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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绝世女厨-第69章

小说: 绝世女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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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摸不着头脑,片刻他才暗暗揣度,难不成他家小侯爷真看上这个唱曲的了,那倒好,看样子这姑娘比若云好拿捏,正好解了他家小侯爷的苦闷。
  实际上陈嘉佑的心思早不在这歌姬身上了,说来也邪门的很,搁在平时,这样一个妙的人儿坐他跟前,他好歹也是要盯着看的,可是如今脑子里竟全都是谢思瑶的影子,那一句曲终人离心若堵真就像魔咒一样,把他一下子拉到了深渊了里,堵得难受呀,他听懂了这曲子,不就是乐府的相思曲么。
  那边的歌姬也不管他心里苦水都泛滥成灾了,继续低眉顺目的吟唱者,只唱到了:“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思为君苦。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扶门切思君之嘱,登高望断天涯路。”
  一曲终了,歌声停了,曲声还未断,呜呜咽咽的琵琶声一下下的扣在陈嘉佑心上,他几乎坐不住了,脑子里浆糊一般,身上也热腾腾的不是滋味,他把已经喝了见底的花雕酒瓶往一旁狠狠一推,满腹郁郁的喝道:“别唱了,我心里烦死了。”
  樊惜儿被他这声呼喝吓得六神无主,立马停了手,只留下袅袅的余音在雅间里铮铮响起来。半晌雅间里才恢复了宁静,樊惜儿瑟瑟的抱着琵琶颤声问道:“是小婢愚蠢,扰了贵人的清静,小婢该死。”
  陈嘉佑看着她瑟缩的模样,顿了顿,这时的他已然醉了六分,脑子晕乎乎的,跟着舌头也不好使了,他含混着问道:“你在这楼里唱曲,认不认识一个女厨子,她叫谢思瑶,是个可好的姑娘了。”
  樊惜儿紧紧抱着琵琶,心头扑通乱跳,小心翼翼的回道:“回贵人,奴婢识得谢姑娘。”
  陈嘉佑仿佛又清醒了些,他回了神忙不迭的道:“那好,你去把她给我叫过来,快去。”
  樊惜儿踌躇着望着陈嘉佑,眼神里全是恐惧和疑虑,苏高看着她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再去看看他家小侯爷殷切的模样,心道他家主子真是喝大了,这都是什么烂招,一个歌姬就算是认识人家厨子,那也不定能请的动,可是眼下又有什么法子呢?他只好故作帮腔道:“还愣着干什么?把那姑娘给找过来,别管你用什么法子,你要是把人带来了就没你什么事了,要是不带过来,你就擎等着倒霉吧。”
  樊惜儿眼泪汪汪的抱着琵琶退了出去,苏高看着惨兮兮的陈嘉佑,试探的问道:“少爷,奴才看您喝多了,要不咱们回去?今个见不着人姑娘,就明个再来见吧。”
  陈嘉佑吧嗒一声撇了酒盏,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指着一堵墙念念有词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窝囊呢,活了这么大的人了,天天跟个猴精似的,好不容易看上了个姑娘,连见都见不着。要不是因为这天香楼是太子爷的地盘,我这就冲到厨房把你绑走怎么了?所以都怪太子爷……”
  陈嘉佑刚说到这,苏高一下子蹦起来捂住了陈嘉佑的嘴,嘴里求爷爷告奶奶的念叨开了:“我说小祖宗啊,您这话说出去都是要命的啊,您还是少说几句吧,奴才这就带你回去。”
  说完苏高拉拉扯扯的把陈嘉佑扛了出去,陈嘉佑脚下吃不上力,一个劲的乱晃当,苏高咬着牙把腰里的钱袋解下来递给门口的小厮道:“我们爷要结账,愣着干什么,快找人去。”
  小厮前脚走了,后脚胡令就脚下生风过来了,一看陈嘉佑那破落样,拉长了嗓子哎哟起来,连忙象征性的搭把手拖着陈嘉佑的胳膊道:“小侯爷这是喝上头啦,说明咱天香楼的酒货真价实啊,您慢着走,仔细脚下,下回您再来啊。”
  说话间陈嘉佑就被他们连拉带扛的囊到了门口的小车上,陈嘉佑睁着惺忪的双目看着胡令道:“下回,下回我要见着谢姑娘。”
  胡令连连嗳了几声,眼看着小车哒哒的往西走了,他撅着嘴砸了一声,没好气的道:“真是个没救的。”说完转身就进了酒楼。
  刚走几步迎面谢思瑶带着小风和小九就走过来了,胡令定了定连忙上前搭讪道:“谢厨司,您这是打哪去呀?看您今个心情好啊。”
  谢思瑶确实心情好,笑对着胡令道:“有些日子没回家了,今个下职早回去瞧瞧。”
  胡令满脸堆笑的把谢思瑶送到了门口,一边扶着门框一边指着门口的小车道:“这是您雇的车吧,挺好,天儿也不早了,我不耽搁您了,你快走吧。”
  谢思瑶点点头,也不再跟他客套,领着小风和小九就上了车,车夫一甩马鞭,小车就哒哒的往西走了。
  车子刚走出两道街,就拐进了一个幽深的胡同里,谢思瑶惊奇的咦了一声,连忙提醒车夫道:“您这路走的不对,我要往城郊走,您往胡同里拐什么?”
