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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敢爱不敢当-第8章

小说: 敢爱不敢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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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是做什么用的?”在她身上有这种东西,他一点也不奇怪。

“你可不要小看这样东西。”蜻庭大方的解释给他听。“如果你想跟踪一个人,但是又怕跟丢了,就把这张符箓贴在对方身上,那么不管他躲在哪里,你都有办法把他挖出来。”

古观涛脸色一整,“真有这么厉害?这也是妳师父教的?”

“我师父是有教过,不过我从来没用过就是了。”改天来试试看好了。“而且这也不是我的。”

他不禁困惑,“不是妳的?那是哪来的?”

“我刚刚在华姑娘身上拿到的。”她没有隐瞒。

“妳是说……”古观涛心中打了个突。

蜻庭看得出他想问什么。“有人用这张符箓在跟踪她,不过我不晓得对方是谁,但是可以肯定对方对这些法术符咒相当了解。”

“我去问盈盈。”

“问了她也未必知道。”

古观涛心口一沉,“妳想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最基本的法术,会的人太多了。”但她仍想从符箓上头找出任何蛛丝马迹。“除非对方采取行动,不然很难说。”

“我明白了,我会加强庄里的警卫。”如果对方是冲着漕帮而来,那么他得事先防范。

瞟了下他深皱的眉心、抿紧的唇角,蜻庭噗哧一笑,“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看你的表情,活像天要塌下来似的。”情不自禁抬起白嫩的小手想搓掉他纠结的眉心。“你看!你的眉头都打了好几个结,你不难受,我看了都替你难受。”

没料到她会有这番亲昵的举动,古观涛身躯陡地僵住。

“唉!真受不了你这个人。”她叨念几句,忽而感受到气氛有异,目光这才和他相触,那炯炯有神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让蜻庭心头扑通扑通的狂跳。

他举高手腕,拉下蜻庭的小手,不过没有放开,而是密密的包覆在自己的掌心内。

“蜻庭……”

蜻庭竟一时不知该挣脱,还是任由他握着?从他掌中传来的体温让她全身发热,舌头突然变得不太灵活,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什、什么事?”

“有没有可能……”

她咽了口唾沬,“什么?”

“妳有没有可能留在苏州,不要再四处流浪了?”古观涛含蓄的问。向姑娘表白可是生平头一遭,这样的问话已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留在苏州?”

古观涛将满腔的柔情深深投注在那双迷惑的大眼中,“对,如果愿意,妳可以一辈子留在漕帮,我会照顾妳。”这是一个男人许下的承诺。

“你要我留在漕帮?”她脑子还没转过来。

紧握了下她的小手,彷佛在对她发下一生一世的誓言。“对,留在漕帮,妳就不再是一个人,妳有我,也可以把漕帮里的兄弟当作妳的家人,以后就不会再孤独了。”

她愣愣的瞅着他,“你是说……你和我?”

“对。”古观涛慎重的点头。

花了半天的时间,蜻庭才听懂他话中可能隐含的意思,像被火烫到般,迅速的抽回小手。“你别开我玩笑了!”

天啊!地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男人先前不是讨厌她讨厌得要死,还老是摆脸色给她看,怎么现在突然跑来跟她表白?难道是她的魅力太大,连他都逃不过?

他脸色一整,“我从不随便开玩笑。”

就是这样才惨哪!

蜻庭不否认对他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可是……可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表示到死为止两个人都要厮守在一起,每天大眼瞪小眼,闲来无事斗斗嘴,最重要的是还要同床共枕,然后会有几个小娃娃蹦出来喊她娘……还要为对方的后半辈子负责……光是想到这个,她的头就好痛……

呜呜!可不可以不要……

“妳讨厌我?”古观涛失望的问。

她惊愕过度,都口吃了。“不、不……”

“既然不讨厌我,那么是答应了?”跌到谷底的心又复活了。

苦着小脸,蜻庭开始顾左右而言他,给他装蒜到底。“我、我要回去研究这张符箓,有结果再告诉你。”眨眼工夫,已经溜之大吉。

古观涛有些懊恼的睇着她逃之夭夭的身影,脸上净是被拒的挫败。

※※※※※※※※

“师妹,今晚轮到妳值夜?”

在回房就寝之前,古观涛又在庄内前后巡了一遍,见褚缃心事重重的站在庭院里,想到这趟回到苏州,还没跟她好好说上几句话。

她淡漠的娇容宛如春水融化般。“大师兄。”

“辛苦妳了。”

褚缃轻摇螓首,“我也是漕帮的一份子,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嗯。”古观涛微笑的睇着她,“妳刚刚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是真有困难就跟大师兄说,不要憋在心里。”他知道这个师妹自小就下习惯和人太亲近,有事也下说,所以他才要多关心她一些。

“大师兄。”她为之动容,终于问出一直不敢问出口的话。“大师兄真的要娶那位欧阳姑娘?”

他怔了怔。“怎么会这么问?”

“大师兄回答我!”

古观涛睇进她焦灼痛楚的美眸,后知后觉的他这才恍然明白,一时竟不知该从何说起。“师妹……”

“你不是答应过会照顾我一辈子。”褚缃带着谴责的口吻对他说。“还记得八岁那年我刚进漕帮,因为家里穷,而我又是个女娃,爹娘养不起我,于是让师父把我带走,所以我恨每个人。只有大师兄愿意花心思来接近我,不管我理不理你,你总是很有耐心的哄我吃饭、睡觉,还教我武功,你曾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难道大师兄都忘了?”

“我没有忘,也是真心这么说的。”他苦笑的说。“可是……师妹,就因为我是大师兄,所以得帮师父照顾所有的师弟妹。我自己没有亲人,把你们当作自己的亲手足,照顾你们是我的责任,我责无旁贷。”

她眼底涌出酸涩的泪液,“就只因为这样?”

