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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第4章

小说: 神算娘子,掐指定江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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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心言泪水直流,罗一不敢直视,拳头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思量了许久终于点头开口:“那,得罪姑娘了!”

“呃?”未等江心言反应,脖颈后一疼,她便失了只觉,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罗一将晕倒的两人小心的放倒在马匹上,急匆匆的往最近的渔樵县城赶去,看爷的模样,这毒性散发的竟是这般速度,此处没有医师,亦没有任何的解药,半刻钟他都不能再耽误了。

一路火速的赶到渔樵县城,眼前的情形却让罗一皱紧了眉头。

虽说太阳已至西山,进出县城的人还是不在少数,只是那紧锁的县城大门,以及在大门外徘徊搜查的大量官兵显得极其刺眼。

“大伙儿看清楚了,这是意图谋反的清王的画像,若是有谁见到过,或者包庇清王,便当其党羽抓起来,送进大牢!倘若是能提供关于清王下落者,县令大人可是重重有赏的!”

这边对进出城的百姓一一仔细的检查,那边,一名将官指着城墙上的一幅通缉告示,恩威并施的大声说道。

罗一牵马隐在暗处,牵着马缰的手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几个时辰之内,清王突然从一个闲散王爷变成了意图谋反的反贼,而且,消息速度传得如此之快,通缉令和官兵竟然已经派了出来。

回头看了看马背上的二人,今天这县城定是难进去了,可是爷中的毒耽搁不得,看着部署周密的渔樵县城,凭一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带着爷进城。

一番深思熟虑,罗一拉过马绳,往林子的另一边赶去。

江心言在马肚子一路的颠沛,一阵阵压迫呕吐感让她缓缓醒了过来,整个身体挂在马背上,连呼吸都很困难,她试图撑起身体呼吸一番,又担心马儿将自己颠掉下去。

为了自己的安危,江心言极力的忍住腔骨快被硌断的感觉,谁知半个小时都快过去了,那马儿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江心言的承受力已经到了顶峰了,再也忍不住的挥手大声喊道:“停下,快停下!”

罗一川字型的眉间微微动了动,脚下的步伐却有增无减!

“罗一,停下来,我觉得头晕!”江心言一手攀着马肚子,一边嚷道。

“姑娘再忍忍吧,若是难忍,罗一只好把姑娘丢下来了。”罗一立刻拒绝了江心言。

混蛋!混球!冷血!

江心言在马背上一顿腹骂,她也只能这样泄泄愤,这主仆二人是唯一知道那片树林在哪里的人,要是这个时候,自己真的下了马,那回现代又不知是何年马月了。

罗一驱赶着驮着两人的马儿,终于在一处停了下来。从马背上下来的那一时刻,江心言觉得,自己被颠的七散八落的魂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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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高烧会死人的

“咳咳,这是哪里?怎么这么冷?”江心言被罗一带进一间屋子里,一进门便被一张蜘蛛网覆上了面,四周更是寒风阵阵,吹得人直哆嗦。睍莼璩晓

“姑娘,罗一有要事去办,想请姑娘帮在下一个忙。”罗一安顿好江心言和昏迷中的爷,对江心言拱手说道。

闻言,江心言皱眉,有些不安的反问:“你需要我这个看不见的帮忙?”

罗一点头:“我家爷中了箭毒,需要去找大夫,还请姑娘帮我照顾下我家爷。”

“什么!”江心言一听,音调陡然提高,让自己照顾一个昏迷的人?

“在下快去快回,定不会让姑娘等久的。”罗一急切的说道。

江心言不回答,脑中却在快速的运转,何不利用这次机会,让罗一欠自己一个人情。

“要我照顾他可以,但是以后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罗一上下打量了番面前的粗衣布衫的女子,不是自己信任这个女人,只是他必须要进城请大夫,想她一个毫无内力的女人,也伤不了爷。

“好!”

