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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医品娇娘-第175章

小说: 医品娇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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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刘凝波侧身用双手枕着头,心口酸酸甜甜着。逸伟总是待她好的,此时此刻,她觉察到甜蜜和幸福了。让她不要去想婆婆的怒气,不要去想司徒月的孩子,让她就想想逸伟。她的逸伟,上天赐给她的最好最好的福祉,哪怕二十六岁之前全是苦难和眼泪,现在她总是幸福的。相比失去了若昭的司徒月,她该有多么的幸福啊!想到司徒月,她心情又沉重起来。

    一宿无梦。醒来的时候,看见方逸伟已经梳洗完毕穿戴整齐,刘凝波转头看看窗外,窗外有明亮的天光从两片窗帘的缝隙里透射进来,直直落进她眼里。

    方逸伟转身,发现刘凝波醒了,正迎着天光眯着眼睛,皱着眉头。方逸伟大步走到窗边,将窗帘拉紧些,继而走到床边,开了床头灯。他的身子俯到刘凝波跟前,轻轻吻了她的面颊,暖暖的鼻息吹在她脸上,痒痒的。

    “我特意不开灯,还是把你吵醒了?”方逸伟微笑着说。

    “几点了?”

    “七点了。”

    “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有人比我起得还早呢!”方逸伟神秘一笑。

    “是妈吗?”刘凝波问,“她气消了?”

    “妈啊,还赌气着呢!是司徒月。”

    “司徒月?”

    “我一起来就看到司徒月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

    “啊?”刘凝波吃了一惊。

    “很丰盛的早餐,各式各样,有白粥,还有西点,想司徒月以前还是‘向阳坊’的首席蛋糕师呢,手艺真真不错,早上我吃得好饱哟!”方逸伟砸吧着嘴巴。

    刘凝波坐起身,抿着唇,隐隐觉得不安,“应该我起来给你准备早餐的,可是我以为妈会给你准备,就不懂得醒了。”

    方逸伟伸手捏捏刘凝波的鼻子,道:“妈今天还在气头上呢,罢工就让她罢工吧。凝波,我今天会陪我老板下海岛,如果时间来不及,晚上有可能赶不回来。妈如果为难你,或者说话的时候口气不太好,你都不要往心里去,不许再哭鼻子。”

    “知道,不会跟妈计较的。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让着她。”刘凝波笑着说完,便投入方逸伟的怀抱。这温暖而踏实的怀抱,叫她好窝心好感动好想哭啊。逸伟,你是我今生今世永远不悔不悔的痴恋。

    方逸伟也紧紧地搂住刘凝波,他的凝波,他的善解人意的可人儿。他真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永远都不要分开。可是生活除了爱情,还有工作。男人除了女人,还要事业。方逸伟放开刘凝波,嘱咐她继续睡,便起身去单位。

    刘凝波的睡意也全消了,她起身找了件外套披上,洗漱完毕便拿了保险柜里的三十万去寻司徒月。

    司徒月正坐在窗前,失神地看窗外的街景。早晨的街市人流熙熙攘攘,都是赶早市的人群。刘凝波乍然出现在她身后,她猛然惊跳起来。刘凝波立即握住她的肩膀,道:“吓着你了?”

    司徒月回头见是刘凝波,又寂静地坐在那里。她伸出一只手轻轻盖住刘凝波放在她肩头的手,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刘凝波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心里一股酸酸的情愫涌上来,堵在心口,闷得慌。

    “怎么起来做早餐?你要多休息,怀了孩子的人要好生养着。”刘凝波轻轻道。

    司徒月也轻轻地接了她的话,说道:“你也要多休息,小产才几天,就让你为我东奔西跑……”司徒月说到这里,便顿住了,她想起刘凝波这个孩子还是因为她掉的,心里就觉万分沉重。

    刘凝波大抵了解她的心意,她使劲握了握她的肩膀,从后面把她的头抱在怀里,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任心情一路低沉。司徒月背对着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街上,两行清泪从眼角静静地滑落。

