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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女尊:夫君个个是妖孽-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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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寻思过味,朱华都忍不住瞪大眼睛,“这样一想,可不是真行的通。”

    龙华也神情激动,“妻主、、、”

    罗刹抿抿嘴,到是没有说话,看样子也是赞同的。

    花迟此时也乱成一套,若真的是如此,那便真的容易了,自己到时是朝中大臣,长公主动自己时也会忌讳几分,皇上正是需要人的时候,更不会容长公主乱来,其二,自己可以慢慢培养自己的势力,待羽翼丰满之时,自然可以报仇雪恨。

    “好,那就参加春闺”花迟一锤定音。

    不过为今之际是要逃出去,几个人沿着山下走,一路上宜少令又讲了参加春闺的程序,想了一下,众人决定回到江南报名,算算日子,若半个月内能赶回江南,还来得急,时间紧迫,有了这个目标,众人也有了动力。

    天黑时,几个人才回到官道上,却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在官道上走,而是选着小路,待有茶棚,才绕回去买些馒头包子带走,晚上就在林子里过夜。

    最后到了一处小城,才花钱雇了马车,直奔江南而去,花迟到是花过要去自己的分店看看,想到白梅定会在那里放眼线,最后也就没有过去。

    日夜兼程,到了江南离报名还有二天,花迟不耽搁,直接奔到衙门,进去的却是朱华,却没有往日里那娇媚样,一路上怕惹人注意,花迟把他的脸画上一大块青斑,这样看来,朱华虽不愿意,可为了大家的安全,只能同意。

    他这般模样,果然没有人看他,到那里把花迟的名子报上之后,才出来上了马车,在附近寻了一家客栈停了下来。

    安顿好之后,洗澡吃饭,休息,到了晚上,罗刹才一人前往花迟原来的院子,跳过了墙,还没等动,就被一剑指到了嗓子处,待看清人后,罗刹一指弹开脖子前的剑。

    “想不到你竟有这么好的功夫”

    花苼淡笑,“彼此彼此,不过人还是被你绑走了不是吗?如今你又回来,还要做什么?人呢?”

    若不是有一群小鬼缠着他,想到那个女人对这些孩子如亲生般,花苼哪里会呆到现在,早就、、、、

    “四下里有不少眼线吧?”罗刹不动,警惕的看着四周。

    花苼收回剑,“这几天莫名的多了起来,我还到是怎么回事,不过今日看到你,却是明白了,是来抓你们的吧?”

    罗刹也不否认,“她决定参加春闺,江南这边到时考试时你周旋一下吧,我们现在住在客栈里,有事你可自行寻去。”

    “周旋?罗公子太看的起我了吧?”花苼吊儿郎当的靠在墙上。

    罗刹讥笑,“你本就失职了,如今却也是你弥补的最好时候,说起来你该谢谢我给你这个机会。”

    花苼眯起眼睛,脸上的笑也消失了,“你还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全知道。”

    “那罗公子更该明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罗刹跟本不怕他,冷笑,“你不敢动我,我有罗家军在身后,你该明白这点。”

    不屑在多说,罗刹一个纵身,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花苼脸上才慢慢升起意味深长的笑,“罗家军?是啊,如今能让你一直对她动粗,不也正是看到你有罗家军的原因吗?”

    声音极少,似唇语,只有他自己听的到。

    深夜,江南县令家突来了黑衣服,剑被指脖,下的县令睡意全无,跪在地上求饶,黑衣人声音低哑而粗,竟是一大汉,面上遮着黑布,让人看不到容貌。

    “考题在哪?”

    “你、、、、大胆”

    剑一动,县令的脖子就有血流出来,“大、、、大侠饶命,考题、、、在书房的第三个抽屉后面的暗格里。”

    最后县令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竟在一处柴房里,嘴被睹着,跟本出不了声,浑身被绑着更是一动也动不了。

    客栈里,花苼将抄来的考题丢到花迟面前,“明天就要考试了,还来得急吧?”

    花迟是怎么也没有料到他会把考题弄来,更不知道家里的柴房里还关着县令,时间紧迫,拿过来看着考题,这些不过是论语,花迟一个头两个大,还好宜少令懂得,每个怎么答,自然帮花迟写下答案,花迟再背写下来。

    另一边,县令丢了,衙门不敢明目的寻人,暗下找着,一边师爷把县令藏的考题拿出来,看到没有丢才松了口气。

    ~

第三十九章 新身份

    知道了考题,花迟轻轻松松的过了应考,下次直接便可以参加京城的春闺,如此一来,还要去京城,折腾了一圈,终是逃脱不掉那个地方。

    这次一离开,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会回来,花迟想到院中的孩子,交给了一些年长的,至于如今的挣的钱,花迟说自己是江南首富也不是大话了。

    带上所有的银票,这次上路又多了花苼,想到他会功夫,有他在,路上也会安全一些,众人才上路,至于那个县令自然是被放回去了,却不敢说自己是被偷考题的人抓了,毕竟考生之多,跟本查不出是哪个,而且这样的失职,上面知道了,定会怪罪下来,县令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和下边的人和身边的人扯谎说是身子不爽晕到了旁处。

    以白梅的势力,自然知道了花迟参加春闺一事,可惜她派去的人想在进考场前拦截下花迟,不想都被打断了肋骨,她冷着脸,就不相信她能活到京城,活到了京城,就能参加上春闺。

    这次上路,为了安全,雇了一个大马车,正好所有人都能坐在里面,赶车的是罗刹和花苼换着来,看看眼前的这些人,除了两个,其他当初被花迟休掉的人都在身前。

    花迟想过,此时自己正是需要人的时候,若是没有了他们,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过了考试,报上春闺的名额,有些事情顾得了前眼,却顾不得后面,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再说了。

    一路上,花迟也在想着要如何做,才能让皇上看重自己,而能得了名次,不管什么时候,人都不会拒绝钱,国库空虚,皇上此时也正是需要钱的时候,自己又有什么办法能让皇上能利马见效的见到钱呢?