江心言嘴角轻扬,刚才在马背上被折磨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

“对了,不要喊我姑娘姑娘的,多别扭,我叫江心言,你可以喊我心言姑娘。”

罗一也不是个扭捏之人,大方的抱拳道:“那就烦劳心言姑娘了!”

江心言笑的一脸贼,:“好说,好……咳咳,你,咳咳,给我吃了什么?”

客气的话才说出口,江心言的下巴突然被人抬起,一粒微凉的颗粒顺势滚进了她的喉咙,呛得她卡着脖子连连咳嗽。

罗一冷眼相看,“没什么,一粒毒丸而已,若是心言姑娘帮在下好生照顾我家爷,等在下回来,一定将解药拿给姑娘。”

江心言气的牙根咯咯的响,好容易从嘴唇吐出两字:“卑鄙!”

罗一不气反笑,一个抱拳,出了破庙。

罗一这边急匆匆的要潜进渔樵县城寻找大夫,那边破庙里,江心言蹲在昏迷的锦衣男人身边骂骂咧咧。

“小人,卑鄙,无耻,竟然对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毒!”

狠狠的跺着冷麻了的双脚,不住的骂罗一伪君子。

气过了,骂过了,江心言摸着肚子无奈叹气,还是给自己留点力气吧,看湿气这么重,应该是晚上了,这肚子已经咕噜了好几次了。

也不知道罗一找的这是什么地方,感觉四处都在漏风,又冷又饿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江心言蜷了蜷身子,往躺在地上的昏迷男人身边靠去取暖。

“呀!”一碰触到昏迷男人的手,江心言忽的惊叫出声,“怎么这么烫?”

眉心一沉,江心言速度转身,摸索着将手放在其额头,紧锁眉头自语道:“糟了,竟然发高烧了!”

她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就是给其吃退烧药,动了动身体,才想起这古代哪里有退烧药啊!而且冰天雪地的,也不知道这周围有没有人家。

江心言侧耳听了听,这房子四周都漏风,且周遭极其的安静,毫无猫狗的叫声:“这里一定是野外。”

心中重重的叹气,荒无人烟的野外,没药没医生,这什么爷又发高烧,该怎么办才好哇?

“啊啊啊!”猛拍了几下额头,江心言心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转念一想,罗一既然对她下毒,她干嘛要好心救他的主子。

“哼,不要怪我不义,实在是你的属下先对我不仁!”对着身旁的对面撇撇嘴,江心言往另一侧挪了挪,保持开了距离。

安静的蜷缩着瑟瑟发抖的身体,摸着时不时不争气的肚子,江心言叹气,罗一怎么还不回来,这破屋子,真是感觉度日如年,自己都快冷的成筛子了。

江心言毕竟是现代人,虽然嘴上说着不去管发高烧的锦衣男人,但是心里一直都屏气听着身后的动静,她做不到漠视生命。

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要冻僵了,双脚早已麻木,身后的人却没有一点点的动静,蹙了蹙眉头,江心言有些担心了,要是这人真的死了,那她不就是杀人犯了吗?罗一回来看见他家主子死了,会不会不给她解药,然后一掌劈死自己,为他主子陪葬?

越想,江心言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不是都说古代杀手是冷血动物吗,她可不想还没有找到回现代的路,就死在这个架空的时代里。

“唉,为了能回家,我就好心救你一命!”这么说着,抬起双手哈了哈气,狠狠的在冻僵了的脚面上揉搓了几把,缓缓的站了起来。

抬脚一小步一小步摸索着往灌风口走去,撞撞停停走了好一会儿,江心言才摸到了破庙的木门。

扶着木门往外走,一阵呼啸而过的刺骨寒风让她身体一抖,咬咬牙,小心的踏出了一只脚,踩在堆满积雪的地面上,“吱——”的踩雪声在伴随着风声,在夜里显得特别的响。

当双脚都落在雪地上,江心言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伸手开始脱上身的那件残青色的薄棉袄。