    许久刘凝波放开她,叹一口气,走到她跟前去,将装三十万的黑色袋子放到桌上,道:“若昭给你的三十万,你去存起来,以后有的是用钱的地方。“

    司徒月点头,沉默许久道:“你去吃早餐吧,我累了,想睡回笼觉。”

    刘凝波看着司徒月憔悴不堪的面庞,心疼地点了点头。她兀自走了出去。当房门被刘凝波轻轻带上,司徒月把目光从窗外拉回到面前的黑色袋子,若昭给她三十万的情景又倏然浮现到跟前来。他决绝地将三十万甩到她脚边,痛彻心扉地说着分手的话。她好傻,她好笨,她为什么就看不出他的违心?她甚至一下就被他激怒了,她对他一叠连声地吼叫着:“滚!”

    司徒月的泪顺着面庞不可遏制地流下来,双肩都剧烈颤抖着。泪水像珍珠,成串成串地打在黑色的袋子上。

 第244章 隐藏太深的情敌

    司徒月伸手抓住那个黑色的袋子,只嚎啕了一声,便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她不能再叫凝波听见她的哭声,她不要凝波再为她担心。她从桌案上拿出几张信纸,铺平了,拿笔开始写信。许多泪打在信纸上,**了黑色的笔迹。写完信,她起身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出那块玉佩,轻轻地压在信笺上。然后起身换衣服。她挑了凝波送她的那款秋衣,春天了,秋衣刚好能穿,天气还寒着,她便套了件淡粉色的大衣。走到梳妆镜前,她缓缓解开自己额头上的纱布,额上的撞伤刚好在眉心的美人痣上方,倒也无伤大雅。她转身去提了黑色的袋子装进手提袋,便走了出去。步履极轻,走到客厅时,刚好看见凝波在饭厅吃饭。她拿着她制作的蛋糕咬了一口,慢慢地嚼着。有一丝泪雾浮上了司徒月的眼眶,她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化了那泪雾。

    刘凝波刚好抬起头,她坐在饭厅门口正对着的位置上,一抬头便看到了司徒月。司徒月亭亭地立着,她穿了整齐的衣服,头发披散在肩上,像一朵初开的月季,嫩嫩的,粉粉的,淡淡的,轻悄悄的。她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悲伤,仿佛台风刚过的村庄,有气无力的,软绵绵的,令人心疼。

    “你要去哪里?”刘凝波问。

    “去把若昭的三十万存起来啊!”司徒月淡淡地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

    刘凝波道:“我陪你去。”

    司徒月摇摇头,给她一个扎扎实实的笑容,那笑容是迷惑了刘凝波,她道:“我自己能行。”

    刘凝波也唇角上扬,是的,司徒月活过来了吧!她能行的。为了肚里的孩子,她能行。

    “凝波!”司徒月突然提高了音量,十分振奋似的,但还是把“保重”二字吞回了肚里。

    刘凝波蹙着眉狐疑地看她。她再次给了她一个明媚的振奋的笑容,然后走出客厅去。刘凝波起身追她的时候,她已经穿过院子,走到了铁栅门边。

    “司徒月!”刘凝波唤她。

    司徒月回过身来,忧伤的眉眼轻轻扬起,还是一个扎扎实实的笑容。

    “我会早点回来。”司徒月说。

    “好,早点回来。”刘凝波冲她挥了挥手。

    早点回来,早点回来,却是再没回来。刘凝波是到午饭的时间才发现司徒月失踪了的。她打司徒月的手机,关机。然后她看见了司徒月房间里被玉佩压在桌上的那封信笺。

    “凝波,亲爱的姐姐,我走了,请你珍重自己!”寥寥数语,刘凝波已经泪如雨下了。她疯狂地打司徒月的手机,关机,关机,关机,最后不在服务区。刘凝波赶到医院去,阿残已经出院,这天上午,司徒月替阿残办好了出院手续。

    站在医院熙来攘往的人流里,刘凝波感到孤独和绝望:司徒月,你怎么可以扔下我?

