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任我张狂-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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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易恨恨的不去看那人妖孽一样的笑容,说:“那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为立轩认真的说:“我都是你的,车子自然也是你的。”
荀青易蓦然睁大眼睛,回过头来看他,虽然经过超市的袭击事件,两个人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展,可是为立轩从来没有说过他的感情,只是默默的守候,这么直接的话,还是第一次说出口,真是,让人意外。
青易的样子显然娱乐了他,他脸上的几分笑意也扩大几分,蛊惑一样的说:“我是你的,都是你的……”
从最初的惊讶中回过神来,青易故意忽略心里面止也止不住的甜蜜,一巴掌就拍在离自己不过寸许远的俊脸上:“谁让你靠我这么近!”
为立轩揉揉被打痛的脸,脸上的神情有些委屈的看着青易,心里却想着,没想到她的脸皮这么薄啊,这么别扭,可是,真可爱呢……
已经是十一月份,北方的冬天从来都不温和,肆虐的北风刮得肆意,吹到人身上,连骨头缝里都是森冷的北风,那凶狠的样子,好像要把包的严严实实的人身上厚厚的寒衣扯下几层来,前几天下的几尺厚的雪被清洁工人扫成堆,路上都不怎么看得到人,谁也不喜欢站在寒风里被风吹的透心凉。
可是,有一个地方却是例外,黑压压的全是人,他们神情激动的看着前台的方向,不停的往前挪,想要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那气氛火热的,连周边的雪都溶了几分。
台上站着的正是青易,本来,像这种寒冷的天气,一般公司都不会选在这种时候为艺人举行与粉丝的交流活动的,可是,凡事都有例外,青易的人气涨得太快了,粉丝要求与她面对面的呼声越来越高,公司也只能安排这样的一次活动。
看到这样的场面,本来还在埋怨天气不好的墨殇马上就喜笑颜开了,由衷的说:“果然并不愧是荀青易,就是有让人为她疯狂的魅力。”
高台中央的荀青易从容大方,脸上的笑容不会让人觉得假,但又疏离的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有距离,游刃有余的回答粉丝的问题。
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落下了雪,纷纷扬扬的落到人群里,一眨眼就消失不见,可是越来越多的雪花落下来,最后汇集到一起,大家身上都积了一层雪,却没有人离开,现场的气氛还是热火朝天。
倒是青易看不下去了,把在高台上最后一位粉丝请下去之后,她温柔的对下面的人说:“今天天气这么差,大家还赶来,给我这么多的支持,我真的很感激,可是上天真的不做美,雪现在越下越大,看来是没有停的意思,大家已经在冷风中站了一天了,再这样下去是要生病的,大家的心意我都知道了,要是因为我让大家生病,那真的是我的罪过了。”
“大家还是回去吧,今天的活动就到这里了,真的很开心今天跟这么多喜欢我的朋友见面,真的是很感动。”
青易的话让粉丝们很感动,这么体贴的人,都大声喊:“青易我爱你!”,“殿下,我们永远支持你!”等等的口号,都不想走,可是有粉丝说:“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浪费了殿下的一片心意,就算我们不在乎,殿下也跟我们一样吹了一天的冷风,殿下生病了才糟糕呢,大家都回去吧!”
这样才三三两两的一起走了。
应容与就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青易,看她拾东西,走下高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着高台上的小助理喊着什么,却没看一辆呼啸着的车,带着死亡的气息,夹着飘舞的雪花直直的向她撞来!
应容与的瞳孔骤然紧缩!
第八十五章
外面寒风刺骨,如一匹来自西伯利亚的狼,鬼火一样的目光幽幽的盯着路上行色匆匆的行人,时时寻找机会,扑上去将猎物撕碎,拆吃入腹。
室外寒风吹彻,室内却是一片春意,甚至有开的灿烂的水仙,娇嫩的在水里,矜贵的舒展自己的肢体。
有男人难耐的喘气声,他低吼:“你这个妖精!”
也有女人娇媚的笑声:“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只是话音还未落,就被扑上来的男人尽数堵住。
她被男人按在身下,眼波流转,笑得魅惑的迎上去,两条藕臂缠上男人的脖子,水蛇一样妖娆的扭动着身子,眼看着身上男人眼中的欲火烧的更旺,她笑得如罂粟一样致命诱惑,一口咬上男人的喉结,舌头似触非触的碰触。
男人享受的呻吟出声:“小妖精!”再也不迟疑,沉下身子,两个人就纠缠在一起。
房间里传出男人的喘息还有女人毫不掩饰的叫声,**撞击的声音,还有**的水声,谱成一曲奢靡淫荡的堕落舞曲。
**过后,两个人好像再也不见了刚才的热情,一个站着,一个懒懒的躺在床上,身上的不着寸缕,满身情爱的痕迹毫不掩饰。
柳念文慵懒的斜靠在床上,撑起身媚笑着对赤着上身,站在窗台边上抽烟的黑道大哥说:“最近真是无聊啊,恒,借我几个人用用怎么样?”
靠在窗台的大哥嘴里吐出一个烟圈,眯着眼睛,半晌才说:“你要人干什么?”