虽说只是一件刘婆年轻时候留下的破旧棉袄,好歹里面纳的也是一层层的老棉花,在这个寒冷的季节,它还是能替江心言挡上一点风寒的,此时脱了棉袄,只着一件稍稍加厚的中衣,使得她心窝里一阵刺骨寒。

“咳咳,咳咳!”身后的破庙里突然传来两声微弱的咳嗽,江心言眼不好,听力倒是极其的灵敏,一听到咳嗽声,顾不得感伤身体的寒冷,也顾不得手指插进雪里的冰冻感,摊开背心,快速的捧了几捧白雪放进棉袄里。

又小心的将棉袄裹好,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冷的发麻,瑟瑟的直抖,舔了舔冷的发紫的嘴唇,江心言转身,一手扶着木门,摸索着缓缓的走进破庙。

踢踏着步子往前走,直到踢到地上锦衣男人软绵绵的身体,江心言急忙蹲下身子,伸手摸到他的额头:“呀,竟然这么烫?”

江心言忙将裹雪的棉袄轻轻放在锦衣男人的额头上,不停的左右抹动,替他擦掉额头上因高温融化的雪滴。

蹲累了,她便跪坐在地上,降温用的雪融化了,她再摸索着去破庙外盛雪。

忙活了一大阵子,感受到锦衣男人的烧明显退下去了不少,她才重重的舒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被冻得通红发粗的双手已经完全麻木,

7 初吻

江心言紧紧的搂着发抖的男人,再次有了睡意,不知是因为身边有人,还是因为她实在太累了,江心言这次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睍莼璩晓

正梦见爸妈给她准备了一桌的菜,忽然有个轻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水,水……”

硬生生的将她从梦境里拉了出来。

眼睛一睁开,梦境里的呼喊声就更加清晰了,正是她旁边的锦衣男子发出的声音。

江心言惊喜的坐了起来,高兴道:“你醒了啊?”

许久,地上才传来细细沙哑的声音:“水。”

“水?”江心言闻言一愣,这荒无人烟的野外,哪里有水?

“水,水……”

听他不住的念,江心言为难的起身,此时能融化成水的,也就只有外面的雪了,可是这水的干净程度,他一个病人能喝吗?

江心言有些犹豫,但是见其不住的喊着要水,想必是高烧时,体内的水分缺失的严重。

感染的事情等罗一回来再看吧,此时给他先补水重要,想通了,江心言拿起刚才裹雪的棉袄,再一次摸索着往外去。

这次她特地走远了一些,尽量取来一些平整没有脚印的雪块。

匆匆的赶回破庙,将雪块放进手心,让它融化掉后,一点点的喂到锦衣男人的口中。

她喂水比较麻烦,也很费力,因为她看不见,好不容易弄出来的一点点水,边喂边洒了出来。

直到一只手推开自己冻僵的双手,又听他说道:“扶我起来。”

江心言听从的往他背后伸手,手指却触上了一根细长的断箭,吓得她心里咯噔一下,忙移开手指。

待锦衣男人坐好,江心言刚要拿开双手,却被其突然箍住:“你是谁?”

这男人虽然有伤在身,但是手劲却也是不小,勒的江心言的手腕实在的疼痛,一股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为了挣脱出自己的双手,江心言不得不回道:“我叫江心言,是,罗一让我在这里照顾你的。啊啊,放手,好疼的!”

江心言连挣扎都不敢挣扎,生怕自己一动,这双手就被他折了,痛的眼泪都挤出了眼眶。

或许是锦衣男人听到了罗一的名字,一把丢开了江心言的双手,声音虽然虚弱疲惫,却充满了霸气:“再出去弄点雪来。”

江心言紧皱着眉毛,在一旁揉搓着手腕,不满的嘀咕道:“看你又是高烧,又是恶寒,我冒着受寒的风险救你,你竟然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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