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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望族风流-第180章

小说: 望族风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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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知府提醒的是,学生谨记了!”纪宁道。

    “好,就这样吧,纪解元跟死者虽然有一定过节,但很显然过节已经解开,纪解元也并无痛下杀手的动机,此案跟纪解元无关,来人,送纪解元回府!”李璟道。

    纪宁倒是微微一愣,这案子就这么简单就择清楚了?

    纪宁自己都没想过为什么会这么顺利,就好像来走个过场,甚至连这过场都不用走,李璟好像就没怀疑过他。

    知府衙门的属官走出来道:“纪解元,请吧。”

    回头看了尸体一眼,纪宁还想说几句话,但有些事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始终没资格对这凶杀案作出任何的评述,本身他跟死者还有一定的关联,此时他也懂得明哲保身,不该说的话也就藏在心里。

    “李知府,告辞!”纪宁从正堂中出来,外面天气有些冷,他紧了紧衣服,带着何安往回府的方向去。

    ……

    ……

    在城中另一处公馆中,朱楚河正在检查从天爷手上得来的两万多两银子。

    “……一个市井之人,手头上居然有这么多银子,却是这每本的买卖最好做,这些银子送回京城,对太子的大计必然很有帮助。”朱楚河一脸冷笑道。

    “使节说的是,这些银子都已经筹备好,是否如数送到京城?”手下人恭敬问道。

    朱楚河打量那人一眼,道:“你以为呢?”

    “呃……这不是请示一下使节您的意思?”手下人道,“是否将部分的银钱,给您转移到京城的秘密钱庄,等使节您有需要时,再行调配?”

    朱楚河笑道:“很好,你挺会办事,但有些事不用你来为我筹划,我岂能为了一点私利,而置太子的大业于不顾?”

    “是,是,使节您对太子忠心耿耿,是我等所不如!”手下人说着恭维的话。

    就在那手下说完,准备继续谄媚时,突然朱楚河一巴掌打过来,那人想反应,但朱楚河的武功实在太高,手掌直接捏住了此人的喉咙。

    “使节……咕隆……”此人还想说什么,但朱楚河捏住他喉咙后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朱楚河一脸凄厉的神色,道:“会说话会办事的人,我一定能用得上,但有些人很多事,我不敢用。就好像你,对太子的事情很熟悉,如今所有人都以为此案是五皇子所为,唯独你知道是太子派我来做的,我岂能留你?”

    “嗯嗯……”那人挣扎了几下,在极大的不甘和不安中,终于断气,人长久没什么反应,在朱楚河确定此人死亡之后,才松手,任由此人的尸体倒在地上。

    “收拾一下!”

    朱楚河拍拍手,从旁边走出两名黑衣人,将那手下的尸体抬起来,送出正堂之外。

    朱楚河整理了一下衣装,从正堂往后院去,还没等进后院,就见到一名婢女打着灯笼,引一名婀娜的妇人走出来。那妇人见到朱楚河,恭敬行礼,朱楚河之前的冷漠神色,变得有些热忱,这女人,在他看来早就成为自己的禁脔。

    “七娘,这是伺候完两位钦差使节?”朱楚河想伸手过去捏七娘的手,却被七娘往后退一步避开。

    朱楚河脸上的冷笑更甚,他正要发作,七娘道:“使节您忙碌了一天,一定是疲累了,不如让奴家陪您进去沐浴更衣,让您好好休息一番?”

    “嗯?”朱楚河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笑的有些**味道。

    “七娘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在下正好累了,七娘,这就里面请?”朱楚河伸手过去相扶,这次七娘仍旧没让朱楚河得逞。

    朱楚河也不再急性子,他也怕被人看到在公开场合跟七娘拉拉扯扯。他心想:“到了房间里,你还不是老老实实就范?我还急什么?等进去之后,好好享用你就是了。”

    想到这里,朱楚河才跟随在那丫鬟和七娘身后,往厢房而去。




第307章 拜访不得

        “少爷,起床啦,您不是说今天要去拜见沈老祭酒吗?”第二天一清早,雨灵就好像个小百灵鸟一样在纪宁耳边叽叽喳喳。

    纪宁坐起来,问道:“几时了?”

    “呃,大约快辰时末了吧,昨夜奴婢起来见您还在厢房内读书,少爷好用功呀!”雨灵欣然道。

    纪宁点头,昨晚他不是在用功读书,而是将昨日里突然出现在脑海的甲骨文整理和校对,同时试着用自己的理解,去解开这些甲骨文的意思,所以一直熬到很晚,一直到精疲力竭脑海中也没了什么思维,这才回房休息。

    “准备一下,总不能空腹去见师公,雨灵,服侍我起来穿衣!”纪宁道。

    “好咧!”

    雨灵很高兴,过去帮纪宁穿衣,小手说不出的温柔,偶尔接触到不该接触的地方,她马上缩了回去,小脸羞红螓首微颔,道:“少爷,好像哪里不对呢。”

    “哪里?”纪宁没有察觉,问道。

    “就是……少爷的那里啊!”雨灵这会连头都抬不起来。

    纪宁笑道:“哦,这是早晨起来一种特殊的反应,你们女孩子没有,所以不知道吧。其实这都是很正常的,如果没有,那才证明我已经老了!”

    “少爷年轻力壮,当然不老啦。”雨灵道,“少爷,您要是……难受的话,奴婢可以帮您……弄出来的!”

    “行了,多大的鬼丫头,知道的东西不少。”纪宁没好气道,“用点心思在读书上,以后多学一些学问,武装自己的头脑,知道吗?”