“师妹。”古观涛握住她的肩头,用最诚恳真挚的态度跟她解释。“大师兄愿意照顾妳,直到妳找到可以依靠终生的对象为止,这个诺言永远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的。”

褚缃从不流泪的,那是软弱的表现,可是此时还是泛湿了美眸。“那个人真的不可能是大师兄?”

“让妳误会,我真的很抱歉。”在确定自己对蜻庭动心之后,古观涛终于明白魏叔的话,感情这档子事不是努力就可以的,即便勉强结合,两人的心灵也永远无法交会。

“大师兄不用再解释了。”她已经明白自己的真情无法获得回报。

他想说些安慰的话,却也知道多说无益。

“什么人?!”

叫声划破宁静的夜空,也惊醒昏昏欲睡的人们。

古观涛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仔细倾听声音的来处。“好像是从前院传来的--”话还没说完,已然拔腿奔向目标,褚缃也跟在其后。

当他们赶到时,就见三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直挺挺的站在那儿,被帮里好几个兄弟团团包围,各个拔剑出鞘,严阵以待。

“怎么回事?”他嘴里问着帮里的兄弟,两眼须臾不离眼前的不远之客。

几名手下七嘴八舌的禀报。

“总舵主,这些人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

“咱们也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

“他们就站在那儿不动。”

闻言,他大步上前,朝黑衣人拱手抱拳。“古某是漕帮总舵主,不知各位深夜来到漕帮有何指教?”

三名黑衣人不吭一声。

褚缃来到他身畔,警戒的打量他们片刻。“大师兄,你看他们的表情还有眼神,是不是很奇怪?”

“的确是不太对劲。”他不敢小觎对手。“古某再问一次,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再不说出来意,休怪古某无礼了。”

话声方落,三名黑衣人便开始行动。

他机警地一把将褚缃推到身后,“师妹小心!”

“大家上!”漕帮的兄弟齐喊。

古观涛利落的挥剑挡下对方的兵器,却震得他的虎口隐隐作痛,不禁朝自家的兄弟大喊,“大家小心!”

“是!”

这场夜间的袭击很快传遍整个漕帮,其它兄弟纷纷赶来支持。

虽然在师兄弟之间排行第三,徐雍平的功夫却是最弱的。不过他可不想只是袖手旁观,眼看褚缃被其中一名黑衣人打得快招架不住,马上鼓起勇气,提剑上场。

“师妹,我来救妳!”他冲上前去,挥剑就朝对方的背部砍了下去,见对方动作停顿,连忙将褚缃带离到安全地方。

原以为受伤的黑衣人就算没死,也应该倒地不起,没想到站直身躯,又继续追杀他们。

徐雍平看傻了眼。“怎么会这样?”

“居然连滴血都没有。”褚缃吶吶的说。

“大家一起上!”

漕帮的兄弟一拥而上,加入激战,

“我砍中他了!”

“咦?怎么没死?!”

“我杀了他了……咦?怎么会这样?!”

“他们根本不是人!”

“是妖怪!”

“鬼!有鬼!”

“说不定是殭尸……”

发现这三名黑衣人怎么杀也杀不死,而且各个力大无穷,帮里的兄弟心生畏惧,纷纷败退下来。

古观涛也觉得事情来得诡异,却也只能尽力抵挡,渐渐的退向前厅。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们杀不了他们的!”

被激烈的打斗声吵醒的蜻庭来到前院,边揉着眼皮边看热闹,才不过几眼便瞧出端倪。

古观涛深怕她也成为攻击目标,连忙将她扯到身旁,用身躯挡住。“这里让我来应付,妳回房里不要出来。”

不想被感动的,可是心还是不争气的软了……

“该担心的人是你们!”蜻庭不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从身上摸出三张符纸,然后咬破手指,用自己的鲜血在符纸上写下咒语,口中喃喃念着。

“……急急如律令。”将手上的放火符射向其中一人。“破!”

当着几十双的眼睛前,被射中的黑衣人突然整个人起火燃烧,这一幕看得众人震慑不已。她再将另外两张射出,也是同样的结果。

就这样,在诡谲的红色火光中,黑衣人当场烧成只剩下灰烬。

“这是……”古观涛瞪着地上的纸灰,委实大开眼界,眼前的一切完全超乎他的想象之外。

她把咬伤的手指凑到口中吸了吸,“他们只是纸人,所以普通刀剑根本杀不死。”到底幕后主使者是何方神圣?跟漕帮又有何深仇大恨,居然用上这种不得擅用的邪术?

“纸人?”

蜻庭点了点脑袋。“其实应该说是阴兵才对,他们附身在纸人身上,帮设阴坛作法的人办事。“五鬼阴兵法”属于一种邪门法术,专门用来干坏事。”看着每张不可思议的脸孔,她耸了耸双肩,“好了,我要回房间睡了,其它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

“妳可以查得到对方是谁?目的又是什么吗?”

似乎不打算让她睡个回笼觉,古观涛杵在蜻庭的寝室内硬是不走,决定把事情弄清楚。

蜻庭一连打了几个呵欠,无奈的接受他的疲劳轰炸。

“我真的不知道。”她说。

他犹不放弃。“是不是和前天那张符有关?”

蜻庭两手一摊,垮着小脸,“也许是,也许不是,我是真的不知道。”

见她一问三不知,古观涛索性不再问下去,只是看着她,好像在比谁的耐力强,看得蜻庭好无力,要比耐力,她铁定输的。

“我说总舵主,你不要用那么认真的眼神看我好不好?”只要他摆出那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舍我其谁”的表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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