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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医品娇娘-第71章

小说: 医品娇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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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奴婢没想给表少爷做正室,能做个妾,奴婢就偷着乐了。”

    玉莲终于露出端倪。

    尹湘湘:“……”

    尹湘湘方才意识到,原来妾也是个名分哪。

    “玉莲,我是可以将你许给条件差一点的人家当个大房的。”尹湘湘认真说道。

    “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只喜欢表少爷,若能做表少爷的妾便是我三生有幸了。”玉莲索性说开了来。

    玉莲,若在现代,你啊,你就是个三儿。

    尹湘湘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玉莲。

    看着尹湘湘的眼神,玉莲有些慌:“哎呀,小姐,都怪你,你起了头害我就开始胡说八道了,奴婢不嫁,奴婢谁也不嫁,就只要呆在小姐身边伺候一辈子……”

    尹湘湘翻翻白眼:“这可是你说的,将来就算表少爷求我将你给他,我也是不给的。”

    “小姐……”玉莲撅了嘴。

    尹湘湘噗嗤一笑,目光投在那缠臂金上。

    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

    难道袁弘德真的不知道缠臂金是定情信物?

    他是武将,这方面应该粗心得很吧。

    尹湘湘竟然无端红了面颊。

    尹湘湘睡了个觉醒来,已是黄昏。

    玉莲禀报道,郁琬已回,在医香馆那边照顾袁弘德。

    尹湘湘吩咐更衣:“我也去看看他。”

    玉莲道:“小姐还是先去看看另外一个人,都等了小姐多时了。”

    “谁啊?”

    “陆大少爷。”

    尹湘湘穿了一件白底粉色牡丹花样的春裳,亭亭出现陆景胜跟前。

    陆景胜叉手行礼,难得的温文尔雅。

    羽墨和玉莲远远看着,道:“我家大少爷和你家大小姐难得如此平静相处,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玉莲撇嘴:“我家大小姐有本事有能耐,不计前嫌屡次出手救了你家大少爷不说,还收了他妹妹和心爱的姑娘做徒弟,你家大少爷要是再胡闹也太不是人了。”

    羽墨却叹息道:“玉莲,你可有所不知,胡闹是一种依赖。”

    陆景胜突然行大礼,尹湘湘有些讶异:“太阳这都打西边落下去了,你这里怎么太阳还打西边上来了呢?”

    陆景胜由着尹湘湘讽刺,依旧和气道:“过去种种,我向你道歉,这一礼,我不是替我自己向你行的,而是替我的兄长。”

    尹湘湘诧异。

    陆景胜是陆家唯一的男丁,没听说陆太太还有别的儿子啊。

    “你的兄长?”

    陆景胜点头,微笑道:“就是被你治了刀伤的袁将军,多谢你出手救了我盛泽哥哥。”

 第118章 发火

    郁琬还想着尹湘湘肯定是要询问白姑娘回府后的情形的,她也想好了如何同她禀报,毕竟她是威逼利诱连哄带喝将白若洢安抚了下去,不料,尹湘湘却不问。

    见尹湘湘的目光幽幽盯着自己,仿佛在探查一件秘密宝贝,郁琬有些不安。

    “小姐有话想问我?”

    尹湘湘点点头:“你徒弟是什么来头?”

    郁琬眉心跳了跳,一时有些转不过弯儿来。

    “师父之位叫别人霸占久了,你不会真的把徒弟让给假师父了吧?”

    郁琬这才恍然,原来尹湘湘是要打听陆景胜。

    但是郁琬忽然又觉得不对,难道不该是对受伤的袁大将军和行凶的白姑娘好奇,竟是对一个局外人感兴趣了吗?

    “小姐,您是山圻人,陆景胜的底细您不该比我更清楚吗?”

    郁琬说得有道理,可是尹湘湘唇角绽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她是山圻人不假,可她是穿来的,对这山圻也不甚多了解,对陆景胜也是。

    但是这些如何能对郁琬说。

    尹湘湘咳了咳,清清嗓子:“陆景胜的底细你不比我清楚,那陆恭芳呢?”

    郁琬的神色僵了僵。

    “你千里投奔山圻,又是苦肉计又是卖身为仆,可都是为了这个陆恭芳,他是何方神圣,能让你为他如此付出?”

    “小姐,奴婢不想骗您,可是您之前说过不问的。”郁琬放低了声音。

    “可是现在我感兴趣了。”

    郁琬也好,白若洢也好,甚至连皇帝倚重的平安侯全都奔着这个陆恭芳而来,那么事情就有意思了。

    陆景胜到底何许人,会让这么多人前赴后继奔往山圻?

    “我也是受人之托,我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是我祖父让我此生无论如何都要护他周全的,哪怕要我牺牲了我的性命。”

    郁琬的声音虽低,神色却很坚决,没有半丝不甘和懊恼的神色。

    尹湘湘抿了抿唇,她素知郁琬这个丫头虽然学艺上灵巧,但为人处世难免一根筋,单纯了些。

    “等你将来愿意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尹湘湘不强人所难,要知道陆景胜的底细,又不是只能向郁琬打听。

    白若洢和袁弘德不也可以吗?

    此处,尹府荷花池旁的院落里,陆景胜正和袁弘德促膝而谈,两人的神色都是难掩激动。

    廊下,常铁不时向门内张望,没想到他家将军如此容易就找到故人了。

    羽墨则打量着这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随从,心里充满了敬畏。

    武将的随从就是威武啊。

    要是他家少爷也遇到刺客,他可没办法像他那样赤手空拳就扑上去,替他家将军当肉盾。

    要是他家少爷能入仕就好了,满腹文才一定可以考取功名当上大官的。

    少爷当了大官,他就不必在这黑汉子跟前矮人一截了,毕竟武卑文贵嘛。

    “喂,”羽墨大着胆子和常铁打招呼,“你家将军和我家少爷早就认识了吗?”