    雨灵拉着纪宁的衣角,道:“少爷,人家本来就是个大丫头了啊,帮少爷……做一点事情,难道不应该的吗?少爷,您总让奴婢读书,可奴婢再怎么读书,都只是个小丫鬟啊,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奴婢学多了东西,就会心杂,少爷到那时一定会不喜欢的!”

    纪宁白她一眼道:“你现在知道的东西也不少!”

    “嘻嘻嘻嘻。”雨灵很开心,小手却还是不老实,一直抓着纪宁的衣衫,甚至偶尔接触一下她不该碰的部位,纪宁不理会她,等纪宁整理好衣服,要将前襟系好,小妮子立在纪宁面前,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纪宁,道,“少爷,让奴婢做您的贴心小棉袄,好不好?”

    说着,目光仍旧望着纪宁,不过小脑袋却靠向纪宁的小腹,意思已经很明显。

    纪宁用手挡住她的小脑袋,道:“雨灵,我会接受你,但不是现在,今天还有正事,下次吧!”

    “哦。”雨灵虽然有些失望,但纪宁好在说了会接受她,这就是令她欣然的,雨灵也没社么反对,帮纪宁整理好衣服后,雨灵这才去准备好早饭,都是简单的早餐,却也是最解饿的。

    “少爷,您早些回来呀,您现在是解元,很多人一定羡慕嫉妒您,要是有人对少爷不利,那就不好了。”雨灵担心道。

    “知道了,小鬼头,白天在家里老实点,知道吗?”纪宁板着脸道。

    “嗯嗯。”雨灵小脑袋飞快点着。

    ……

    ……

    纪宁与何安离开了纪府,一路往半山居的方向去,一共有四五里的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

    他脑海中所回想的,都是昨日里那些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甲骨文字,纪宁发现自己在浩瀚的华夏古文化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很无知。

    等纪宁和何安到了半山居,将拜帖送上,知客很恭敬道:“纪解元,沈大学士知道您要来,特地让我知会您一声,过几日再来便可,他这几日要去拜访一位故友,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师公不在?”纪宁有些失望,自己考中解元来跟沈康报喜,沈康居然不在半山居内,“不知师公往何处去,他老人家可还有别的留言?”

    那小厮模样的知客道:“纪公子,沈大学士只是告诉您,有事的话可以等他回来后再处置,您请回!”

    纪宁有些不甘心,自己大老远来一趟半山居,没见到沈康,始终是遗憾,毕竟他想跟沈康商讨关于他脑海中所浮现的那些甲骨文的问题。

    但既然连知客都说沈康不在,纪宁也不好多做停留,因为这知客毕竟是沈康的人,沈康不会叫个小厮出来涮他。

    “我前来,只是向师公谢恩还礼,既然师公远出未归,便先回,过几日再来拜访!”纪宁带着遗憾的心情,从半山居离开,下山去。

    就在纪宁离开不久,在远处的阁楼上,沈康和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儒者打扮的人走出来,沈康负着手,一脸神情适然,而沈康旁边的人则捋着山羊胡,正笑盈盈看着纪宁的背影。

    “沈大学士,这就是您之前提到的纪永宁?”那老儒者笑着问道。

    “正是他。”沈康道,“家徒过世的早,没留下什么弟子,也没留下什么学问传承,却留下个不争气的儿子。本以为他浑浑噩噩一生便罢了,未曾想此子的造诣颇深,如今中了举人,将来或许可以显达,那时还希望宋兄你多多提点!”

    “沈大学士客气了,您的才学和建树,都在我之上,在您面前,我可不敢有所造次。”那被称之为“宋兄”的人道,“既然此子乃是沈大学士的徒孙,以后我多帮衬他些就是了,沈大学士卸任之后,不知要往何处去?”

    沈康打开折扇,扇风道:“到处走走,游山玩水,何必拘泥于要去何处?”

    此人一笑,道:“我本想问沈大学士是要往朝廷效命,还是继续为文庙效命,是继续作育英才,还是闭门读书潜心研究学问,但既然沈大学士如此说,想来是早有准备,应该是不想多累于功名。不过也罢,我到金陵城后,必然会继承几位先贤的遗风,将金陵城的仕子风气往良性轨道引领,不会负了沈大学士的嘱托!”

    “好,好。”沈康笑着点头。

    二人虽然说的很好,可在转身之后,那人脸色就有稍微的变化,嘴角浮现出一个难以被人察觉的笑容。




第308章 解元府,状元府

    纪宁没有拜访到沈康,心情有些遗憾,但始终沈康的地位卓然,能赐见他是对他的荣幸,如果不能赐见,对他的声名来说也无损失,平日里来拜访沈康的人不计其数,真正能见到沈康的寥寥无几,这也是因为沈康的儒名很高,这是个人人敬仰的称号大学士。

    纪宁离开了半山居,直接往城中与唐解等人相约的酒楼方向而去,纪宁刚上酒楼,见礼后坐下来,唐解便埋怨起来:“永宁你也是的,去见沈大学士,也不带上我们,或许我们还能从沈大学士那里得到一些学问上的教导,有所进益!”

    “没请你们去,实在是有一件事很复杂,我想去跟师公商议一番,所以才会单独成行!”纪宁道。

    谢泰好奇问道:“永宁,到底是何事?”

    纪宁不想把自己脑海中浮现的那些甲骨文的事告诉这些人,倒不是说他想故意藏住不想示人,而是不想让人觉得他是个“怪物”,在大永朝,能通晓甲骨文的只有大学士甚至是称号大学士以上儒名的人,他只是个举人,定文名也没把他定的很高,如果他说自己在甲骨文上有了一定的造诣,别人一定会为人他是无的放矢,或者觉得他所学习的甲骨文来历不正常,甚至是靠一些旁门左道的方式来学习甲骨文。

    会写甲骨文,却不能明白其意,纪宁即便把此事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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