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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一品农庄,绝品夫-第219章

小说: 一品农庄,绝品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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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归身子僵了僵,这才对着那二人说道:“你们若是现在退缩也来得及,本王与王妃必然不会计较,只是若是真的要动手,那便要立下军令状了!”

只要二人肯退缩,那么在百姓心里,这事还只是一个闹剧而已。

那道士一听,顿时有些慌张,眼神闪烁了两下,反观旁边的齐怀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显然是要与安月不死不休。

“师傅,咱不是不怕她的吗,这段时间您已经不少次做法了,她的心智早就乱了,只要这次用了她的头发与鲜血血祭,必然可以成功的!”齐怀容一见那道士有些底气不足连忙小声说道。

齐怀容说完,那道士果真来了一些自信,向安月二人点了点头,道:“贫道二人愿意立下这军令状!”

不知为何,从齐怀容与那道士的视线之中,安月竟有些不安,突然想起前两次的昏厥事件,顿时觉得事有蹊跷。

巫蛊之术或是道家的法术虽然有些邪乎,但是不代表并不存在,否在在前世也不会流传了上千年,如今自己当作目标成为别人做法的对象,不由觉得有些身心发毛。

这二人一同意,这做法便势在必行起来,安月取下几根发丝,递了过去,更滴下一滴血色放入那道士的工具之中,地上摆着的无非是一些朱砂符纸和一些奇形怪状的“捉鬼降妖”东西。

那道士将安月的发丝放于火盘之中,嘴中念念有词,而她的血液,更是与另一种同样是血液的东西冗杂在一起,最后混以发灰,用毛笔沾着这血红的液体写着她的生辰八字贴在了工具之中的一个小稻草人上头。

顿时安月心中一缩。

伴随着符纸不停的燃烧和那道人怪异的动作,安月只觉得脑中隐隐作痛,思维更好似被人圈禁一般!

难不成,这道士真有这能邪才?竟然真能让她的灵魂出体不成?

“月儿,是不是不舒服?”西陵归看着安月发白的脸色,连忙问道。

安月心中一凛,指甲扣入掌心,一阵疼痛让自己的神智变得清醒了一点,强撑着说道:“无碍……”

不论如何,此时此刻,不可以让任何人发觉她的不适,哪怕是西陵归都不行!

若是她真的倒在这里,妖孽之名坐实,到时候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还有西陵归,若是知道她真的不舒服,肯定会放弃出兵,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拂尘挥舞,符火攒动,一点点的侵蚀那个稻草人,而安月只觉得自己的神智也好似处在火焰之中一般,疼痛、痛苦。

安月这才真的确定下来,前些日子的两次昏倒与这道士脱不了关系!

当时的她昏迷之时,一样有这样的感觉,更是只觉得灵魂已经抽离一般,若不是那佛香……

对了!佛香!

安月集中自己所有的精神放在了那白玉佛散发的香味之上,冥冥之中似有梵音入耳,让之前怪异的感觉减淡了许多!

当初穿越到这个世界里就已经颇感神奇了,然而此刻再次感受到了一次!

这世上本就有许多人类解释不了的事情,也许这便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安月虽然有白玉佛护身,但是神智却还是受着很大的冲击,好似灵魂会在片刻之间与自己的身体剥离一般。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安月的手心早已被自己剜除了深深的伤痕,长袖之下,缓缓有血液滴出,好在她与众人相距甚远,再加上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道士身上,才没有被人发觉。

而她的发丝之间,更是浮上了层层细汗,顺着鬓角滑落。

慢慢的,当那稻草人彻底被符火吞噬的一丝不剩之时,那道士诧异的看着安月,嘴巴微微的张着。

“师傅怎么样了,是不是那妖孽已经被除了,是不是?”齐怀容紧张的问道。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无事,明明不是长命之相……灵魂一出怎么可能还活着,不可能……”道士口中呢喃着,虽然声音其小,但所有人都听的极为清楚!

这一刻,谁都知道了,这道士,失败了!

安月极力控制着自己快要倒下的身子,硬是挤出一丝笑容。

从表面看去,她的这幅模样不过是受了些惊吓而已,但也只有她自己明白,此刻空晃着的身子有多么虚弱!

面对着众人,安月的嘴唇微带着几分苍白,淡淡的说道:“各位也都看到了,他、就是个江湖骗子,本妃若真是他口中的妖孽,现在哪里还会有命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本妃身为女子,却肯取血摘发给他一试,还不能证明本分的诚心?莫不是真让本妃被迫承认自己是妖孽大家才肯罢休?”

安月说话并非声色俱厉,却打在了所有人的心尖。

那道士脸色难看的很,这才想起刚才立下了军令状,连忙说道:“再试一次、让贫道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安月冷冷的看着他目光滑到那地上放着血液的盘子之中,突然明白了什么,说道:“我且问你,你那盘子之中除了我的那滴血以外,那血红的东西是何物?”

“狗血。”道士一愣,随口说道。

“呵呵,狗血?”安月冷笑了一声,“我想今日之事你准备不少次吧?城中家中丢狗的难道不是你为了取血所杀?所谓怪事,不过都是你的强加之罪,本妃虽然已经给了百姓的面子配合你一次,但你真当百姓们是傻子吗?再试一次?这一次次何时是个头?若是耽误了行军吉时,你担待的起?”

这一次已经让她好似丢了多半条命一样,自然不会让这人再试一次,甚至眼前的这场闹剧,必须快些结束才行,因为她的眼前,已经看不到清楚的身影了,连着阳光都觉得刺眼,这百姓甚至身边的西陵归,好似都已经成了模糊的影像。

那道士被安月道明了欲加之罪,身子都带着几分颤抖。

他心中深知,这女人绝不可能让她有第二次尝试的机会!

