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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将门医妃-第30章

小说: 将门医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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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子衿浓密的睫毛动了动。
  崇睿精神一震,轻轻的摇晃子衿的肩膀:“慕子衿,醒来!”
  听到崇睿清冷的声音,子衿缓缓睁开眼,昏睡了一夜,她的嗓子干得难受,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暗哑,“王爷,可有露陷?”
  崇睿的瞳孔骤然缩紧,一股无名怒火席卷而来。
  “慕子衿,你当真是不要命了么?”
  呃!
  子衿虚弱的看向崇睿,不明所以。
  “是你主动撞上榕榕的吧?”崇睿凉声质问子衿。
  子衿咬了咬下唇,默默点头,承认了一切。
  “因为子衿不知那些影卫的身份是否能暴露,可当时情况危急,也找不到理由支走她,所以……”
  “你……”她明明是为自己好,崇睿能说什么?
  “我不知你有何目的,但是本王今日便与你承诺,只要你助我成功,本王可答应你一件不伤国体的事。”
  子衿愣住,他看出来了么?
  子衿开口,可未曾说话,就被崇睿冷冷打断,“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王爷请说。”
  “不许以命相博……我不想欠你人情。”听到前半句,子衿心里不是不窃喜的,她以为崇睿是有一点在乎她的,可还来不及高兴,便被无情的打回现实。
  子衿的神色黯了黯,柔声说,“王爷为母亲所做一切,足够子衿感恩戴德。”
  “慕子衿。”崇睿咬牙,眼神森森。
  子衿美眸微沉,温柔而又坚定的看向崇睿,凉声说道:“王爷不想欠我,我也不想欠王爷。”
  听到子衿的话,崇睿气得一拳打在床柱上,狠狠的说,“随便你!”
  言落,大步离去。
  翌日,崇睿上朝,太医院院判阮成恩便呈上一封书信,说他之前听信了妄言,误会了太子,原来他的徒儿阮韵烟只是去采药的时候,摔伤了腿,后来被一个猎户救命。与那人相处有了感情,便私定终身,决定不回来了。
  如此一说,太子奸污医女致死一事,便不成立。
  听到阮成恩的话,崇智激动得双眼泛红,不顾在朝堂之上,公然指着阮成恩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老匹夫,你贪慕权势,韵烟明明还是被太子奸杀的,你居然包庇太子,你这个老匹夫,我杀了你。”
  崇智冲上去掐着阮成恩的脖子,恨不能掐死他。
  崇睿上前制止了崇智,这才免于一场祸事。
  阮成恩是个文官,医术虽然了得,但是手无缚鸡之力,被崇智那般掐着脖子,跌坐在地上咳了许久,才缓过劲来。
  太子得意的看着崇智,一双浑浊的眸子里,全是得意之色。
  “崇智,你胡闹。这封信件上明明白白的写着那医女的境况,福公公,你且去太医院拿些医女以前开的方子,让崇智自己找人比对结果。”
  一番比对之后,果然那信件上的字迹,与太医院的药方上的字迹,确实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虽有信件,可崇智哪里会信?
  他素来任性,也不管能不能闹,非闹着要弄死太子,他笃定阮韵烟已然遇害,他明明见着她的尸体了,他明明……
  太子见他态度坚决,唯恐崇智真的拿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证据,当下将自己对平阳王府的调查结果呈现给皇帝。
  结合崇睿的调查,两处掺杂在一起,崇智有心包庇平阳王府永康侯的嫡子李煜,纵容他圈地伤民一事,算是有了结果。
  皇帝宠爱李妃,对李家所为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此事在朝堂上被揭穿,他若再包庇下去,只怕难堵悠悠之口。
  当下,皇帝下旨。崇智罚俸一年,平阳王府虽世袭功勋,可永康侯教子无方,连降三级,削侯爵,罚俸三年,李煜草菅人命,刑牢狱五年。
  崇智自身难保,自是没有机会再去纠缠阮韵烟一事。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崇睿不信医女一事空穴来风,可那凭空出来能迷惑阮成恩的信件,却是何意?
