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步步错(要用身体吗) 蓝白色 >

第9章

步步错(要用身体吗) 蓝白色-第9章

小说: 步步错(要用身体吗) 蓝白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97年,也是恒盛改朝换代的一年。
  我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个档案袋。打开。
  上方,粗体字:股权让渡书。
  视线不受控地跳到文件下角标处。
  “让渡人:胡欣,姚亦琛,何万成。”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突然冒出的声音惊得我手一震,文件滑落,调到地上。
  我僵着脊背,俯下身去拣,一只手,快我一步,捡起文件。
  李牧晨把文件放回书架,转而把另一个档案袋交到我手里:“我刚去找这个,才一会儿你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你走了。”
  他见我神色不对,以为我因为他的大呼小叫而不满意,抓抓头,语带抱歉:“这个,我们收购泰美乐的协议。中国大陆猎头公司收购第一案。你看看,以你的脑袋,应该猜得出我们收购这个二流公司的原因。”
  我盯着手里的文件。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李牧晨送我回家。
  我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一路沉默。
  “那个,地方……是不是只有内部人员才有识别卡?”
  “是啊。整个恒盛,几万员工里,进得去的,不超过十个。”
  ********************* *************************
  周日,休息。
  我精心打扮。
  太阳裙,及膝,红色,抹胸,系带款式。头发弄卷,放下来。
  一切准备停当,我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练习微笑。
  我约了李牧晨,在艾美酒店。
  原本早就要约他吃饭。
  奈何这李牧晨行程满满;我提早一周预约,才被分配到今晚的两个小时。
  那时候,那份“股份让渡协议”,我没来得及细看。
  想要再进那个档案室,就不得不尽力巴结面前这个人。
  他那时候带我进去,监控室里应该是看得一清二楚,却没有启动保全系统,随我们进出。可我要想一个人进,绝不是容易的事。
  李牧晨天生衣架子身材,高,瘦,却不柔弱,穿着简单但精致。
  年轻却极富成就的牌子,配这个年轻却极富成就的男人。
  “上次,你叫我分析的,恒盛收购泰美乐那桩CASE;我没弄明白。想要请教一下。”
  “是公事?”他苦脸相对,“我李牧晨原来已经沦落到不及一份文件魅力大的地步。”
  我笑。尴尬,不知如何回他这句话。
  他这样,不单纯是说笑,里面有三分真。
  这么明显,我不至于听不出。
  可他要的东西——我注定要叫他失望的。
  他看我许久不说话,正了正色。眉头职业性地蹙起。
  “那里的东西,你知道了,是对你自己不利。上次让你进去,是我失策。”
  “你有麻烦?”
  我试探性地问。万般不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他不无无奈地点点头:“第二天我就被胡总叫去训了一顿。”
  胡骞予知道了?
  那他……
  “不过,没什么。胡总和我是大学同学,再不济还算有点交情。他不会为难你。”
  “胡骞予他还有没说其他的?”
  他知道我进了那里,可能也早知道我在里面看了些什么。可是,他一点动向都没有。这一局,他按兵不动,到底是为何?
  他古怪的看我一眼,眉心皱着:“胡骞予?”
  他古怪的看我一眼,眉心皱着:“胡骞予?”
  我顿觉口误。
  这样直呼胡骞予的名字,真不应该!
  我真要打自己一嘴巴。
  幸好这时侍应生适时地上前来。
  手里一瓶红酒:“李先生,您的红酒。”
  李牧晨被吸引了注意。
  看看侍应手里的红酒,再看看桌上已经只剩半瓶的红酒,这才抬头对侍应说:“你可能弄错了。这不是我们的。”
  我漫不经心地看向那瓶酒。
  可这一看,就真是很难收回视线了。
  83年的PETRUS
  今晚这顿是我请,我自认还没财大气粗到一出动就这种动辄上万的名贵洋酒。
  “是胡先生送的。”
  侍应生笑着说道。
  他暖人的微笑看得我毛骨悚然。
  姓胡的人何其多,可我不知道是否此胡即彼胡。
  顺着侍应生手所指,看向9号桌。
  一男一女。
  胡骞予那双眼睛,对上我的视线。
  距离远,看不清他的表情。
  李牧晨起身,伸手邀我,“我过去打个招呼。要不要一起?”
  我没来得及犹豫,便见那一男一女向我们走来。
  一对璧人。
  身高,长相,仪态,皆无比相称。只除那神色。
  女的微笑,柔和异常。
  男人冰脸一张,千年不变。
  “胡总。”
  “胡总。”
  我与李牧晨异口同声。
  胡骞予微微点头回应。
  我窥伺着他的脸色。
  天知道我干嘛要这么怕他。
  挂在胡骞予手臂上的美女有点等不及,垫脚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胡骞予视线在李牧晨和我之间逡巡了一轮,方慵懒着声音说道,“我先走一步。这酒记我账上,你们慢用。”
  送走这两个人,晚餐继续。
  没可能再进档案室。李牧晨,已经无用。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
  可偏偏我选的这间英式西餐厅,做的英式菜,出了名的讲究。餐前菜,主菜,餐后甜点,一样都不少,一整套吃下来,我食之无味。
  晚餐结束之后,“要不要去楼下的PUB喝一杯?”李牧晨邀请。
  “下次吧,我有点累。”