    常铁睃了羽墨一眼,这仆从真是聒噪,他们跟着将军行军打仗,向来军纪严明,不该问的绝对不问,用眼睛看就是了。

    常铁朝着门内张望了一下。

    瞧那两人,谈得如此热络,只怕泪流满面了,能不是旧识吗?

    那可是将军心心念念的发小。

    要说,将军对这个发小可真上心,千里迢迢寻上门来不说,何曾见过将军如此开心大笑过,瞧他家将军都笑成一朵花了。

    “盛泽哥哥,我小时候就知道你长大了肯定是个美男子。”陆景胜嘴巴抹蜜,即便对着心爱的女子,他也说不出这样的甜言蜜语来。

    “是吗?”久经沙场的威武将军竟然脸一红,天真地用双手捧住了自己的面颊,“恭芳,你也好看。”

    “还是盛泽哥哥你好看。”

    “不,是恭芳你好看。”

    门外,常铁一头黑线。

    他家将军二十出头了,也未聘下一房美妇,还以为他家将军是为了国家大事天下太平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却原来他家将军是个断袖啊。

    想到这里,常铁出了一头冷汗。

    这个秘密,不知道老爷老太爷他们是否已经知晓,若知晓那该有多伤心哪。

    伤心的不只袁家的长辈们,还有从北地到京城那些仰慕将军的美娇娥。

    常铁杞人忧天起来。

    门内的两人久别重逢,情感继续升温。

    “盛泽哥哥,我收到你的来信了。”

    “哪一封?”

    “原来哥哥不止给我写了一封信哪?”

    “可是你却一封都没有回。”

    “哥哥从军中寄来的信,我确实不曾收到,可是哥哥从京都寄来的信,我收到了自然是回的,难道哥哥没有收到我的回信?”

    袁弘德摇了摇头。

    陆景胜眉宇微微凝了起来,神色僵了僵,瞬间就恢复如常。

    “哥哥的伤口可还疼?”陆景胜关切。

    袁弘德微微笑道:“我是受惯了刀伤剑伤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再加上尹姑娘的医术,我无碍,你不要担心。”

    “这回可真多亏了尹大小姐。”第一次陆景胜真诚地赞美尹湘湘,由衷地感激。

    “白姑娘是我的师父,盛泽哥哥你放心,我会好好劝劝她的,吕神医的死,哥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陆景胜一片热诚,袁弘德却不置可否。

    白若洢痛失至亲,未必肯这么简单就善罢甘休的。

    陆景胜虽然依依不舍,但陆家还是派人来将他接了回去。

    一回到陆府,陆景胜便与陆太太发生了争执。

    听着屋内噼里啪啦的响声,门外,喜伯、罗妈妈和羽墨都显得不安。

    “从未见太太发如此大的火呢。”喜伯惊慌道。

    罗妈妈也很忐忑:“少爷也是。”

    二人说着同时看向羽墨:“少爷在尹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倒是没什么事,人倒是遇到了一个。”羽墨彷徨道。

    “什么人?”喜伯和罗妈妈异口同声。

    屋子里,一地狼藉,全是陆太太摔的。

    她不是一个会靠砸东西发泄情绪的人,一旦摔了就说明怒气非浅。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陆太太盛怒,但声音还是隐忍克制的。

 第119章 不辞而别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娘是知道的啊!在京城的时候,我到五岁之前都只有盛泽哥哥一个朋友,他照顾我,关爱我,就像是我的亲哥哥……”

    陆景胜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

    今天与袁弘德重逢,把小时候所有美好的记忆都唤醒了。

    “你也知道那只是五岁之前的事情,你与他这么多年未见了,人是会变的。”

    陆太太的理由在陆景胜看来可笑至极。

    “娘,他为国家为社稷出生入死,如果说人会变,那变的那个人是我,小时候我也和盛泽哥哥一样,有报国之志,梦想着长大了能够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可是现在我和盛泽哥哥比起来实在是惭愧之极,他是国之栋梁,我却成了朽木,如果当初娘不带我回山圻,以我的才智……”

    陆景胜说到激动处,面颊泛红。

    陆太太觉得委屈:“你的意思,是说娘阻了你的前程?胜儿,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可怜天下父母心哪。”

    “天下的父母不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吗?偏偏娘你只希望我甘于平庸,实在叫儿子我看不透。”

    陆景胜负气踢了地上倒下的花瓶一脚。

    那花瓶原被陆太太放倒在地,还能留个全尸,现在挨了陆景胜一脚,滚到墙边,撞在墙上,砰一声碎了。

    陆太太听着那响声吓了一跳,面上现出委屈的神色,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我这些年是为了什么?如今却换来你这样一句忘恩负义的话?”

    要是往常,陆景胜一定会心软。

    寡妇的日子不好过,更何况是一个拖儿带女的年轻寡妇?

    可是此刻陆景胜心里怒气更甚:“娘不容易,就可以私藏我写给盛泽哥哥的回信了吗?如果盛泽哥哥能接到我的回信,就知道我会去京城找他,而不必巴巴地跑到山圻来寻人,你可知盛泽哥哥这一趟来寻我,差点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陆太太可不在意袁弘德的生死,她只在意陆景胜。

    “我原就不许你回信,是你不听,袁弘德若有事也是你害的!”

    陆景胜无语,什么时候他高贵优雅的母亲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了?

    陆景胜还想说些什么,陆太太一个更不可理喻的决定就抛了出来:“从今往后,你不但不能再见袁弘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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