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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唇属灾难-第12章

小说: 唇属灾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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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法子,纱南的姊姊。”法子露出了狡黠的笑意,“抱歉,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是有点。”他微微地皱起浓眉,眼中有一种促狭意味,“我差点儿就得手了。”

“你……”纱南脸儿一红,气呼呼地瞪著他。

他撇唇一笑,不疾不徐地,“不过没关系,以後还有机会。”

“谁要给你机会!”纱南气愤地抓著他的袖子往门口拖,“你走,赶快走。”

“你的衣服……”他摆明了要逗她,“我找时间还你。”

“不用了,留给你做纪念吧!”说著,她将他推出门外,砰地一声关上门。

她靠在门上,松了一口气,像是刚从什么杀戮战场上逃出般。

转过身,她发现法子正环著臂,站著三七步,一脸“我知道你们都干了什么”的表情。

不等法子开口,她急著撇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想,我用看的。”法子闲闲地说,“你早上在电话里沮丧得像要去自杀了一样,我还想说要过来安慰你的说……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我的安慰了。”

“你说什么?”纱南羞恼地白了她一眼。

法子嘿嘿一笑,“怎样?这是你调查他偷情的计画之一,还是你已经脱稿演出了?”

“你别胡说……”

“我就说他很迷人嘛,你看,你不就被迷得神魂颠倒?”法子轻叹一声,语带嘲谵地,“处女的免疫力是比较差……”

纱南走到她身边,用肩膀撞了她一下,把她撞得跌进沙发里。“都跟你说不是那样!”

法子挪挪身子坐好,“那么是怎样?”

“说来话长……”她显得有点疲惫。

“我有的是时间,”法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你如果不说,我就把你们的……”

“酒井法子!”纱南打断了她,恶狠狠地威胁她,“要是你敢到处宣传,我绝不饶你!”

“干嘛那么生气?人家撞见你们亲热,不知道有多内疚,我心里有很深的罪恶感耶……”她装模作样地一脸无辜委屈。

纱南狐疑地睇著她,“你干嘛有罪恶感啊?”

“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是……打断了一对狗情侣在路边嘿咻一样。”说著,她狡猾地一笑。

“你……”听见她的形容,纱南气得想扁她。

“别生气!”法子嘻皮笑脸地,“就算是狗,你们也一定是世界上最英俊的公狗跟最漂亮的母狗。”

听见她的狡辩,纱南真不知道该哭该笑。“我看你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啦!”

“随便你怎么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了。”法子摆出一副三姑六婆样,“你该不会是煞到调查对象吧?”

纱南给了她一记卫生眼,懒得搭腔。

“我看你不如把他抢过来自己用,也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地找他偷情的证据了,依我看……他绝对是“种马型”的……”说著,她不知想起什么,暗暗窃笑了起来。

看她笑得那么淫荡,纱南忍不住糗她,“看你笑得多“淫”。”

“喂,你没大没小!”

“你才为老不尊咧!”姊妹俩就这么斗起嘴,谁也不让谁。

吵了好一会儿,法子想起她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答案,“你现在到底是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没了。”纱南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没了?”法子问。

“三百万没了,还得还人家八十万埃”她沮丧地说。

“为什么?”

“他发现我是侦探了。”

法子没再问,只是露出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她阿娜答说得对,纱南的生意是被她自己“蠢”坏的。

“他说他没跟二木恭子偷情,会跟她去饭店纯粹是朋友之义,出手相助。”

“相助什么?”

“二木恭子向他哭诉她被丈夫打,愤而离家出走,因为他们曾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以他就帮她。”

法子沉吟片刻,“你觉得是真的吗?”

“我尽量不相信他的片面之辞,但是……又忍不住相信了。”

法子扬眉一笑,“你爱上他了。”

“才没有,是他先说他爱上我的!”死都不肯承认自己对他有爱意,於是她把他也拖下了水。

法子微顿,“听起来,你们好像两情相悦,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说著,她不知盘算著什么,“这种金龟婿哪里找?你还不趁机把握?笨!”

“哪那么简单?”纱南斜睨了她一眼,“我怀疑他除了二木恭子外,还跟另一名有夫之妇往来。”

“喔……”法子付了一下,“你是说你躲在床底下偷听到的那一个?”

“就是她。”

“你嘛帮帮忙!”法子啧地,“你又没亲眼看见。”

法子瞟了她一眼,“而且人家他都说爱你了,你还要怎样?”

“那我不让他爱行了吧?”她有点负气地,像个想吃糖又抵死不肯拜托人家的小女孩。

“少来!”知妹莫若姊,法子才不信她那套说辞,“我刚才看到的可不是那样。”

“你只看见片段……”她死不承认刚才“差点失守”的事实。

“是,那个片段,我们叫它前戏。”说完,她哈哈大笑。

长河集团,总裁办公室。

二木恭子哭丧著脸来到定海面前,“定海,我……我……”

“你又怎么了?”才两天不到,她又来哭天抢地?怪了,他以前居然没发现她有当苦旦的潜质。

“我跟他又……”

“恭子,你为什么那么确定他有外遇?”末等她哭诉,他打断了她。

“我……”她迟疑了一下,“我凭女人的直觉嘛!”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的直觉一向不准。”要是她的直觉够准确,当初就不会看不出来他才是“真龙天子”。

