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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定居唐朝-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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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全县各医馆,把袭击薛朗之人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喏!”

  薛朗在慢慢养伤恢复,而公主府这边,却飞速的运转起来。

  黑衣少女带队,披甲执戟的士兵一个医馆一个医馆的搜查;苇泽县衙发出政令,但凡购买活血化瘀药材的,须到衙门口登记。不止如此,宵禁也严厉了许多,各村庄都有公差频繁出入,不准胡乱收留生人。

  如此严查两天,在第三天下午,朝食过后,平阳公主尚在演兵场练兵,被她叫做阿蔻的少女穿着一身常服男装来求见:“禀主子,人找到了!”

  “如何?”

  “口供在此,请主子过目。”

  阿蔻把口供双手呈上。平阳公主接过扫了一眼,眉目间讥诮之色尽显:“果然是他,真是越发不知长进,也越发骄狂了!来呀,笔墨伺候!”

  “喏!”

  左右侍女立即开始铺纸磨墨,平阳公主执笔,几乎想也不用想,一蹴而就。阿蔻好奇的瞟了一眼:“主子这是要上疏?”

  平阳公主似笑非笑:“幼阳曾教我说,女儿家在阿耶面前是有特权的。如今,少不得动动这个特权。”

  如果薛朗在,一定会刷一句——

  论告状的艺术!

  +++++++++++++++++++++++++++++

  “疼疼疼疼疼!刘医令手下留情啊!”

  “薛主薄,不能留情啊,老夫要是手下留情了,淤血揉不散,你的伤好的可就慢了!”

  “慢就慢吧,我不催了好不好?”

  “咦,薛主薄刚才不是说事务繁忙,伤好的太慢,才让老夫给薛主薄想想法子吗?”

  “不用了,不用了!疼死人了!救命啊!要出人命了!”

  不用怀疑,这声惨叫是薛朗发出的!因为刘医令正给他按摩伤处!

  在医馆住了两天,淤青的地方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有些变乌黑的迹象。刘医令说这是正常的,淤血凝住不出了,自然颜色就变深了。

  薛朗蛋疼的说了一句“好的太慢,手头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恐怕没时间慢慢恢复了”,于是,刘医令便提议由他出手,帮薛朗揉散淤血。

  薛朗也是年轻见识少,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于是,就有了以上被按得惨叫连连的经历。他的好兄弟江临和甘草,则充当了按住他不让动的帮手。这境遇,怎一个凄惨能形容!

  “噗嗤”——

  一声脆笑,薛朗抬头就迎上柳女官笑弯的眼睛。薛朗条件反射的赶紧看身上,还好,现在揉的是胳膊上的淤青,身上的早揉过了,不然,衣不蔽体的样子要是被柳女官看见,那就真是唐突佳人了。

  柳女官这刁钻的女人,不同情就算了,还笑吟吟的道:“听薛主薄的声音,如此中气十足,想来伤势已然无碍,奴家这来探病的也就放心了。”

  薛朗连忙道:“柳女官留步!所谓扶危济困,仁义之道也。遇见我这般凄惨的境况,搭把手方才不负同僚情谊,求搭救!”

  这话说的,刘医令和甘草真是一头黑线,江临脾气好些,还笑着宽慰他:“兄长且忍上一忍,小弟有经验,揉散淤血的时候虽然疼,但之后于伤势恢复却有奇效!”

  薛朗苦笑:“这就是忍不了了,如果能忍,还需要叫的比杀猪还恐怖吗?”

  柳女官又是一阵脆笑,毫无同情心的笑道:“薛主薄真乃自知之明也,刚才的叫声,杀猪确实比不上!”

  卧槽!这女人真是来探病的?这是来看仇人死没死的吧!不死是不是打算把人气死的?

  薛朗不想跟她说话了!

  柳女官又是一阵长笑,笑完留下个篮子就走人了。留下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薛朗疑惑的问:“柳女官这真是来探病的?”

