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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无毒不上司-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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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雅不知说了一句什么,牧寒愣了愣,然后她抓着轮椅的把手试图站起来。他的眉心紧皱着,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帮助她慢慢地站起来。
    脚踩到地上那一刻,思雅笑了,灿烂得耀眼。笑着笑着,她把头埋在他胸前,背轻轻地颤抖起来。
    她在哭。
    牧寒看上去痛苦万分,他慢慢抬起手,把王思雅抱在怀里,把脸埋在她哭泣的肩头。
    我不能再看下去。我仓惶地转过身,落荒而逃似地跑出医院。在车水马龙的路边,我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觉得自己快窒息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进了门,看着安静和空荡的屋子,我突然觉得冷。我躺倒床上盖上被子蜷作一团,还是觉得冷。
    人无法打败时间。她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要长得多。在那些我所不知道的时光里,有过很多故事,他们都付出过、亏欠过,已经分不开彼此。我没有为他死过,没有那样深地付出过,我的感情轻薄得好像一张纸。
    可是他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要相信他是爱我的。他说过,他爱我,是一件最真实的事。
    我像一只胆小的蜗牛一样,深深地缩在自己的壳中一动也不动,感知着黑暗一点点降临。
    不知是什么时候,手机响了。我躲在被子里,没有接电话的勇气。响了十几声之后,电话断了,我继续躲着。又过了几分钟,铃声再次响起,我还是没动。
    或许是胆怯,或许是赌气。我不想接电话。
    我等着手机第三次响起,可是却没有。他没有再打过来。我紧紧抱着被子,委屈地哭了起来。
    哭累了,我就翻身睡去,梦中反复上演着紫藤花架下那一幕。我一会梦见他吻了她,一会又梦见他看到了我,却没有对我说话。
    正睡得痛苦万状,电话铃声突然又响了。我睁开眼睛瞪着空洞的黑夜,枕头已经被我哭湿了,铃声一遍遍地催促,仿佛每一声都是最后通牒。我突然醒悟过来,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起来,冲过去拿起手机一下接通。
    “朵朵,怎么现在才接电话?你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他关切的声音。
    “牧寒。”我的嗓子哑了,声音干涩难听,可是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哭着祈求说:“牧寒,别扔下我,你不能扔下我……我那么爱你,你如果扔下我,我该怎么办……”
    我呜呜咽咽地哭着,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已经丧失了所有的自尊。我把自己的底牌暴露了。事情似乎已经很清楚了,是我离不开他,并非他离不开我。
    电话那头的他沉默着,半晌,他沉声问:“朵朵,你今天下午去医院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虚弱地辩解说:“牧寒,我……我只是想去看看,我本来偷偷想看一眼就走的,我没有打算说什么,结果……”
    他知道我最后看到了什么。
    良久的沉默后,他换了一个话题,跟我说起天爱最近准备参加一个少儿钢琴比赛,这是她第一次参加比赛。其实他不想让孩子这么早上台,可是林教授如此坚持。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慢慢地镇静下来,劝他说孩子早点上台也有好处,其实艺术界是一个很功利的社会,不管你自诩技艺多高,最后还是要用比赛成绩来说话。
    我们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然后平静地互道晚安。
    重新躺回床上,我冷静了下来。他会打电话过来,说明他心里还有我。现在他一定很难抉择,我不能怪他,但我必须竭尽全力把他留住。
    我必须更尽力才行。(未完待续)

