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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将门医妃-第337章

小说: 将门医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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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子归谨记岳父教诲!”
  许多年后,当子归当上皇帝之后,许多人不由得感叹魂归当年的慧眼,子归果然与崇睿一般,从一而终,一生只待净初一个人好。
  自然,这些后话,暂且不提。
  就这样,魂归将净初嫁给了子归,净初出门时,魂归一个人躲在净初房里哭得昏天暗地,谷亦荀去安慰他,他还嚎:“娘的,老子当年没将慕子衿搞到手,被崇睿笑了半辈子,结果我女儿又被他儿子搞走了,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若不是年纪大了,谷亦荀真想翻白眼,再给他两耳光:“贱人!你自己看见彩礼就两眼放光,怪谁?”
  “那老子不是将彩礼全部变成嫁妆送回去了么?”魂归抹了抹脸上的金豆子,心里那个痛啊!
  “你可以选择不送!”谷亦荀简直无力吐槽。
  魂归纠结:“老子要是不送,那以后子归要是欺负我家陈芝麻,她连回家从盘缠都没有,老子是赔了女儿折了银子啊!”
  谷亦荀不愿与这神经病说话,领着他们家老三离开了净初的闺房,时不时的,就能听到魂归干嚎的声音。
  从侯府出门,一路上碎叶城的百姓自发给她送亲,看着昔日那些熟悉的面孔,净初终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净初穿衣素来素净简单,今日穿着大红的喜服,逶迤的裙摆铺满了整个马车车厢,头上戴着纯金凤冠,凤冠上有一排排的吊坠,一直垂到净初的下巴上,子衿别出心裁,还在她的额头点了一朵娇媚的红色百合,她整个人美得浓烈而张扬。
  同样一身红色喜服的子归安慰:“从榕城到碎叶城也不过就是七八日的路程,你若想回来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回来。”
  “你,离我远点!”虽然答应了嫁给子归,可净初的心里的疙瘩可是一点都没消除。
  恨他!
  子归撩开衣袍,一脚踩在净初身旁,弯腰低头,勾住净初的下巴,恶狠狠道:“小爷现在对你耍流氓可是合情合理的。”
  “你敢我便告诉姑母!”现在有子衿做盾牌,净初才不怕子归。
  “母亲也管不得我们夫妻之间亲密,再说了,你好意思痛母亲说,姑母,相公他亲我,啊哈哈哈,一点都不好笑!”子归像抽筋一般,大笑三声后,忽然严肃的说一点不好笑。
  净初咬牙:“离我远点!”
  “小爷最喜欢凑近了看,媳妇,给小爷我乐一个!”子归不怕死的继续在净初面前调戏。
  净初怒极,伸手便要与子归打一架,可子归却握住她的手掌,将她的手掌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这样挺好看的,打架搞得披头散发,变丑了可别哭。”
  新娘子么,都是爱美的,净初自然也不例外,羞红着脸要将手从子归手里扯出来,可子归握的紧,不管她用多大力,始终无法将手取出来,子归笑笑不说话,将她的手放在胸口,与她坐在一处,看着她傻笑。
  他嘴巴不贱了,净初反而觉得不习惯,用脚踢他:“你坐到别的地方去!”
  “我不,你是我媳妇,我拼什么不能坐你身边,我不但要坐你身边,等回到皇宫,嘿嘿嘿……”子归搓着手,一脸猥琐的看着净初。
  不能打是么?
  妆容会坏是么?
  啪!
  那踢小腿终归是没问题的吧,净初伸出脚,像踹杀父仇人一样的狠狠一脚踹过去,子归当场便叫得变了调。
  啊……哦!
  听到叫声,走在最前面的聘婷淡笑,倒是墨儿听不下去了,走到马车旁,拍了拍车厢:“哎哎哎,注点意!”
  子归疼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能抱着腿“嘶嘶”“呼呼”,一边疼一边揉一边自己给自己吹!