  江临拉开盖着篮子的麻布,举起篮子道:“兄长,那位娘子应该是来探病的吧,你看,还给你拎来一篮子红枣哩。”

  薛朗看江临一眼,语重心长的道:“贤弟啊,心眼儿太实可没好处,哥哥我情商就已经很低了,结果你比我还低,以后我们哥俩儿可怎么混啊!”

  情商低这话,在江临与薛朗结拜后,薛朗就评说过他。

  可不就是情商低么!

  如果情商不低,以江临的才识,也不至于混得如此凄惨,闯祸后也不至于让自己为难要卖身为奴的境地。明明有独立奉养寡母的经历,却还不经事,可不就是情商低的结果!

  跟江临一比,薛朗都觉得自己能达到人事练达的程度了!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对于薛朗的评述,刘医令倒是有不同的看法:“二郎别听你兄长浑说,为人太过圆滑也没太多好处,做人方正方是为人之道。照老夫看来,你们兄弟俩整好,既不会太过圆滑,让人多生防范之心,又不会太过木讷失了变通。如此甚好,甚好!”

  自从薛朗与江临结拜后,对外薛朗就是薛大郎,江临就是江二郎了。而刘医令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自从第二天车夫郑中从昏迷中醒来后,薛朗就让长俭把秀娘叫来,面授了许多补气血的食补方子,每天让秀娘煲上许多于外伤有益的滋补汤水。眼看着郑中养个伤还把人给养胖了许多,除了头两天还有些失血后的苍白外,慢慢的被薛朗养了个白胖红润,如果不是腿上的伤口尚未好完全,哪里还有个伤患的样子!

  这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郑中,对待以前照顾过他的甘草,薛朗也从未忘却。平日里虽然因事务繁忙,过来的少,可但凡有好吃的,从未忘记让人送来,长俭、万福两个,只要听风院有什么好吃,就会拎着食盒给甘草送来。

  这般恩怨分明,重情重义的汉子,可不就是让人心生好感么?

  刘医令道:“江二郎可要多学学你之兄长,世间有才之士多也,才德兼备之士却少也。要在这世间立足,还是要如薛大郎一般。”

  江临郑重道:“多谢刘医令指点,江临也敬佩兄长学识、为人,自然会向兄长学习为人之道。”

  薛朗囧,所以,这是要两兄弟一起没情商的节奏吗?

  他自家知道自家事儿,不过是想过得好些,活得自在些。一个人想活得自在,不是说肆无忌惮,而是要遵守规则,规则之内的自由方是真的自由。

  薛朗经历过苦难,既见识过人心鬼蜮,人情冷暖,又体会过人间真情,人心善美。于善者报以仁善,于恶者还以恶意,不过如此尔。

第二卷_第104章 家的样子

  在被刘医令按得惨叫如杀猪般两次后,薛朗终于获准回听风院养伤。

  估计刘医令是想问的东西问完了,又嫌弃探视薛朗的人太多,吵了他的清静,所以才把人赶回来的。

  薛朗在医寮住了五天,每天都有人去探视,马元良更是天天报到,每次去手上都拎着猎物,不拘是野鸡还是野兔,皆是他专门去山上猎来给养伤的薛朗补身的。

  话说,马元良第一次来的时候,对着薛朗介绍说是结拜兄弟的江临喊了一声江叔后,江临脸上的表情跟被雷劈了一般,每次被马元良恭敬的喊江叔,这小子走路都顺拐,看把人吓的!

  论长得太着急的害处!

  听风院里,薛朗已让人把后院的厢房收出来给江临住,还让腊梅和荷香按照江临的身量,从头到脚给他做了几身衣裳,公主殿下那里也有针线房做好的送来,真是十分周到。

  薛朗回听风院的第一天,把仆人们都召集到一起,道:“这是我结拜的兄弟江临,以后你们要以待我一般对待他,如有怠慢的地方,别怪我没有言在先。明白否?”

