晓经史子集,治国策略。

  能在十四岁之龄总结出前朝兴起和失败的原因,并总结为一句精炼浓缩的话,”仁义不施,攻守之势异也“。

  这件事不仅可以用来重振天下莘莘学子的读书风气和信心,更是周国泰民安的象征,民生不安,何以出这样年纪轻轻便如此惊才艳艳的少年天才?

  “这是大幸,国之大幸,更是陛下英明神武的体现!”张公公很是适时地插嘴道,一连串马屁拍得周文皇舒舒服服地从御书房起身向御花园去了。

  皇帝实际上还是比较关心林甫的才学的,他每次都是第一时间派人把林甫所答的卷子翻了出来,带回京城。

  看了之后自然是大受震动,某一世连贾谊写出《过秦论》的时候皇帝就大受震动,此间自己以十四岁之龄作(改)出了这篇政论散文,皇帝的震惊肯定只多不少。

  《过商论》改的很好,林瑶看到了之后自然也是很感叹,只不过在她看来政论散文好归好,但并不是很吸引她。

  陛下给了林盎一份手抄版的考卷,林瑶作为京都有名的才女自然也来凑趣看了一看。这一看就看到了林甫乡试的时候所答的五言八句诗。

  说起来,林甫考乡试的时候觉得出人意料的累。不过这倒也正常,按照科举的制度类比某一世的考试,平日里读书就相当于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

  考童生就是中考,这乡试可就相当于高考了,理论上说前世的高考绝对比乡试是要简单的。

  这乡试还不是一次考完的,第一场要靠四书节选各一段,外带一首五言八句的诗,第二场考五经各一道,第三场还要结合时政写一篇议论或者见解。

  《过商论》就是林甫第三场的答卷,也正是这张卷子,让他被顾龄一眼看中,题为解元。

  乡试是一州之事,这个解元就等于是某一世的省高考状元,可见穿越的力量是很伟大的。


第七章 逛诗会


  林瑶和木子的爱好倒是有些像了,见到了自己先不问别的,直接是提起了林甫初试时答的那首五言诗,《山居秋暝》。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听着林瑶软软糯糯地吟起了这首诗来,林甫还是非常的不适应。古人吟诗的时候难道就不会感到尴尬吗?这番吟的是千古流传的名句倒也还好,若是作出的是些韵律不通的狗屁之作,有他人在场的时候就旁若无人的吟了起来,只能说略略丢人。

  正胡思乱想着,林瑶已经是念完了最后一句,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笑吟吟地问道”既然王孙自可留,弟弟为何要回京都来?“

  那时候的林甫还没有练到九级,自然还是怕得要命,作诗的时候便就只盯着寄情山水,描写隐居生活怡然自得的抄。

  后面不是升级了嘛,这便就来京都打探打探,只是这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便答”朝堂将芜胡不归?“扯来朝堂缺文人的大旗做挡箭牌。

  林瑶问王孙自可留自然是玩笑话,没想到这小子答得一本正经,便连忙放下架子,与林甫谈起这诗中的格律美感来。

  小恶魔木子是猎奇型文学爱好者,喜欢乡野小说和辞赋,柳永柳三变的作品最能讨她喜欢。而眼前这位端庄矜持的大家闺秀自然是优雅型文学爱好者,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王维自然是对付这种小女生最大的杀器。

  林甫想到这一层,暗道自己以后搞不好能靠这满脑子的诗词泡来一二三四五六个老婆来,自己这五千年的底蕴,有李太白的豪迈,有杜工部的稳重,有柳三变的婉约,有王右丞的诗情画意,各种姿态随意切换,各种类型的妞儿皆可泡得啊!

  要说为什么诗文能对封建时代的女性造成这么大的杀伤力,这是事出有因的。封建时期的女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呆在家里面能干什么?还不是看点诗文小说。兴趣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这就造成了顶尖的诗文和才子对她们的吸引力巨大。

  当然了,权贵人家的女儿家要好一些,到处走动走动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自家这位林姐姐就是常常出门走动,参加些诗文聚会的主儿。越聊林瑶的兴致越高,正巧今天恰逢每月一度的国子监京华诗会,便兴致勃勃地拉着林甫要一起去。

  周文皇这些年的政策兴文,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林甫没想到的是竟然急迫到了要让天下最高学府国子监办诗会,搞联谊的地步。尤其是这名字,京华诗会,总让林甫想到京华火腿。

  但就算是联谊活动,这也是天下学子挤破脑袋想凑凑热闹的地方。不说是一词一句震惊天下,就是结交几位极有潜力的好友也好呀!这国子监的监生可都是天下排得上号的优秀学子。

  况且由于文皇兴文,他下面那些有希望在文皇百年之后坐上那把椅子的诸位皇子都经常出没于京华诗会,以便结交人才。如果能得到哪位皇子的赏识,仕途自然是能更加通畅几分,就算是只得一声称赞,那也是大长名声的好方法。所以这一月一度的京华诗会参与者众多,其中也不乏文采出众,几步成诗的人,林瑶自然是对这件事积极的很。