如果是别人,肯定不会对嫌贫爱富的前女友伸出援手,是他“天性善良”,才会不记前嫌地帮个小忙。

但帮忙不表示他会干涉,毕竟这是家务事。

“定海,我……我想跟他离婚……”她极尽所能地装可怜。

“那你应该找婚姻专家或律师谘询,我没结过婚,更没有离婚的经验。”他说。

“定……”见他还是保持著置身事外的态度,她捱了过去,“我……”

在她伸手触碰他的身体之前,他非常有技巧地闪开了。

“恭子……”他觉得她老是一副想寻求慰藉的样子,可惜……他并不想给她任何慰藉。

“定海,我後悔了,我当初不该负气嫁给二木,我……”她眼底带著一丝羞恼,但压抑著。

“恭子,我不晓得你究竟想怎样,不过我想告诉你……”他神情严肃地,“在你决定任何事情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

“正海?”她微蹙著眉,懊恼地。

她不想听他教训,只想诱惑他与她发生关系。

他又一次打断了她,“恭子,我不希望你来找我帮忙,却反而引起真正的家庭革命,你知道吗?二木他雇了侦探在调查我们。”

“咦?”她陡地一惊。那女笨探居然被发现了?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不管二木是不是真有外遇,我认为我们也该避开这种瓜田李下之嫌。”

“那个女侦探查不出什么的啦,我们……我们清清白白啊!”一急,她冲口而出。

定海微怔——

女侦探?他可不记得他刚才有提及侦探的性别。恭子怎么知道侦探是男是女?

在这件事情的背後,到底有著什么样的内情?

她向他求助,他从不觉得奇怪,以她的个性及一贯的作风,会在婚姻不顺利的情况下向前男友求援,是有可能的。

虽然纱南在同时间出现在他身边,但他并未将两件事联想在一起——直到几秒钟前。

她一时嘴快,但她并末察觉,而他也表现得若无其事。

“恭子,你回去吧!”他说。

“定海……”

“你婚姻不顺利,我很同情,但……我其实帮不上什么忙。”他脸上虽不至於凶恶,但眼底却显阴沉。

她眉心一皱,“你还气我当初跟你分手吗?”

“我已经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了。”说著,他绕问办公桌後,“现在是上班时间,我无法招呼你,你请回吧!”

“定……”

“要我找人上来接你下去吗?”他打断了她,低头阅览著公文,态度客气而疏离。

二木恭子恨恨地瞪著他,不一会儿,她悻悻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她前脚刚离开,定海便打了通电话给千圣。

“千圣吗?”他声音平静地,“请你老公帮我查查,二木忠夫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寻常,谢了。”

放下电话,他抬眼望著玻璃裔外蓝澄澄的天空,眸底闪过一抹教人寒颤的深沉——一整天,纱南部觉得心神不宁。三不五时地,他的身影、他的声音、他可恨的一切,就会钻进她脑子里,大肆喧嚣一番。

私底下面对自己时,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对他动了心。

但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坦然表明,不只她对他仍有犹豫,还有……他真的爱上了她吗?

爱情应该需要时间培养,不是吗?

这样的感情会不会太速食、太冲动、太愚蠢?

“唉……”她唉声叹气地往沙发上一躺,全然忘了她必须先想想到哪里找钱来还二木。

正发著呆,她接到了定海的电话——

“你准备给我机会了吗?”

他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让她怦然心动,但她硬是不表现出来。“你作白日梦比较快。”

“干嘛那么无情?我已经解释过了,我跟二木恭子绝对清白。”他说。

“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备胎……”她轻哼一声。

电话线的那端,他笑了起来。“我就说你在吃醋。”

“你少白痴了!”她羞恼地嚷嚷,“谁有空吃你的醋?我只是……我……我不跟你说了!”

“你放心,我会证明我的清白的。”他说得正经八百。

“清白?”她哼笑著,“信你的是笨蛋。”

“你不就是个笨蛋吗?”他嘲笑她,但语调是温柔的。

“你!”是,她知道自己不是太聪明,但他干嘛说出来啊?

“别生气,我正在调查一件事,等有结果,就能证明我无罪。”他认真地说。

“谁理你,关我什么事?”明明心意因为他的坚定而动摇,嘴上她还是不肯给他希望。

“当然关你的事,”他一笑,“我可不想让未来老婆对我的人品有所质疑。”

听见他称自己为未来老婆,她羞红了脸,心口止不住的狂悸。

“神经!”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装腔作势地咒骂他一记。“再见!”

在她挂断电话之前,电话里传来他最後的一句话。“等我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她满脸潮红,心跳急促,整个人从脚底至头顶,都像是快烧起来似的。

“死啦,我一定中邪了!”

两分钟不到,电话又响了。

真的是吃饱没事做,还打来?她在心里嘀咕著,但脸上却有著喜悦之情。

接起电话,她假意不耐地,“你是吃饱撑著,只会打电话吗?”

“是我。”电话那头不是定海的声音,而是二木。

“啊?”她一怔,这才想起自己任务失败之事,“二木先生,有事?”

她心虚地。

“听说你失败了?”

咦?她都还没跟他报告,他怎么知道了?消息这么灵通,难道他是千里眼?

“你是怎么办事的?居然被发现?”二木在电话里咄咄逼人,“我要求退费。”

“啊?”退费?她……她拿什么退?

“你啊什么?又不是我出问题。”他语气不耐地。

她支吾著,“能不能先退一部分,我……”

“难道你把钱花光了?!”提到钱,二木忠夫显得急躁。

“不……不是,因为我有急用,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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