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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侠客朝堂-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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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有意思,中原的神医,竟然还是湘西轮回教的护法。你还真是给你的家族长脸。宁涛。”

  宁涛?!

  那不是宁远小叔叔的名字吗?

  宁涛的脸始终紧紧绷着,嘴里已经开始淋漓淌血,却依旧嘴硬。

  “你最好放过我的家人,不然……我绝不会告诉你的。”

  “你不认账也罢,既然压了注,我自然也输得起。”****话语说得轻巧,但他视线片刻不离宁涛。轻喘几声,缓缓转过脸来,目光猛然如鹰般锐利,墨瞳中的杀意不下于手中寒光粼粼的剑,“只是,你可承受得起不认账的下场?”

  “无论现在如何,我是****,你不过是个教派的护法。除了认账,你还有什么可选?”

  别无选择。

  宁涛脸色铁青,狠狠咬了咬牙。

  “你听好,我教中有至宝,名曰彼岸朱颜,可以唤醒人前世的记忆,只要你能找到桑梓的转世。”

  “只是如此?”

  “教中还有可以让人一直保持年轻的圣丹,你可以一直以这幅摸样,等着你的桑梓回来。”

  “原来真是如此……”****言语间喜不自禁。

  他似乎如释重负,眼角边漫出些许湿意:“我终于等来这一天。”

  “后来,宁涛回到自己的家乡,却发现他们除了在外行医的父亲,还有自己的小侄子没有死之外,其余的人,都死了。万念俱灰之下,宁涛退出了那个轮回教,此后就一直遭受着这个教派的追杀,最终逃到了西北。”

  原来果真冥冥中一切借由定数,机缘巧合,到头来,皆是故人。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救你而设下的局?看不出来他这么痴心啊。”

  楚寒歌这是气急了,才会语出嘲讽。桑梓看起来感慨颇多,她一挥手,身旁的血与火都化作了青烟消散,就连****都缓缓地消失不见。云雾聚拢又散开,楚寒歌发现她们就站在桑梓当初跳下去的悬崖。桑梓迎风而立,衣袂飘飘,发丝飞扬,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魂魄。

  “这不是爱。****这个人,其实一直都没有懂,什么才是真正的爱。他做这么多事情,与其说是对我的爱,倒不如说是,他不敢信自己自己会失败。他这一生,从未败过。唯有这一次,他败了。所以,他若是不赢回来,他是不会罢休的。”

  “…………”楚寒歌沉默了一下,方才缓缓说道:“你不是桑梓。”

  “…………什么?”

  楚寒歌斩钉截铁的说了一遍。

  “你不是桑梓。”

  “笑话,我不是桑梓,难道你是吗?”

  “我也不是,真正的桑梓,早就已经消失在了这个悬崖,留下来的,无论是你,还是我,其实都不是真正的她了。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或许是桑梓留下的记忆,或许是她心底对****的怨恨。你一直都想引导我得出****是个混蛋的结论。其实不必,他是个混蛋,我早就知道了。你想将桑梓上辈子所受的委屈,借我的手,全部讨回,这才是这段记忆的真正目的。”

  回想之前种种,成功慢条斯理道。此女心机深沉得可怕。

  “彼此彼此。”桑梓愣了一下,随即她浅笑着应承,“总归我们输出同源。”似奉承又似嘲讽,也似感慨。

  “你比桑梓聪明。”

  “因为有人愿意教我。其实,****心里很清楚,最多,他只能得到一个拥有桑梓记忆,却完全不爱他的人。他的桑梓早就没了。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犯下了这么多的罪孽,在世间一日一日孤独的等待。”

  “你也是一样,****本来就不该活这么久,但是偏偏有人要替他赎罪,投胎的日子,一拖再拖,最后还弄了个全家死光的悲惨命运。”

  很多事情,他们不说吗,并不代表别人猜不出来。

  爱与不爱,从来就不在别人的口中。

  桑梓没有否认,垂眼瞧见角落中的青烟慢慢地熄了,“等等你就会醒。”

  “你知道,你腕间的的念珠是可以将你带出梦境的。”

  “这是一份留了百年的执念,我怎忍心辜负?”

  

第一百三十九章 新的齐武王

  “终于要结束了,西北元气大伤,只怕建康的人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严浩翻身上了马,他在马上舒出口寒气,对于凤致道:“这天下的事情,即便不是西北能决定的,现在却也不是建康能随意决定的。走吧,过了今晚。”他看向山巅,“明天就该是场硬仗了。”

  次日竟还是个晴空。

  西北军在迦南山前,严浩看那山上雄鹰又起,听见西楚的战鼓雷鸣,和西北的号角同天共声。他的血液沸腾,连握天道的手都要比平时紧三分。

  就是这里!

  当初他的父亲殒命的地方!

  “有点紧张?”严晚照在一侧擦着严浩手心的汗,“马上就要过去了。”

  “马上?”严浩笑了笑,“希望吧。”

  在于凤致的破风箭直射穿过西楚的王旗时,两方几乎是同时下令冲击。只看两军在山前猛然相逢,血色撕裂晴空,杀声震天。

  追月冲进了对面,严浩在马上劈砍。飞溅的断肢,鲜血,似乎刺激到了严浩内心里兽性的欲望,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感受到的除了这滔天的杀意,还有不露痕迹的悲伤。但这悲伤在看见格古巴时立刻消失殆尽,追月一动,对面也动。两人提刀互冲,在千军万马中,碰撞一起。

  劈砍和嘶喊。

  血液和尸体。

  哑了的嗓子和断了的刀。

  无数的人再次交锋于老地方,记忆里的壮烈重现眼前,过去的不甘新涌心头。两方都知道毫无退路,必须推进自己战线,保卫自己的后方。这是最不可必的斗争,也是最为激烈的战争。

