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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灵灵正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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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迁才掏钱给算命先生,就被胡灵灵拉走。

“喂,你钱很多哦?明知道他是骗人的,你也让他骗?”

“也许他很灵验。”

“你看看,他这符咒根本没效嘛。”她恼了,拿了符咒就往额头贴,再揭下来贴手、贴肚子,乱贴一通。“想锁我啊?没那么简单!”

“妳又不是狐狸精,他如何镇妳?”裴迁看着她赌气幼稚的动作,不觉露出温和的微笑。

她还想拿符咒去贴他的胸膛,一看到他笑了顿时怔仲。

她是一只有智慧的灵狐啊!她有五百年的道行,怎就跟一个俗世的算命仙斗起气来了?不,与其说是跟算命仙斗气,不如说是跟裴迁斗气。

怪了,裴迁又没做错事,施舍乞丐或算命求符,皆是人之常情,可她就是见不得他被人家骗,她得保护他……等等!保护大个儿?!

她善事做得太过头了吧?她该博爱,不该独厚裴迁一人。

“这符妳带着,保妳平安。”裴迁帮她拿下符纸,折好放在她手心。

在折纸之际,男人的粗指用力抿平折痕,她突然想到他按在她背上的大掌,透着热气,传送暖流,而此刻她手心里又有了他的温热……这人太一厢情愿了!她握起拳头,捏皱了符纸。

视线所及,街底挂着一串刺目俗艳的红灯能,大白天的,尚未点灯营业,但已有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走了出来。

她升起了劣性,这又是试探人心的大好机会。

好啊,想娶就让他娶,他倒是要看看他敢不敢娶!

“不管我是怎样的女人,你都娶吗?”她转为娇笑,贬呀眨地看他。

裴迁不枓她会主动提及婚事,大脸微红,随即道:“是的。”

“若我真是个的狐狸精,你也娶吗?”

“是的。”他没有犹豫。

“我回到家了。”她指向前头的红灯笼,也顺便施咒布下一个大结界,完全罩住那座灯红酒绿的楼房。

她提起裙子,轻快跑向挂着“群芳院”招牌的大门口。

“大财、小勇,我回来了。”她娇滴滴唤着守门的两个壮汉。

“阿胡姑娘!”大财和小勇惊喜不已,往门里头大呼小叫:“阿胡姑娘回来了!嬷嬷快出来哟,阿胡姑娘回来了!”

胡灵灵跨过门坎,回头看了一眼裴迁,他果然脸色铁青。

“哎哟,咱们的大花魁回来了。”前面迎来一位胖嘟嘟的妇人,一头珠翠,穿着好像染遍所有颜料的花花衣裳,一见面就拉起她的手。“阿胡啊!妳出去玩这么久,教嬷嬷好生想妳,让我瞧瞧。啊,妳瘦了。”

“姐妹们都好吗?”她摆起大花魁的派头。

“大家都很好。”胖嬷嬷拿起绣花丝巾,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唉,妳不在的这段日子,生意清淡了许多,客人听说阿胡不在,转头就走。阿胡,妳再不回来,咱群芳院就关门了,呜!嬷嬷好苦命哪!”

“嬷嬷别哭,我这不就回来了,以后再帮妳赚大钱啦。”

“阿胡!阿胡!”十几个姐妹们蜂拥而出,顿时花枝招展、粉香扑鼻,环佩叮当,好不热闹!大家簇拥着她,七嘴八舌问道:“阿胡妳去哪儿玩?有没有带名产回来?这回又迷倒几个男人了?”

“这里就有一个。”她指了指后头,“我累了,先回房休息,妳们帮我服侍这位大爷吧。”

“哇!好雄壮威武的大爷,真有男人气概。”众姐妹们拥了过去,兴奋地打量这位挺拔的冷面贵客。“大英雄这边坐,谁先打一壶酒来。



胡灵灵忍住笑,不去看裴迁的窘境,给他一早享艳福也好。

蓦地,手腕一疼,那熟悉不过的温热大掌牢牢地握住了她。

“你干嘛呀?”她狞不及防,又着了他的道。

“妳要多少赎身银子?”他右手还抓着她,左手已经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啪地放在桌上,厉声道:“五百两够不够?”