柳念文手指撩了撩头发,说:“做一些,让我开心的事。”
她眼波流转,清纯雅致的脸上,是完全不一样的魅惑撩人,只是眼底的一抹狠毒还有若有若无的嫉妒,让她整个人如同无边地狱里吸食人血极尽妖娆的曼珠沙华,好像堕落了的张着黑色羽翼的天使,让大哥的呼吸一滞,小腹下有骚动传来。
他放下手中的烟,扑倒床上,将她雪白的身子压在身下轻轻摩擦,哑声说:“让你开心的事,我不是刚刚才做了让你开心的事吗?看来你是还没有满足啊,放心,我会让你吃饱的……”
她咯咯的笑着,主动把自己送上去,叫恒的男人一边耸动着身子一边问:“够吗?”声音邪魅,她眼中有泪水聚集,却挑衅的叫:“不够,不够……”很快就被男人的动作咽下了话,只能难耐的喘息。
新一轮的情爱又开始了……
……
应容与惊骇的几乎失去呼吸,目眦尽裂,双目之中几乎滴下血来,他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奔向青易。
觉察到身边的动静,青易下意识的往身后看去,就见到,汽车呼啸着向她狞笑着奔来,她身后是高台,根本避无可避,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那充满死亡气息的车子向她急速奔来。
却有一道身影,在千钧一发之际,猛然将她扑倒,将她牢牢搂在怀里,想要移动时,却不可避免的撞上了男人的身子。
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扑上来的男人一声闷哼,荀青易贴着他的胸口,甚至能够听到他肋骨断裂的声音,尖酸的让她心惊胆战。
肋骨折断,骨头的碎屑会扎进肉里,割裂皮肤,隔断那么多那么多的血管神经,荀青易的指尖感觉到黏腻,同时有血腥味传来,越来越浓,那得要留多少血才能有这么浓厚的血腥味。
这还不算,男人的身体被抛下来之后,因为地势的原因,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不停的翻滚下去,每一次的滚动都在加重他的胸口的伤势,开始的时候,青易还能感觉到他抑制不住的疼哼,可是到了最后,他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
即使是这样,他揽着青易的手臂一直都没有放松过,紧紧地,以一种绝对的保护的姿态。
荀青易只感觉抱着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冷,那刚刚在自己耳边跳的生动的心跳渐渐变得微弱直到完全感觉不到,她心里忽然弥漫上了一股寒气,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无边无际的寒冰水池中,冷气从她的身体四周侵染过来,将她层层包围,避无可避。
应容与,这个人是应容与!
她像是被人迎头打了一棍,整个人晕眩的完全没有方向。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要冲上来,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这么不顾性命的救她!
他紧紧的抱着青易,将她的身体完全掩在自己的包围中,每一次的翻滚,青易的体重加上他自身的重量,不停的加重着他的伤势。
这个人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可是这样的酷刑却好像没有尽头,那一次次的翻滚,好像一记重锤,一下一下重重落在她的心上;那粘在自己指尖的血的温度,好像地底沉积了千万年的炽热岩浆,那可以焚毁一切的温度几乎让她化为灰烬。
那一刻,她觉得暗无天日。
好像没有边际的酷刑终于结束,应容与看到怀里安然无恙的她,温润的琥珀色眸子里是让人暖心的释然笑容,可是那盛满释然的眸子里的情绪,却让青易心碎成殇。
接着他神经一送,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荀青易一动都不敢动,她不知道他伤到了哪里,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的脑袋很乱很乱,却清楚的知道,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把他送往医院。
从车子冲向青易,到应容与抱着青易一起被车子撞开,这一系列的事情不过电石火花一样,高台上的人都愣愣的反应不过来,直到觉得太过安静的墨殇上来,看清情况之后,惊骇的拨打电话急救,然后小心翼翼的冲到应容与两个人的位置,手指抑制不住的颤抖着想要检查两个人的情况。
却听到荀青易无比冷静的声音传来说:“墨殇,是你对不对,你小心一点把他移开,他的肋骨可能断了,不停的留血,必须为他止血,不然,他撑不到救护车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荀青易在说到他不停的流血的时候,声音几不可查的颤了一下。
墨殇根本来不及说什么,两个人一起,一个扶住应容与的上身,一个扶着他的下身,小心翼翼的把人翻过来。
墨殇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毫不犹豫的快速撕开,将里层比较干净的撕下来堵住应容与身上的伤口,青易帮忙擦拭他脸上的泥土和血,却在看到他眼角的一个好大的伤口的时候,僵直了手。
应容与,你要我拿什么还你。
两个人焦急的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不过是短短的十分钟,两个人感觉像是整整一个世纪那么长,小心的帮忙把人抬上担架,两个人一起坐上车,随车子呼啸着离去。
时间已经不早,到医院之后天已经完全黑透,有经验的医生基本上都已经下班回家,医院里的值班人员在接到电话时就已经通知医生赶过来,可是,医生的家离医院不近,所以应容与就算是到了医院也只能苦苦挨着等医生的到来。
荀青易靠在医院冰冷的墙上,那冰冷的温度好像应容与还在自己的身后,墨殇困兽一样在病房外面走来走去,不停的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而她像是脱线的木偶,完全失去了灵魂一样。
终于等到医生来了,他一边走一边戴上口罩,墨殇他们早就被拒之门外,不允许进去。
这应该是一个很有经验的医生,他很快出来,摘下口罩,无框的眼镜后面是平静到有些冷血的声音说:“病人现在情况很危险,必须进行手术,你们谁是家属,去签个字马上开始,他的情况不能耽搁,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的话很短,也很清晰,可是青易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那番话理解,她好像不知疲倦的,任由墨殇去签字,直直的站在手术室的门口。
门上的红灯一直亮着,好像一个不会醒来的噩梦,只能在里面无望的挣扎。
直到凌晨两点的时候,医生才一脸疲惫的出来,而这个时候,已经是应容与进手术室的第五个小时了。
两个人急忙迎上去,医生说:“他的肋骨断了三根,因为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