  净初瞬间便觉得清净了不少。
  八日后,北狄皇宫。
  经过繁琐的繁文缛节之后,净初总算被送进了洞房。
  “郡主啊不,太子妃,今夜可是您与太子殿下的洞房花烛夜,您可得收敛些您的脾气,临行前夫人曾交代玲儿,让玲儿告诉太子妃,千万不可任性妄为,这里是皇宫,不是定北侯府。”
  净初已经累得两眼无神,定定的看着玲儿,不说话。
  不多时,子归便在墨儿小刚弟弟还有赵云轩的撺掇下,扭扭捏捏的来到新房门口,嘴巴贱是一回事,可真到了实战,却是另外一回事。
  子归坦言:“你们这群禽兽,给我看的那些小黄本到底有没有用?”
  谁知道!
  可赵云轩与小刚却点头慎重道:“大哥,以你的聪明才智,不过就是爬一回巫山,淋一场雨,小事一桩,我们相信你!”
  好!
  子归颇感自豪的拍了拍胸膛:“你们就等着哥哥凯旋而归吧!”
  说罢,壮士断腕一般的推门进入,而后将那一干望穿秋水的小混蛋隔绝在外。
  玲儿见子归进门,嘴巴特甜的恭维:“奴婢祝太子与太子妃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琴瑟和鸣,共效于飞。”
  “多谢玲儿!”子归将红包递给玲儿,玲儿领了红白,便连忙出了门去,而后顺便将墨儿等人轰走。
  夜,静谧得让人彷徨!
  净初紧紧的握住衣摆,在盖头下显得不知所措,子归拿着同心杆,将净初的盖头揭开,即便来的路上已经看了好几日,可现在在灯火下看,子归还是觉得净初美得超凡脱俗。
  “初儿……”子归虽然想心里练习了千百遍,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却真不知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净初不看他,头低得不能再低。
  “初儿?”子归的手作鸡爪状,想要袭胸,又觉得有些唐突,收回来,放在唇边咬了咬,再伸出去,想掐人家美人的小蛮腰,又怕被扇巴掌。
  子归自个儿在那里纠结了半天,却发现净初头部有节奏的一点一点的,他瞬间就像被侮辱了一般,点着净初的额头道:“臭丫头,你要是敢新婚夜给我睡着,看我……”
  想要说出口的狠话,终究在看见净初纯真的睡颜时,自动消音。
  哼!
  “看你今日累坏了,小爷我就先饶了你,明晚上,明晚上嘿嘿嘿嘿嘿!”子归在心里自己脑补了一出大灰狼扑倒小绵羊的画面。
  而后,认命一般的替净初除去鞋袜,将她放在榻上,盖好被子,然后自己小心翼翼的躺下,一点没敢打扰净初。
  翌日大清早,玲儿便在杏儿姑姑的带领下,守在门口等着验货……
  可等了好久也没见动静,两人便敲门,可门里没有人应声,杏儿姑姑着急了,便推门走了进去。
  可进到内殿,却发现两人压根就没在榻上,凌乱不堪的被子下,干净得像刚洗过的一般,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两人好奇的四下张望,却见靠近后院的窗户大开,这二位竟然在院子里打架……
  两人打架的内容可谓相当纯洁,没有武林高手过招的既视感,也没有一般夫妻打架的场面感,简直就是两个小娃娃级别的较量。
  净初用手掌抠着子归的鼻孔,子归抓着净初的头发,两人扭曲又和谐的定格在原地,两人都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明明都已经累得受不住,可谁也不放手。
  作为婆家人,又是伯母,杏儿不得不走过去拧着子归的耳朵,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孩子,人家太子妃刚嫁过来,你这般与她打架,若是被陛下知道,不知又要怎么罚你了。”
  “十伯母,疼疼疼!”子归被杏儿拧着耳朵,便不敢说话了,乖乖的放下净初的头发,净初见有人来了,也赶紧放开子归的鼻孔,作娇羞状。
  杏儿将子归拉到一边:“怎么回事,榻上怎么不见落红?”