“五百两怎么够。”胖嬷嬷从鼻子哼了一声。“我将阿胡拉拔长大,教她唱歌跳舞,这心血就不止五百两了。”

“合起来二千两够了吧?”裴迁又陆续拍下三张银票。

“不够!”胖嬷嬷眼睛盯紧银票,仍不住地摇头。“阿胡是群芳院的摇钱树,只要她一站出去,银子就滚滚进来。”╭小※※说%之●家~独家^制¥作#╯“全部给妳!”裴迁索性掏出怀里所有的银票。

“喂!”这下子换胡灵灵瞪眼了。“你白白拿银子给人家做什么?”

“我不能让妳待在这个地方。”他改为揽住她的腰。“走!”

“你这个笨蛋!”她感觉他收在腰肢上的强壮臂力,那紧密的一簸,彷佛将她身体挤出一些什么热热的东西,直往她眼眶冲上去。

“散!”她高喊一声,瞬间化开所有被她蒙昧的眼耳,再伸手抢回胖嬷嬷喜孜孜拿起的一迭银票。“统统还我。”

“妳是谁?”胖嬷嬷吃了一惊,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两个陌生人。

“不是要走吗?快走!”她急道。

裴迁紧抱她,转身便走,留下一屋子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大伙儿聚在这边做什么。╭小※※说%之●家~独家^制¥作#╯“撞邪了。”胖嬷嬷擦擦冷汗,双手合十。“该去拜猪八戒了。”

一直跑出城外五里,他才放下她,停在一裸大树会下歇息。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裴迁有满腹疑问。

“没事。”她将紧捏在手里的银票抵上他的胸膛。“收好。”

“他们不要赎身钱了?”他抓住银票,脸色紧绷,带着怒意迭声疾问:“妳还是要回去?既然有机会出来,为什么要回去?妳在想什么?”她慌忙转过身,心脏猛跳,有生以来头一回有了畏惧感。

这不再是板着脸孔的正义大侠,也不是懒得理睬她的淡漠神色,他焦急,他紧张,他在意,他为她动怒,他为她发狂。

她好慌!她一再试探他,却试探到了自己。

他怎肯掏钱赎她呀!向来只有她助人,让善男信女感激涕零,奉上更多的香火钱。她是神仙,她才不屑低劣的人对她好。

冷静!没错,她是五百年道行的狐仙,她怎会被这个只有二十八年臭皮囊的男人给唬住了?她的试探还没结束呢。

她丹凤眼一挑,波光流转,娇媚如花,背一挺,两颗丰满的便挤到他的胸口,玉指伸出,轻轻柔柔地滑过他脸上短硬的髭须。

“我喜欢待妓院,我想过更好的日子,不行吗?”

“妳有一身功夫,无须卖笑为生。”他脸色还是很臭。

“卖笑总比打打杀杀来得轻松。”她挽起袖子,拿他粗糙的手掌抚过她的手臂,一双媚眼依然直直地瞅他。“人家很爱惜身体发肤的。瞧,你摸起来是不是很细嫩?我可不想被刀子划出难看的疤痕。”

“我可以供给妳生活所需。”他缩回了手。

“呵呵!你被我这只狐狸精迷惑了。”她转为拿指头撇他的脸孔,踞起脚尖在他耳边吹气。“我最爱勾引男人了,只要你们一上勾,就算是金山银山也双手奉上,为我倾家荡产的不知有多少呢。”

“我没被妳迷惑。”他声音压抑着。

“还说没被我迷惑?”她继续发嗲,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这壮实的肌肉真温暖,不摸白不摸。“不然你怎么口口声声说要娶我?我不是良家妇女耶,以后可是会红杏出墙……喂!你又捏我?!”

爬在他身上的两条玉臂被扯了下来,紧紧地握牢在他的掌心里。

“妳在胡言乱语。”裴渥直视那对闪避的瞳眸,将她扯到近前。“妳说妳家在姑儿山,为什么又变成群芳院?刚才那些人好像不认得妳,妳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蒙我?”