“王爷王妃,饶命呐,这都是我这徒儿的意思,贫道没想前来叨扰王妃呀……”道士立即扑跪下来,对着二人边磕着响头便叫道。

安月松了一口气,根本没有力量再去多说什么,也不给他人说话的机会便直接开口道:“扰乱军心,放箭!”

安月的话在这士兵耳中和西陵归的命令无异,此刻她一声令下,顿时便是万箭齐发,出手之人皆是西陵归训练的精兵,那箭矢飞去,落差最多不过一步之遥,而齐怀容与那道士转眼之间成了刺猬一般。

齐怀容到死还是瞪着眼,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安月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便痛下狠手!

更是不明白当初深情款款的女人如何能做到这般绝情!

他齐怀容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罢了,那被妖孽附身便是他安慰自己的方法,说到底,他根本不清楚这个安钩月与之前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二人一死,当即便又下人主动将他们挂上了城楼之上。

安月有些恍惚的神色转向西陵归,满面笑容,柔情似水。

“凌王妃恕罪——”

两具尸体被挂上城楼,百姓们才知道惶恐起来,纷纷跪在了地上,乞求安月的谅解。

“时候不早了,出发吧。”安月冲着西陵归柔声说道。

西陵归扫视众人一眼,既然已经没人可以威胁安月,他自然也可以放心离开,轻柔的目色最终落在安月的身上,薄唇不舍的朝着她的额间轻轻一点,万分不舍。

“出发!”

西陵归放开安月,一跃上马,黑甲之下,傲然军姿让人仰视,在百姓叩拜之中渐行渐远。

不知站了多久,眼前没有了西陵归的身影,安月这才转身木然的走着,连方向都分辨不清。

绿儿一向心细,见她神色恍惚,身子有些微晃,立即察觉其中不对,在安月身子快下倒下的一刻将她搀扶了起来,立即将带上了马车送回了沅景楼。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姬燕与花行云本就在其他地方看着这大军送行,直到安月被绿儿塞进了马车之时才知道大事不妙,第一时间的赶了过来。

“奴婢也不知究竟怎么回事,夫人被那道士做了一番法事之后,送完将军便倒了下去,好在奴婢及时扶住,要不然在场百姓肯定心生疑心。”绿儿担忧的说道。

绿儿原本是姬燕的丫鬟,是他精挑细选送给安月的,不仅稳重更是聪明。

从安月倒下开始她便隐隐猜出安月的晕倒与那道士有关,只不过为了大局一直支撑到送走将军!

“该死,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姬燕黑着脸碎了一句。

躺在床上的安月此刻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而那摊开的手心更是触目惊心,染红的手掌之上深浅不一的痕迹看得出她的忍耐。

安月之前昏倒两次,但是好在两次都醒了过来,但是这一次,过了三天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就连赶来的瑶姨都束手无策!

这种情况,本就与医术无关,哪怕是医仙谷所有的大夫一起出手,也未必能有成功的机会。

第一次昏倒的时候瑶姨便说过,若是有下一次,也许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而此刻,在场之上似乎明白了永不苏醒代表的是什么。

“你们若是信我,就让我带着她走吧。”三天之后,面对依旧毫无声息的安月,花行云深思熟虑之下,终是开口说道。

若是再这样损耗下去,没准有一天这女人便一点气息都没了。

如今这样子,明显就是只剩一口气吊着,让他不犯险都不行。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青净连忙问道。

花行云难得没与她斗嘴,更是正经的说道:“我没有任何办法,只是听瑶姨的意思,她这情况应该是灵魂不稳的缘故,而那道士既然有办法让她灵魂不稳,那同样的方式应该可以有一线生机,我父亲的师傅,也就是我的师祖是先皇的老友,安月的那个白玉佛便是师祖之物,你们虽然知道先皇那位僧人朋友是得道高僧,却并不知道他成为高僧之时也不过才二十不到,如今更是尚在人间,只不过不愿出面而已。”

若不是当年师祖劝阻与教诲,对有灭族之仇的先皇,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都说机缘机缘,当初先皇害了煜壬公一家,可先皇的好友却救了煜壬公的血脉……

瑶姨一听,心中的确涌起了一丝希望,安月佩戴那白玉佛之后的确是好了许多,没准那位能刻出白玉佛的高僧真能救安月一命呢!

“花公子,那位高僧现在何处?”瑶姨连忙开口问道。

花行云眸光一暗,道:“北方弈城附近,云山寺。”

弈城……

想要赶去哪里少说也要三四个月呀!

若是安月坚持不住,没准到了半路人便已经没了。

“我并没有很大的把握,不仅保证不了安月在路上无碍,更保证不了到了云山寺玄世师祖能救她,所以这事……”花行云矛盾的说道。

周围几人越听心中越冷,可若是不赌一把,那恐怕只能看着安月沉睡,甚至慢慢的消失生机。

安月昏倒之事,也只有除了瑶姨之外的几个年轻人知道,更是瞒了老爷子,就连太上皇与灵贵妃都不清楚,至于西陵归,所有人都当机立断的决定保密。

既然安月拼死也要让西陵归顺利出兵,那他们怎么还能忍心让她的决定功亏一篑?

“义父,我要陪着娘亲去弈城,找那高僧救娘亲!”兜兜拽着姬燕的衣摆说道。

兜兜虽然小小年纪,但是却也有些功夫,一张小脸长得更是越发像起西陵归来,只不过多了几分稚嫩。

“安安……也去。”

安安巴巴的看着姬燕,他并不敢向兜兜哥哥那样拉着燕叔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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