  车夫一边驾着马,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您长久不坐车了不知道,往西郊那块路可难走了,如今的车都是绕道走的。”
  谢思瑶虽然存着疑虑,却也没有深究,只好又老老实实坐回了位置上,可是车子越走她越心惊,只觉得要大事不好了,于是忙不迭的站起身来喝到:“快停车,我们不坐这车了!”
  车夫哪肯听,冷哼一声走的更急了,谢思瑶这才明白这车夫是存心要害她了,冷汗簌簌的直冒,她扫一眼极速倒退的地面,这个时候要是跳车不死也残了,更何况她还带着小风和小九呢!她看着两个惊恐万分的孩子,一颗心也慢慢的垂到了谷底。
  突然马车戛然而止,车里的人没防住,一下被甩到了车板上,谢思瑶扶着磕的麻木的额头,听得外头嘈杂一片,一个熟悉的声音隔着车板传来:“小爷我想的肠子都断了,真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谢思瑶还在想着声音的来处时,再抬头,眼见着车门已经嚯的被人打开,隔着车外的好多侍卫,谢思瑶看见陈嘉佑正踉踉跄跄的站在一处角门的门槛上,忙不迭的指挥着:“快把谢姑娘请进府里去!”
  谢思瑶大骇,片刻间已经被人缚住了手脚塞住了嘴巴,而小九和小风也已经被制住,三个人无声无息的被从角门抬了进去,只听得闩木咣当落下的声音,谢思瑶后颈一凉,眼前就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阴谋模式~

  ☆、郁华救人

  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少了,夜色一点点的低垂下来,天幕暗淡如同灰白的鱼目,让人心里慌慌的。偶尔一阵鸦鸣从头顶掠过,更让人心神不宁。
  郁华骑着马从西华门出来,心事重重的反复想着从宫里得到的消息,他父皇上了年纪,就越发的抵触身体的衰老,实际上才过半百的年纪而已,他却越来越神神在在的,想他皇父早年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到如今竟然也开始信那些神鬼之说,着实让人觉得心忧。他母妃是个不问世事的,提到他皇父也是一副不相干的模样,郁华知道这些年的深宫琐事,将她的心力耗尽了,也懒得再去争抢什么,就连说起皇帝求仙问药的事情,她竟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郁华想到自己多年来读史的心得,也悟出了些味道,可御座上的人毕竟是他皇父,即便昏聩了又如何呢?他无非是上前宽慰几句罢了。再回望一眼乌云笼罩的宫城,那低沉的浓云,压得人心头生闷。眼见着是风雨欲来之势了,他快马扬鞭,往天香楼飞驰而去,今日忙了一整天,他还没来得及去看谢思瑶。
  刚走到大道口,一个侍卫骑马飞奔而来,郁华认出他正是自己安排在天香楼暗中看护谢思瑶的侍卫,如今看到他慌张赶来,郁华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难不成是谢思瑶出了事?想到这他猛地扯住缰绳,胯下的马扬起前蹄,硬生生的站住了,那侍卫打马来到跟前,低头抱拳道:“小的办事不利,没能护住谢姑娘,情急之下只好来请三爷救人。”
  郁华的心仿佛在冰水里浸过了一般,一阵凉彻骨的寒意袭来,他睁着眼睛大声喝到:“你说什么?她现在人在哪?”
