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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定居唐朝-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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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_第543章 众生之态



  “观音婢,阿姐……可是对我失望至极?连提都不曾提一句,我相信以阿姐之能,当日之事,阿姐定然已经了然于心!阿姐可是在怪我?”

  平阳公主在信中,什么也没说!

  整封信只问了圣人的身体,让圣人好生将养,她安排一下,不日便回长安,带水奴回来看圣人,还有薛朗。余者,再无一字多余!

  秦王脸色苍白,神情到没有后悔或是软弱,只是,被最亲的阿姐这般对待,秦王心中难掩失落。

  秦王妃看了一眼,眸中难掩心疼与不舍,接过信纸看了一眼,眼睛一亮,道:“这信看着不像阿姐笔迹?”

  秦王道:“是幼阳的笔迹,他自从被流放后,一直潜心练字作画,画作已然自成一家,就是这字还不成。”

  竟是薛朗的笔迹?

  秦王妃心中一动,想起前些时日进宫时,听万夫人说的平阳阿姐又有了身子的事情,莫不是……秦王妃立即道:“二郎,先前我进宫时,听万夫人说,阿姐又有了身子,以阿姐之性子,若能亲自书写,断不会假他人之手,即便那人是她的驸马,所以,会不会……”

  秦王一听,脸现懊恼之色,重重捶了一下案几:“都怪我!若是阿姐因此受惊伤了身子,我来日如何有颜面面见阿姐!”

  秦王妃眉头一耸,一把拉住他的手,道:“这只是我的推测,你我夫妻之间,我不愿瞒你。以阿姐目前之状况,若然上京,定是走水路,乘大船方才稳当,以大船航行之速度,想来不日即将到达,我使人在码头观望着,若到了便由我去迎接吧。”

  “观音婢!”

  秦王感动的看着她,眼神中全是感激。秦王妃淡淡一笑,道:“说来,我一直觉得阿姐是支持你的。先前你与建成相争之时,阿姐看似两不相帮,然建成占据嫡长,若阿姐真秉公不偏私,当支持建成才是,可阿姐并未偏向建成。”

  秦王点点头,道:“我知道的,就是观音婢你不说,我也知的,父亲待我与待建成,一贯不同,偏宠偏信于大兄,若不是阿姐与幼阳从中弥合,只怕我在父亲处的处境更为不堪。可正因为阿姐对我的情谊,我今竟然让阿姐如此操心,是我的不是也!”

  秦王妃抱住他,把他抱于怀中,柔声道:“我知道!可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但既然做了,我们夫妻便不会软弱后悔,阿姐处,我定会与你一起求得她的谅解,一日不行便两日,两日不行便三日,三日不行,即便年复一年,我也会与你一起。”

  有妻如此,夫复何言!

  秦王心中感动,抱紧了妻子,重重点头。他与阿姐自幼亲厚,阿姐从不曾真的生过他的气!阿姐……如今,他们兄弟姊妹,也只剩下他与阿姐了!来年清明寒食给阿娘祭扫的人,可就只有他们了!父亲……呵,父亲后宫之内有的是美酒佳人,哪里还会记得独卧孤坟的阿娘!

  如此过了数日,尚未等来平阳公主一行归京,不意竟等来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报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杭州刺史罗昉密告安国平阳长公主意图谋反,与前太子建成有勾连,竟不得诏令擅自离职不说,还为前太子披麻戴孝,意图不轨!

  “岂有此理!”

  秦王看到这封密报的时候,气得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噼里啪啦的声响中,怒气腾腾,胸膛剧烈起伏,俊脸气得通红。咬牙道:“送密报的人呢?带上来,我要亲自问话!”

  “喏。”

  人还没带上来,又有人来报:“禀殿下,杭州柴氏柴纮求见,说是有关于安国平阳长公主与驸马薛朗的不轨之事欲密报!”

  秦王一怔:“柴氏柴纮……可是前朝东宫千牛柴绍之族人?我阿姐的先夫一族?”