  林甫本不想去,但突然想到来月不几天便是春闱,这时节正是天下学子齐聚京城的时候,应当是盛况空前的一次诗会。而且自己也想去看看即将和自己同场考试的莘莘学子们,将来可能一同进入官场的同僚们到底是怎么个样子,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稍作了一下准备便出了门,林甫在轿子里仔细想了想,总算是回过味儿来。自己和姐姐就算是血亲,也毕竟是素未谋面的,男女毕竟有别,哪有刚刚见面就拉着自己去诗会的道理。

  况且,诗会当中男女乃是分开不可混坐的,姐姐要是想要和自己聊聊诗文,在诗会上大是不便。不用想,这多半又是自家叔父看自己颇有文采,让自己先来打响点名气的点子。

  林甫心中暗暗无奈于这种家长做派,也不问问自己的意见,便指派自己女儿拖自己来诗会。这诗会上闹出名声来,最多也是个吟弄风月的名声,有什么好争的。在来月的春闱中多答上几道题来才是王道。

  …………………………………………

  这边国子监门口,林家一行人的轿子晃晃悠悠地过来之时,一位青年公子老远看到林字便把已经踏进门槛的脚收了回去,转身奔着轿子而去。

  待得第一台轿子中林瑶刚下来,一抬头便看见了一位熟人。

  “林妹妹。”江陵这边迎上去,林瑶这边也微微欠身,问了声好。

  听着外边两个人寒暄,林甫的思绪一下子飞回了叶王府的那朵花儿身上,自己红学抄的辛苦,本就过目不忘的红楼现在更是入木三分,一听这一声林妹妹心下暗笑。掀起帘子来便是要看看这位宝哥哥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物。

  江陵见得第二个轿子里下来一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清秀男子,心中不由得打起鼓来,眼神也不住地往后面飘,心说那位兄弟你可得讲规矩分个先来后到啊。

  林瑶看他这副神神叨叨的样子,掩面一笑,解释说,“这位是我家弟弟,颇有诗才,星夜兼程,今晨才到了京城,正赶着这月的京华诗会,就连忙带着他来了。”

  林甫正了正衣裳,不慌不忙地冲江陵行了一礼,“林甫林庆之。”。这位公子相貌平平无奇,心下却不知为何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江陵心中略有些奇怪,没听说林家外面还有亲戚啊?但脸上完全是没有表露,回了一礼,自报了姓名,转身便领着一行人进了院子。

  院中,江陵和林家却是相熟数年了,因而谈笑之间并未受心中那点小疑问的影响。倒是林瑶被林甫那种”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的赤裸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连忙找了一个由头先奔着诗会的那边去了。


第八章 遇故人


  林瑶往那边去了,这边林甫便跟着江陵在院内踱步,发觉四周往来皆鸿儒,谈笑无白丁,心中暗暗觉得自己混在里面是鱼目混珠。

  偏偏几位长辈又都觉得自己是颇具诗才,林甫偶做文抄公做得是开心,前世也算是文学历史爱好者,但若是要放在这种程度的诗会当中还当真是不大适应。

  尤其听惯了流传千古的名句,听着此间诗会里面是不是传出来的三两句子,不由得觉得档次太低,很是不入耳。江陵看他隐隐不耐烦的样子,只当林瑶之前所说颇具诗才的话只是客套,心下里便当他和林瑶的亲弟弟,一位纨绔的二世祖一样,都是被林瑶强行拉来陶冶情操的。

  “林兄是自何处来?”,江陵相貌虽是平平,衣着也很是普通,只着了一件单衣,但配上脸上那真挚亲切的表情,却是让林甫生出几分亲近之意来。

  此人似乎和自己这个堂姐似乎很是熟悉的样子,倒也算半个朋友。

  “我今年十七,江兄年纪想来要比我大上不少,既然和家姐是好友,又何必这般客气?”,林甫看着他的脸回应道,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着这人看着有些眼熟,“江兄称字便是,在下自徐州来,这番来京是为了来月的春闱会试。”

  “十七岁?”,江陵看他面容知道他年纪不大,却还是没想到他竟然只有十七。

  七十几的童生比比皆是,十七岁能中举人前来参考春闱,林家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公子,看来很是了得啊。

  脱口而出了一句“十七岁”,江陵自知稍稍有些失态,笑道,“愚兄在国子监苦读数载,今年也是第一次参考春闱,如此说来却也是一届的学子了。”

  “早些年家父仕途不顺的时候,曾在徐州任职,我也跟着父亲在徐州呆过四五年。如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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