  此刻的我,只想着这部电梯快点下到地下停车场去。
  进入电梯间,无言。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56层。
  门开,两个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
  胡骞予,当然,还少不了刚才餐厅里打过照面的那位美女。
  “胡总,又见面了。”李牧晨比我反应快,一面打招呼一面往里退一步,空出空间。
  胡骞予脸微醺,有些醉。
  而他身后的那个女人,倒是一副清醒的样子,可不知是生气了还是怎么,脸色不佳。除此之外,她的脸蛋,身材,仪态……胡骞予身边的女人,的确无可挑剔。
  56层,艾美酒店套房。这两人,许是刚开完房出来。
  我笑,再笑,脸部僵硬。
  电梯一路下到停车场。我上了李牧晨的车。
  坐在车上,一点话也不想说。车子开得很平稳,我手臂枕着车窗棂假寐。
  眼前不期然闪过两个身影。
  女的微笑,柔和异常。男人冰脸一张,千年不变。
  我摇头,要把这两个人赶出脑子。
  不要想,我对自己说,不要想。
  就在我神游太虚之时,车子猛然一震。
  刺耳的刹车声蓦地窜进我的耳朵,尖锐异常。
  我睁眼,正见一辆银灰色跑车横拦在面前。
  车上下来一人,笔直朝我们的车走来,开我这边的门。
  “下车。”
  “胡……”
  “我叫你,下车!”
  我不下车,胡骞予索性探进半个身子来拉我。
  我的手被拽得生疼。
  我被连拖带拽地拎到了胡骞予车旁。
  他拉开副驾驶位这边的门。
  门开,我才发现原来车上还坐着一位。
  而这一位,正是胡骞予今晚香艳的约会对象。这个女人,坐在副驾驶位上,抬头。她的视线在胡骞予和我之间逡巡,焦急,不知所措。
  我不禁失笑,斜睨胡骞予。这个男人,手上拉着一个,车上坐着一个。他的女人,多的好不热闹。
  我狠狠甩手,想要挣脱胡骞予的牵制。
  胡骞予手用力,抓得我更紧。
  “Michelle;你下车。”说话同时,一双醉眼,看向这个名叫Michelle的女人。
  我最终还是被摁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引擎发出低沉的加速声。后视镜里,是那个被孤零零抛在路中央的女人。
  ************
  胡骞予径直开回了位于乌节路的别墅区。
  在这个家里,我度过了少年时代。
  印象最深的,便是这个大门,而那时候的我,则是困在门里的可怜虫。
  我被拽着穿过外层花园,进了屋。
  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没了花园中景观灯的晕染,玄关瞬时间陷入黑暗。
  与黑暗一道迎接我的,是胡骞予强势的逼近。
  他的唇,靠近我。势在必得。
  我侧过脸去,躲避,终是没能躲开,被他捏紧下巴,扳正了脸,被迫送上嘴唇。
  这个男人今天,吃错药了。
  我出声咒骂,被胡骞予占领唇舌。他的手,像拿了手术刀,割开我的衣服,不够,还要割开我的皮肤。
  我疼,可我不出声。他这个混蛋,我在心里骂。
  他突然停下所有动作。
  手,轻轻抬起,摩挲我的眼角,带下眼泪,一滴,停在他的指尖。
  他的眼睛,陷于一片黑暗中,只有瞳仁,暗色的,茫然无措的光。
  他的手,松开对我的牵制。
  我当他良心发现,却不料下一秒,他再度欺上来。
  他没轻没重,我被撞到门上,后脑勺一阵钝痛。
  吃痛的声音还没出喉咙,便被胡骞予吸附住唇。
  我紧闭双唇,阻碍他的进犯,他索性用牙齿,厮磨我两片唇瓣。啃咬。一遍一遍。
  这个人,所做的,如果是为了让我疼,要我恨,那么,他真是成功。
  我疼,我狠他。
  这个男人的身体,就是我的欲孽。
  “两次……你故意,要我生气,要我,看见你和别人……”
  他的牙齿,兽齿一样,顺着我的脖颈向下,一路厮磨。他说的话,喷在我凉薄的皮肤上。
  ……
  ……
  半夜醒来。
  我看着枕边睡得安稳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睛有些失焦。
  身体濡湿而疼痛。我的记忆,还停留在玄关的门后,黑色的角落。而这里,此时,此刻……
  我躺在床上,环顾四周。
  床,写字台,桌椅,一切都不陌生。
  这曾是我的房间,三楼的一间客房。从摆设到布局,都和我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在这个房间,住了这么多年。这里,对于我,陌生又不陌生,亲切也还疏离。
  可现在,这里充满的,却全都是胡骞予的味道。像是在宣告这是他的地盘一般。
  平常的胡骞予,周身一股霸道的气息,我现在才知,他连睡觉时也不例外。
  他一手横过来,霸占床上的位置。我醒来,发现自己正蜷在床的一角,快要坠下床去。可如果往里挪一公分,我便会枕上他的手。
  空阔的房间,只有胡骞予的呼吸,一声一声,平静而清浅。
  听着他的呼吸,我难以入眠。只好裹了被毯下床。
  下意识地开衣柜找衣服。可惜,触目的尽是衬衫、西装、领带。
  男士的。胡骞予的。
  胡骞予不是那种轻易就能让人弄明白的人,比如现在,胡骞予主卧不住,住客房。个中原因,我想不通。
  我拿了件衬衫,草草套上。
  地毯很厚实,落物无声。我脚踩在上面,不会发出一丝声响。我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间客房。
  之后,我随便找了间房,几乎是一粘到床就进入睡眠状态。
  ……
  在黑暗中,我感受到了光亮。刺眼的光亮,逼得我不得不撑开眼帘。
  此时,整个卧房,亮如白昼。我下意识抬臂挡住眼睛。
  可是我挡在眼前的手却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攥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