  ☆、第一三二章 走,别走

周六,我带着小杰、牧寒带着天爱去上林教授的钢琴课。林教授为两个孩子选定了参赛曲目,小杰第一次比赛,竟然要弹《丑角的晨歌》,我担心那首曲子的难度太高,但林教授却对小杰信心满满。天爱的曲目是《小星星变奏曲》,非常适合她。
    钢琴课后,趁着牧寒去开车,我故意偷偷怂恿两个孩子,让他们提出去动物园玩。单纯的小杰和天爱果然缠着牧寒,一定要他开车去动物园。
    我明知牧寒下午本来打算去医院陪思雅,却假装无奈地看着他,天爱缠着他闹个不停,小杰也抓着我的手反反复复地说想去看熊猫,最后牧寒只好叹了一口气,投降道:“好吧,我们去动物园。”
    我和两个孩子一起开心地跳了起来,然后像赶小猪一样把他们赶上车。牧寒看了我一眼,无奈地摇摇头,似乎识破了我的诡计一般,我冲他吐了吐舌头。
    在动物园疯玩了一下午,天爱和小杰开心得不得了,我给他们拍了很多照片,又带着他们去吃冰淇淋。牧寒似乎也忘了思雅的事,全身心地陪着孩子,我觉得已经很久没有在他脸上看到那么轻松的笑容了。
    从动物园出来,我们先把小杰送回家。天爱又拉着我,强烈要求我教她写交响曲。看到天爱那么开心,牧寒也不忍拂她的意,于是我们三个一起回了家。
    吃过晚饭,我们陪着天爱玩了一会,牧寒站起来说他累了,想躺一下。我知道他最近公司医院两头跑确实很累,就让他先休息。等我走的时候再去叫他。
    我和天爱先是玩了一会钢琴,然后又折纸。我教她用彩纸折出小星星,然后放在玻璃瓶里。
    “天爱,你明天是不是要去医院看思雅阿姨?”我一边折一边问。
    天爱点了点头,说:“是啊!”
    我笑着说:“那我们把这瓶星星当做礼物送给思雅阿姨,好不好?”
    “啊?”天爱好像有点不舍得。
    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天爱,思雅阿姨病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醒来。现在还不会走路。我们在每一颗星星上面许愿,希望阿姨早点好起来,这样爸爸以后就不用跑医院了。可以经常回家陪你玩啊!”
    天爱想了想,乖乖地说:“那好吧,这瓶星星就送给思雅阿姨。梅朵姐姐,你下次再帮我做一瓶更漂亮的星星好不好?”
    我笑着点了点头。又问:“天爱,如果思雅阿姨问你。这瓶小星星是谁教你做的,你怎么说?”
    “是梅朵姐姐教我做的。”天爱笑眯眯地说。
    我满意地挠了挠她的头,然后继续低头折那些星星。
    晚上九点,梁阿姨要求天爱上床睡觉。牧寒还没有醒。我轻轻地推开门走进他的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他和衣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我悄悄走过去。趴在他身边,目光慢慢地扫过他的眉眼、鼻子、嘴唇……他看上去真的很累。一定很多天没有好好睡觉了。
    我伏在他耳边轻声说:“牧寒,我要回去了。”
    他好像没有听到,继续沉沉睡着。
    我轻轻吻着他的耳根,柔声说:“牧寒,我要走了,你送我回去吗?”
    他被我弄醒了,睁开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我,半天才回过神来,伸手把我抱在怀里。
    他翻了一个身,扣着我的手指,低头温柔地吻我。我很顺从,今晚无论他怎么做,我都会很顺从。
    “梅朵。别走。”他含含糊糊地说着,然后伸手去解我的衣服。
    我搂着他的脖子迎合他,小声提醒说:“门还没关。”
    他愣了愣,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坐起身来,用手扶着额头问:“现在几点了?”
    我尴尬地跟着坐起来,轻声说:“九点了。”
    他沉默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说:“我送你回去吧。”
    所有的希冀都从我心上滑落了。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如果我真的不要自尊,就会失去所有东西。
    我从床上下来,他也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拿上车钥匙,体贴地扶着我的背把我送出来。
    沉默是一种无形的距离。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想接近他,就离他越远。
    他在路口停好了车,然后下车送我进去。
    这条巷子,我们不知道一起走了多少次。今夜半轮秋月,把那些如丝流云染得凄清一片。两旁的居民楼里还亮着不少灯,是我渴望的人间烟火。
    我们并肩走着,不知何时沉默已经成为一种惯例。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絮絮叨叨地对他说话。
    牧寒,你知道吗,其实在北京的那天晚上,你请我吃完饭之后,我很想请你去故宫外走走的。你去过吗?晚上的故宫看上去比白天还要巍峨,鬼影重重的感觉。我听说故宫是真的会闹鬼,其实也不奇怪,那么多人的命运都关在里头,闹鬼也很正常。
    说起来,历朝历代那么多悲欢,有的人浓墨重彩,有的人默默无闻,最后不也只归结为一座建筑物的背影。跟那些大喜大悲的古人比起来,我们这些小情小调又算什么,想开了也就罢了。
    我有一次去北京,晚上就站在故宫外面听了一整晚的风声,我以为经过那样的心境,以后什么事情都能看得开、放得下,可是又好像不是那样。人不是说解脱就能解脱得了的……
    泪水浮上眼眶,我再也说不下去了。
    牧寒停下脚步,拉起我的手。他的手掌很温暖,代替他的嘴做了某种告白。
    我知道,不管多难,我必须记住他对我最后说的话:“梅朵,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记住,我爱你。”
    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说。我含泪点了点头,哽咽着说:“我上去了,你明天还要去医院,早点回去休息吧。”
    “梅朵,都会好的。”他沉声安慰我。
    我不知道他说的“好”是什么含义。我凄然笑了笑,顺着他说:“是,都会好的。”
    不论受了什么伤,都是会好的。只要你接受了,不再希望了,也就好了。
    我转身上楼,他却连再见也忘了说。(未完待续)

  ☆、第一三三章 最后通牒

周一上午,我在闹钟铃声中醒来,在上班时间准时打开电脑,开始查询求职信息、投递简历。我得给自己找点别的什么事情做,才能熬过这场持久战。
    一边修改着简历,脑中却忍不住在想,不知道昨天牧寒带天爱去医院看思雅,天爱有没有照着我的暗示,把我作为女友的存在透露给思雅,她知道之后又有什么反应,昨天牧寒没有给我打电话,他究竟是知道了这件事生我的气,还是事情压根没有按照我预期的发生?
    我正在胡思乱想地改简历,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难道公司这么快就打电话过来叫我去面试了?
    我接通电话,很礼貌地说:“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那边沉默了一会,传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梅朵小姐,你好。我是王思雅的弟弟,王唱凯。我们在医院里见过面的。”
    我愣住了,他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
    他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解释说:“是我姐夫把你的电话给了我。关于我姐姐的和我姐夫的事,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他的话听起来很刺耳,但我还是耐着性子说:“第一,牧寒不可能把我的号码给你,你骗人要有点智慧;第二,我跟你似乎没什么好谈的,我又不是跟你谈恋爱。”
    王唱凯默了一下,终于换了一个语气,心平气和地说:“梅小姐,其实在我姐姐醒来的前几天,李牧寒曾经找过我们,他说准备跟你结婚,希望我父母成全他。这些年。他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姐,我们家里人都已经把他当成一份子。听说你们要结婚,我父母虽然难过,可还是点头同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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