  “正是!”

  秦王眼神闪烁,面上神情莫测,阴阴的道:“着人传他上来,我倒要看看,他要密告我阿姐什么!”

  不一会儿,柴纮便被带了上来,进来的时候,腰都是弯的,待见到秦王,神情更加恭敬:“草民柴纮拜见太子殿下!”

  秦王平静地道:“父亲册封诏书尚未下来,何来太子之说,还是称秦王吧!”

  柴纮谄媚的笑着:“殿下为人谦逊,不过,外面皆以传开,说圣人已下了口敕,册封殿下为皇太子,这一句太子殿下恰如其分,冠冕堂皇!”

  秦王扯扯嘴角,问道:“你有关于平阳阿姐与驸马的事情欲告诉我?”

  柴纮连忙道:“是有一事,乃是草民亲眼所见,见之骇然,思来想去,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不禀报于殿下,便是失了大唐子民之本分。”

  秦王挑眉:“哦,竟这般严重?还不速速报来!”

  “喏!”

  柴纮神情肃然,立即道:“安国平阳长公主统领大军十万于滃洲岛建立水师,若无陛下与殿下之支持,以公主妇人之身,定难成行。如此恩典,公主不思报答不说,反而在既无有圣人敕令,又无殿下教令之情况下,私自启程回长安不说,还于船上阖府上下为被殿下诛杀的乱臣贼子、前太子建成、齐郡王元吉披麻穿孝,如此大逆不道,实属不该!此其罪意也!”

  秦王看他一眼:“还有其余罪责?”

  柴纮道:“正是。不瞒殿下,在平阳公主的船队经过杭州时,我杭州刺史罗使君本欲诱骗公主下船以擒拿之,无奈公主太过机警,不肯下船不说,还与罗使君的人马发生冲突,以箭雨射之,罗刺史手中无有兵马,不敌而归,只能眼睁睁看着贼逆遁走!”

  “贼逆?!”

  秦王轻轻地复述着这两个字。柴纮不敢抬头看他,自然看不见他恐怖阴沉的脸色,兀自道:“不止如此!那驸马薛朗的结拜兄弟,苏州都督江临竟率领人马,擅入杭州水域,一路护送。罗刺史眼见不敌只能作罢。只是,这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草民思之再三,不能让大王受人蒙蔽,发生此事还不知,故日夜兼程上京,禀报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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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后附言看的人多,便在这里吧!做个小调查,本书已经可以写结局,既可以在玄武门完后结局;也可以接着往下再写一段,如果想看的人还多,就接着再写一段,写到贞观朝!

  做个调查吧,希望大家在书评区发表一下意见,方便我铺垫接下来的情节!最近白天写不出来,好蛋疼,所以更新特别晚,大家超过十二点就别等,第二天早上看一样的!!


第七卷_第544章 到长安

 

  “殿下保重,属下定会用心,定不负殿下所托!”

  韩进表情坚毅的沉声说着,平阳公主点点头,道:“想来无需多久,跃先便能回京师与家人团聚,不过,此时台州也只能交由你,劳烦跃先多费心!”

  “喏!”

  与韩进的嘱托还在眼前,船队便已离开台州港,驶入前往长安的路程。顾及平阳公主的身体状况,薛朗与嬷嬷商议后,特意在船舱中铺上厚厚的棉絮,整理了一张柔软的床铺出来,打算途中让平阳公主多静卧,躺不住再起来走走。

  水奴在越州出生的,生在船上,长于水边,还是个小婴儿便跟着母亲乘船往返于越州、台州两地,对坐船可谓十分熟悉,也非常适应。

  上了船,睡醒后便在甲板上跑来跑去,话还说不清楚,却欢喜高兴地指着水面大喊:“鱼!鱼!”

  跑着玩了一阵,刚上船的兴奋终于消退了些,看包子它们卧在甲板的阴凉处一动不动,也不知想起什么,水奴跑过去,抱着油条的狗头就往边上拉,无奈人小力弱,油条瘫在甲板上一动不动,不配合她,水奴根本就抱不动。

  “汪!汪!”