  子归脸爆红,愤恨的咬牙:“还落红,我体恤她累坏了,放过她没对她下手,她今日大早上醒来,便说我非礼她,对着我就是一顿打!”
  真可怜!
  哎!
  杏儿摇头:“这不都要怪你,平日说话做事没个正经!”
  说罢,便走到净初面前:“太子妃,陛下与皇后娘娘还等着您去敬茶呢!”
  “伯母唤我净初便好!”净初屈膝给杏儿行礼,一副端庄良家妇女样。
  杏儿当即便想:“这孩子性格挺好的,子归就是孩子气重,欠收拾!”
  一行人收拾妥帖之后,便去了未央宫。
  崇睿见子归与净初一脸的愤恨,丝毫未见半分新婚的样子,心下了然,便用眼神掠杀子归,子归在崇睿面前,属于老鼠,他本能的挪着小碎步,躲在净初身后,企图躲过崇睿目光的掠杀。
  崇睿秒变脸,温和的笑着对净初说:“离开父母,可有不方便的地方?”
  “回父皇,净初习惯的!”净初在崇睿面前,那绝对是小绵羊。
  “那就好,若是有什么需要,可找你姑母,或者杏儿姑姑,这宫里大小事,她都十分清楚!”
  说罢,再次对净初温柔一笑。
  净初那个感动啊,心想:“我爹爹也不知为何这般恨父皇,父皇挺好的呀!”
  当夜。
  子归恬着脸挨着净初坐在榻上,净初手里拿着书看的正好,见子归靠近,便挪开了些。
  子归再挤过去,净初便再挪开,最后净初被挤到角落,实在没有地方可去,便抬起脸来,冷声道:“滚远点!”
  “老子就不信了,我是你夫君,昨夜我体恤你紧张,放过了你,今夜小爷若是再放过你,如何保住这皇宫小恶霸的名头?”
  言落,子归便精准的掐着净初的小蛮腰,将她往怀里带。
  净初羞得满脸通红,左右躲避:“混蛋,你若是敢对我做那种事,我就阉了你!”
  “来啊,小爷送你阉!”子归撩开袍子,便露出白色的亵裤,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就在净初眼前晃啊晃的,别提多扎眼。
  净初羞得用手捂住眼睛,带着哭声怒骂:“子归,你这混蛋,流氓,臭流氓!”
  么!
  子归捧着净初的脸先亲了一大口,而后便对着净初喋喋不休的红唇使劲吻下去,净初只觉得轰的一声,眼前全是绚丽的烟花,将她紧紧的包围。
  子归唇间的温热,像冬日里暖暖的浓汤,充斥在净初的唇齿之间,暖得她浑身酥麻,翩然不知归处。
  净初的软化,让子归胆子变得大了起来,他的手顺着净初的锁骨,一路往下,在她胸前停留了一秒钟,又滑到腰上,最后又慢慢的,试探的游回净初的胸前。
  像是下定决定要流氓到底一般,子归忽然生出宽大的手掌,将净初整个握在手里。
  啪!
  被吻得快要窒息的净初忽然醒悟一般,狠狠甩了子归一耳光,而后防备的将衣襟拉好:“当年父皇三年才得以与母后同房,你猴急什么?”
  这事有谁不急的?
  子归咬牙:“我父皇那是亲不到,憋成内伤了都,你不会也想让我憋成内伤吧!”
  “对!”在子归期待的眼神中,净初斩钉截铁的甩了一个字,而后伸脚要将子归踢飞出去。
  子归见她动脚,敏捷的出手抓住净初的脚踝,伸手便去扯净初的腰带,净初急眼了:“你若是在放肆,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客气一个给小爷我看看!”子归将净初的腰带解开,接着便伸手去解净初的衣带。
  净初真怒了,随手撒了一把药粉,子归双眼成斗鸡眼状,在榻前转了几圈之后,便软软的倒在榻上。
  净初伸手拍了拍手上的药粉,一脚将子归踢到里面躺好,而后傲娇道:“好歹我也是谷亦荀的女儿,不对你用毒是客气,可是你这种混蛋,根本就不用跟你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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