  侍卫指着城西方向道:“小的知道谢姑娘今日要回家,便暗中跟着,怕被谢姑娘觉察就没跟的那么紧,谁知道载着姑娘的马车驶进了菱花胡同,在临庆侯府的后门停了,小的着急忙慌的跟上去,可是谢姑娘已经被临庆侯府的大少爷绑进府里去了,小的不敢贸然行动,只好来找三爷。”侍卫倒豆子一般的交代完,郁华的心完完全全的揪了起来,再听到是陈嘉佑绑走了谢思瑶,他顿时气血上涌,那陈嘉佑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把他的脏手伸向谢思瑶!
  铺天盖地的恨意将他淹没了,他的眸子里充斥着阴鸷,扬鞭绝尘朝着临庆侯府而去,侍卫看着他一副怒火骤然的模样,又惊又骇,也紧紧跟上前去。
  马蹄声仿佛铁锤声,铮铮作响,震得人耳膜发涨,路上的行人纷纷惊恐躲闪。郁华俯身疾驰,周身充满了戾气,可是心中柔软的一处,又牵肠挂肚的让他几欲断肠,她会不会有事?倘若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一个人该怎么面对?而他也会自责的死掉!
  马蹄停在临庆侯府的大门,他从马上跃下,不管不顾的就上去踹门,两丈高的红漆门被踹的咣咣作响,突然大门嚯的打开了,门里探出来一个横眉冷目的人,他挺胸叉腰就要开骂,谁知道话刚到嘴边硬生生又给吓了出去,他膝头软的站不住,扶着门框哈着腰哼哼哈哈的道:“三皇子驾到,有失远迎,快请里边请里边请。”说完他连忙打开府门,又对着身后一个小厮使眼色,小厮会意登时一溜烟跑了。
  郁华面上结了一层冰,一掌就把管家撅出大老远,跨着步子进了院子。他身后已然跟来了十来个护卫,也全都气势凛凛的进了门。
  临庆侯正在花庭里逗小儿子,粉雕玉琢的小家伙,在他怀里咯咯的笑,一双小手在他脸上蹭来蹭去,临庆侯乐的不得了,对着身边一个妙龄少妇道:“湘琴,我家慈儿真是越来越懂事了,你看这小脸多耐人。”名唤湘琴的少妇正是临庆侯的续弦夫人,她眼含秋波,满眼爱怜的看着临庆侯怀里的孩子,伸手捏了捏孩子的脸蛋。这一处正温馨和谐的着呢,一个小厮咚咚咚就跑来了,在花厅门口弓着身子喊道:“侯爷,大事不好了,三皇子气冲冲的进院了。”
  临庆侯在兴头上,也没听清楚小厮禀告的什么,等听到了三皇子的名号,他打了一个激灵,心说这小霸王怎么突然到他府上来了,还气冲冲的?他可没做什么招惹这小霸王的事吧。心思周转间他忙把孩子递给夫人,起身道:“怎么回事,”话音刚毕,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大儿子来,那个不成气候的,老是给他惹事,该不会这次惹上了三皇子吧?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利了,于是他连忙问身边随从:“冒安,嘉佑那混小子去哪了。”
  冒安自然知道陈嘉佑干了些什么缺德事,不过他也没那个闲心往侯爷那禀报,不就是个民女么,他家大少爷那个性子,整出来这样的事也不稀奇,所以他也没往心里去,这会他也着急了,只怕是粘连上三皇子了,这才支支吾吾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临庆侯一听,气的眼睛都圆了,他一甩袖子对冒安道:“真是糊涂!他糊涂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也跟着捂着掖着?他做这种败坏门风的事,真是不怕给他老子丢脸,我当了大半辈子清官,名声全砸他手里了,去,把他给我揪出来,给三皇子赔罪!”
  临庆侯在气头上,所以都没来的及考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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