吓!傻大个儿什么时候变聪明了?胡灵灵赶快反驳道:“我哪有玩什么把戏,我是看你笨到掏出所有家当赎我,我为你感到不值!”

“值得的!”他喊回去。

“啍,哪里值得了?你什么都没有了,大侠变成穷叫化喽。”

“我还有妳。”

怪了,她体内怎又被挤出一股?热气窜腾,呛得她眼睛好酸。

世人有她,皆为有求于她,将她当成仙子供奉起来;她高高在上,却也高处不胜寒,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是孤独的。

爹娘不要她,小弟太小,心智未开,也不懂得关照她这个大姊;五百年来,她独来独往,点化这个,开示那个,东奔西跑,只为修成一尊无情无欲的神仙,然后继续独来独往,点化这个,开示那个……她庇荫了众生,谁又来庇荫她?

“有我可以做什么?”她硬生生撇掉刚才的感觉,转过了脸。“啍,还不是你们男人贪恋美色,想摸我摸个痛快罢了。”

“不是这样的,我只想跟妳一起过日子。”

“我说过了,我们没有感情。”

“在一起久了,就会有感情。”裴迁注视她,神情沉稳,语声出奇地平静。“普天之下,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都是成亲之后才有了夫妻情义,我们有缘相见,已属难得。”

“既然是媒妁之言,那你去娶怜香啊,还是其它比我好上千倍万倍的姑娘也行。”她越说越恼,气到两眼昏花,眼前都看不清楚了。“你这块死木头!算我给你占便宜,白让你摸了,你不必口口声声说要负责!”

“我不只是负责,我是……”

爱上她了。裴迁凝望这张丽颜,心里有了笃定的答案。

他被她迷惑了又如何?他栽下去了;她的艳丽和奔放吸引了他,她就像是黑夜里的熊熊大火,进放光芒,灼热了他沉寂清冷的心。

死亡十年的心活了过来,他重新以年少的热情看待世间万物。

她那双灵动的丹凤眼,勾了他的魂、摄了他的魄;他是血性男儿,他再也无法抵抗她似假若真的诱惑。

然而。在她明艳动人的外表下,他却隐约感觉着她刻意的疏离。眼前的她,明明眸中带泪,有若两汪弥漫轻烟的深湛湖水,在那极深之处,有着难以说出的话语--她还在坚持什么?只因为她的出身吗?

每个人都有他的过往,他也曾经是强盗;至于她过去做过什么,他压根儿不在意,因为从此刻起,她将永永远远属于他。

“以后,妳只能有我。”

“耶?!”怎么突然冒出这么霸道的一句话?她立即道:“你刚才话还没讲完,怎地转个大弯了?奇QīsuU。сom书你说你不只是负责,那··…唔!



哇咧!她说不出话来了。他!他!他!他竟然拿他的嘴堵她的嘴不给她说话?!这是哪一门哪一派的武功绝学?!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他在亲她?!天哪!她五百年的道行啊。

她下意识就想推开他,可他抱她好紧,他的热气瞬间暖和了她的身子,他的粗髭摩掌着她的柔肤,搔痒得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他以舌启开她的唇瓣,急切地搜寻进来,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在舌尖轻触之间,一道奇异的颤栗撞进她的体内,冲破了她紧紧防卫五百年的心门。

她身躯摊软,眼皮合起,始终在眼眶里滚动的热水掉了下来,滑过她的脸庞,滚进了深深交缠的唇舌之间。

又咸又苦!她首次尝到自己泪水的味道;她不喜欢,更不想咽下肚,正欲挣离他的拥吻,他却更深入地舔舐,柔柔地吻走她的苦涩,取而代之的是他源源不绝的男性阳刚气味,有若一颗正在燃烧的日头,将她烧得浑身滚烫,也跟着融入了他这团烈阳里。

迷迷糊糊中,她记起了自己是一个修道的狐仙。

虽说修行要戒欲,不过呢,她既为人问祺除苦难,就得知道人问事;她没当过人,也不知男女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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