  崇睿本能的怀疑子衿,她同样是医术了得,听闻医女一案,反应激烈,在皇后求助后,又能让太子全身而退……
  不,不,不!
  她若是医女,为何她肯放过太子?
  这等大仇,她如何舍得放弃?
  可她又是如何得知医女的事情,还知晓得如此详尽?
  带着疑惑,崇睿回到王府之后,便直接去了清风阁。
  崇睿去时,子衿正靠在躺椅上小憩。见崇睿到来,茴香正要行礼,却被崇睿阻拦。
  “你先下去!”许是怕惊扰子衿,崇睿的声音很小,茴香虽不甘愿,可还是只能退下。
  可崇睿刚一靠近,子衿便惊醒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崇睿,子衿吓得瞳孔骤然缩紧,双手本能的护住衣襟。
  崇睿的手,放在子衿下颌处,尴尬的收也不是,继续也不能。
  子衿欲起身给他行礼,见他手放在自己下颌,心里已然清楚,宫里的事情,一定还是解决了,而崇睿,是来问罪的。
  子衿轻柔的拉起崇睿的手,将他的手放到茶盏里,待崇睿手指充分浸水之后,她才把他的手放到自己下颌处,凉声说,“王爷大可以检查仔细些,看我是不是戴了面具。”
  被子衿揭穿,崇睿有些恼,眸色凉凉的看向子衿,“既然你知道我怀疑你,那你就该告诉我,你是如何说服拿到那医女的信件,让阮成恩相信太子的?”
  “信件是子衿模仿的,王爷信么?”若说模仿,崇睿倒是信的,毕竟那奴儿死后,所有传给李妃的信,都是子衿模仿了奴儿笔迹伪造的。
  “你如何得知医女笔迹?”可崇睿还是不信子衿。
  子衿微笑,“王爷可以问问影卫,那晚跟王爷商议好后,子衿便请了影卫去阮家偷了阮韵烟的随笔,但我并不知是哪位帮的忙。”
  听到子衿的话,崇睿便问,“可有此事?”
  很快,暗处便有人回应,“是,王爷,信件是赤影前去盗取的。”
  结果出来了,子衿是无辜的。
  “这下,王爷该相信了吧?”子衿淡淡的说。言语中有显而易见的苦涩滋味。
  这时,刚哲风风火火赶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金丝楠木方盒,见两人脸色皆不好看,刚哲干脆将那盒子让桌子上一丢,“咯,皇后的大礼。”
  子衿与崇睿互看一眼,都没想到皇后居然那么快就兑现承诺。
  “去把唐宝跟卢嬷嬷叫来!”崇睿心情也有些激动,看向那盒子的眼神有些古怪。
  不多时,唐宝与卢嬷嬷也赶来,崇睿将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令牌拿出来,交给他二人辨认,“这金书铁券可是真的?”
  两人看过之后,神情皆激动万分的看向崇睿,不约而同的说,“王爷是如何得到这天下至宝的?”
  对他们而言,保住崇睿一条命,便是这天下最好最好的东西。
  崇睿不便说,只将那金书铁券仔细收好,便吩咐他们散了。
  待所有人都走光以后,崇睿才开口,“本王又欠你一次。”
  崇睿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更不愿欠子衿恩情。因为他知道,子衿做的一切,他还不了。
  “王爷,我说过,你不欠我,你将我与母亲照顾得如此好,就当我是你的谋士,我们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好一个各取所需。
  虽然这是事实,可从慕子衿嘴里说出来,崇睿却是如此的不爱听。
  “你倒是跟我分得清清楚楚,怎么,还想着回到赵由之怀抱?”那种想要拥有,却觉得没资格的嫉妒,将崇睿的理智烧成灰烬,说话也尖酸起来。
  子衿哑然。
  从来都是他要与子衿撇清关系,怎么到了子衿撇清,他却发起火来?
  “怎么,你当真还想着赵由之?”