    马车骤然一停,花迟就知道事不好,果然又听到白梅那想让人抽她耳光的声音,“几日不见,赵小姐身边又多了位美男相伴,真是让人羡慕啊。”

    花迟一把撩开车帘,“那是,所以白将军也要多多努力才是,这人长的丑没事,就怕人丑还没有能耐,男人就更不喜欢了。”

    难得花迟生气,这话一出口,车里的男人全愣了,下一刻眼里又升起笑意来。

    白梅脸色难看,“说起来,赵小姐不也是靠这些男人吗?吃软饭还好意思说能耐,真是让人笑话。”

    “你到底是看不惯呢还是嫉妒呢?我看是后者居多吧?也是,正如你所说的,我靠男人吃软饭,那又怎么样?你想靠还靠不来了,这便是人格魅力你懂不?”花迟看她脸色难看,心情越发的好了,“你口口称自己是君子,却竟做些小人的举动,你是堂堂将军,该保家为国,却总与我这个靠男人吃软饭的做对,你还有没有点能耐?我真是怀疑。皇上养你不会就是白吃饭的吧?俗话说的好,善人心善,坏人嘴善,嘴上不绕人的,心肠一般都软,心里不绕人的,嘴上才会说好听话,白将军真是让我见识到了。”

    众人也知道花迟的嘴厉害,可是今日一见,却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嘴是又狠毒骂人又黑。

    白梅脸已没有了血色,一双眸子若可以杀人,花迟早死个上百次了,花迟看着她身边左右的侍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不要以为听授于人,做什么亏心事便都不怕了,我是前丞相之女,旁的不说,关系还是有的,若告到皇上那里,皇上也会给几分颜面,白将军以私谋权,你们这些人也逃不掉。”

    “你不要耸人听闻,你有什么关系?不要忘记了前丞相是因你而死,朝中大臣避你还来不争呢,还会帮你?真是笑话?你以为吓跑几个奴才,便可以没事了吗?也太天真了。”

    花迟摇摇头,“我说她们何常又不是在说给你听呢?若要打,你信不信现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保括他们在内,到时是谁杀了你都查不出来,在这四下里全是山林的地方。”

    说到最后,花迟的声音阴冷,她知道以花苼的能力,白梅跟本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还有罗刹在,若白梅真是罗刹的对手,那也不会那日下药将自己带走了。

    白梅脸色不好,还是强撑道,“不管你说什么,你记住了,我并不是怕你,今日来不过是警告你,你以为进了京你便可以参加春闺?不用我动手,长公主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参加,我只在一旁看热闹便行了。”

    不过花迟说的也没有错,白梅自认都不是罗刹的对手,今日敢明目站出来,自然是不想动手。

    花迟淡淡一笑,“那就在这里谢谢白将军的警告了。”

    白梅腿一紧,骑着马带着侍卫扬长而去。

    花迟坐回到车里,神情冷凝,“走吧。”

    长公主,又是长公主,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长公主最在乎的是风沈然吧?”花迟笑里带着一丝冷意。

    宜少令向皱眉头。

    朱华靠过去,“花花还不知道吧?其实长公主这么恨你是有原因,她在乎的可不是风沈然而是风沈然的父亲。”

    见罗刹瞪过来,朱华挑挑眉,尽自说着,“当初风沈然一直是隔在长公主和风沈然父亲之间的一个心病,所以长公主才会急着把风沈然嫁出去,而前丞相府的填房夫侍想让自己的女儿得到丞相之位,自然需要帮手,这才与长公主做了承诺,风沈然父亲本是不同意的,毕竟丞相之女可是出了名的窝囊,不过丞相府的夫侍连连来求娶,最后想到丞相的为人,风沈然的父亲便同意了。”

    “最后风沈然因为想念父亲,而做那计谋,惹得其父伤心,而将人接了回去,我把他休回去,长公主便恨起我来,把火气发泄到我身上,才出了后来的事情?”花迟如今才知道真相,却不想是这么回事。

    她不由得冷笑,如此说起来,罪魁祸首该是风沈然和长公主才对吧?

    宜少令在一旁解释,“其实风沈然不是长公主亲生的,可沈然一直念着父亲,所以才做出那些,他也是思父心切罢了。”

    “他思父心切便可以做出这些泯灭良心的事吗?”花迟声音平静,可里面隐藏的怒火却是谁都能感受到。

    罗刹在一旁向朱华瞪过去,怪他多事,朱华却不以为意的撇嘴,他不过是说了实情罢了,“对了,你当初从大牢里被放出来,也是他救的情、、、”

    想到红枝的死,还有暗影挡刀的身影,花迟打断朱华的话,“如此说来,那么长公主最在乎的人便是风沈然的父亲了?”

    众人一愣,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得脸色大变。

    龙华也劝道,“妻主,这事还是好好研究一下才行,长公主对其夫侍的喜爱全京城里谁不知道的,就连皇上见长公主娶了一个嫁过的男人都没有办法。”

    “满京城都知道,我却是不知道的,”花迟冷笑,“旁人不敢老虎里拔牙,我偏要拔一下试试。”

    反正已是仇敌,也不怕再多一次,记然要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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