    刘凝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八尺门18号的,钟翠柏看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着。

    钟翠柏提着大大的塑料袋子,里面装了她的衣物,看到刘凝波,钟翠柏歪着身子,有些不悦,道:“我要回乡下去了。”

    刘凝波抬起泪痕未干的眼睛,泪眼模糊里钟翠柏的影像就像被镀上银边。她的恼怒、嫌恶的表情被浸湿到模糊。

    “为什么突然就要回家?逸伟还没回来,你怎么就要回家了?”刘凝波有些心不在焉地问。她心里全记挂着司徒月。

    钟翠柏冷冷地道:“逸伟原本是让我来照顾你小产的,可是看你东奔西走的架势也不需要我照顾什么,我在这里碍手碍脚,反倒惹你们嫌。再说,春茶也冒尖了,我也该回乡下采茶去。今年的茶钱攒到明年,希望能给你坐月子用。”

    刘凝波心里一酸,她突然觉得钟翠柏可怜,一个可怜巴巴的农妇,一个眼巴巴等着做奶奶的朴实的乡下人,她觉得自己好罪过,便也可怜巴巴地道:“妈,其实我和逸伟不需要你的钱。”

    “但是我需要孙子。”钟翠柏说了一句便闷不吭声地走掉。刘凝波回身望她的背影,很是落寞地消失在巷子口,她愣愣失神,许久仿佛隔了一个世纪般,她终于回过神来,推开铁栅门,走进庭院。

    庭院里那棵梧桐树已经抽出新枝,长出新叶,嫩嫩的绿,硬是为这座院子挽来了一丝春意。刘凝波缓缓地走上石阶,穿过客厅,来到司徒月的房间。桌上玉佩还压着司徒月的信,她坐到桌前,拿起信细细地读了下去,泪水一滴一滴覆盖了司徒月的泪痕。

    “凝波,亲爱的姐姐,我走了,请你珍重自己!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司徒月已经带着阿残离开这座城市。我知道我的离开,势必会让你痛哭流涕,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和若昭、妈妈一样爱我的人。凝波,司徒月何其有幸,能认识你,相亲相知了七年,相爱相惜了七年。司徒月也如你爱我般地爱着你,我的姐姐。害你失去孩子,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也弥补不了我的过错,大错已铸,我无力挽回,能做的就是不再拖累你。如果我继续留在你的身边,势必会让你继续为我牺牲些什么,司徒月不允许你这样做。

    凝波,请不要为我担心,从今往后,司徒月会很坚强。因为我怀了若昭的孩子,我一定会坚强地带着这个孩子活下去,他是若昭生命的延续,我一定会好好地把他生下来,好好地把他养大,让他长得和若昭一样高,一样帅,一样善良,一样美好……

    凝波,请你不要找我,我既然决意离开,就不可能让你找到。请你为我珍重自己,养好身子,早日做妈妈。逸伟待你是极好的,我为凝波高兴,人的一生能遇到一个深爱自己的人不容易,我和凝波都遇到了,只是司徒月福薄,若昭英年早夭,请凝波无论如何要珍惜。珍惜眼前人,珍惜相爱的缘分。

    若昭的三十万我带走了,因为这是他给我的,我势必保管一生一世。至于凝波为阿残垫付的医疗费,司徒月一定会还。所以,亲爱的姐姐,你不必为我挂心,我一定会再回来。等着我。司徒月手记。”

    刘凝波的泪扑簌簌往下落去。

    司徒月,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你怀着孩子,带着盲眼的阿残,叫我如何放心你?司徒月,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不愿意我为你付出和牺牲什么,你可知道为你付出和牺牲,哪怕是一丝一毫对我来说都是极大的快乐。司徒月,七年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伙伴,朋友,像母亲,像情人,像姐妹。司徒月,你这个傻瓜,你可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好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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