  严浩陷在杀戮的中心,仿佛永不看到头。

  不知过去了多久。

  格古巴站在一个小坡上,刀驻在他的脚前,马死在他的身后。他的四周已经没有完好的西楚将士了。

  晨光破晓,他站在光芒里,他还像是意气风的大汗,他对严浩豪迈的大声说:“我守在迦南山等待西北的狼等了整整二十六年,二十六年里我无数次的想,谢翡死了,严晟也死了,死的窝囊又憋屈,死的可惜又可悲!我在草原上游荡许多年,就是为了这一生的对手留在了迦南山,可是他们却都没有死在我的刀下。如果这一辈子再也等不来能率领西北军的那条小狼崽,那么我直到死也合不上眼。”

  他拔起了刀,向严浩走来。

  “小狼崽!来啊!带着你父亲的意愿,死在我刀下,或者让我死在你刀下!我和你们西北严家,要有一个堂堂正正的结束。”

  严浩抽出刀,踉跄的迎上去。四周的士兵自的围成了一个圈,他在喘息,神智恍惚。晨光中走来的格古巴同样摇晃,他们在迦南山脚下战了整整一天一夜,他们都预感到了,要结束了。

  刀锋砰声猛然撞击在一起,格古巴压着严浩的刀,喝问道:“你是谁!”

  严浩咬牙抬臂,大声道:“齐武王!”

  “你是谁?”

  “齐武王!”

  两人的刀铿锵交锋不断,格古巴一遍遍的问,像是过去无数个夜里他等待着疑问,谁还会来,谁还能做一生的敌手。眼看至敌死在阴辣的匕,这是不亚于失去挚友的悲痛。这个汗王在迦南山上坐过无数个通宵,看太阳从草原上升起落下。他却找不到值得自己拼上性命的对手。

  严浩一遍遍的回应,双手在刀柄的力量在回声中越来越强,仿佛父亲第一次教他握刀时握住他的手,又仿佛母亲柔和目光下固执的力道。他是谁,这一刻他是西北的王,也是整个严氏一脉守望边陲时的梦。

  严浩忽然喊出声,沙哑的像是泣血,他道:“我是严浩!是北阳严浩!”

  刀锋呲擦一声,没进格古巴的胸口。格古巴闷哼一声,靠在了严浩的肩膀,刀滑下手,他猛地握住了严浩的胳膊,他动了动唇角,像是要给这个梦一个笑,可是他眼中又是哀伤。

  “严浩。”格古巴垂头笑,手抖的厉害,握的却紧,他道:“不算辱没——”

  “啊。”严浩眼眶酸胀,看他身后迦南山的鹰击飞长空,缓慢的,嘶哑道:“你输了。”

  格古巴死了。

  迦南山再也不是铁板。

  垂天铁翼断了。

  …………。。严浩扶着断气的格古巴跪坐在地,咬紧牙,垂眸却呜咽起来。

  父亲是战死的。母亲是累死的。

  终于,自己守住了他们的家…………。

  他可以继续父辈的基业,让西北的汉子,女子都可以继续堂堂正正在这片天地下驰骋来去。

  严浩呜咽着,眼前模糊朦胧。迦南山的风吹起严浩的头,马蹄声渐近,他看见父亲的马,看见马上的爹娘。迦南山下的草场一望无际,他们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像是风一吹就会散,却又紧紧贴在他胸腔里,让他一次次站起来活下去。

  …………别走。

  严浩想,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倒在泥泞里,喘着息泪流满面。天穹苍茫,无云无霾,平静深邃。那些曾经唾手可及的。

  终究再也回不来。

  辛弈醒来的时候严晚照的脸就在枕边,他在黑暗中探手隔空摸了摸严晚照的头,一时间不知来路和去处。他以为他还需要很多年才能到达这里,但是他骤然完成了,却不知下一步该往哪里去。

  帐外有走动声。

  辛弈不太想动,他躺在原处睁着眼,漫无目的,什么也没想。

  帐帘忽然开了一角,严浩翻身坐起来,严晚照也醒了。于凤致才进入,她停在帘边,沉默着没说什么。

  严浩也没说什么,等了许久,于凤致才道:“建康。”他有些卡顿,剩下的话如噎在喉,“建康的命令来了。”

  “说什么。”严浩很平静。

  “要西北军收取迦南山,即日待旁州府兵来驻,就退回西北,隔出北疆。”

  严浩下了床,套上外衫,他道:“旁州府兵来驻?离此地最近莫过于西北,却仍要别的府兵跨境前来。”他无声的冷笑,“他当我西北是好欺负的吗!?自己在建康的烂摊子还没有搞定,就来烦我,有本事就让他来!”

  

第一百四十章 姐弟

  严晚照从小就不是一个省心的孩子,她是一个女孩,却总是喜欢男孩子的东西,舞刀弄枪,还非要学骑马。

  严晚照那一年五岁,才驯服她小马的那天,在草场上摔的灰头土脸。旁边的人一直不忍直视,看着她从马上摔下,只觉得骨头都震的酸疼。唯独祁隆那个小痞子,扒在栅栏边哈哈大笑,恨不得全军营都来看看这个小郡主的笑话。

  严晚照终于骑在马背上开始跑圈时,忍不住挺直了腰身。纵然额头上摔了个青肿的包,她紧抿的唇线看似冷静,心下却已经要飞起来,就想让她父亲看看。自己其实一点都不比男孩子差。

  严晚照这时还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想法,旁人看的很清楚,还以为这个齐武王多么重男轻女,但是实际上,严晟对自己的这个小女儿那是要什么给什么,宠的不得了,那里有半分的虐待,就连一向自诩智谋冠绝天下的谢裴都弄不清楚自己这个女儿的小心思。

  可惜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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