  抱了两下抱不动,水奴急了,叫了起来。薛朗在一旁给豆浆梳毛,包子来凑热闹,被豆浆一屁股拱到旁边还不罢休,又跑过来,舔薛朗的手,薛朗时不时的给它梳一下,让两只狗狗排排坐,一起梳毛。

  馒头现在不会晕船了,但是,对于乘船还是不怎么喜欢,上了船就安静的卧着。红太狼还在京城,没带出来,小狗崽们也没带出来,平阳公主离开京师时,就只带了馒头包子豆浆油条四个。

  “哇!”

  抱不动油条,水奴哭了起来,圆圆的大眼睛里两包眼泪,看着又萌又可怜:“爸爸!”

  见父亲过来,还知道指着油条告状,话虽然不会说,但是意思却表达明了了。薛朗笑着抱起她,在他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笑问:“怎么了?”

  “汪!”

  指指油条,又指指水面。薛朗想了想,想及到了夏天后,油条特别喜欢下水游泳,虽然泳姿只会狗刨,但下水是油条最喜欢的夏季运动,如果有个人能把它的小藤球丢到水里让它去捡,那油条就更高兴了。

  于是,薛朗问道:“你想让油条去水里玩吗?”

  “对!”

  平阳公主带她的时候,老喜欢对她说对,水奴就学会肯定的意思就是对,不管问什么,要表达肯定的意思的时候,都丢出来一个对,也不管合适不合适。

  那小眼神儿,小表情还挺委屈。薛朗乐得抱起她,认真的解释:“宝贝,这里是大海,船又高,油条不能下水玩儿的!”

  这么长的句子,水奴肯定不明白,不过,倒是知道这是被拒绝的意思,小眉头一皱,立即就不乐意了,坚定的伸着小手指,指着水面:“汪!”

  薛朗摇头:“不行呢!”

  不管水奴委屈的要哭不哭的小表情,抱着她玩别的去,转移她的注意力。小孩子嘛,不能玩的东西,坚决不能给,不过,倒是可以哄着她玩别的。

  平阳公主在船舱里躺了一阵,觉得气闷,出来走动。刚出来就见父女俩儿在船舱里铺着的地毯上堆积木玩,孩子爹负责堆,水奴就负责破坏,堆得高高地,让她一下推到,每次都能乐得嘎嘎笑。

  薛朗的耐心极好,陪孩子玩也从不顾忌什么,兴致来时,把女儿架到脖子上,趴在地上给女儿当马儿骑也是常有之事。水奴的许多玩具,都是他亲手做的,皆用的木头,打磨得光滑无比,一个毛刺也无。

  “娘!娘!”

  水奴看见母亲出来,立即送上一个大大的笑脸。心情不好的时候,看到小宝宝纯真无邪的笑脸,最是提神,似乎再痛苦的事情,在这样的笑容之下都无关紧要了!

  平阳公主走过去,看父女俩儿玩耍,一家子其乐融融,倒让平阳公主郁结的心境松快了几分。

  “禀殿下,船已行到杭州湾,杭州刺史罗放在岸边喊话,欲求见殿下。”

  下面的人来禀报。薛朗道:“这个杭州刺史,我数次接触下来都没什么好印象,感觉十分势利、钻营,这时候求见,实在可疑。”

  平阳公主眉头皱了起来,直接道:“不见!此时此刻非面见之机,船队莫要靠岸,继续前行,就说心意我领,余者便罢了!”

  “喏!”

  平阳公主面色冷凝,果然没一会儿,下人直接来报:“禀殿下,已告知他不见,那罗放竟置殿下之命令于不顾,命人架小船围过来了!”薛朗嗤笑一声,乐了:“这是把我们当做进身之阶了吗?”

  平阳公主淡然道:“先前我便想着这一路上只怕不会平静,我为大兄戴孝,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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