  “喏!”

  众奴仆齐声应喏,向江临行礼:“奴婢等拜见二郎。”

  江临倒是没有手忙脚乱的样子,显然也是经历过这等场面的,落落大方、从容不迫的道:“免礼,以后二郎就劳烦诸位照顾了。”

  自此后,在听风院中,薛朗就成了大郎,江临就成了二郎。要升级成大爷、二爷……还早呢,两个单身男人就不要指望被称爷了!

  江临除了随身携带的木棍,几乎身无长物,一切都是薛朗让人重新给置办的,亲自把江临领到他的房间,道:“以后你就跟着哥,这间屋子你住,隔壁的空屋子,我让人收拾一下,给你做书房,我就住在正屋那边,隔得也近,咱兄弟俩说话也方便。对了,你晚上要人值夜吗?我没有这个习惯,如果你有,我让人来给你值夜。”

  江临连忙摇头:“兄长,小弟也无有那等习惯,睡觉还是自己一人自在些。”

  薛朗点点头,转头看看就算装了柜子还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房间,道:“以前只有我一人,我也懒得置办,现在有了贤弟,这个家总算有了点儿样子,明日我找木匠来,打上几件家具,让家里多些热闹。”

  江临连忙道:“兄长,对于小弟来说,现在已是极好,不用再添置什么。”

  薛朗摇头道:“要的!我们两个都是单身,家中也没有个女人持家,更要把家里打理得整齐些,如此才是家庭兴盛之道。”

  江临懵懂的摸摸头,道:“小弟的先母体弱,无有精力教导我这些,故而,小弟也不知一个家该如何,想来兄长年长,见识总比小弟多些,都听兄长的!”

  薛朗点点头,认真道:“放心,以后不仅我不再是孤苦一人,你也不再是孤苦一人。我说过会待你以诚,亲如兄弟,我就会尽心为你打算。说起来,对将来你有什么打算没?从文还是从武?”

  江临身为男子,自然知道于男子来说,前途事业皆是十分重要之事,薛朗现在问他这些话,显然是真心待他。

  江临感动的道:“多谢兄长为我操心,小弟于未来仍有些懵懂。小弟除了一身武艺,于文墨上只是粗通,于诗词文章一道,无甚心得,倒是对兄长这些时日展现的奇思妙想颇为佩服,世上诸般奇妙,真真是有趣非常。”

  这是对科学感兴趣啊!这个要怎么安排?现在也没科学家这门职业啊!这时候对科学探索最多的,都是道士!难道让江临出家做道士去?

  打住!江家可就江临一根儿独苗了,真要让他做道士去,小心江爸江妈晚上入梦追杀他!

  薛朗有些头疼,一时间也想不出该安排江临上什么班。只得道:“我先想想,看有什么合适你做的事情没,你先在家学习好了。”

  “嗯。”

  安排好江临,腊梅来报:“禀大郎,如圭内侍官来了!”

  “快请。我这就来!”

  薛朗连忙出去迎客:“内侍官何时回来的?也该遣人告知薛朗,让薛朗给内侍官洗尘才是。”

  如圭拱手笑道:“多谢薛主薄,薛主薄的心意如圭心领。薛主薄有伤在身,还是养好身子为要。洗尘这等微末之事,就不要挂记了。”

  薛朗想起自己还色彩斑斓的脸,从善如流的笑道:“也对,现在这张脸,出去可是丢人丢大了,就不要带累内侍官了。”

  如圭笑着摇摇头,道:“许久未见,薛主薄还是这么风趣。知晓薛主薄今日从医寮回家,公主殿下特意去猎了头鹿,命人挖了一筐鲜笋来送予薛主簿,祝贺薛主薄早日康复,来呀,把东西抬上来。”

  这是一头刚宰杀好的成年鹿,新鲜切割好的鹿肉,仿佛还冒着热气。还有一筐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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