  赵由之,这是子衿内心的禁区,是子衿的底线,是子衿不能触碰的地方。
  “王爷这话说得未免好笑了些,我与赵由之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任何僭越的地方。王爷何必揪着我们不放,从头到尾,都是王爷要与子衿撇清关系,怎么到了最后,都成我的不对?”
  子衿字字珠玑的怒视崇睿,心竟越来越凉。
  “你……”崇睿第一次被子衿说到无言以对。
  他气子衿,更气自己。
  在子衿桀骜的眼神注视下,他气得拂袖而去。
  自从那次争吵之后,两人数月没见。
  明明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可是子衿却从未见过崇睿,她闲来无事,便每日去母亲那里坐坐,偶尔在街上偶遇赵由之,也不过点头错身而过。
  倒是不知被崇睿送到何处去的撕狼,忽然回来了。
  它一回府,便腻在子衿身边,未曾离开半步。
  七夕那日,茴香囔着要去逛庙会,子衿本不愿跟着,可禁不住茴香撒娇,便兴致缺缺的领着撕狼,跟着茴香一起去了庙会。
  几人刚离开,崇睿跟刚哲便骑着骏马回府。
  见子衿清减了许多,崇睿的眸色紧了紧,冷冷的说,“她这是要去哪处?”
  平日里,子衿去了哪里,他本不会过分在意,可今日是七夕,想到这日子,崇睿便不淡定了。
  门房恭恭敬敬的替崇睿牵马,躬身回答道:“今日七夕,想来是去逛庙会吧!”
  崇睿闻言,未曾表态,踱步跨过门槛,往府内走去。
  可刚走了没几步,他又快速的折了回来,朝着子衿的方向追了出去。
  京都的夜市很是繁华,各种小吃杂耍胭脂水粉小玩意,琳琅满目,看得人目不暇接。
  撕狼一路威风凌凌,路人见它体型硕大,皆不敢靠近子衿,纷纷避让。
  一路上,茴香最是开心,子衿便笑看她笑闹,曾几何时,她也如茴香这般无忧。可不过一年光景,她的心境已然如此苍凉。
  相隔甚远,崇睿便在人群中寻见子衿身影,不知为何,在这样的热闹的环境中,崇睿竟能感觉子衿的孤寂。
  与周遭那些盛装打扮的女子不同,子衿站在其中,若空谷幽兰般淡雅。
  不记得何时起,子衿头上的白玉簪子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只简单的木簪,不知为何,见子衿取下那白玉簪,崇睿竟觉得畅快。
  只是她堂堂王妃,却用支木簪,实在有碍观止。
  子衿与茴香专走人多热闹处,不一会儿便钻到人群中,没了影儿。
  崇睿再见她时,却是在灯会里,茴香拉着她的手撒娇,央求她去猜谜。
  “小姐,以往你最厉害的便是猜灯谜,今日何故不想猜呢?”茴香拉着子衿的手,小嘴儿撅得高高的,神情很是郁闷。
  子衿失笑的看着她。“我是真没心情。”
  “您跟王爷这都几个月不见面了,您怎么还心情不好?”茴香小脚一跺,小腰儿一拧,生气了。
  哎!
  子衿无声叹息,她的忧伤,茴香又怎会懂?
  只是这些话,与她多说无益,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想要什么?”子衿无奈妥协。
  听子衿这么一说,茴香笑咪咪的直指全场,“我都想要!”
  那出灯谜的公子听到茴香口出狂言,颇有些自负的拱手,“这位姑娘,我家的灯谜分三个阶段的难度,姑娘若能三个全对,我送姑娘一本绝世孤本《机关术》”
  听到绝世孤本,子衿的眼神明显亮了一下,但她素来温柔无争,对那位公子笑了笑,转头对茴香说,“你想好了,要看哪盏灯?”
  茴香咬着胖胖的手指,指了指最中间位置那盏黄色小灯,“这盏,我要这盏!”
  那位公子说。“这盏灯的礼品是在下做的一只小机关兔,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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